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高文举一脸正经,分析的头头是道,白布衣也不愿意多和他纠缠,很大度的挥了挥手:“我也不来和你论这些事情的真假。就算你说的那些都有理。我只问你最后一句,刘连三被你轰出帐篷去了。他已然离去了,你却没有立时与我们讨论,反而示意禁声。随后刘连三便又冲回了帐蓬,你就说说你是怎么知道他会回头的吧!”
感谢书友雷帝刀同学 四和郁闷之死同学鳃的慷慨打赏。
今天更新较晚是因为今天起的太晚了,说起这事来其实挺丢人的。
这不是过年了嘛,老白也回不了家,想着这几天左右无事,好不容易有些空闲,好好看几天电影什么的娱乐一下也算搞劳自己了。就独自一人倦在被窝里看片,昨晚一时兴起,就弄了个恐怖系列,夜深人静时正看的投入,突然一声爆响配合着电影里的气氛,把老白吓的头发都炸起来了
当时害怕的那个丢人劲就别提了,后来”看了大半夜的动画片。不知不觉就睡过了头。
''
127 古代高尔夫
神仙哥哥呀!,高文举这个郁闷劲简直亢以言表!陛贺代州姓道这不过是个常识问题罢了,他被我赶出去的时候根本没来得及向你们两位打招呼,当时不觉得,出了门自然就回过神来了,还不得赶紧回来表示表示?!”
高文举自认这个小解释已经很合理了,不过神仙哥哥却似乎并不这么看。白布衣冷笑一声道:“行了,算你说的有理,以后我们便再不提此事就是。”那表情语气,分明就是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高文举有些哭笑不得,感觉自己确实有些无能为力。摇摇头苦笑道:“得了,你慢慢在这里体会吧,我那大神通你能见一回也是莫大机缘,可别坏了我一番心意啊。我出去走走,趁着这个紫气东来的当口。采一些灵气补充补充。”
说完,向王阔打了个招呼,闪人了。
帐篷中,王阔疑惑的问自布衣道:“神相,你怎么看?”
白布衣淡淡笑道:“他那神通是真是假我还真有些说不清楚。不过这小子这心思却真的不同寻常。”
王阔道:“那神相如何一口咬定他那通灵术是大神通,而且看神相那意思,似乎此神通的确大有来历一般。”
白布衣嘿嘿一笑:“输给神通不丢人,输给个假把戏那才真丢人。你没见那刘连三,我给他推了八字流年,批的那么细致,也不见他有什么感激之态,不过面子上过不去,敷衍了几句罢了。可被这家伙那一手感动的那个。样”说实话,我走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似这等让人感激涕零的手法还是头一回见。只怕这世上,除了那些活死人、医白骨之术才能和这套手法相提并论了。”
王阔听他言语中已然将高文举的神通呼为“手法”便知道他早已有了定论,不由暗自好笑,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方才那一阵,分明就是高文举胜了,可白布衣却用了这么一手反将了高文举一军,如此一来,大家都在同一阵营之中了,高文举日后恐怕再也不好意思呼人家为神棍了。最主要的是,现在大家都一样了,那最初那场赌注自然也就做不得准了。
于是乎,赢了的高文举反而落了下风。看起来好像是被人家追的落荒而逃。这种奇事,恐怕也就是这两位之间才会发生吧。
高文举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虽然处处占了上风,最后却不得不落荒而逃这种现象的古怪。反而因为出了帐篷之后被刘连三的殷勤招待感动的一塌糊涂,甚至在一刹那间,他居然萌生出了以后偶尔用这个小把戏装上一回神棍,博取一点别人的好感,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
和刘连三说说笑笑间,高文举突然发觉眼前的影响极其眼熟。映入眼帘的一处场地,怎么看怎么眼熟。他不由得好奇了起来,也顾不上和刘连三寒暄,直接加快了脚步在场子里转悠了起来,经过几番仔细查探,在看到场地中那诸多类似的设置之后,他不由的愣在了那里。
眼前的这处场地,草坪裁剪平整得体,又有小树林、沙坑、小丘陵小水池”更有许多人为设置的诸多障碍设施,更重要的,还有旁边插着小旗帜的小洞。这分明就是一处高尔夫球场嘛!
