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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顺了?我与扎扎达大王率领大军前来援助,他竟然归顺了!没有骨头的奴才……”
扎扎达给利湖弟使了眼色,防止利湖弟
听的话骂出来,上下打量了使者两眼。道:“我知思,是不是跟当被归顺东胡一样,只是假意的归顺,暗中发展自己地势力?你快马赶回告诉壶里提,我与利湖弟已经进入‘乌桓’国,让他想办法稳住那个叫耳孙屠的左贤王,大家来个里应外合,一举全歼了匈奴人。”
“不不!”使者连连摆手,道:“不是归顺了匈奴人,而是归顺了李信。并且是真心实意的归顺!”
“李信?那个在称帝的中国皇帝,他很厉害吗?”利湖弟把眼一瞪,问道。
“很厉害,小的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厉害的人!他们个个刀枪不入,闯入‘乌桓’的匈奴骑兵就是他们赶过来的,仅仅用了两千人马,就杀了匈奴骑兵四万人马……”
扎扎达、利湖弟同时愕然,张大的嘴半天合不拢。东胡人的利害他们是知道地,可东胡人干不过匈奴人,匈奴人又被李信打了过来。而是用两千人马就能杀匈奴四万人马!过了好一会,利湖弟终于把嘴合起,脸上有些愤愤然,道:“死就死吧。又有什么好怕的,为什么要归顺中国,而且还是真心的归顺!对了,什么叫真心归顺?”
“我家大王完全放了兵权。仅留三千骑兵保护宫殿!也就是说,两位大王队伍中的我国骑兵现在都成了中国骑兵,等见了我家大王。就要举行交割仪式了。”
“什么?”两位大王再次的愕然。利湖弟正要破口大骂。而扎扎达却想到另一件事情,觉得可借李信兵马除去正在国境游荡的‘高句丽’人马。问道:“是不是中国皇帝以死相要挟,壶里提才同意了这个耻辱的条件!”
“那倒不是,中国皇帝挺和善的,并给我家大王三条路走,不过我家大王选了最后的这条路,也是给‘乌桓’带来富贵繁荣的一条路!”使者道。
“哪三条路?”扎扎达问。
“第一:借道入境剿灭耳孙屠部。第二:两军合兵一处,共同对付耳孙屠部。第三:完全归附中国,得到中国皇帝地奖赏!”使者道。
“奖赏,贪图富贵的家伙!”利湖弟恨恨的骂了一句。
“这个中国皇帝倒是个挺有趣的人,还给三条路让人走,真该去见上一见!现在,他可在壶里提处?”扎扎答嘴中说道,心里却打着另外地主意,想着以什么借口让李信同意与自己合兵一处共同对付高句丽。
“只怕大王见不到中国皇帝了!”使者顿了顿,道:“他带着人马正在‘乌桓’境内清剿匈奴残军,可惜的是耳孙屠带着四万主力借道‘夫余’,向‘高句丽’的方向逃去。”
一切都已明朗,这次所以能从被围中脱困,完全是拜了李信之福,匈奴人之福。扎扎达暗暗点了点头,道:“你家大王都得到了什么好处?”
“那好处可多了!我家大王得了在‘白狼’的一处宫殿。中国地商人蜂拥而至,以最便宜的价格把各式商品买给百姓,而且即将来许多的工匠帮助百姓修房建屋,等等,一时间根本说不完!”使者脸上充满对未来生活地憧憬,又道:“对了!中国皇帝还送给我家大王一百五十件刀枪不入地铠甲,连马儿也都各有一副呢!还有一百五十张可射四百五十步远地‘神臂弓’,一百五十把削铁如泥的马刀与鞘匕。”
使者嘴中说地那些兵器虽然骇人听闻,也勾起利湖弟想看看什么是刀枪不入的铠甲、什么弓又能身四百五十步远、什么刀能削铁如泥的欲望,但还是面露讥讽之色的道:“就这点东西壶里提就把自己卖了?”
