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这个画卷过于漫长了点,赵泽可没时间也没心情去欣赏,因为天已经亮了,他需要做个解释,跟面前的两个女人解释,这个船是怎么来的,为何不是鬼船,如何能够出现在此地,为何单单他赵泽知道这个叫什么,她们怎么重来没看过,还有、还有后面还有十万个为什么等着赵泽去解答,不过赵泽太累了,已经累得快断气了,他最后的一句话就是,先上船,上了船再买票!
二女没明白赵泽所说的什么叫上了船再买票,等上了船,喝了酒,往柔软的大床上一躺,上官梅才明白什么叫上了船再买票,买票时,上官梅问赵泽“小白不要买票吗?”
赵泽回答“她正在琢磨怎么驾驶这艘船,没空买”
上官梅一条腿跨在赵泽的腰上“那我就有空了!”
赵泽伸手接过上官梅手中的酒杯“还要点葡萄酒吗?”
上官梅点点头,脸颊微红,星眸半闭,很有感觉的念了首诗“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玫瑰色的酒液缓缓倒入杯中,赵泽闻了闻,递给上官梅“好喝就多喝点”
上官梅将酒杯推到赵泽嘴边“该你喝了,我要你也醉卧沙场”
赵泽深情地望着上官梅,一饮而尽,心头砰然而动“我喝醉了”
上官梅摇了摇头“你没醉,是你下边醉了”
“啊”赵泽低头一看,裤子前边鼓了起来。
“看,我说中了吧”上官梅继续挑逗着赵泽。
“你别多心,这是正常反应,我高兴它也高兴,不过你这是?”赵泽指了指上官梅的手。
上官梅笑了笑,一双素手在赵泽脖颈上摩挲起来,“我要你明媒正娶,现在还不是时候?”
赵泽红着脸吐着酒气“我一定娶你,你说什么时候过门”
“让我想想”上官梅慢慢躺下来,头靠在枕头上,眼神很深奥,她有点迷惑,有点不解,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我看不透他,尽管跟他在一起我很高兴,也很幸福,可是总觉得哪里…哪里
赵泽拉了拉她衣袖说了句话“我想说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爱上了你”
“啊”上官梅的思路忽然被打断了,睁大眼睛,吃惊地转过脸望向赵泽“我,你这话实在是太…”
“太孟浪!”赵泽说。
“不,不是孟浪,是太好听了,尽管有点怪”上官梅反复回味着那句话。
“好听就行,在大宋朝,这句话是我首创的,以后肯定会红遍大江两岸”赵泽继续吸引着上官梅的目光。
“首创?”
“首创就是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就像屈夫子作《离骚》,你师傅魏掌门创华山剑法,这都可叫首创”
“哦”上官梅若有感悟地想了会,然后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还真坏,这先上船后买票也是你首创的吧”
赵泽笑而不答,只是就势拉过上官梅的手亲了一口。上官梅手一缩,脸色发烫,赶紧岔开话题“好了,我不累了,带我看看你的船吧”
赵泽翻身下床“好吧,那我们就从这间船长室开始…”
第八十九章 魏掌门号(二)
赵泽带着上官梅参观完游艇的客舱后,来到宽敞明亮的驾驶室,小白正在那摆弄一排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按钮,看到赵泽后立刻拉住他的胳膊问道“快告诉我,这个是做什么的”
“这个是启动按钮”赵泽看着下边的英文告诉小白。
“起动?起什么动”小白不知所以地傻傻问道。
“这个问题很复杂,你所需要知道的就是先按下这个,这艘船就可以随时起锚出航了,咱们就可以开船了,明白了”
赵泽说完这句话后带着上官梅继续参观,告诉她站在这里就可以控制船的航向了,其实就是船舵那,上官梅扶着船舵转了转,心情很激动,就像没长大的孩子发现了新玩具一般,一边转动船舵一边问赵泽“现在可以走了吗,我们也出海”
小白站在一旁瞪了上官梅一眼,不客气地接着说道“我还没按起动、起动按钮呢,往哪走”
