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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你们真有一千人马?”
李信没有回答他,只是笑了笑。
“你们放心,守北门的将领与我有些旧交,我们一定会全身而退的!不过你们动手一定要速战速决,咸阳里屯有五万兵马,惊动了他们就不好逃了!”
“哦!”李信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愿救公主,是为了钱吗?救出公主后要多少钱,你开个价,我也好心里有数,想办法给你们筹去!”
“你与公主还有钱吗?”李信笑道。
“这……反正我一定会给你筹来地!”宦官面露窘色道。
“我不要钱!”李信淫荡的一笑,道:“我救她是因为山寨里缺了一个压寨的夫人,有位公主当夫人,想想也是不错!”
“这……公主已经有了心上人了,一定不会跟你当什么夫人的!”
“俗话说:‘美女爱英雄!’我英雄求美之后,谁又能保证公主不会对我倾心呢?”李信道。
宦官闭了嘴,感觉这个强盗还真有点意思,过了一会问道:“雨停了,为何我们还不走!”
“等人!”
远远的驶来一匹快马,候上前一步道:“掌柜的,疥回来了!”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四章 探城
个难题。
其一:宦官与北门守将的交情到了何种地步?到没到那种刎颈之交的地步,守将会不会因为他而冒着被杀乃至于被诛三族的危险私开城门放他们走?这个不好说,尤其是在赵高专权正大诛嬴氏子女的恐怖时刻就更不保险了。李信不想冒这个险,更不敢把自己的性命与一千精挑细选出来——还没历经一仗的骑兵性命,寄托在一个宦官与一个守将的交情上。
其二:‘都邮’这个行刑场所与北门相距二十余里,他们在‘都邮’杀人放火,然后在一条笔直而且毫无遮掩的道路上骑马狂奔二十里,被守军发现并围起来歼灭的可能性太大,逃走的机率几乎等于零。
李信放弃了宦官设想的这个计划,把其安顿在城外,由一名队长作‘陪’,自己带着疥与候从南门进了咸阳城,在离城门不远的一个名叫仙客来的小酒肆门外坐了下来。
“客官,要些什么?”酒保迎了出来,十分好客的道。
李信笑了笑,道:“三斤肥牛肉,两斤好酒,再上几样精致的小菜!”眼睛却盯着城门,仔细的看了起来。
守城门的一共百人,当值的百将由两名屯长陪着坐在槐树下纳凉。门楼上站着一屯人马,懒洋洋的尽往阴凉地里挤,门洞里守着二十多人,斜靠在墙上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还有二十人分守在城门内外,守城门外的人收着进城做买卖的税,守城门里的人收着出城回家人的费。
“如此重要的一个城门为何只有百人驻守?”李信心中暗道一声,回头朝‘都邮’望去。
‘都邮’说白了就是个大菜市场,白天里城郭四处的菜农把地里的菜采摘下来后送往此处叫卖,到了夜里这里空无一人成为一处极大的空地,想赵高寻此处地给公主们施以车裂之刑,也是看中了此处够大。能容纳五辆马车急奔将人裂开。此时,菜市场里还是人山人海,到处都是叫卖地菜农与讨价还价的买客。
李信回过头,候指着二三里开外的‘都邮’悄声问道:“掌柜的,公主就在那里行刑?”
“嗯!”他点了点头。
“守门的兵卒这么少,不如让骑兵都混进城里,到时救了公主便在此处杀出城去!”候道。
李信轻轻摇了摇头,仍在想着都城重地为何只有这么几个人守城。
菜已上齐,酒保陪在旁边点头哈腰的道:“三位客官还要些什么?”
“我来问你一些事!”李信在桌子上排出十来个大钱。道:“你每回答一个问题,便可得到一个大钱!”
这种事情酒保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碰到,眼露贪婪之色。道:“客官没有骗我玩吗?”
