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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便如此,青奴却从来都是既不抱怨也不猖狂,只还是一如既往的衷心服侍,只不过有了萧挺的勤云密雨,她这眉眼间的风情,却是越发动人了起来,更兼她年小,那身子还正长着呢,所以一发的连那身子,也变得越发妖娆可手了起来,便连太平见了,也是眼馋的紧。
当然,这日子长了,小妮子自也不免有些食髓知味了起来,所以,她心里虽然也怕万一公主殿下哪一天泛起心思吃了醋自己不得好,但也不过平日里在她跟前收敛些罢了,每当这样公主殿下亲自“做媒”的时候,她却也都是乐得承欢的。
在她想来,说那什么泻火不泻火的,都并不打紧,最紧要做那件事时那股子腾云驾雾般的美劲儿,实实的是叫人舒服,每每闲时想起来,都不免腿心里又痒又热的难以煎熬。
是以,当下她虽是低了头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儿,脚下却是并不动弹的。
只见萧挺没好气的站起来,指着太平道:“泻火儿?泻什么火?今儿我只拿你泻火,谁让你刚才那般子死命的撩拨人!”
他说着便扑过来,吓得太平惊叫一声哧溜地藏到了青奴身后,只把她往前一推,正正的被萧挺揽在怀里,犹自咯咯笑道,“我撩拨我的,谁让你心动来着!自己不争气,肚子里攒下了火儿,倒来怨人,呸!有的让你泻就不错了,别不知足!”
当下萧挺低头看了羞怯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青奴一眼,伸出一只手来指着太平笑了笑,然后便没声儿的搭腰把青奴抱起来,一行回身往床边走一行却是看着青奴,“回头再跟你个死妮子算帐!好青奴,咱们不管她,咱们美咱们的,馋死她!”
自从那日在晋阳长公主修行的青羊观里,萧挺与青奴第一次做那事儿时可巧的被太平给抓了现行,这三个人之间便是赤身相搏做那“浪里白条”之事的时候,也总是不需回避什么的。甚至太平虽然心有憧憬,一直都死守着最后一关,想等到自己正式嫁给萧挺的时候这才许他破了自己的身子,却总也是眼馋着青奴,每当他们在榻上行房事的时候儿,她总要在一边瞧着才满足,甚至于她看着兴起,还会时不时的凑趣儿搭把手,今儿也是如此。
本来萧挺今天心中有事,却吃太平刚才那一阵子小意儿给撩拨出了性子,顿时便觉那原本搁在心里沉甸甸的烦恼,都登时化作了一股邪火,此时得趣,自然便在床上发起了狠来,只将个刚才还满心思吃不够的青奴给折腾得一丝儿力气都没了,这才停了下来。
也还别说,经过这一番折腾,刚才憋在他心里的那股子邪火还真就不见了踪影,有此白玉佳人在榻,罗袖香风于侧,便是天大的心事,也都不知不觉的便抛开了去了。
此时漫屋红烛凭烧,映的一室光亮,在这分毫毕现的光亮里,青奴那刚刚经历了风雨的身子越发便如那羊脂玉一般,光洁细腻了起来,而且那股细白之下,更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粉腻腻的娇红,直让太平看得愣了半晌都不肯错目。
“行啦,你要是眼馋她,我这里却还有些力气,喂饱你还不成问题!”萧挺一边把太平抱过来揽在怀里,一边调笑道。
第四章 以肉攻肉,以毒攻毒
说话间,他胯下那物什儿竟倒是真有些探头探脑的不肯老实,顶在腿上烫的太平心里一颤,当下便伸出手去,攥住那帽儿死命地掐了一把,疼得萧挺哎呦一声,登时那下边就老实了,那眼睛瞪她时,她却把下巴都扬到天上去了,“母后没答应咱们的事儿之前,你别想打我的主意!有她陪你就够便宜你了!”