“”高文举望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幕,呕呕嘴摸着下巴沉思道:“这肯定是碰到穿越同仁了,嘿嘿,到底是何方高人呢?这回可绝对不能再错过了,,唔”
“刘”高文举回过神来,喊了一声刘连三。
刘连三也是听了王府中的老人向他介绍才知道,刚刚为他二哥召魂的这个贵人,正是本科状元郎高鹏高文举,正在思索着要如何找个机会报答人家的大恩时,就被高文举拉了壮丁。结果还没走一圈呢,就看到状元郎失魂落魄的在球场上乱蹿,他心里也有些没抓落,直到高文举隐出声打招呼,连忙迎了上去:“恩公有事但请吩”
高文举也顾不上和他客套,一脸好奇的问道:“我向你打听个事。”
“您请吩”
高文举道:“你在这园子里有多久乒 ”
刘连三翻眼望着天空,算计了一番道:“回恩公,有十二年了。”
高文举道:“我来问你,你知道这个场子是何时修建起来的吗?”
刘连三面露难色:“哎呀,这可难住小的了。”
高文举一愣:“什么?你不是说你在这里已经有十二年了吗?怎么会不知道这球场的来历?” 刘连三连忙解释:“恩公明鉴!小的虽然在此处已有些年头了。可”这球场在小的之前就已经有了啊。”
高文举这回真惊着了:“什么?:…及说众球场很早就有了。那你知道这球场是谁最井建起轻的唰,看来这回还真的有些麻烦了,如果真像刘连三说的这样,那这位穿越同仁比自己要早许多年啊。要真是这样,想和对方见面可就不太容易了。得先弄清楚对方还在不在人世才行。
刘连三呵呵一笑:“恩耸是说这推丸之法?”
高文举道:“这玩意,叫做推丸吗?”
刘连三点头道:“是啊恩公。
这种球叫推丸。却是大有来历的东西,据说是大唐太宗文皇帝陛下暮年时所创。小的听人说过,此法源自马球。唐太宗一生征战无数,也很喜欢打马球,到了老年时,骑不得马了,就让人仿了马球的样式,改了在平地上击打的小球。后来,此法在达官贵人中甚是得宠”难道此节恩公不知么?”
高文举哑然失笑,搞了半天,原来所谓的发源自英格兰的高尔夫球,起源在这里呀。这可真是让人无语啊。
“”高文举清清嗓子,心中那股对穿越同仁的患得患失心理顿时一扫而空,很是八卦的问道:“好为何不叫马球,叫做推丸呢?”
