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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会在家门口遭到袭击。
少女马月英蹲了下去,从地上拔了一根草叶咬在嘴里,然后皱着眉头在森林中寻找那个她熟悉的身影——王山岳,她将战戟捏得咯咯作响。
山贼们此时开始继续前进,事实上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可以注意到山寨中静得有些不正常了。而且山寨没有派出巡逻兵,只是一种惯性驱使着这支大军滚滚向前。
不过很快,信王赵榛就看到是多匹战马骑兵穿过人群,他们经过的地方,山贼纷纷停了下来。被发现了!信王赵榛立刻意识到这一点,让他有点懊恼的是王山岳和山贼头子孙正先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对方的精觉性出乎了他的预料。
不过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抬起手臂点燃一个吉倩倩特制的酒坛大小地巨型霹雳弹,随后转动身体狠狠的投掷了出去,眼看着山寨墙上与森林的方向连成一条直线,然后红光一闪,仿佛太阳的光芒都暗淡了一瞬间。
一团巨大的火球从森林中升腾而起,伴随着无数叶片向半空飞去,然后所有人听到轰一声巨响,热浪像是一道冲击波贴着地面扫过整片森林,‘呼’的一声将战士们以及信王赵榛等人的头吹了起来。
热风扑面。信王赵榛从视线上的距离,大约估摸自己这一击至少杀死或伤了二十个山贼,这倒是一个意外的收获,说明对方的队形站的很密集。
但这还只是一个进攻的信号,立刻,剑手们就纷纷向火球瞄准的区域丢出了手上的霹雳弹。居高临下的不足百步远,对于拥有很强力量、武功高强的人来说并不算远,只见那些霹雳弹闪烁着明亮的光彩在半空中划过一条弧线,然后像是下了一阵雨似地落入林地间。
片刻的沉寂。但那时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寂静而已,一道黄白色的光芒带着轰鸣声,然后是第二道,接二连三的爆炸此起彼伏的在森林中闪现。
爆炸声绵延不断地响了起来,那声浪好像要将地皮都掀起一层似地,几乎所有人都感到大地都开始震颤了起来。那些因为巨大的爆鸣声而眯起眼睛的人,等他们在一起回过神来的时候,却现眼前的森林地貌已经永久地改变了。
爆炸几乎在森林中 央产生了一个真空地带,高大的乔木被连根拔起,或者东倒西歪,但更让人感到凄惨的是那些被爆炸所覆盖的山贼。那里之前起码有整整一百多山贼。
第216章 拼杀
霹雳弹的爆炸几乎在森林中 央产生了一个真空地带,高大的乔木被连根拔起,或者东倒西歪,但更让人感到凄惨的是那些被爆炸所覆盖的山贼。
那里之前起码有整整一百多山贼,但此刻他们成为了残缺不全的尸体。血液与泥土混合在一起,侵润着猩红色的内脏挂在树枝上,到处都是,那景象简直让人联想到了传说中的阿鼻地狱,或者十八层地狱。
看到远方的惨景,连被迷幻药迷失了部分细腻的感觉地马月英都忍不住干呕了一下,不过她强忍下这种恶心的感觉,心中开始寻找那个她的目标。
而信王赵榛,则开始重新计算敌我对比。
事实上昨天孙正先带出去的山贼战士是最多的,起码过四百人。信王赵榛怀疑如果不是搜索需要,这个自大的山贼根本不愿意把自己的手下分开一个给王山岳与大圣王高层教徒,反正他们手下也有明教大圣王教徒或是金人剑手以及蒙古人高手。他们自保的话完全足够了,当然前提是他们确实以为信王赵榛身边只有十多个武功高强级护卫的话。
那么再加上王山岳的那一部分人以及金人和蒙古人,那么他们要面对的敌人总数目至少在七百以上,这真不是一个小数目。即使这一下就干掉了一成还多一点,可剩下的就没那么好办了。
必须再来一次集中杀伤,信王赵榛明白,接下来就到了他自己的出场的时间了。他马上给特战队队长一号和马月英打了一个手势,让她们做好准备和他一起杀出去。
“一号。”信王赵榛向身边的信王军特战队队长一号打了一个手势。
信王军特战队队长一号双手托起自己的灰银盔,稳稳戴上之后翻身上马,单手放下遮住上半脸的护面,立刻道:“属下在——!”他握紧银色的长枪,枪尖伸向天空。一股萧杀的气势在刹那之间,在这位特战队队长身上爆发了出来。
信王军特战队队长一号本是被金兵逼得家破人亡而唯一幸存的孤儿。
他还记得自己的父母为了掩护自己和哥哥逃跑,阻挡金人被金人杀害的情景,还有自己的哥哥与自己逃进河里,哥哥被金人射死的场景。
到现在,他还记得加入杀金狗的信王军时,童子军海选的时候的情形。他身体素质很好,不然哪里能在金人铁蹄下逃生?所以他入选了。后来,他在信王赵榛亲自的教导下,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军官小校。后来,由于战场上作战英勇,杀死了害自己全家的仇人,也就是一名金军统领,才被提拔为信王军特战队的战士。而且,因为杀人技术高超,而成为特战队代号一号的队长。
现在,能骄傲的为信王殿下本人亲自作战,他怎么能不斗志昂扬?好像感觉到了主人的斗志,信王军特战队队长一号战马跺了一下步子,他战马也全身披甲。那种银灰色的锁子甲,做工精细而复杂,然而对于挥砍与穿刺伤害有着难以置信的防护力。外面披了一层雪白的战袍,战袍上绘着战士帝国百合花的国徽。一号同样如此,一身不反光的灰色盔甲,胸甲厚实,鱼鳞三面挡的战裙,虎头铁战靴,虎虎生威。
“上吧!”信王赵榛道。信王军特战队队长一号点点头,战马在他坐下开始加速,一人一骑一路小跑,绕过树木穿过寨子大门,出现在一条开阔的大道上。
“信王军骑兵!”远在山贼后方的王山岳眼睛一下眯紧了,他转过身一把揪住山贼大王的领口,怒吼道:“你这个混蛋,你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那是信王军骑兵战士!把纵横天下的金军铁骑都打的屁滚尿流的信王军骑兵战士!你怎么把他们惹出来了!”
