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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掌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是等驸马爷回来,夏竦一放开的话,可能就是对方先出手了,我们会很被动的。”
陈世忠的眼神扫视了四周,那些人的眼神让他内心的摇摆慢慢的停止了下来,良久之后方才轻轻点头:“好,既然机不可失,那我们就抓住好了。”
他这句话一出口,屋子里面的人像是忽然看见了无限的光明一般,一个个欢呼雀跃。这条路可能是光明,也可能是黑暗,没关系,走过以后就知道了。
谣言,有的时候杀人的利器。陈世忠现在还不敢用这个利器来杀人,因为他知道自己始终是二掌柜,在陈世美还没有回来之前,他所要做的就是为陈世美杀人做好准备。
动手,要等陈世美的指示。
苏晓悠刚刚让濮王和仁宗见上一面,濮王真是服软了,可是双方还没有来得及把事情说个清楚,那赵实的名字却忽然间充斥在所有茶楼酒肆的餐桌之上。
皇上,赵实,王爷,还有那些大臣们。各种桥段说的有板有眼,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洪水,夏竦好不容易把这股洪水在朝堂上给堵了起来,可是转眼间它就以更快的速度冲向民间。
王爷们逼宫,大臣们不敬,那些老百姓可不管你有什么样道理。他们管的可不是社稷,江山是姓赵还是姓陈他们都不太在乎。可是仁宗是好皇帝,是仁宗让他们的生活富裕了起来,是仁宗让他们不再受辽国人,党项人,甚至吐蕃人和回鹘人的欺负。
他们现在能挺直腰杆在这里喝酒,全是拜仁宗所赐。老百姓是很感恩的,虽然他们没有能力去帮助仁宗,让他不受欺凌,可是在民间为皇上说几句话,拍几下胸脯,却还是能做到的。
就在濮王进了皇宫的第二天,他家的门头上被人挂上了一包狗屎。这在宋朝来说是对一家人最大的羞辱了。司马光早上起来去上朝的时候,发现自己停在门外的马车两个轮子被别人个偷走了。
就连于这事情没有多大关系楚王也受到了牵连。往常楚王府上都是有人送菜来的,今天早上不知道怎么回事,送菜的人没来,王府的厨子就亲自去菜市场买。
他买的多,本来想报出楚王府的名字让人家送来的。可是名头一说出来,那些卖菜的倒好,大多都不愿意送。有几个愿意跑的,开出的价钱也是天价。
仁宗和那些王爷本来已经快要缓和的矛盾顿时又紧张了起来,这一次当真连夏竦都愤怒了
夏竦就算是个白痴,活了这么多年岂能看不出这中间的名堂?他不知道这后面是谁在推手,但是不管是谁在推这件事情,自己说住手他们还耍小动作,这就是不给自己面子。
而且夏竦不是白痴,他比一般人要聪明的多,看的非常明白,这样的造势和当初陈世美的手法是何等的相像?这已经触及了夏竦的底线,他的心中不禁有些愤怒。
不把自己说的话当回事也就算了,还耍这种手段?当真以为自己老的任人欺负了么?
夏竦决定给陈世美一点厉害看看,或者说,他要通过整治陈世美来向仁宗传达一些信息。
刚刚上朝,正当王安石他们为今天的战果而感觉得意的时候,夏竦不待仁宗说话,马上上前一步:“老臣有本,启奏万岁”
仁宗也多少听到了一些风声,民间对他很是同情,不过期间有很多夸大其词的地方,对整个事情的影响是极为不利。他也有一些意识到,事态正在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相国,有什么话就直说。”
该来的总是要来,仁宗做好了一切准备,他知道自己说这忽然之间窜起了流言和自己,和陈世美没有丝毫的关系根本无人相信。按照正常人的推理都能看的出来,流言对谁有利?对自己,还有陈世美。
这流言毁掉的不是平静,而是这些人对自己,对陈世美还仅存的一点信任。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承担这一切后果,虽然不是他做的,但是作为皇上,做起码的勇气就是承担。
夏竦低头说道:“臣昨日接到前线传回来的消息,说是萧鞑里已经救了回来。臣以为,萧鞑里是我们大宋对付辽国的一颗最有利的棋子,但是这一步棋怎么下,当好好斟酌。”
仁宗没有想到夏竦居然说的是这个,脑袋中间顿了一下,才转过思路:“相国所言甚至,你以为呢?”