虽是拿下巴点了点犹自歪在榻上惺忪着眼儿直喘细气儿却起不来的青奴一眼,但是说到后边一句,她的语气还是不知不觉的低落了下来。
太平若真是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乖小姐也还罢了,她不知道这里面的意趣,所以没什么。但是像她这般整日价亲眼见这个阵仗的,却又偏偏只能看着眼热,自己又动不得,这哪里海有个心里不煎熬的?更何况就为了她与萧挺这事儿,她也三番五次的找皇后娘娘磨过,除了每次都被她母后她调笑说“一个女孩儿家的,自己给自己说媒,也不知道害臊”之外,竟是丝毫不见她有什么松口的意思,因此,说不得她也只好这么咬牙忍着罢了,只盼着萧挺快快发作起来,什么时候能哄得母后松了口,那才是自己能松口气儿的时候到了。
当下萧挺瞧她脸色不对,自也不会去计较方才那一下子的事儿,只是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尽拣着些好玩好笑的事儿说给她听,没几句话,倒哄得她脸上重又见了笑意思儿。
青奴的体质极是敏感,所以每每这个时侯,她不在榻上歇个一炷香的时间,压根儿便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而太平也不会怪她,但之所以萧挺说青奴这人是个知趣的妙人儿,道理便也就在这时了。
当下她见公主脸上的意思有些不对,又见萧挺加了意的哄她开心,便好不容易攒了点儿力气从榻上爬了起来,虽是身子松软的紧,却还是找了件袔子带上了,又寻了件半臂穿上,这才道:“这天儿也怪热的,要不,我去安排下,少爷您跟殿下一块儿洗个澡吧?”
说实话,将太平的身子抱在怀里,那自然是柔情蜜意的紧,更兼她虽然看上去不显怎地,其实剥了衣裳才知道,那身子却是腴实的紧,这坐在腿上肌体相接的,更兼天热,直蒸得她身上一股子处子幽香越发浓郁,便越发添了几分情趣,只是这天气也着实的是热,经过了刚才那番劳动,萧挺身上早就腻腻的觉得不舒服,此时听了青奴的话,当即便点头答应了,青奴便强撑着酥软到随时都可能一屁股蹲在地上的身子穿了几件外头衣裳,然后出去安排安排妥当了,又进来请他们。
前些日子太平在府里主事,很是有些大动作,其中尤其是特意的请了人来设计,把这西厢房改建成了一处冬夏皆宜的浴室。
太平的眼界高,又是在皇宫里呆惯了的,经了她的眼满意的,自然很是有些精巧处,这改建好的浴室里四壁都贴着上好的青竹篾,地上铺着从南诏那边运来的带纹格的白玉般光净石头,八条管子通往后面的烧水房,那边更是随时有四个丫头负责烧水伺候,只在这边浴室里拉不同的绳子,那边便有不同的铃儿响起,添热加凉都是随心,因此极是便宜舒适。
唯一的不足之处,便是这浴室里有不少地方却是用了明黄色,另外纹饰上更有些龙凤之属,这可是有些逾矩的,只不过太平嘻嘻哈哈的混不当一回事儿,萧挺只提过一次,也就不去在意了,反正只要没人抄家,自己的浴室还不至于能让人家给拎出去说东道西的,只等太平嫁了过来,这边府里便是用些龙凤纹饰,也算不得什么了。
当下三人到了浴室,被这热水一蒸,更兼身前身后两具玲珑妙体肘碰胸擦的,萧挺胯下那凶物便不免雄风再起,当下便在池子里又同青奴戏了一回水,这才觉得浑身上下都已经是真正的松快了下来。
太平在旁瞧了好一阵子热闹,这会子见池水重又恢复了平静,也不知想着什么,便自己到那池边寻了一件薄纱衣披上,只坐在边上两只脚丫儿拍水玩。
萧挺也扶着浑身无力的青奴过去,很是怜惜地扶着青奴坐好了,自己这才也坐下,却还是对青奴道:“都怪我,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心里有股子火,倒是难为了你了。”
太平虽然是宫中调教出来的大唐第一公主,也算是见惯了机谋,但毕竟人还年轻,这心思也就不免浅了些,更兼她与萧挺之间,平日里便没有什么是说不得的,因此当下还没等青奴答话,她已经叹了口气,把自己心里的那点想法都说了出来,她道:“就知道你今天心里有事儿,若是合该能说的,你自然早憋不住了,既然你不肯说,那定是大事儿,是不便同我们说的,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替你排解,所以,也就只好委屈她喽!”
