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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辆在燃烧的马车在顷刻间冲入辽兵的阵型,这一下,就算再勇猛的士兵也抵挡不住了。
“撤!先撤出去!”辽兵的领军将领大声的喊道。
只是,进来容易,想撤出去就难了。墙头上的宋兵用弓箭不断的射杀着敌人,而城下那些义士们现在也是大展身手,他们紧紧的守在城门口旁边的那块空地上,把路过这里的辽兵拖下马来打死。
最要命的是,外面有些辽兵还在往里面挤,这让冲入城内的几千辽兵欲退无路,仿佛身处修罗之地一般。
白玉堂看的哈哈一笑:“九王子,他们现在还威风么?”
耶律涅咕噜没有抬头:“白兄,你该去杀那耶律舒宝了。”
白玉堂一提宝剑,打了一个响哨,马上从客栈上面下来一百多宋兵。他面带笑容冲耶律涅咕噜和陈元抱拳:“两位,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萧圜丘反应也是很快,意识到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顺利。看着城门的辽兵堵成一团,马上吹号收兵。
他也不是一下全退回来。作为长期和对手野外作战的部队,萧圜丘对于如何防止敌人追击是很有心得的。更何况宋朝的军队主要以步兵为主,骑兵少的可怜。
萧圜丘不知道,就是那少的可怜的一点骑兵,狄青已经全部交给杨文广了。而杨文广这个时候,是在萧圜丘的屁股后面。
正当辽兵慢慢撤出文同的时候,队形还没有整理好,就受到了杨文广的袭击。
袭击也不算突然,只是因为辽兵的队形混乱,所以不突然的袭击却造成了很突然的效果。
杨文广带着五百人杀人辽兵阵中的时候,萧圜丘的第一反应是弄清楚这批部队是从哪里来的。他深怕宋兵的援军到了,若是如此,那自己还是要快些离开的好。
战场上由不得你丝毫的犹豫,特别是萧圜丘的对手是狄青,这一点点迟疑马上让他承受了更大的损失。
狄青带着城中的全部士兵一下也冲了出去,跟在辽兵溃败的士兵后面追杀起来。
至于城门口那些没有肃清的敌人,就交给帮助宋兵作战的义士们来做处理就可以了。
那些义士们很多人都没有上过战场,他们的情绪往往是随着战局的波动而起伏的。
当宋军城门被打破的那一瞬间,他们的斗志也陷入了谷底。可转眼间情况突变,也让他们看上去士气如虹。
而且,逐个厮杀本来就是他们的强项,那些落单在城里的辽国士兵很快被他们捕杀干净。
有些人没有杀过瘾,居然冲出城去。
可是等他们出去的时候,那萧圜丘已经领兵退去了。狄青也没有追击,带着得胜的部队回到城内休整。
看着辽人远远遁去的身影,整个文同立刻陷入一品欢呼声中。得胜过来的白玉堂等人并肩从外面走来,那些义士们也纷纷回到客栈。
这一次,小二没有再给冷脸,非常热情的站在门口把众人迎了进来,还特别弄了几缸上好的老酒,犒劳这些愿意出手保卫文同的人。
从白玉堂的脸色上,陈元就知道这一仗打的肯定非常痛快。那庞喜更是上身赤裸,得意洋洋的走在最前面。
刚才打斗的时候,他仗着自己一身铜皮,专门冲那些辽兵聚集的地方。事实证明,在乱兵之中,他这一身铜皮要比白玉堂等人的武功有效的多。只要庞喜去了哪里,哪里的战斗马上就要结束。
耶律涅咕噜对他们的战果却不关心,见白玉堂进来之后,忙的问道:“白兄,那耶律舒宝杀了没有?”
白玉堂故作惊讶状:“哎呦!我把这事给忘了!刚才只顾杀的过瘾,没有留意被杀的有没有那耶律舒宝!”
