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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豪不解的看着高十一,高十一却似乎十分不在乎对方的咒骂,很大度的挥了挥后,脸上竟然还带着几分欣赏的微笑。正在纳闷间,就听见高十一微笑着说道:“可惜啦,少爷不在这儿,他最爱听这个了。啧啧,兄弟们,看准点,那个光着膀子的家伙,可千万别弄死,了,咱们把他弄回去送给少爷,少爷一定会夸咱们几句的。嘿嘿。”
徐子豪简直有些崩溃了,这是个什么人啊,怎么这当口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舞忍着对方咒骂带给自己的不快,徐子豪轻轻开口请示道:“教官,动手吧。
”
高十一挥手摇摇头:“不急,再等等。还没到时候。”
徐子豪有些不解:“还等什么?再等他们可就要跑啦。”
高十一哭笑不得了:“跑?这种情况要还让他们跑了,用不着你说话,我自已跳海里喂鱼去!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咱们折腾这么大动静,为的就是把躲在附近岛上那帮家伙引出来,只要他们出来了。咱们怎么收拾还不是由着自己心情?”
徐子豪恍然大悟,点了两下头又接着问:“那过去抓几个活口过来审一审不就知道了吗?”
高十一又是一笑:“审他们?浪费功夫,这些人哪里值当?再说人家要和咱们真刀真枪的见高低,咱们怎么好意思手下留情?他们既然不愿意投降,那就是已经决定一条道走到黑了。咱们当然要圆了人家的心愿了。少爷说过,做人要厚道,该帮人一把的时候还是帮一把的好。”说完呲着牙露出了一个渗人的笑容。
徐子豪心里又打了个突突,转过脸来看着在灯光下上窜下跳的那帮人,不由的感慨了一声,能把如此恶毒的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好像做了不得了的善事一样,那得是个多么不要脸的境界呐,和人家一比,自己这些年简直都白活了。
心里被狠狠触动了一下的徐子豪,再度听到那些依旧恶毒的话语时,突然发觉不久前还将自己激得大怒的语言似乎不再刺耳了。看着那群死到临头还如跳粱小丑般丑态百出的对手,徐子豪心中剩下的感觉,似乎只有怜悯了。
再想到高十一刚刚那种超然物外的表情和态度,徐子豪心中豁然开朗了起来,他娘的,原来当你无耻到另一个层次的时候,这些原本让人失态的言语的行为都变的如此可笑了。
这时候,徐子豪终于明白自己和高文举有多大的差距了,别说人家了,光看看自己和高十一之间的差距就多少有些让人羞愧了。之前还总以为人家只是生的好,如今看来,人家今天的地位身份,那完全是凭着自己挣回来的啊。
胡思乱想的徐子豪突然被一声欢呼打断了思路,定神一看,一直趴在甲板另一侧盯着平湖岛方向的斧头欢喜的跑到高十一面前喊道:“教官,岛上有动静了
高十一举起手里的千里望,朝着漆黑一片的平湖群岛方向看了一会,微笑着命令:“全体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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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猫玩耗子
品徐子豪的意料,高十一并没有下令对只被“揽月”个尔比诧制的快船发动攻击,而是很快的扬起了帆,熄灭了射灯,慢慢向平湖岛来船靠了过去。
徐子豪心中本还有少许不解。当他不甘心的向那个有可能逃走的船看了一眼之后,满腹的不爽顿时烟消云散了。原来那条小船上的一伙人,被高亮的射灯照了这么久 如今突然没了光源,登时便成了一群瞎子。刚刚还冲着“揽月”号指手划脚,叫嚣的十分起劲的几个大汉,如今正没头苍蛇一般在甲板上乱碰,大呼小叫、乱成一团。
“揽月”号所有的水手士兵都被这滑稽的一幕逗乐了,谈笑着在高十一的命令中将燃烧弹准备了起来。“揽月”号轻轻的划了一个圆弧,将平湖岛到被困快船之间的水道让了开来,幽灵一般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从平湖岛飞快的冲出来一条快船,巨大的号子声和船桨击打水面的声音将船员们的状态暴露无疑。待这条快船依着感觉冲到不久前“揽月”号停过的位置时,先前被困着的快船上那帮人已经恢复了些许视力,两条船上的船员们用尽了全力扯直嗓子对着话,很快,前来救援的那船人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两条船越靠越近的时候,“揽月”号又悄无声息的跟了回来 再次停泊在了两条会合了的快船两三里之外。快船上很快亮想了火把,一阵抱怨声、喝骂声、乱七八糟的叫喊声远远的传到了高十一和徐子豪的耳中。
高十一着徐子豪微微一笑:“徐将军,你说人在什么时候最害怕?”