夏竦继续说道:“老臣以为,现在辽国的情况没有人比文彦博更熟悉,万岁当召回文彦博,听听他的意见。”
“嗯,好,朕这就下旨,调文彦博回京述职。”
夏竦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夏随根本没有什么反应。首先,夏竦这一段时间一直以调停人的身份出现,平心而论,他没有拉偏架。还有就是他比夏随这些人要狡猾的多,特别是在朝堂斗争上面。
仁宗批了之后,夏竦就退入队伍之中站好,一如以前一样。夏随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司马光等人会不会马上反击,以及自己该用哪套方案来应对的时候,老臣富弼上前一步:“万岁,老臣也有本奏。”
仁宗叹了一口气,假如真的只谈国事的话,那么倒是他乐意见到的结果。
“前几天那朱罗国使者上表,说是有个塞尔柱突厥的势力威胁他们的国家,请求我大宋履行刚刚签订的同盟协议,给予他们支援。”
富弼说道这里的时候,夏随的眉头皱了一下,他隐约的感觉到一丝不安,却不又弄不清楚富弼使得是什么手段。
朱罗国来求援是事实。塞尔柱突厥已经彻底的征服了阿拉伯帝国。他们现在对于朱罗国乘着阿拉伯帝国和他们打仗的时候枪了原来属于阿拉伯的一片草原很是不满。
他们要朱罗国马上把这片地方还给他们,以前属于阿拉伯帝国的土地,现在都应该是他们的。历史上阿三们面对来势汹汹的突厥人马上就软了,不光答应了这个条件,还向突厥人称臣,这才保住他们的国家。
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阿三们想尝试一下,宋朝有没有能力帮助他们。这也是他们热心加入联盟的主要原因。
现在突厥人刚刚打完阿拉伯帝国,还没有继续进军的能力,只是吓唬吓唬他们而已。但是阿三们认为早点让宋朝给他们支援不是坏事。
宋朝是君子之邦,支援是必须的,因为那是条约上规定的事情。可到底是支援一批物资算了,还是直接出兵,宋朝内部也正在讨论这个问题。
仁宗看看富弼:“爱卿可是有什么办法了?”
富弼摇头:“办法还是没有。不过老臣以为,我们也不能光听朱罗国使者的一面之词,当派一名大臣前往朱罗国,视情况而定。”
富弼这话说完,夏随的内心不由一抖,暗暗叫了一声:“不好”
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法来拆解这一招,夏竦就又站了出来:“万岁,老臣以为富弼大人所说极是,观文殿学士王安石上一次出使过朱罗国,当是合适人选。”
文彦博回来,王安石离开。如果到现在夏随他们还看不出什么的话,那他们就不用在朝堂上混了
第二卷 第713章 咄咄逼人
第713章咄咄逼人
较量已经拉开了帷幕,不光是夏随他们对于夏竦忽然的发难有些措手不及,坐在大殿上面的仁宗也是略显慌张,他很清楚的意识到,事态可能已经失控了
现在这两股人马就像是攒足了力气的两只公牛,非要斗出一个你死我活了。
面对夏竦和富弼的一唱一和,仁宗很是为难。放王安石走,不妥。不放王安石走,那就意味着斗争将更加激烈。
他的手紧紧抓住龙椅的扶手:“这个,让朕再想想吧。”
夏竦也没有催仁宗,因为他已经准备好了,王安石走不走都无所谓。他接下来还准备一套组合拳,王安石离开,自己的组合拳能打的更顺畅一些。王安石不走,那么就连他一起打倒
他要在陈世美回来之前,把这里的事情全部搞定,最起码要让夏随和王安石滚出朝堂。等到陈世美回来了,剩下一个孤家寡人,就不怕他掀起什么风浪来。