刘连三摇摇头:“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反正大家都这么叫。”
“我知”一个声音及时的飘了过来。 高文举扭头一看,却是那天见过一面的王继恩,这位太监出身的大将军此刻正笑吟吟的快步向自己走来,后面不远处,赵元佐正和王阔、白布衣低声做着交谈,看后面几个忙碌着的随从那样子,似乎正在准备打球的工具,高文举扫了一眼,就发现那些工具与后世的高尔夫球棍有着极为相似的构造,只是材料似乎全是木制而已。
“高鹏见过大将”高文举连忙上前行礼。
王继恩摆摆手:“快别这么客套,什么左将军右将军的,都是虚名而已。适才闻得高贤侄对推办之技甚感兴趣,一时没按耐住,跑了过来凑热闹,正巧碰到贤侄出言相询,呵呵。打扰之处,还望莫”
“哪里哪里。小侄正在疑惑间,能得王叔叔提点迷津,正是喜出望外,何来打扰之说?!”高文举连忙回礼,开玩笑,眼前这个虽然是太监出身,可也是大宋如今数得上号的军中元老之一,哪里敢轻易怠慢?赵元佐也曾经交待过,这位与先帝私下里可是兄弟相称的,赵元佐也好,赵恒也罢,私下见面,都得乖乖喊一声“王叔叔”如今,人家主动上前套起了近乎,估计是赵元佐在他面前给自己占了位,要是太过冷漠,恐怕对日后极为不利。再说了,以王继恩如今的身份,不过就是个象征意义罢了,有了这一层关系在里面,对自己日后估计没多少坏处。有这种机会,如何能轻易放过。
王继恩一指场中的小旗道:“某日太宗文皇帝陛下暮年之时,因腿脚不便,上不得马背,便创下这平地马球之戏,偶尔游戏一番,以追忆昔日那些金戈铁马的岁月。后来,高宗之时,因高宗身患顽疾,无药可医。药王孙思邈便将此平地马球之戏加以更改,为高宗强身健体之用。经此一改,这马球之戏的杀伐之气大为缩减,逐渐为诸多文人雅士所喜,也因此在贵族圈中流传了开来。这推丸之名,便是药王所取。”
高文举一愣:“来头这么大呀?”说话间,其他几人也到了跟前,高文举便顺势从后面背着球杆的小厮背后抽出一支球杆来,回忆着打高尔夫球的姿势,做了个很潇洒的挥杆动作,又问道:“这马球从马背上下了地,杀伤力是低了些,可是也不见得就没了气势啊,怎么就叫了推丸这么个慢吞吞的名字呢?”
王继恩有些吃惊的看着高文举方才挥杆的动作,也抽出一支球杆来学着他的样子挥了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将球杆抛给球童,向诸人环视一眼,见大家都没有解答的意思,便笑着对高文举道:“传说高宗与药王游戏一局之后,请药王为此戏取新名时,正巧遇到一只铁甲将军从脚下经过,药王手指此物道,庄子有言,道在屎溺,天生万物,皆有其用。陛下看此戏与此物相类否?高宗深然其说,便赐此戏新名为推丸了。”
高文举一脸愕然,铁甲将军?道在屎溺?那不就是屎壳郎?对啊,屎壳郎的别名就叫推丸。原来这个前世今生都号称贵族才能玩的游戏,居然和它同名?这可真是太神奇了。
感谢四 飞蚓同学的打赏。
''
128 生财有道(上)
…女举很快就了解了众个,“推丸点戏”的相关规则。比起心世十六规矩俱全的高尔夫来,如今这个游戏的本意似乎全放在了锻炼身体这方面了,许多规矩也不过形同虚设,只要将球按着一定的次序打进洞中就算完事。
高文举很是兴奋,便自告奋勇的和王阔抢先开了局。看着高文举一脸激动的样子挥舞球杆,聚精会神的开始了动作,其他人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他是第一次上手,因为他的姿势实在不像是个初学者,反而与那些无处不追求完美的贵族高手有些相似,或者这就是所谓的天才?
“怎么样?”高文举很帅气的挥杆击了一球,目送那只木球顺利的飞到几十步外的洞口附近,扭头一脸神气的向一直观察自己的白布衣问道:“我这姿势帅不帅?。
白布衣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要是蒙上脸就更帅气些。”
高文举毫不为意,哈哈一笑:“你这是标准的酸葡萄心理。吃不到嘴里的都是酸的。你是嫉妒我比你帅吧?。
白布衣捂着嘴连忙跑开两步:“早上喝的粥,小心别让我吐出来。”
王继恩和王阔站在不远处低声交谈,不时的摇摇头,似乎很不理解这两人的状况。
不一会儿,王阔与高文举边击球边交谈,一路去的远了,白布衣和王继恩、赵元佐三人却继续留在原地不时的交流着什么。几句话之后,赵元佐远远的向高文举挥了挥手,扭头向着帐篷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了王继恩和白布衣接着呆在原地。
“这件事悬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