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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样的日子也是乏味!陈淑只有见到昔日的朋友,比如在蒙山军总医院工作的张红草等人来,才会高兴。张红草说司令的事情太多了,你不出去不知道,这么大的国家,什么事司令都得管,你要照顾好他的生活才是。陈淑想,他生活其实不需要照顾的,更主要是心情。但她真的帮不上忙。
有一天他似乎心情很好,跟她说,今年过年怎么办?她说不知道。叔父担着山东的担子,怕是不能来京。是啊是啊,就是延冰小娴跟小志,也很久没见了。这样,我下一道命令,将他们接来吧。过完年,他们再回去。于是她很高兴,算一算日子,离大年真就不远了呢。
“明年上半年,无论如何也该成立中央政府了。你看着,我会让我们的国家大变样,会让那些准备看我笑话的大吃一惊的。”他哈哈大笑,笑声爽朗。
正文 作品相关 写在上部结束后的话
《蒙山军》上部马上就结束了。用了200万字的篇幅才建立了一个国家,无怪许多读者批评本书过于拖沓了。现在我要说的,是关于政权结构的设想。
小说本是虚构。网文更是虚构的没有边际。自从金庸发明了架空(鹿鼎记)、黄易创造了穿越(寻秦记),虚构历史就盛极一时,至今未衰。
为什么至今历史军事类的网文穿越架空仍大行其道?一句话,在虚构中寻找自己心中的那份梦想。写手在虚构中得到满足,读者也在阅读中寻找着满足。
但这份家国情怀的梦想却不可能不涉及政治。
我多次说过,写网文及读网文的,都是这个社会的下层。我们希望拥有一个什么社会的梦想?希望生活在哪个时代?希特勒时期的德国,还是斯大林秉政的苏联?抑或罗斯福掌权时的美国?
一些读者痛骂本人对于民主体制的设想,斥责为迂腐是很客气的了。
我要问一问,就总体而言,民主体制是官员受气还是百姓受气?民主体制下的官员廉洁还是相反?产生廉洁政府的原因是因为有强力的监督还是靠领袖的自觉?抑或高尚的理想将成百上千万的官吏变成了圣人?监督来自内部或外部哪一个更有力?
或者有人说,集权更容易集中力量办大事。从这个观点延伸,舍弃集权,分权制下的国家就没法子办大事,没有进取心。
当某国遭遇珍珠港之耻,用多长时间完成了军力的振兴?历史上有没有一个国家如此迅捷地从和平转入了战争机制,一两年内编练出上千万的大军纵横欧亚,战舰入列达到一天一艘的速度?而战争结束,又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完成了庞大军队的撤裁从而转入了和平?
当马岛被阿根廷夺占,某国用不可思议的速度集结了一支远征军投入了领土争夺,一些商船甚至是在大洋上被征召的。
当然会有人说,他们已经积累了庞大的财富,所以做到这一切并不难。但是,我们的历史比他们长的多,为什么总是在一场场的内耗中变得虚弱不堪?为什么GDP占到全球的40%甚至更多的时代仍要吃大败仗?哦,那是因为他们腐朽,可为什么有的腐朽而有的却不腐朽?
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喜欢集权?仅仅是因为代入感?幻想着自己成为一个拿破仑、希特勒或者斯大林式的人物?从而俯视众生如蚁蝼?如果不是,难道坚信只有如金太阳一般的无所不能的领袖才能拯救自己?
令我困惑的是,为什么流露出主人公希望及时退位就如此的讥讽?主动交出权力的就是傻瓜白痴?金太阳的国度舍却无所不能的领袖就会变得一片黑暗?那个国家我是去过的,呸!
我就是一个最底层的老百姓,之所以越来越喜欢这个时代,不是因为房价越来越低,不是因为上学越来越便宜,更不是因为能够六十岁不退休继续工作,而是因为我可以不必像金太阳照耀的国度连互联网都不能随便上,甚至可以坐在电脑前虚构一篇小说给读者痛骂,当然还可以(假设)见了皇上不必痛哭以表示自己那幸福到极点的心情。
读史多年,我坚信一代更比一代强。我从来就鄙视那种自认为离了自己地球就不再转动的圣人。当我们这些普罗大众可以发出自己的声音,可以随意地质疑掌权者是否违纪,可以问一问政府的某一笔开支是否对得起纳税人,我们就不会看到一个个的大老虎被揪出来而欢呼雀跃。华盛顿与弘历都死于1799年,俩人都为自己的国家奋斗了一辈子,前者费尽力气将权力关进了笼子,后者费尽力气将百姓关进了笼子。他们都制造了囚笼,不过所关的对象不同罢了。
因为不合大家的口味,我对本书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
正文 中部 第一卷 新中华 第一章 大人物
正文 作品相关 感想
中部的第一卷《新中华》结束了。删掉了后面大约二十节的内容,为了使本书的节奏快一些。冗长乏味的铺垫更多的读者不喜欢,大家想看到的是痛痛快快的厮杀,在虚构的世界里体会现实所没有的快感。
本书上部的主题是颠覆满清,这个已经完成了。合理不合理,读者有着自己的评判。
中部的主题是抓住一次大战带给中华的机遇发展自己,还有就是主人公对于政治的革新,主动退出历史舞台也是本人一直琢磨的重点。我曾写过一部完全架空的《英雄记》,在那本书中阐述过自己的世界观。就真实的历史而言,很多伟大的历史英雄由于晚年的失误极大地损害了自己的威望,甚至成为一个笑柄。主动退位是对自己奠定体系的自信,是高度的政治智慧,是伟大的人格体现,是建立在后人超越前人的判断之上的英明决策。
但做到这一点却很难。总认为别人不行,或者能力上的,或者品质上的。