赵泽赶紧把话揽到自己身上“好了,既然咱们都吃饱喝得了,就起航吧,小白妹妹你按下那个红色的起动键”
“不是起动按钮吗?”小白问。
“啊,键也是按钮的意思,你按到底然后放开就会听到发动机的声音了”赵泽告诉她。
“哦,知道了”小白恍然大悟,按下那个红色按钮后听到了游艇发动机的轰鸣声,不过那只是启动时瞬间发出来的声音,几秒后那声音便很小了。
“好了,船起动了,小白你再按下那个红色按钮旁边蓝色的按钮,我们起锚了”赵泽接着发布命令。
“哦,我试试看,也是按到底吧”小白请教道。
“对,按到底”
小白按下蓝色的按钮后,船首右侧的锚链升了起来,完全收好后,赵泽站在上官梅的旁边扳动操纵杆,将航速调制10节,游艇慢慢动了起来,上官梅兴奋地握紧船舵生怕撞到河岸上。赵泽告诉她你这里的视野最开阔,这个船舵跟船桨是一个道理的,你向左转动,船就向左,你向右转动,船就向右,好了,你先试试看,记住别紧张,放松。
“哦”上官梅小心翼翼地向左转动了下船舵,游艇离开了岸边朝着河心而去。
一个时辰后,游艇内的情形。
小白基本上熟悉了驾驶室内所有按钮的用途,连内部的电话也会拨了,上官梅稳稳地控制了船舵,让赵泽再加快点速度,赵泽再一次扳动操纵杆,将航速提高到20节,游艇顺水而行,恰似离弦之箭,沿河急行了十几里后,赵泽将航速降到了15节,告诉上官梅和小白,内河里的速度不能太快,否则容易撞到河岸,前边那段水域河面宽阔,这段不行了,比较窄,对了咱们到哪里了?
小白手遮凉棚望了望窗外两岸的景色,忽然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地方,忙叫道“天哪,太快了,我们到南华地界了,转过前边的芦苇荡,就是濮州了”
“濮州?”赵泽脑袋里搜索着类似的地名,想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线索,问小白道“不是去梁山水泊吗,去濮州作甚”
小白讥笑道“你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啊,不打濮州过难不成要飞去梁山水泊,我们开的是船也不是飞艇呢”
“哦”赵泽醒悟过来“原来如此,那这濮州到梁山泊还有多远,如何过去啊,我担心白日里大摇大摆地开去梁山泊会被人看见”
小白眼睛一转“这个不用你操心,这船这么大不是瞎子都能看的见,我们啊,一会东去濮州的时候,会在途中看到两条河汊,往北去的直到濮州鄄城,往南的嘛,虽然难走了点、远了点,赶到梁山泊是没问题的,沿途也不会遇到太多人”
“这样啊,那,一会过了前边的芦苇荡小白领航吧,告诉上官姐姐怎么走”赵泽告诉小白。
“她信得过我就行”小白得意地瞟了眼上官梅。
“我们可是同舟共济,怎会信不过妹妹,小白妹妹放心好了姐姐信你”上官梅谈笑风生地操纵着船舵,轻轻一转绕过了右边的芦苇荡,朝不远处的濮州地界而去。
就在赵泽一行驾驶着游艇望濮州而去的时候,打河岸一侧的树林里走出一个人,这个人身高六尺有余,面阔耳大,手长及膝,身上的衣裳都被刮破了,脸上也殷出血来,瞪大眼睛呼吸急促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惊呼道“此乃何物?”
且说这讲话之人不是旁人,正是赴任途中的涟水军判官张洞张仲通,他一路尾随至此,追到一半的时候发现那条小船不见,还以为那船的速度比他的马快,接下来张洞不眠不休又追了一夜才提前赶到这里,心说你们不可能晚上不睡觉,本官先行至此守株待兔,你们逃不了。
本来呢,张洞连弓箭都准备好了,心说一会我藏在树上,先射杀了船中的贼人,然后再解救赵泽,赵大人,哪知事与愿违,小木船不见了,出来了艘大木船,这船大得惊人,堪比皇宫大内金明池龙舟,不过这船的颜色不是太好,白色不吉利,张洞藏在树上瞧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在上边走动,可是奇怪的是,这船何以自行于水面上,这个?