耶律涅咕噜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不过他也不能说什么,因为双方的协议订立的非常清楚,耶律涅咕噜说出辽兵的情况,五鼠不再追杀他。至于耶律舒宝,不是双方交易的筹码。
白玉堂看着耶律涅咕噜那失落的样子,就知道陈元肯定说对了,放过耶律舒宝,麻烦的是这九王子。
白玉堂坐了下来:“不过跑了他一个也无大碍,狄青将军刚才说了,那萧圜丘这一仗损失了三千人马,肯定要回去了。大宋的援兵马上就到,这文同就算是守住了。”
耶律涅咕噜这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耶律舒宝回去对宋军却是没有什么影响,可是对他不一样。
白玉堂接着说道:“九王子放心,我们说话绝对算数,你可以随时离开文同,没有人会阻拦于你。”
耶律涅咕噜内心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最少自己还活着,也不算最坏的结果。就算有再多的麻烦,自己也要回去才是,毕竟,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回去做。
当下看看陈元:“陈兄的商队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陈元摇头:“不一定,九王子也知道这一路上马匪很多,我们必须等到觉得自己很安全了才能上路,怎么,九王子想和我们一起走?”
耶律涅咕噜微微笑道:“不是我想,而是我必须要搭陈掌柜这辆车才回得去。在下现在身上有伤,如果一人上路,定然不能活着走到燕京。只是不知道陈掌柜的愿不愿意行这个方便?”
陈元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耶律涅咕噜要和自己一起上路,他看出什么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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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04章 麻烦,更麻烦
想到这里,陈元的眼光飘向庞喜。这一趟真正的使命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自己没说,庞喜呢?
庞喜明白陈元的意思,轻轻的摆摆头。
陈元的脑瓜子急速的旋转着,既然庞喜没说,那么如果耶律涅咕噜真的警觉的话,也是对自己这次表现的怀疑。想来陈元救出四鼠,特别是在军营里面出面和耶律涅咕噜谈条件的事情做的有些过了,不像一个买卖人。
若是这样的话,自己拒绝他反而会让他相信他心里怀疑是真的。
陈元马上露出笑容说道:“若能与九王子同行,在下荣幸之至,王子放心,只要我们的车队能平安的到达,王子的安全就包在在下身上了。”
耶律涅咕噜再次深深的打量了陈元一眼,仿佛还想找出什么破绽一般,但最后陈元镇定的表情让他对心中怀疑的事情不禁拿不稳了。
最后他冲陈元笑了一下:“如此,多谢陈兄了。在下身上有伤,先找个房间休息,陈兄什么时候走,来通知我一声就可以了。”
陈元知道,这一路上带着耶律涅咕噜这个家伙可能很麻烦,但是如果不带着他,可能更麻烦。
这边耶律涅咕噜才上楼,杨文广就从外面进来了。
他的表情很兴奋,非常的兴奋!
虽然他也上过战场,可是那都是跟在天波府的那些元帅身边,除了扫荡敌人的一群残兵之外,从来没有什么危险重要的任务摊到他的身上。
这一次不同,狄青把最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做,把宋兵仅有的五百骑兵交给他带领。
辽兵只是轻微的抵抗一下就撤退了,可是由于宋兵人数太少,战斗的过程相比于那些扫荡残兵来说要激烈许多。
特别是这一次没有那些元帅站在他的身后,更让他有一种挣脱束缚的快感。进门之后他也在陈元身边坐下,带着那兴奋的笑容说道:“掌柜的,我刚才挑了十七个辽狗!十七个!”
陈元也笑了:“小侯爷现在是想留在大同当兵,还是回汴京去?”
杨文广摇头:“我跟你辽国,这里已经没有仗打了。”
陈元大吃一惊,带着耶律涅咕噜只是有点麻烦,带着这位爷一起去辽国,那等于带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陈元急忙说道:“这可不行!你知道辽国有多少人想把你们天波府斩尽杀绝么?万一你的身份败露,那麻烦就大了,我担不起这个责任。侯爷您别害我,我求您回去还不行么?”