下部是对虚构体制的反动。主人公的幻想基本破灭,彰示了我们这个有着数千年封建历史传统国家建立民主制度的艰难以及民主制度自身的缺陷。对外政策激化了内部矛盾,军队在失去了其创始人的绝对权威后开始插手政治,用流血的兵变促使国家向军国化转变。由于国家面临第二次世界范围大战的考验,主人公不得不被迫出山收拾残局。龙谦的家人,特别是他的三个儿子在激越的大时代里将走上不同的人生旅程,主人公的弃子将不自觉地被卷进了政治漩涡之中,演绎一段传奇人生。
任何一个企图写历史小说,哪怕是网络历史小说的人,都不可能不阅读正史。因为《蒙山军》,本人将读史集中于晚清、民国以及共和国史上很久了。最大的感触就是敬畏。敬畏那些成功以及失败的历史人物。虚构一部小说比起参与构建真实历史的那些名人们简直就是儿戏。曾经藐视过的那些人,在重新阅读下让我心生敬畏。
我国的历史大致是这样,正史多掩盖,野史多虚妄。阅读历史,体会历史,必须对历史人物有深切的同情,必须尽可能置身于历史时代,方可有所理解历史人物的选择。站在河岸上评点别人的泳姿是相对容易的,换做自己或许早淹死了。就以本朝历史为例,本人便经历经了崇拜——质疑——否定——同情的过程。那些饱受后人争议的事件和决策如果对当时的局势真切地理解就会别有心境:外交的一面倒,对思想文化界的整肃,土地革命及后来的公社化,乃至脱离规律的经济蓝图和十年风雨均是如此。如果再深切地理解主人公们的出身、性格、经历和文化背景,那些枯燥的事件便鲜活起来。
纸上谈兵容易,谱写真实的历史就难了。所以,就本书中部第一卷《新中华》花了大量的笔墨去描述一个虚构国家的诞生。那些故事对于小说自身似乎是不必要的,也无助于刻画人物。所以,决定舍弃原先的提纲和已经写就的稿子,直接进入到大事件中去。今后也将如此。
但奠基真的很难。反复阅读党史第二卷(1949…1978)和可以看到的人物传记等,对于新中国建国史真的感慨良多。一个基础孱弱至极的农业国实现工业化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不依靠牺牲农民乃至农业来为发展,光靠外援是不现实的,尤其是在冷战形成的大环境下。但如果时间往前推,在二战乃至一战之前,如果明了局势的演变,国家确有利用国际局势发展自己的可能,确有利用某些国家的地缘战略从中占便宜的可能。这是本人设定小说时间段的出发点。
对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现在出版的书籍够多了。就大战的起因至今仍扑朔迷离。萨拉热窝的刺杀并非不可逆转的因素,不然很难解释6月28日刺杀即发生,一直拖到8月初才爆发战争。对于大战的结果,我个人认为是难以逆转的。美国无疑是一个决定性的筹码,因为世界性强国只有美国一直置身局外,就像三十年代中原大战时的奉军是决定战争的关键因素一样。但站在美国的立场上,美国只会选择协约一方,不可能去支持同盟国。德国搞不搞无限制潜艇战不是原因,没有潜艇,也会有别的原因导致美国的参战。以美国的国力,在1917年双方已经血流成河精疲力竭之际仍不介入,它就不是美国,它就不配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对于一战中德国的所谓暴行,都是胜利者书写历史的权利,用毒气杀人和用炮弹杀人并无本质性的区别。
但虚构的中国要加入了。加入的本钱不多:一个还算坚强的中央政府,一支还算有战斗力的军队。置身于欧战大战场是不够资格的,那是人类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战争,看看凡尔登,看看索姆河,看看伊普尔就知道一个刚窥到工业化门径的国家是没资格参加这样的大战的。1915年的德国,每月的炮弹生产量是400万发,刚刚能满足战争的需要。所以,对于充满巨大机遇的一战,龙谦的目光似乎不应离开亚洲,离开俄国。
欢迎读者对本书的走向提出你们的意见。
正文 第一节 王月蝉
元宵节夜里所下的那场罕有的大雪已经消融,北京的街市到处流淌着黑色的污水。
北方有“正月十五雪打灯、八月十五云遮月”的民谚,大雪虽然给元宵灯节带来了不便,却预示着庚戌年是一个风调雨顺的丰收年。
一向热闹的前门车站出现军警联合警戒后,行人及附近的居民便知道又有大人物进京“陛见”了,从年关至年后,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多了。当几辆黑色与灰色的泰山牌小汽车鱼贯驶出车站,军警撤走,前门车站便恢复了往常的喧嚣。
跟随张作霖等二十一师高级军官一同进京的王月蝉坐在最后的一辆灰色轿车里,当车队驶入大清门后,她所乘的这辆车就与车队分开了,“孤独”地向东驶去。
平生第二次进京的王月蝉拉开了遮住窗户的酱紫色绸帘,贪婪地望着天安门高大的城楼及城楼两侧飘扬的军旗。天色阴沉,浅灰色的云朵压得很低,似乎还要下雪。
轿车拐了两个弯,驶进一所设了岗哨的大院子。
“到了,请下车吧。”身穿便服的司机替她拉开了车门。
王月蝉整理了一下自己脖子里的米黄色围巾,钻出了轿车,看见身穿军服的江云走过来。
“哈哈,嫂夫人你好啊!”隔着老远,江云便伸出了手,“临时有个事,没能去车站接你,抱歉,抱歉。”
司机被这一幕所震惊,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来头蛮大,竟然让一向阴沉寡言派头十足的局座亲自迎接,而且,看上去他们很熟。
“哪里敢劳局座大人的大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