张洞正在纳闷之际,水中的游艇拉响了声汽笛,呜呜的汽笛声惊得两岸林中百鸟齐鸣,连张洞也吓了一跳,赶紧跳下大树,牵马望河边走去,想找一处居高临下的山崖看一下这船究竟有何玄妙之处。
第九十章 魏掌门号(三)
游艇来到河汊时,南边的水面上出现几艘捕鱼的小船,正好挡在河道中间,隔着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上官梅便发现了它们,赶紧问赵泽“怎么办,要撞上了,你赶紧去船头喊话,叫他们离开”
小白也很紧张正要离开岗位,被赵泽一把抓住,“不用紧张,用这个喊话”
赵泽递给小白一个奇怪的东西。
“此乃何物?”小白握着那个石头似的灰色器物问道。
“这叫麦克风,跟船外边的喇叭连在一起的,你站这里喊话外边的人就会听到了,声音很大的,来你试试看”
“真的?”小白好奇地握紧那个叫麦克风的器物,运了口气,大声喊道“梁山好汉在此,前边挡路的速速离开,否则撞翻你的船,叫你去喂鱼鳖”
本来正在河汊那里捕鱼的村民还在纳闷这是谁人家的船,好气派啊,没等看够呢,忽然听到那船鬼叫似的说话了,这一下可把这几位村民吓坏了,胆子大点的赶紧撑船离去,胆子小的就势跳进河里往岸边游去,也不管自己的船了。
小白话音刚落,游艇轻松地掉了个头,灵巧地折向南边的水道,庞大的船身挤占了河道一半的空间,霎时间水面上涨,河岸两侧水波荡漾,几个呆如木鸡的村民愣愣地杵在那,眼巴巴瞧着这艘大船从面前驶过,不敢作声。
三只无人要的小渔船孤零零地荡在水面上,游艇经过哪里时砰地一声将其撞散了架,害的那几个侥幸逃得性命的胆小鬼一阵肉疼,正想跳脚大骂哪个龟孙子这么不讲王法,欺人太甚,忽然听到背后有人问道“可否借给本官一只船”
几人回头一望,只见一匹高头大马上端坐一人,相貌堂堂,尽管看上去狼狈不堪,可是那威风是丝毫不减的,虽然不敢确认这位大爷必定就是个官,可是一般人谁敢冒充官爷啊,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所以他们不信也得信,忙恭敬一拜动问道“大人何事”
张洞不高兴地吐了口唾沫又问了一遍“几位可否借给本官一只船,本官要去追赶河里的大船”
“哦”几个人明白了,接着指了指河边上那个老人“大人不妨去问问李老爹,我们几个的船都被那大船撞散了,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没了船我们靠什么为生啊,大人开恩啊…”
没等这几个扯开嗓子喊冤,张洞片身下马,缰绳一甩“帮本官照看好这马儿,本官回来后再帮你们理论”
几人一听忙转悲为喜,齐声高呼“大人真爱民如子”
张洞没闲心听他们说话直奔岸边光着膀子的李老爹那里,来到背后高声问道“可是李老爹”
李老爹正在出神地望着那大船慢慢开过去,没注意到背后有人唤他,直到背后的人一把抓住他的肩头,李老爹才回过神,一转身问道“何人这么大胆,敢戏弄老夫”
“老人家,本官想借你的船一用,过会便还你,可好”张洞问道。
李老爹上下打量了下张洞,一齿牙笑道“最近称本官的人多了,老夫都见过好几位了,不过都是些鱼目混珠的,老夫为何信你”
张洞气的鼻子差点歪了,伸手入怀一摸,掏出块铜制的腰牌,在李老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