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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手抓起一块红烧猪蹄啃了起来,味道不错,挺合他的口味,这厨子的厨艺挺不错呢。
唔……
叶天的脸上突然显出古怪的表情,他能感觉到一只温软的小手搭在他的右大腿上,有些颤抖,感觉得出那只小手的主人一定很紧张。
平时都是他揩油,吃五女的豆腐,今儿可是反过来了,轮到美人儿来吃他的豆腐?感觉还是挺爽挺刺激的。
不对啊,五女当中,飞烟最小,人也最单纯,敢恨敢爱,她敢反摸也不奇怪,只是今天她坐在对面,手不可能伸得这么长。
韵月坐在他的左侧,且不说她的手够长,能够伸到右边,依着她的性子,打死她也不会这么主动。
那么,这只小手的主人应该是坐在他右边的凤霓裳了!
叶天朝她看去,凤霓裳心虚的低下头,整张玉颊通红如初升的朝阳,娇羞无限。
不用猜,只看她的反应便知,女淫贼就是她了!
这两章是今天的。
第一百零七章 又是寡妇
好吧,哥承认哥对小妮子存有坏心,但哥不是萝莉控啊,哥喜好熟女人妻,小妮子是清纯可爱,但还未成年啊。
在古代,女人十四便可以出嫁,十五六岁当妈妈很正常,二十岁还没出嫁,便算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霓裳今年刚好满十四岁,论习俗,也正好合了出嫁的年龄,可看看她的身子,虽然娥娜动人,可还没完全发育好呢。
叶天虽然有收藏美女的嗜好,但还至于变态到摧残未成年少女,嗯,先养成吧,有时间的话,好好调教一下,还是蛮有前途滴。
他在桌底下伸手,握住凤霓裳温软的小手儿,轻轻捏了两把,然后一副正人君子样,跟着美女人边吃边聊。
吃过饭后,侍女端来茶水和水果,大家坐着聊天说话,其乐融融,那种家的感觉,让人感觉温馨幸福。
这样的日子,实在惬意,嗯,再过几年就可以实现了,哥还得努力奋斗啊。
时间很快便过去,看看太阳快要落山,诸女都心中都无奈地叹了口气,公子又要走了,贴心的话都藏心底,当着姐妹们的面,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呢。
科考临近,她们都认为公子在努力苦读,为的是高中状元呢,这也是她们所期望的,在她们看来,凭公子旷世才学,状元郎非他莫属。
看到众女对自已如此期望之高,叶天有点头痛了,哥是当今天子,总不能用惜花公子的名号去参加科考吧?
再说了,哥对那些什么之呼者也之类还狗屁不通呢,更别说做什么治世文章之害的,真要考的话,别说秀才,便是最低级的乡学恐怕都考不上。
与五女依依惜别,叶天又转到顾大美女的豪宅,无须小玉通报,他直入顾大美女的香闺。
“你……还没吃饭吧?”顾昔韵没想到他突然出现,又惊又喜,这些天来,这小冤家好似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害得她这些天来茶饭不思。
叶天搂着她上下其手,笑眯眯道:“我饿了,现在就想吃。”
顾昔韵没有半点拒绝,甚至还主动,这些天来茶饭不思,还不是因为心里想着他?人如今就在眼前,犯不着故作姿态装模作样,先慰藉相思之苦再说。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自然是熊熊燃烧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谐,只不过动静大了些,让躲在门外偷听的小玉听得面红耳赤,两腿发软。
激情过后,顾昔韵服侍叶天穿衣,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却化作一声幽幽叹息。
相思难耐的时候,她派人打听过,可却打听不出叶天住在哪,这会想询问,不知为什么却最终没有询问出声。
她知道自已的身份,一个寡妇,根本配不上人家,即便叶天肯娶,她嫁过去也只能是妾的身份,依着她的性格又怎肯屈居小妾的地位?