“哪个骗你玩?要么你就回答问题领钱走人,要么你就吃吃俺的拳头!”话很少的疥将拳头握紧在酒保面前晃了两晃。
酒保抬头看了看疥地拳头,拳头很结实很大,自己绝对挨不了三拳。他又朝不远处的守城兵卒瞥了一眼,有兵卒壮胆。并不十分惧怕铁锤一般的拳头,对李信一笑,道:“客官有什么话请问!”
“我进城之初,听说明日要在此处车裂公主,不知可有此事?”
“千真万确!听说是因为意图谋反才要施车裂重刑。唉,我就想不通这些公子与公主是怎么了。放着锦衣玉食地生活不过,偏要谋什么反啊!这不,反误了自己的性命吧!”酒保说道,奇書网眼睛却紧盯着几案上的大钱。
李信塞给他一个大钱,继续问道:“我还没见过杀公主呢,不知有什么办法能在行刑的晚上瞅上一眼!”
“客官千万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酒保四下里打量了一眼,悄声道:“自从皇帝巡游回来,咸阳城已开始施行宵禁。半夜里出来地人都会被斩了脑袋的!”
“哦!”李信递过一个大钱,又问了几个问题后,已将事情打探了个大概,指着城门问道:“为何都城重地,守城门的只有这几个兵卒?”
“外地来的?”酒保笑道。
“我确实是从外地来此做买卖的,见到咸阳城这么大的一个都城,守城门地还没有我们一个小县的兵卒多,因此有此一问。”李信笑道。
“自始皇帝登基以后,咸阳城就是有城而无墙。灭六国统一了全国,咸阳城又成了有墙而无卒。二世皇帝登基后。才派这百十个兵卒守城门,你可别以为这是防御盗贼。而是为了收税方便。”
“何解?”
“始皇帝那是个真正的英雄!”酒保竖起大拇指,道:“听祖上说,当初有些大臣为了咸阳的安全,建议始皇帝用城墙把咸阳城围起来。始皇帝摆摆手,道:‘筑什么城墙?如今我们已攻至黄河,黄河就是咸阳的城墙,函谷关便是咸阳的东大门。等到与六国交战,每攻打下一国,那个国家的边疆便是咸阳的城墙,都城便是咸阳地大门。等统一了天下,大海就是咸阳的城墙,竭石便是咸阳的东门!’这是何等的英雄气概,因此咸阳就没有城墙!”
“为何后来又有了呢?”李信问道。
“后来?后来始皇帝老了,大臣们怕死,一天一道奏书上去,他老人家一烦就修了城墙,盖了城楼!”
“原来是这样!”李信将桌子上剩下的几个大钱一股脑的全给了酒保,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书啊!”……
吃罢饭,李信带着人又到‘都邮’转了一圈,见到有几处地方可以埋下伏兵,暗暗的点了点头。在往城外走的路上,大致已想出救公主的方法来,唯一没想好的只剩下自己到时该如何出场!他已从宦官口中得知了公主地那个梦,心中盘算一定要有个惊煞天人的出场,才会让这个小丫头对自己有刻骨铭心地爱恋。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五章 美梦成真
辆马车旁还立着两个行刑人员。刑场的高台上摆放着一张几案,大约过了一刻钟后,一个监斩官带着十来个狱卒走入刑场上了高台在几案后盘膝坐下。
按令伏在暗处的候数来数去,行刑的人员不过二十八人,他悄声令一同埋伏的神射手将轻弩拉上弦,静静的等待李信的暗号。
城门已被在夜幕下带人控制住,门被虚掩着,十个力壮的勇士守在门后,等待‘都邮’那边救下人后,推开城门出城!