杨文广却毫不在意:“那些辽人有什么好怕的?陈掌柜放心就是,我还跟在车队的后面做一个小伙计,只要你们几个不说,没人知道我的身份。”
陈元眉头皱起:“小侯爷!您刚才都上战场了,万一到辽国被人认出来,我就算有天大本事能挡住辽兵,也挡不住老太君手里那根龙头拐杖啊!”
杨文广倒是早有说辞:“掌柜的放心好了,我刚才穿的狄青将军的盔甲,还带了他的面具,别人认不出来的。再说我写了封信托人带回汴京,报过平安了。”
陈元很耐心的开导杨文广,说实话,像杨文广这个年纪的人,已经过了那青春期的叛逆,陈元估计他想做的也就是向别人证明一下自己,或许就是向天波府里的哪一位证明一下他可以。
“小侯爷,我认为你现在完全可以回去了,当然,如果狄青能让你负责带捷报回去,那更好不过了。你不用说什么,所有人都知道就算离开了天波府,你还是最好的!你和父亲他们一样出色,这一点谁也不能抹杀。”
陈元话还没完,杨文广就接着说道:“我知道,可我跟上你们车队的时候,我就想去一趟辽国。掌柜的,你不要想着把我丢下,我已经和狄青将军说过了,从我刚才走出军营把那身盔甲脱下来的时候,我就又是你的伙计了。我现在回后面去,你就把我当成一伙计就行,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说完之后杨文广自顾到后面找那些伙计和车夫去了,剩下陈元在桌子上坐着,脸色已经非常难看。
带着杨文广,真的比带着耶律涅咕噜更麻烦!他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麻烦总是来找自己?
这个时候,白玉堂的嘴巴动了两下,却没有出声,脸上好像有些为难的样子。陈元看了他一眼:“有话就说吧。”
反正现在已经麻烦了,更麻烦也来了,陈元也不怕再来点。
白玉堂有些尴尬,把身子坐到陈元身边来:“陈兄,我知道你只想做买卖,本来不想麻烦你的,可是兄弟这次实在没办法了,这是为国为民的大事,”
话没说完,陈元忙的挥手:“行了,就说道这里吧!我就是一做买卖的,那些为国为民的大事你不要找我做,我也帮不了什么忙。”
陈元给庞喜和白玉堂的倒了杯酒:“我们继续喝酒。”
白玉堂端起酒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陈兄,庞兄,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不管怎么样,我也请两位帮忙才是。”
陈元没有说什么,也不抬头。庞喜见陈元不说话,也是紧紧的闭着嘴巴。
白玉堂自顾说道:“那耶律涅咕噜送走的地图,关系到我大宋边疆的安危,我们毕竟有一个御前侍卫的身份,不方便追去辽国。我想请两位帮忙,到辽国之后若是有机会,把那地图偷回来。”
陈元嘴角一动:“你们还真把我当零零七了!”
白玉堂一愣:“陈兄说什么?零零七是什么?”
陈元抬起头来:“没什么。这样吧,玉堂既然开口,我尽力就是,不过,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白玉堂看着陈元的神色,就知道这句话只是敷衍他。一边的胡静却在这时候对陈元说道:“白五爷放心就是,我们到了燕京,一定要办法把地图给偷回来……。”
陈元很是恼怒,他早已经知道白玉堂让他帮什么忙了,那不是麻烦,也不是大麻烦,那是要命的差事!
所以对胡静这句多嘴异常反感,不等她说完,一下把酒杯摔在桌子上:“怎么说什么都有你一回事?你来做这个掌柜的好不好?”
这话声音很大,一屋子人都听见了。胡静的脸上顿时有些难堪,嘴角抖动着,好像非常生气。
陈元接着说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少多事!带你出来是让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