颜查散在等陈元回来,当初庞吉那个案子他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其实这个案子探查情况并不是太复杂,难的是你无法收集到证据。
沈蕊说漏了嘴,下一次自己再问的时候她不会再这样说了,可能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才能让仍瑞把她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而如果自己动了沈蕊,陈世美的人一下就全部警觉了。
陈世美有许多方法可以堵住沈蕊这条路。
还有那个退休的狱卒告诉颜查散的事情。当初是季新一次又一次的替陈元往外面送消息,在庞吉的死的前一天晚上,陈世美去过大牢,还带出了两名女子。
可是那又怎么样?季新可以否认的,他现在是大宋的王爷,用不得大刑,再说,季新是当过牢头的人,这种人对于律法相当的清楚,他是不会开口的。
这些都不是最困难的,因为无论是沈蕊还是那个狱卒,都没有办法点中陈元的死穴。
他就算坦然承认了这一切又能怎么样?他就告诉所有人,当初庞吉就是被他用见不得光的手段斗到的又能怎么样?没有人会恨陈元。当初庞吉死后,汴京的许多百姓放炮庆祝,那些官员也像过年一样,朝堂一下就清静了。
陈元真正的死穴在苏晓悠的身上,用手段可以,但是拿皇上的龙子作为筹码,那就是不可原谅但是苏晓悠更是动不得,不要说他颜查散了,现在就是包拯,没有仁宗的点头也不敢把苏晓悠叫来问话。
只有仁宗有这个权利。他们现在还不能惊动仁宗。颜查散知道,自己调查的一个秘密,假如可以的话,最好永远也只是一个秘密。
展昭从外面走了进来:“查散,外面的人闹的很厉害,夏竦刚才派人去查封了那个春秋学社。”
颜查散抬起头来,双目放出光芒:“什么理由?”
展昭微微一笑:“不需要什么理由,他说那些人结成朋党。”
颜查散的手微微的抖动了一下,朋党,是大宋最忌讳的一个词语。用在谁身上就意味着谁要倒霉。
不过说那些学子结成朋党,显然有些牵强。夏竦绝对不会做这样愚蠢的事情,他这一下是打王安石的。春秋学社是王安石牵头办起来的,也算的上是现在陈世美那股力量的中坚。
夏竦用朋党作为理由一拳打了过去,王安石是挡还是不挡?挡了,好,你就是朋党。不挡?也好,夏竦继续。
颜查散现在是开封府尹,他能坐上这个位置首先是他的能力,其次,陈元对于管制改革的推行也帮了颜查散的大忙。从这个程度来说,颜查散是改革的受益者。
而且他也是寒门学子出生,平日和王安石的关系不错。现在忽然见夏竦第一招居然选择那些寒门学子作为攻击的目标,不禁有些气愤,将手中的笔重重拍在桌案上面,至少从他的角度看来,这一次不知道王安石该如何应对。
展昭说道:“如果那学社真的解散了,事情还不算太糟糕。问题是现在那些学子现在都聚集在学社里面和官府的人对峙,他们不愿意解散。”
颜查散问道:“夏竦没有动手吧?”
展昭一声苦笑:“若是能动手事情到也不麻烦了现在的形势是那些学子在里面,一些差役在外面。可是旁边还有几百个看热闹的,那些人一看就知道是军队的人,呼延平就在他们中间”
“军队也参和进来了?他们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
颜查散忽然意识到事情比自己想象的更为严重。夏竦要解散学社,如果学生就这样走了,大不了有几个朝堂大臣参夏竦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