萧挺闻言一愣,不由定定地看着太平。太平也扭过头来看着他,“你看我做什么?不叫你把心里这股子气劲儿发泄出来,岂不白白的憋出毛病来?反正青奴个死妮子乐得承受!”
饶是被她打趣惯了的,此时青奴闻言仍不免有些羞意,只低了头道:“殿下又来拿婢子寻开心!”说完了,她自己抬手摸摸犹自发烫的脸蛋儿,脸上愈羞,却见此时这浴室里正是情意绵绵的时候,便忍不住道:“殿下,其实叫婢子说,您要是真熬不过,倒也没必要那么硬撑着,左右都是他的,不过早晚的事儿罢了,何苦日里思夜里梦的,连发癔症都叫唤个不停,一天天的白憋着难受!”
太平听了这话,不等她说完就死命地啐她,“死丫头,你又知道些什么,少满嘴里胡沁!哪个又熬什么啦!你再说,再说我把你赶回去!”说着就要扑过去哈她的痒,这时萧挺却是回过神来,一把把她的身子抱在怀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你们倒是有心啦!”
听了刚才那话,他自然明白,今儿这一处,竟全都是太平一手导演出来的,所谓泻火等等,也不过就是她们主仆俩看自己有心事,所以才生了这么个以肉攻肉,以毒攻毒的法子,想要帮着自己排解排解心中的烦闷罢了,一旦明白了她们的苦心,他心里哪有个不感激的,当下转首看向青奴的目光,自然也愈发怜惜了起来。
这个时侯,如果是其他事情的话,他自然乐得说出来,让她们两个也都帮着参谋参谋,哪怕出不了主意,帮着发散发散也是好的,但是当下,他却只能是叹了口气,然后一手一个,把她们两个都紧紧地揽进了怀里。
这件事……太大了,可是说不得呀!
这时候他又不由得回想起上午在明堂里的时候,皇后娘娘一句话把自己说了个愣,之后又不肯解释缘由,因此直到现在,自己还满肚子里闹官司搞不明白呢。
皇上他……怎么可能是被自己给气死的?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嘛!
甚至于萧挺想,好像自从自己开始在长安出头那时候起,皇上就是病着的,只怕他能听过一两回自己的名字就已经不错,何来被自己给气死一说?
再说了,自己有什么事儿是能气到皇上的?因为跟太平的事儿,他很不高兴?那也不至于呀,他是皇上,觉得自己纠缠太平的话,大不了下一道旨意,直接把自己远远地打发了,让自己见不到太平也就是了,甚或……随便寻个事由一刀砍了自己的脑袋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他也犯不上被自己给气死呀!
难道,他是气当日自己帮着皇后娘娘顶住了大明宫兵谏,导致最后皇后武氏垂帘问政,而他却不得不深宫静养,形同软禁?
这个……倒是不无可能!
一想到这个,眨眼的功夫他又不由得是眉峰紧蹙了起来。心里甚至隐隐的有个想法——幸好皇上他死了,若是他不死,这于自己来说,还真是个大麻烦呢!毕竟自己可以说是间接地帮着皇后娘娘夺了他的权哪,这个恨,倒也小不了!
只不过,他低头看看偎在自己怀里一脸幸福的太平,却又不由得暗骂自己混蛋,再怎么说,死了的那个,也是自己的正牌子老丈人哪!自己这儿盼着人家死,可是对不住太平了,这些日子听她说起宫里的事儿还有她小时候的那些事儿,她跟皇上之间的父女之情,可着实的是很深,而皇上也确实的应该是很疼她这个宝贝女儿!
只是,这件事说不到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