这些东西在使者看来已经是多得不能再多了,他不明白利湖弟为何还要说一点东西,一时哑口无言。可惜,壶里提为了把最大的惊喜留到最后,并没把李信承诺的匈奴大片领士告诉使者,不然一并说出来利湖弟会动心的。
沉寂了一会,扎扎达道:“你家大王派你来不是显摆自己得了多少好处吧,是否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哦,你瞧小的这脑袋,竟把我家大王交待的事情给忘了!”使者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道:“我家大王派我前来是请两位大王去‘白狼’见面,要让两位大王一同投了中国皇帝,共享荣华富贵!”
这简直是对利湖弟最大的侮辱,拔起刀就要往使者的身上捅去。扎扎达连忙拦住,对使者道:“你且先回去,我与利湖弟过几日便到!”
使者经此一吓,哪敢在此再呆下去,赶马朝西而去。利湖弟愤愤然的道:“我看我们还是各回自己的国家,由着壶里提独享他那份荣华!”
“回去?回去等着高句丽把你我两国灭掉,我们去当高句丽的奴隶?”扎扎达双眉一皱,道。
“莫非你动了心,也想投中国皇帝?”利湖弟越来越生气,想不透以前两个在自己眼中还算是好汉的扎扎达、壶里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投是一定要投的,不过不是壶里提那种投法,我打算与李信联军共同对付高句丽。兄弟,现在也只有这条路好走,不然不是被高句丽所灭,就是被中国所灭,先与他交上朋友,总有一个喘息的机会!”
使者走后,没有外人在场的利湖弟慢慢冷静了下来,沉思片刻后道:“非得去‘白狼’不可?”
“非得去白狼不可!不然见不到李信,又怎能谈什么条件?”
“现在就走?”
“不急!我想给李信送一件礼物,不然他会小瞧你我?”
“你的意思是与李信正在追剿的人马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共同对付留在‘乌桓’的匈奴残军!”“正是这个意思!”扎扎达点了点头。
第六卷 匈奴匈奴 第三十一章 乌龟王八阵
信开出的价码不是扎扎达与利湖弟所能拒绝的,来到第三日便与李信签订和约,得到心仪的一百五十套装备,归顺了中国。而残留在‘乌桓’的匈奴散兵,除极少的一部分逃入深山老林中外,其余的都被消灭在‘乌桓’国境内。
大军继续向东挺近,终于在东辽河与西辽河的交界处与耳孙屠、高句丽组成的联军碰了面。
李信大军摆出一个两翼齐飞阵:
其阵中间是由骑兵猛虎营的一万人马外带‘乌桓’、‘夫余’、‘慎沃’的七万人马组成。前边提过,这三个国家还处于混沌阶段,比之匈奴骑兵都差很远,除了坐下有匹快马外,与手拿骨矛、竹标的高句丽并没太大的区别。所以,李信调这三国的七万人马前来,一来是为了凑个人数,给敌一定的压力,让敌首先在气势上先输一筹,根本没打算靠这七万人马破敌,到时真正担当破敌重任的还是以‘车悬阵’架式排布的骑兵猛虎营。第二则是把三国的兵力掏空,以防三国大王趁他与敌对决,突然起了非份之想,那时腹背受敌可就……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但他还是不能不防,或许只有等到长城内的步兵赶来帮助三国担起守护的责任,他才可以完全放下心来。
布在阵两侧充当两翼的是两千精兵外带八万骑兵组成,两边各有一千精兵与四万骑兵。
高句丽摆的阵还是扎扎达与利湖弟说的椭圆形阵,两万多骑兵分成六个触角从阵中伸出。耳孙屠的四万骑兵在这个椭圆形阵的左侧靠后位置,即能助高句丽防守椭圆形阵的左肋,又可在一个适当地时机从左肋杀出,以快制快,给敌军一个意想不到的冲击。当然。如果高句丽失利,他向后撤退也非常的便利快捷,不会有脚程慢的溃兵挡住他撤退的步伐。
李信站在一处高地,用千里眼仔细观察一番高句丽摆出的椭圆形阵,向同样正用千里眼仔细观察的韩信道:“你说,这个阵究竟有什么名堂!”