她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干脆不嫁,就保持现有的状况,永远这样下去,她也心满意足,只是担心他有一天对自已厌倦,这心里,充满了矛盾。
叶天在她娇嫩的脸蛋上狠狠的啃了一口,正要离去,顾昔韵突然想起什么,忙道:“等等,明天中午,湘茗姐在醉月楼请客,你一定要来。”
“湘茗姐?”叶天怔道:“我好象不认识她吧?”
顾昔韵低声道:“还记得五灵山那一场……大雨吧?”
提起五龙山那一场大雨,她的面颊不由得飞红起来,那一场倾盆大雨,那一间茅草小屋,那一次令她脸红心跳的绮旎……
湘茗便是那天带着一个顽童的少妇,姓李,叶天赠伞之恩,她一直记在心里,她不认识叶天,但却认得近来艳名最盛的顾昔韵,事后便登门感谢。
交往中,两人聊得颇为投缘,便以组妹相称,李湘茗大顾昔韵一岁半,自以姐姐自居,闲聊中得知雨中赠伞的公子便是大名鼎鼎的惜花公子,李湘茗有心见识,顾昔韵便居中安排。
文人当道的年代,文采出众的才子自然最受女性的青眯,李湘茗也不能免俗,她真的很想见识一下名动大周的惜花公子。
从顾昔韵的口中,叶天也了解到李湘茗些许情况,李湘茗是皇城人氏,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在皇城中有才女之称,丈夫娄飞扬原嘉宁关总兵,被刺客刺杀身亡,案子至今未破。
照理,李湘茗本应留在夫家侍奉公婆,以尽妇道,却不知什么原因,回了娘家后再没回去。
其实,这种事不用猜都明白,李湘茗嫁给娄飞扬几年,都没有生下一男半子延续娄家的香火,早让公婆不满,娄飞扬死后,李湘茗倍受公婆的白眼,李湘茗气不过,一怒回了娘家。
“你的面子,我哪敢不给?”叶天呵呵直笑,心中却寻思着,不知道那个李湘茗长得怎样?哥好象与寡妇挺有缘份的嘛。
顾昔韵白了他一眼,嗔道:“贫嘴。”
她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头却乐滋滋的,就算某人只是为了哄她开心,她这心里头也感觉很开心。
情人间的甜言蜜语,谁个不爱听?何况是已经坠入情网完全不能自拔的女人。
叶天搂着她,过足了手瘾,这才飞吻离去,顾昔韵倚在门口,凤眸迷漓,痴痴的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这才转身回房。
真真正正的爱过一回,纵是粉身碎骨,她这一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叶天回到皇宫,第一件事便是跑到乾清宫,钻进他专门用来做试验的小厨房。
厨房里摆放了两口装满水的大缸,这是他特别交待的,那些黑衣卫把整个皇城的墙硝都搜刮得一干二净,依着他的吩咐,分成两半缸,加水溶解,先去掉杂质,之后才能提纯,制成硝晶,之后慢慢碾碎成粉末,与木炭粉、硫磺粉搅拌而成的混合物就是黑火药。
不过,具体的比例记不住了,还得慢慢试验,这两半缸墙硝大把够他做试验的了。
第一百零八章 君子坦蛋蛋
第二天的早朝,散朝之际,叶天下了一道让群臣怔愕的圣诣,命各地洲府县衙召集有名气的采矿师进京面圣。
大病了一场之后的皇上,经常发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圣诣,做出令人惊讶的事,见惯了也就不奇怪,皇上要召集天下有名气的采矿师,想来跟采矿有关,只是,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吧?
散朝后,叶天立时溜出皇宫,直奔醉月楼,他可是记着顾大美女所说的事,别人的面子可以不给,但自已宠爱的女人,这面子必须给,天塌下来也不能爽约。
李湘茗在二楼订了雅间,这会正在顾昔韵坐在桌边说话,酒菜正陆陆续续的端上来。
“见过二位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叶天一进来便一副文绉绉的酸样,惹得顾昔韵忍噤不住,掩嘴低笑,凤眸翻白,这小冤家呀,表面上厮厮文文的,骨子里头却邪恶无比,不过,她喜欢。
“湘茗见过叶公子。”李湘茗屈身福礼,同时偷偷打量着这个名动大周的大才子。
人如传说中的那般年青英俊,潇洒风流,文质彬彬,和蔼可亲,没有丝毫的傲慢,这才是真名士!