若有异变,城门外三百步远的一个土丘后还伏有几百勇士,随时都可以杀入城内救人。
距三更天还有一刻,‘都邮’北面两百步远的岔路口驶过来两辆木栅囚车,车内关着两位公主,随行的有十名狱卒,不一会的功夫已进到刑场里边。
刑场上,做完买卖的人并没有将场地打扫一番后再离开,到处都丢弃有烂菜叶子,又经一天的日头暴晒已经开始腐烂,发出刺鼻难闻的味道。关在头前车上的兴乐公主一边透过栅栏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一边用小巧的玉手捏着鼻子,嘴中嘟嘟囓囓发着牢骚。关在后边车上的华阳公主面容憔悴,死气沉沉的大眼睛看了一眼坐在高台上的监斩官,悲伤的低头轻泣。
囚车在刑场中央停了下来,囚门被狱卒打开,兴乐公主从车上跳了下来,开口道:“这里便是杀人的地方,也太臭了吧!”她是捏着鼻子说得这话,语声嗡里嗡气却增添了几许可爱,随在车旁的五个狱卒都显出笑意,更有一个面露不忍之声,轻轻的摇了摇头。
华阳公主就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可怜巴巴的畏缩在囚车里的一角。两只小手紧紧扒着栅栏,面对一个狱卒厉声让她下来的喊叫,把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狱卒生了气,上车去拉拽她,她用尽浑身的力气不肯松手。另一个狱卒转到车后,解下腰中宝剑持剑鞘朝那只嫩手猛磕几下,粉嫩地小手被砸出了血,华阳公主被车内的狱卒拎下了囚车。
“你们两个狗奴才,竟敢殴打公主。简直无法无天不要命了!”兴乐公主嘟起嘴,快步朝华阳公主的囚车走去。她举起拳头朝已跳下车仍拎着华阳公主不放手的狱卒身上砸了两拳。就像是挠痒痒,狱卒含笑而立面上的表情似乎还十分享受这种锤打!兴乐公主又锤打了一下。嘴角突然诡笑一下,接着的那一拳拳到中途改锤为抓,半寸长的利甲在拎华阳公主的人手背上留下四道不浅的血道。
狱卒吃痛,松开手恼羞成怒地起掌就要往兴乐的脸上扇去。兴乐公主花容失色的退后一步,可是那个耳光来势甚急。似乎仍然无法避开。
“行刑地时辰已到,验明正身准备行刑!”监斩官站起身,走下高台朝两个公主走来。那名狱卒心有不甘的放下手,对监斩宫讪笑一下,朝后退了一步。
拿剑鞘猛击华阳公主嫩手的狱卒已从囚车后边走了回来,见抓华阳公主的狱卒吃了亏。掩嘴偷偷一笑,暗庆自己没有上囚车抓人。
华阳公主瘫倒在地上低低的泣哭,兴乐向前一步将华阳扶起身,正要安慰华阳两句,突然感到自己地足底有些咯脚。抬脚一看,足底沾着老大的一块白菜帮子,白菜帮已成黑黄色,发出阵阵恶臭。引得兴乐不觉皱了皱眉。她发现那个狱卒正在掩嘴偷笑,趁那个狱卒不在意,抬起脚就给狱卒的小腹上来了一脚。
狱卒止了笑,想教训一下兴乐,见监斩官已走到近前只得把怒火压下,心里边暗暗咒骂一声。低头一看,大呼倒霉,新做的皂衣竟被沾上了恶心的菜汁。他怒视兴乐一眼,暗骂:“难怪皇帝要杀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你便是平乐公主?”监斩官的眼睛先是色迷迷地盯着华阳公主的胸部。慢慢往上移,看到平乐已经被泪水打湿泛着桃红色的脸时。心中一颤。他伸手托起华阳滑嫩的下巴,淫荡的调笑道:“我在问你话呢?你干吗不说话啊?”
“我……我是被冤枉的,没……没有谋反,请大人上奏皇帝,饶我一命吧!”华阳使劲把头往下低,可怜巴巴的道。
“如今半夜三更的,我如何替你上奏朝庭?况且你地大罪是赵大人亲自审明的,赵大人会错吗?可惜,可惜!”监斩官摇头叹息朝兴乐走去,想施以同样的方法试试兴乐公主的下巴是否如同平乐的一样嫩滑!兴乐双目发火的瞪着他,两个手一张一合的朝他比划着,他有些胆怯,害怕自己的手会被指甲挖出几道裂痕来,尴尬的笑了笑,拇指与无名指慢慢的摩擦感受从华阳公主下巴上带来地滑嫩,道:“听闻兴乐公主叨蛮任性,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