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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能琢磨出如此神奇的招式出来,呵呵,老朽真是不甘心呐。”
高文举闻言有些不解:“前辈有什么不甘心的?”
秦敬臣笑道:“若是老朽年轻个二十岁,一定要和贤侄好好切磋上三天三夜,以解心头之惑,呵呵。”
高文举这才明白,老头还是以为自己在糊弄他,终究没死了打听底细的心思。笑道:“原来是这个啊,前辈以为晚辈有心隐瞒师承,呵呵。却是前辈多想了。晚辈所习招式身法只有两途,除了保命,便是杀敌。战场上拼命,谁管你的招式有花哨多好看?杀得了敌人保得住自己才是根本之道。故而,晚辈的手法,适合拼命,不适合切磋。适才秦姑娘将剑轻易搭在晚辈背上,晚辈却丝毫没有察觉,这就足以证明秦姑娘的功夫远在晚辈之上,只是情急之下,晚辈错将秦姑娘当成匪人,因此,只想要制敌保命,这才拼了命的将秦姑姑制住。呵呵,秦姑姑虽然功夫远在晚辈之上,这拼命的本事却稍逊晚辈一筹。因此,晚辈才侥幸得手,也不怪她心有不服了。”
秦家四人听到高文举如此夸奖自家功夫,也觉得面上颇有光彩。本来嘛,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栽在了人家手上,现在人家说各有所长,明显就是给个台阶让你下,再不知进退可就不那么光棍了,于是秦氏父子自然连道客气,只有秦诗韵因为一时转不过变来,依然嘟着小嘴,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搞的秦敬臣一点脾气也没有。
在郭晋宝的劝说之下,秦敬臣这才重新躺到病床上。这一躺到床上,就恨铁不成钢的数落起自己的三个孩子了。无奈人在病中,中气不足,刚经了一阵折腾,又和高文举谈了半天费了许多精力,训了几句,就发觉身体有些不适了。郭晋宝忙和高文举一道扶他躺下,先静卧一阵,待缓过这一阵再训不迟。老头这才依言躺下。秦家三兄妹惴惴不安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敢吭气。
高文举扶着气喘吁吁的秦老爷子躺在病床上,小心说道:“您老先歇着,在下还有个病人要探一探。”示意两个丫环小心照料,便拉着郭晋宝撤离了现场。
郭晋宝还没来得及解释,高文举摇摇手道:“这事回头再说,我听香秀说,有个七叔病的很重,送到你这来了,人在哪,我想见一见。”这事闹的,折腾了半天,正主还没见上呢。见个面都这么大动静,搞的高文举极度郁闷,心中对那位七叔更是好奇。
郭晋宝忙答道:“那位七叔是受了刀伤,又拖延了许久,导致邪气入侵,伤口也腐烂的很严重,小的已经给他用烈酒清洗过了,腐肉也已经清除掉了,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只是,人现在还没醒过来。一个下人的亲戚,少爷要见他作甚?”
高文举眉头一皱:“这不是什么人的关系的事,此人能让一个逃奴冒着被处死的风险回来求救,可见还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的,既然他还没醒,那就暂时不去看了,等他醒过来了,让人来叫一声我。我想跟他聊聊。”
见郭晋宝点头应允,高文举又笑着问道:“这个秦老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我看你这小院都快姓秦了。”
郭晋宝回道:“这秦老爷子是范大人让人送来的,说秦老爷子名叫秦敬臣,还是什么名人之后,世居荆湖,是荆湖一带的有名的善人。灾乱间把自家的存粮全都放了赈,可惜灾期太久,还是没能挺过来。秦老爷子见乡亲们有好多人宁愿饿死也不愿离开故土,为了让更多人活下来,只得带头劝说,又以身作则,这才带着自家人和灾民一道出来逃难寻条活路。”
“秦老爷子本身虽是个练家子,无奈年事已高,逃难途中条件又差,路上照顾灾民时感染了疫症,差点就过不来了。幸亏他在灾民中素有威望,灾民们全心全力照料,这才撑了下来。一到泉州,灾民就联名向范大人求救。可泉州的大夫谁也拿老爷子这病没法子,范大人便让人将他一家送到咱们家来了。”
高文举奇道:“范大人送来的,怎么我不知道?”