第一印象,给李湘茗的感觉很好。
她也听闻了叶大家与妹妹顾昔韵的种种传闻,而且,顾昔韵没有半点隐瞒,与她坦陈了两人之间确有暧昧关系。
李湘茗没有丝毫轻视之心,反倒替他们祝福,心中更羡慕顾昔韵的命好得不得了。
她与顾昔韵一样,同是苦命令的寡妇,所谓同病相怜,这也是她俩很快便能交好结为异姓姐妹的原因之一,顾昔韵不畏强权,敢于与世俗争斗,自立门户,更令她钦佩不已。
要知道,一个寡妇的日子不知道有多难过,即便是官宦世家、门阀世族出身的千金小姐,成了寡妇,不知要遭受多少的白眼,面对多少的流言蜚语,这其中的艰苦可想而知,更别说什么自立门户这种惊世骇俗的壮举。
至少,她就没有这个勇气与胆量,所以,她对顾昔韵充满了无比的钦佩敬重。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顾昔韵虽死了丈夫,成了寡妇,却碰到叶公子这么好的男人,那是她前生修来的福份,她只有羡慕与由衷的祝福,心中没有丝毫轻视之意。
寡妇怎么啦?就不兴许寡妇改嫁么?寡妇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渴望有一个安定的家,渴望幸福美满的生活。
在与顾昔韵交往的这些天里,听了顾昔韵不少惊世骇俗的话与理念,她的思想也在慢慢的转变,只是没有顾昔韵的胆量与勇气而已。
落座之后,李湘茗端起酒杯,轻声说道:“小女子敬叶公子一杯,以谢公子赠伞之情。”
她一个寡妇,在酒楼约请未婚男子,主动敬酒,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这完全是受了顾昔韵的影响,否则,依着平时,她就算想真心感谢叶天赠伞之恩,也最多只能派人带着礼品登门道谢而已。
当然,她也存了想一睹当世最年青,文采最出众的叶大家的绝世风采之心,别忘了,没出嫁前,她在皇城也是小有名气的小才女哦。
“湘茗姑娘客气了。”叶天举起酒杯,呵呵笑道:“只是举手之劳,换谁也会这么做的。”
小冤家的言行举止都很得体,没有流露出半点轻狂之态,顾昔韵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小冤家骨子里的邪恶,她可是深刻领教过,你要表现得好,回去后,本小姐好好奖励你,嘻。
想到某些事儿,她就感觉面颊滚烫,心头儿突突狂跳,那股熟悉的热潮在体内深处潜滋暗长。
不过,她仅仅开心了那么几秒钟,某人下面的话让她差点没把刚入口的酒水喷出来。
“何况,象湘茗姑娘这般羞花闭月,仪态万千的佳人,不知多少男子抢着讨好送伞呢,呵呵。”叶天脸上的神态很坦然,举杯仰头,先干为敬。
顾昔韵狠狠地瞪了一眼,有些不安的看向李湘茗,这死人,才夸奖他一下,狐狸尾巴便露出来了,湘茗姐是出了名的端庄贤淑,你竟当着她的面说这些轻薄话?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李湘茗可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叶大家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不由得一怔,待见他神色坦然诚恳,一副君子坦荡荡的表情,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话,若换是别人说,必令她着恼,拂袖离去,但观对方神色,是那般的坦然,似乎没有存有调戏之意,而是由衷的赞美。
天下女子,谁又不爱惜自已的容颜?对于自已的容貌,李湘茗还是有几分的自信,某人看似唐突的赞美,令她心中涌起丝丝莫明的喜悦。
“公子见笑了,奴家已是昔日黄花,人老珠黄了……”李湘茗发出一声幽幽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