徐子豪望了一眼两条乱成一团的快船很肯定的回答:“死的时候最害怕!”
高十一转头扫了一圈围在两人周围的士兵,微笑着问道:“你们也是这么觉得吗?”
大家纷纷称是。
高十一轻叹一口气,一副很向往的样子轻轻说道:“我以前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少爷带着我们打过几次架之后,才明白了一点。人死,的时候其实根本就不会害怕。最害怕的是等死的时候。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要死,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时候。人是最害怕的。
大家想了想,有明白过来的,也有不明白的,一时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了起来。徐子豪不解的问道:“这和今晚的事有什么关系?”
高十一笑道:“少爷平日有个说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别人不冒犯我们的时候,我们就不能主动去招惹别人,要不然人家会把我们当成坏人。可要是别人欺上了门,我们就绝不能善罢甘休,一定要把他打疼打怕才能收手,要不然,人家就会把我们当成软蛋,随便就能来捏一下。我们不愿意当坏人,因为名声不好,会被人骂。可也不能当软蛋。因为不光名声不好。还会被人笑话。被人骂虽然不太好,可被人笑话就更差劲了。你们说是吧?”
大家被他这一通说法忽悠的五迷三道的。细一想,事实却又的确如此。不光是做海盗如此小到居家过日子。再到邻里相处。大到国家朝廷。也不正是这么个道理吗?
想了一阵的徐子豪突然开口道:“那依教官的意思,今晚这一仗,怎么打?”
高十一笑笑:“仗?也一场哪里算得上打仗?明明就是咱们去打人。连打架都算不上,打架的时候人家还能还两下手呢,你看他们,有还有的机会吗?”
众人一阵轰堂大笑。徐子豪憋屈了好几天的愁闷感觉一下子再也找不到了,意气风发的挽起袖子冲着两条乱轰轰的快船道:“娘的那天晚上让他们砍了咱们兄弟一个措手不及。今天咱们可得好好找回这场子来才行。”
高十一笑道:“看着点就行,让他们做好准备咱们再上,不然也太没劲了。趁这功夫,大伙吃点东西吧,要不然一会动起手来,可就没功夫了。饿着大伙可就不好了。”
又是一阵大笑,几个士兵从船舱里拿出饭团肉干和水来,大伙边吃边看着前方不远的对手,十足的一群出游玩的公子哥儿坐在池塘边上赏鱼观花的模样。
“揽月”号上下都吃过食物之后,那边两条快船似乎也做好了商量,重新分配人手,准备了弓箭刀剑等武器。一通杂乱之后,两条船开始慢慢分开了。
哥十一拍拍手高声道:“吃饱了吧?吃饱了咱们这就动一动 消消食。”
听到高十一声音的斧头冲着旁边一个还在细嚼慢咽的兄弟就是一脚:“你当逛院子呐?还装什么斯文?真把自己当公子哥儿啦?赶紧的,吃完了干活!”那人连忙三五下将手中的肉干塞进嘴里。粗嚼几下,拼命吞咽。结果卡在喉咙里,一下憋的手舞足蹈、狼狈不堪。惹的周围的弟兄开怀大笑。 高十一没好气的将手里的水袋扔给斧头笑道:“快灌两口,别没死在战场上,再被饭憋死了!还不得被人笑话死啊?”