郭晋宝道:“这是秦老爷子的意思,他在路上也听说了少爷的事情,知道少爷这一阵子忙着安置灾民,怕自己撑不下来,到时候又要麻烦少爷。说是等身体好些了,亲自去拜访少爷。没想到,今天却闹出这么大的误会来。”
高文举肃然道:“能散尽家财为人渡难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你小心照料,尽一切能力想办法将老爷子医好,不能寒了好人的心。还有那个七叔,也一并小心照料。今天的事,是个误会,却也给我提了个醒。你去给秦家人说一声,就说我俗务繁忙,待少有闲暇,便亲自来赔罪。”
郭晋宝脸抱歉样子道:“这事也怪小的,这一阵灾民太多,小病小灾小痛不断。又要按少爷吩咐的做防疫,家里人手都被小的派了出去。上午小的给七叔处理完伤口,想去孟叔那里看看那套新的手术刀打好没有,两位秦公子听小的说孟叔那里有好多新玩意,非要跟小的去看看那水动机床。小的就带他们去转了转,这才弄的家里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小的……”
高文举拉过被划了一道口子的外衣,笑道:“这也怪不得你,内宅这两天也没个支应的人手,我怕冯叔年纪大了有个闪失,让小山陪他去了。丫环们又不太出门,我想着在自己家里转转,也没什么必要还让人通报一声,就顺势走过来了,谁诚想,呵呵,这个秦小姐,脾气还不是一般的大,一见面就下这么重的手,这要换了别人,不定就捅个窟窿出来了,虽说大夫离的近,可也不能这么没轻没重的呀。哈哈。也不知谁惹的她这么大气,倒让我顶了缸。”
郭晋宝道:“我听两位秦公子无意中说了几句,说是秦老爷子得知他们府台大人封了北去的路,曾派人绕道进京将灾民的情况向一个朝中大员禀报,因此得罪了很多官府中人,一路上不断的受人追杀陷害,好在灾民们都很感激秦老爷子,一路上拼死相护,这才有惊无险的来到泉州。”
高文举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可能那秦小姐把我当成杀手了,嘿嘿,正巧,我也把她当成杀手了,难怪我追问她其他人在哪的时候,她那么不屑。嗯,看来我得回去打扮打扮了,我这身衣服看起来很像坏人么?”
郭晋宝一脸尴尬,不敢接话,高文举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这两天安置的事也该有个眉目了,咱家的人陆续都会回来,再也不会有这么乌龙的事了。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去歇着吧,记着那个七叔醒了让人喊我一声。”一番话说完,也不理郭晋宝是什么反应,一阵急行军,撤退了。
郭晋宝连连点头应允,看到高文举转身离去,裂了一道口子的外衣被风一吹,让人觉得十分滑稽。看着高文举渐行渐远,郭晋宝挠了挠头边向内走边喃喃自语道:“乌龙是什么龙?少爷说话老是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好在他没生气下狠手,要不然,麻烦可就大了,说也奇怪,少爷平常都是一招要人命的,怎么今天对秦姑娘那么客气,衣服都割破了连个火星都没见到,难道说,少爷对她……嗯,很有可能,看来,以后还得对秦姑娘注意点,要不然,以后成了少夫人,吹两句枕头风,我这郭先生,搞不好就成了郭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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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汗呐,好多书友提出了宝贵意见,让老白感动不已,同时也感到非常惭愧。说真的,严格说来,这本书才是老白真正的第一本书,所以有这些谬误也在所难免,但这不应该成为借口。只是老白在这方面的确有不足之处,还望大家在批评的同时,可以理解,老白一定不断改进,让大家看到一个越来越精彩、越来越成熟的故事。感谢,鞠躬,退场~!
