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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昔韵初时给吓了一大跳,不过,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嗔道:“要死啦,吓人家一跳。”
两人之间早已没有任何阻隔,便是闭上眼睛,她都能从气味上分辩得出来,身后之人的气息,是她最熟悉的,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这么厉害?”叶天一副大惊小怪的表情,捂住顾昔韵眼睛的两只大手顺势往下滑,停在那高耸柔软的地方。
“就你那点小把戏,哄哄小丫头还行。”顾昔韵娇嗔着,任由他肆意妄为,两人之间早如老夫老妻,没啥顾忌了,不过,她的眼睛仍是不时的瞟向门口,担心小玉突然闯进来。
叶天吃吃笑道:“小玉被我支开了。”
“……”顾昔韵喘息着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人呀,让人家说他什么好?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这样也行?
“干……干什么……”顾昔韵被他的突然举动吓了一大跳。
叶天吃吃低笑道:“你核对你的帐,不用理我。”
“……”顾昔韵凤眸翻白,这样胡闹,谁还能核账?
她被某人搂抱着坐在他的大腿上,某人专门祸害女人的祸根已经是狰狞耸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自然清楚得很,只是这样的情形,而且大白天的……
算了,什么荒唐的事儿,他没干过?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还装了多少邪恶的东西,尽变着法子来折磨她,不过,她喜欢他所有的邪恶。
反正,又不是没有过这种事,在他面前,犯不着怩忸做作,自已也不是初经人事,羞羞答答的黄花大闺女,早就完全沉迷于某人邪恶之中的顾昔韵当下反客为主,小小的帐房内很快便演凑出荡人心魄的春之交响乐。
N辰之后,叶天笑眯眯的下楼,顾昔韵的贴身侍女小玉正领着李湘茗上楼。
“哎呀,湘茗小姐,好久不见,小生这厢有礼了。”叶天一副大惊小怪的神情,说话的声音也高了许多。
“叶公子。”李湘茗屈身还礼,柳眉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丝惊讶,他今儿怎么了?
“湘茗小姐,这个……嗯,那个……今天天气真好啊。”叶天挠了挠头,奶奶个熊的,平时的急智都跑哪去了?
李湘苟抬头望了望天,天,阴沉沉的,予人一种压抑、烦躁的不舒服感觉,叶公子今天的言行举止可有些反常哦。
她瞟了一眼楼上紧闭的帐房门,某人刚从里边出来,唔,可能……是那么一回事了。
不知为啥,她想明白了某人反常的原因,心头儿莫名其妙的突突狂跳起来,面颊好象也有些滚烫。
她赶紧转身低头,“小玉,咱进去罢。”
小玉也抬头望了一下天空,又瞟了叶天一眼,俏在露出一抹古怪的神情,这天气,阴沉得让人难受,会是好天气么?
全身骨头都酥软无力顾昔韵这会还懒洋洋的躺在小床上休息,听到叶天大声说话的声音,不禁吓得从床上蹦起,手忙脚乱的穿上衣裳,整理凌乱的秀发。
没想到湘茗姐会突然过来,都是这冤家给害的,不过,在冤家的雄风之下,便是死上一百回也心甘情愿。
这会,她已听到小玉和李湘茗走近门口的脚步声,还有李湘茗说话的声音,“昔韵妹妹。”
她与顾昔韵算是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平时无须小玉通报,可直入顾昔韵的香闺卧房,不过今次,某人的言行举此有些失常,她不敢冒冒失失的闯进去,以免还没有准备好的昔韵妹妹难堪。
不过也真是的,便是再亲密,可这大白天的……
但她心中随即释然,一个少年英俊,血气方刚,一个守寡多年,心中一旦接纳了另外一个男人,看开之后,便如……便如……
嗯,说是放纵也不唯过,他们两个,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呢。
不知为啥,想到这些事,她感觉身体深处,有股莫明的暗潮在潜生滋长,心中不禁生出对已故相公的愧疚之意。
唉,守寡的女人,真难啊。
“来……来了。”穿好衣裳,整理好秀发的顾昔韵喘了大口气,拍拍酥胸,这才拉开房门。
李湘茗虽已知她与叶天刚才暧昧了一回,为避免顾昔韵难堪,装着很平淡的样子,不过,步入帐房内后,仍不禁瞪大了眼睛。
小玉的表情更是夸张,她原本就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这会瞪得老大,小嘴儿也张得老大,“小姐,出……出了什么事?”