斧头笑着拍拍那兄弟的背,将手里的水袋打开就要喂他。那兄弟一把夺过,自己就着大口吞了几下,咽下那口东西之后白了斧头一眼道:“就你急,教官都没催,你催什么催,阎王催命还不催食呢。”
斧头正在为他轻杠洲右才,闻言使劲拍了把!“臭小子迈摆托架午来了……你年豪忍着笑打断道:“好了,正经事要紧。赶快准备,没看到那些混蛋都要跑了吗?”
两只快船一左一右飞快的向不同的方向驶了出去。划开一段距离之后,船上的火把都先后熄灭了。高十一笑道:“大家看,如今正是起北风的时候,这向南逃好像容易一些。嗯,咱们给他们加点料吧,要不然这也太容易了。”吩咐水手向那条船追了过去。
徐子豪一指正向北窜的快船道:“那他们怎么办?这边离平湖岛近一些,而且那晚动手的那几个混蛋都在那条船上。要让他们跑了可就亏了。
高十一冷笑道:“向北走的要逆风,扬不得帆,只能凭桨。能快到哪里去?咱们料理完了南边这路救兵再回来收拾他。”
说话间,“揽月”号已经追至南逃快船的半皂之内了。高十一转头向一个兄弟问道:“毛驴!半里的距离。有多大把握?”
外号叫“毛驴”的小伙子。名叫吕聪,父亲以前是兵器坊的师傅,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十几年前,吕聪还只有三四岁的时候,他爹也因病死了。当时兵器坊的老人们就全力照顾着他。因为他和吕全忠同姓后来就认了吕全忠做干爹。这些年,吕全忠混的很不如意,他也跟着不招人待见。“毛驴”这个名字就是随着干爹那个“老驴头”被喊出来的。
直到近半年来。吕全忠一下咸鱼翻身成了大红人了。跟着他受了十来年白眼的吕聪也水涨船高了起来。吕全忠凡有新东西”必先让这个干儿子上手,一来二去,吕聪隐隐约约的成了青壮之中的佼佼者。尤其是吕全忠发明的这个燃烧炮,更是被吕聪玩的出神入化,据吕全忠今天出发前向高十一所说。海面上没大风的情况下,一里之内,这子打燃烧瓶十有七中。半里之内,打出去的位置绝对不会差过两尺。
吕聪被高十一喊一声“毛驴”非但没有丝毫不快,反而有一种被欣赏的骄傲,见他问起自己,一挺胸膛:“你就放心吧教官,绝对不会给你丢人,你吩咐吧。朝谁身上打?”
高十一笑了笑:“咱们不打船,也不打人,就打在他们船前面两三丈远近。围个火圈让他们钻。行不行?”
昌聪想了想应道:“这距离位置是没问题,可是小的担心,咱这燃烧瓶虽说不怎么结实,可那也是要碰到硬物才能炸开。这要是打到海面上小的还真没怎么试过?” 高十一闻言一愣:“什么意思?你没见过燃烧瓶打到水上是什么样子么?”
吕聪摇摇头“没见过。”
斧头听了撇撇嘴道:“你就吹吧,我就不信你打了那么多,就没失过手。你干爹不是说你十有七中吗?”
吕聪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我干爹是怕说的太大了,到时候失手让人笑话,这炮架从做好到装上船,小的一直都亲手做过。在地上的时候是用装了水试的,试出了距离之后小的就再没失过手了。这些日子。先后打过两百多,从未失过手。因此,这燃烧弹打到水里会不会炸开小的还真不知道。”
斧头见他说的真切,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一竖大拇指:“真牛!”
高十一笑着挥了挥手道:“没事,你打吧,我见过。反正沉不下去,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