“这个阵说它是圆形阵,但又不符合圆形阵布筑的基本要点。说它是方形阵,其又不遵从外紧内松的原则。进,不能攻,攻不能克。退。不能守,守不能成。乱七八糟,乱七八糟!”韩信痛苦的摇了摇头,就像一个做饭地好厨子,看到别人把配制丰美菜做成一锅乱炖时的表情。
“臣看它倒像是我们对付刘邦时所使用的那个阵,里边还是有些名堂的。”张良插了一句嘴。
“什么,你拿这样的一个破阵跟我布出来的阵相比?他这阵能与我的阵比吗?简直是对我的一种侮辱!”韩信急了,道。
“这个阵就是一个椭圆形阵,除了伸出的六条鞭子能有些变化外,中间没有任何的变化。当然没办法与韩大人布地有诸多变化的阵相比。我只是说跟大人的阵有些像罢了!”张良不急不慢,而含微笑的道。
“张爱卿说这阵里边有些名堂,可朕观察了许久,看不出里边有什么名堂!不过有一种奇怪地感觉。老觉得这个阵像个什么东西?”李信道。
“陛下是不是想说觉得它像个龟玄阵!”韩信问道。
一听这个龟字,李信马上醒悟这个阵像是个什么东西,大笑道:“对对对!它就像个乌龟王八,如果这个阵还没有名字。朕就赐它叫乌龟王八阵。你们瞧,正对着我们的像不像个龟头,大阵两侧的像不像四个龟足。后边拖着的那条像不像龟尾?还有中间那一块简直就是龟背!韩爱卿。刚才你说他像个龟玄阵。朕记得龟玄阵应该是个陷杀阵,他们这个阵有没有陷杀地作用!”
“龟玄阵是古人依据龟背上的纹路所想出的迷魂杀阵。是让阵中地兵卒用盾与兵器构成一道迷宫,把敌人放入阵中,不断地改变通路,将敌人陷入迷路分割包围,逐个击破!用此阵,得由一个德高望重而又明察秋毫地将领主持,摆阵的兵卒又得经过长久训练能够明白将领地意图将阵中迷路改变!高句丽里只怕再过百年也摆不出这样的阵来!”韩信轻蔑的摇摇头,接着道:“刚才张大人说了,看不出这个阵里有什么变化!臣也仔细察看了,高句丽所摆的这个阵,外边与里边的密度一样大,人与人之间前后左右都是一臂宽,根本不可能产生出什么变化来,因此这是个极好破的死阵!”
“死阵!”李信喃喃了一句,心道韩信是个天下独一无二的军事大家,对于阵形的运用又有舍我其谁的霸气,看不起高句丽摆出的这个阵形也在情理之中。回头问张良道:“刚才你说阵中有些名堂,意指什么?”
张良道:“秦时期,辽东郡守率军出关,占领了长城外的大片领土,修建了军事要塞,里边囤积许多的兵器。陈胜吴广反,国内大乱,辽东郡守带军返回长城关,那些兵器装备就留在了长城外,竟被这些霄小之辈得到!大王请看,”他让李信在千里眼内打量他手指的位置,接着道:“此阵的外边几重,都是用马车、牛车以及战车为垒,上边插满用细木削成的标,成为锋利的拒马,要想突破必有死伤。”
张良说话的时候,韩信也在千里眼内观看,点了点头,道:“是有死伤,可能死伤还不小!而且拒马后边还有用秦制大盾组成的第二道防线,以及用圆盾组成的第三道防线、用劲弩组成的第四道防线。大盾厚重,圆盾皮实,神臂弓只有在两百步内才可穿透,而到这个距离,也进了强弓劲弩的射程之内,锁子连环甲虽然可以抵挡,可普通的甲却无法抵。
甲的两千精兵先冲出一道口子,进入敌阵一通乱杀。然后其他骑兵跟进,一举破了他这个阵!可惜,只用两千精兵突阵,所耗时间将会很长,可能两三天也打不开一道口子来。唉!”
“韩爱卿为何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