035 逃奴
经历了这么个事件,高文举突然发现自己的安全意识还是过于淡漠了。苏醒之后这半年里,事情顺利的让人失去了防范之心。秦姑娘的事情,正好为他敲响了警钟。
一进家门,高文举连忙重新布置人手,由于人手不足,又命人从凤凰岭孟秋处抽调了几十名好手回来协助,对一切可能出现安全漏洞的地方进行排查。直到确定不会有大的漏洞之后这才歇了下来。
晚饭前,又让人给秦老爷子送去一些补品和面料,吩咐内库的丫环为秦家诸人各做几套衣服,算是给人赔个礼。
次日一大早,高文举晨练完毕,正和小慧在吃早饭的时候,香秀支开了小慧的两个丫环,站在饭桌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高文举很是奇怪。难道自己昨晚发春梦被她听到了?应该不会,她的外间离那么远,自己好歹第一时间就醒过来妥善处理了,一大早,她还没起就把衣服泡了起来毁尸灭迹了,难道这样反而漏出了马脚?这事也太让人脸红了。要说也不能当着小慧的面说啊,否则会教坏小朋友的。
正在这胡思乱想呢,香秀挤出个笑脸道:“少爷,你打算怎么处置春桃姐?”
高文举暗暗松了口气,想了想道:“昨天不是说了嘛?等那位七叔伤好了,就打发他们离去便是,她既不愿意呆在咱家,强留着也没什么意思,说不定那天又拐带逃跑一次,那就不划算了,还不如给她点盘缠,买个顺水人情呢,是吧?”
香秀笑了笑道:“少爷宅心仁厚,不愿强人所难,奴婢不敢说三道四,只是,少爷,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就这么让春桃姐走了,其他人会怎么想?”
高文举这回愣了:“其他人怎么想有什么关系?这事又和他们无关,再说我要是硬留着这么个人在家里,心里也不塌实啊。俗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她要哪天在家里搞个什么事,可就得不偿失了。要说惩罚嘛,她在咱们家这么多年了,就算没功劳也该有苦劳,让我对这么个人下手,我还真狠不下这心。还是算了吧,随她去吧,说不定哪天再碰到她,还有借得上的地方呢,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香秀跺了跺脚,狠狠道:“算了,这话奴婢说不了了,还是让春桃姐自己来跟你说吧,再说下去,奴婢都要哭了。”也不理高文举的反应,转身快步离去了。
高文举望着她匆忙离去的背景,笑着对小慧说道:“你看香秀姐姐这轻功练的,比哥哥还要快,简直快赶上凌波微步了。”
小慧眨眨眼问道:“哥哥,什么是轻功,什么是凌波微步呀?”
高文举仰头大笑:“轻功就是让人变得很轻的功夫,凌波微步嘛,就是轻功里面最厉害的一种,小慧要不要学啊?”
小慧拍手笑道:“要学要学,哥哥快教我。”
高文举笑着用手绢擦掉小慧嘴角的痕迹,将她抱离饭桌道:“好啊,哥哥今天就教你凌波微步……”
当香秀带着忐忑不安的春桃进了后宅时,高文举正挥舞着一根穿着小竹筒的跳绳在院子里蹦的起劲,小慧在一旁拍着小手不停的跃跃欲试,嘴里还帮他喊着数:“九十、九一、九二……”
春桃不敢打断高文举,小心的拉了拉香秀的衣服问道:“这个小姐是哪来的?”
香秀小声回道:“这是节度使范大人的女儿小慧小姐,少爷新认的妹妹。范大人刚接任,事务繁忙,就把小姐托给少爷照顾。这才几个月的功夫,少爷就教会小姐好多东西了,不光话说的好,连数也能数到两百了。”说着小心的看了一眼很投入的两兄妹,又低声笑道:“连我和那两个跟着小姐的丫头都跟着沾了不少光,也认了不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