顾昔韵恨不得找条裂缝钻进去,这要人命的冤家,可把她给害苦了,她当光顾着整理衣裳秀发和床褥,却忘了案桌那边,第一战场可就是在案桌那边,这会,椅子倒了,案桌上的帐本算盘、笔墨纸砚全掉在地上,好似大地震过后的狼藉。
这……这样也行?
李湘茗看着狼藉的地面,只觉自已的心头突突的跳得厉害,好似要跳出胸膛一般,面颊,似乎有些滚烫,身子骨也感觉怪怪的,嗯,酥酥麻麻,就好象……好象……
那种感觉,便如昨夜一般的熟悉,可又如时隔数十年般的陌生,却令她的身体与灵魂都颤栗起来。
她冰雪聪明,岂会不看出在这一方小案桌之上,曾经发生了什么?
天啊,这……这也未免太疯狂了……
这种疯狂,完全颠覆了她所知的那种循规蹈矩的理念,令她当场惊呆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不能思考。
良久,她才回过魂来,知道自已有些失态了,慌忙蹲下身子,捡拾掉在地上的东西,心中却老是涌起一些古怪的念头。
玉颊涨得通红的顾昔韵也蹲下身子想要捡拾,小玉忙道:“小姐,湘茗小姐,还是小玉来吧。”
“嗯。”顾昔韵与李湘茗这才站在起身,悄悄的喘了一口大气,不过,谁也没有出声,那气氛,尴尬得有些微妙。
顾昔韵轻咳一声,低声问道:“湘茗姐姐可是有事找昔韵?”
李湘茗低声道:“也没啥事,就是闲得发慌,想请妹妹陪我一道去玉清观走走,顺道看看秋景。”
“好的。”顾昔韵轻声应诺,秋天,绿叶树叶一片枯黄,有啥看头?想是湘茗姐心情有些烦闷罢,她这个做妹妹的自当有义务安慰开解。
两人坐在一旁说话,小玉蹲在地上收捡东西,重新摆在案桌上,整理好。
收拾完,她看到小姐平时小憩的那张小床,被褥还没叠,便走过去,想要整理被褥。
顾昔韵的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出声,只是玉颊又涌起一抹红晕,小玉又不是没有服侍过,每次被冤家整得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都是小玉搀扶着去淋浴,床上的狼藉也不是没见过……
小玉一掀起丝被,面颊不由得腾的飞红起来,虽然都是她服侍,可公子与小姐也太能折腾了,这床单都湿了好大一片,下层的棉胎肯定了都湿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小姐每次都……都……
第一百二十九章 好人做到底
“阿弥陀佛,贫僧玄苦,见过皇上。”玄苦大师双掌合什,他眉须俱白,但双目炯炯不显老态。
叶天微眯眼睛,打量眼前这一位沙门护法高僧,目光转到站在玄苦大师身后的水冰月身上。
水冰月只是单掌竖胸,略略鞠躬,算是行礼,看破红尘的方外之人,一般人是不会计较的,但叶天看到玄门中人,心里格外的不爽。
之前已从苏子伦那了解玄门的一些事,大周历代皇帝,若得不到玄门的支持,便不能算正统,迟早被另一个带有皇族血统的人从皇位上掀下来。
草尼马隔壁的,你当你的武林盟主,哥当哥的皇帝,咱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偏偏玄门的手伸得太长,竟敢插手皇家的事,别说叶天不爽,只怕叶氏历代的先皇都不爽,只不过拿玄门没办法而已。
这水冰月五官秀美,身材也不错,算得上老美人儿了,至少,风韵犹存吧。
道袍拂尘,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也不知真的跳出了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
既然插手皇家事务,那就是还有权力之欲了,肯定是六根不清净的假尼姑,叉叉的,玄苦老和尚整天面对这么一个漂亮的道姑,也不知他心里有没有什么邪恶的念头闪过?
听苏子伦说,水冰月是玄门掌教星月华的师妹,今次是前来皇宫讨要徒弟。
叶天可没想到那个野性十足的谭君绮会是水中月的记名弟子,难怪功夫这么好,身为师父的水冰月肯定更厉害了,只是不知能在老苏的手底下撑过多少招?
他对大内第一高手苏子伦极有信心,连魔门的魔主、月圣使秋月姬都是苏子伦的手下败将,水冰月再厉害,也厉害不过秋月姬吧?
“皇上,谭施主一事,实是师门管教不严之过,便由贫僧带回山门处罚,请皇上应允,贫僧在此先谢了,阿弥陀佛。”玄苦大师双掌合什,喧了一声佛法。
叶天摸了摸鼻梁,叉叉的,老和尚说得这般客气,还真不好意思扣人,唉,白费了哥的一番苦心了,不过想想,小野猫被关了蛮久了,那野性估计也消磨得差不多了吧?
北方叛乱虽然平定了,局势渐稳,但内阁大学士谭江民身为钦差大臣,仍旧留在北方继续监察,至今还未回京复命。
算了,小野猫虽然也是祸国殃民级别,但哥对玄门中人不爽,不要也罢。
叶天心中做出了抉择,便让人带玄苦大师和水冰月去天牢领人,现在仍是内忧外患,玄门又极得人心,还是暂时不要招惹的好。
他想到了受伤逃匿的秋月姬,如果利用魔门中人来对付玄门,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不过,他随即否定了自已的想法,这方法太冒险了,不好玩。
一个魔门,一个玄门,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云居小筑,奶奶个熊的,这些江湖人还真让人头疼呐。
叶天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跳起,大声道:“快,备车,去天牢!”
叶天赶天牢时,一小黄门引领玄苦大师、水冰月也刚好到,他们步行,自然比不上疾驰的马车。
谭君绮心性纯真,顽皮好动,被关了好几个月,几乎要憋坏了,一看见到师父,立时哇的一声痛哭起,所有的委屈与不快在倾刻间全都爆发出来。
水冰月板着脸,一言不发,任由谭君绮跪在地上痛哭,直至她全发泄出来,才寒声道:“君绮,你可还记得本门门规第九条?”
谭君绮顿时吓得俏面惨白无血,玄门教规,严厉无比,她曾亲眼目睹过几位师姐因触犯门规被严惩,其中一个更是被废除武功,逐出师门。
她学艺未成,未经师父应允,私自下山,已违反教规,行刺当朝皇帝,更犯大错,数罪并罚,只怕被废武功,逐出师门都有可能。
叶天轻咳一声,淡然道:“水居士,谭小姐当时只是跟朕闹着玩,并无行刺一说,之所以拘禁狱中,是因为其父谭学士之请求,谭小姐并无什么过错,只是顽皮了点,嗯,率真本就是她的性格,这不算犯错吧,水居士,你认为呢?”
本已给吓得面无人色的谭君绮不禁一呆,昏君竟然为我说好话?
水冰月竖掌稽首,淡然道:“既是皇上金口,就饶你一次,但违反门规,必须受罚,为师罚你面壁半年!”
谭君绮才刚破涕为笑,这会,一张俏脸立时又皱成了苦瓜样。
被关这天牢里头,至少还有一些玩耍的小东东解闷儿,若回师门面壁,那可是比杀了她还要痛苦N倍。
看到小野猫投来的可怜兮兮的求助眼神,叶天心中一软,轻轻点了下头,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唉,谁让哥心软呢。
这会,一名狱卒匆匆进来禀报,外头有一个自称是谭府的下人,求见谭君绮,说是主母病重。
“让他进来吧。”叶天对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