山贼大王也吓了一跳。他在这里打人家主子的主意,一开始倒也是小心翼翼,暗中给王山岳通风报信,生怕那些传说之中敢于高吼着向金军军团数十万人的方阵起冲锋的信王军战士有朝一日杀上门来。
可随着日子一天天推移,王山岳的条件越来越好,给自己的钱财越来越多。导致他将家底都压上去了。这也是信王赵榛攻进山寨收获很多,缴获了大量钱财的原因
看到信王军正规军骑兵,他倒吸了一口气冷气,然后就这么被王山岳揪着衣领大喊道:“混蛋!信王军骑兵来了都不知道,你的探子哨兵都是白痴么?咦!怎么就一个骑兵?信王赵榛也在,你看那边!”
王山岳回过头恰好看到信王赵榛与马月英一左一右地出现,他们在信王军特战队队长一号骑士身后分开。两人分开之后稍一停顿,转眼射入战场,速度快得几乎肉眼都无法捕捉,等王山岳再锁定到他们时,一柄银色的长剑、一柄青色的战戟就已带起两个滚滚飞起的山贼头颅。
“该死……”王山岳丢下山贼大王,他的眼光何其毒辣,一眼就看出信王军特战队队长一号与马月英比自己还要强上一筹,而那个信王赵榛更不是好惹的家伙。
虽然他不知道这些强敌是从那里冒出来的,不过那个红衣轻甲,扎着马尾辫子的少女他却是认得的。那天晚上是他亲手杀伤的马月英,虽然后来大圣王高层教徒又用奇药将她强行救活,但这个女人不是应该变成了他们所控制的人偶了吗?
但此刻王山岳吐了一口气,反而沉静下来。至少他已经确定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明教大圣王高层教徒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只有不确定的事情才值得害怕,而见到敌人的真实实力后,就没那么可怕了。
“那边交给我应付,你最好在我解决问题之前把自己的老巢夺回来。”他冷冷地看了身边的山贼头子一眼,然后取下一副黑沉沉的钢铁手套戴上。山贼头子在一边讪讪地没敢应声,他知道这个时候的王山岳正处在怒气爆的边缘、一不小心可能真会要了他的小命,他平时敢和对方针锋相对,这个时候可不愿意去触他的霉头。
不过看到王山岳转身想走,他才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那个骑士看来是信王军的将领,谁来对付?”
“自己处理。”王山岳头也不回地冷哼一声,如果信王军战士真是来的很多的话,他就没必要去趟这个浑水。虽然大圣王座下兵甲数十万,作为一个庞大的明教组织,加上有金国与齐国的联盟,不见得就害怕了信王军。
何况对方的主力还是在河北与河南等地,远水解不了近渴。可是毕竟是传说之中那些强大的信王军最强战士,没事谁也不愿意触他们的霉头。
这个蠢山贼,也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家伙罢了。事实比起孙正先情报不准的麻烦,他更担心怎么回去给杨幺解释一个高层教徒牺牲的事情。
比起这帮无脑的山贼,明教大圣王高层教徒在明教大圣王杨幺心中的地位可高多了。明教大圣王高层教徒虽然也只是十二护教之一,但同时也是杨幺手下最得宠的一个,是在是非同一般。
那百十个大圣王教徒高手的死,还可以盖下去。毕竟这一次行动动静也不小,任务甚至涉及到大宋国的一位亲王。可高层教徒损失的这样地事,在身为金国特派员的自己地手中死亡,对那大圣王杨幺实在是不好交代,王山岳一想到这件事就头痛。
他抬起头,冷冰冰的目光锁定了信王赵榛、一号与马月英三个人。在他看来,眼下之策也只有先杀了信王赵榛就是胜利,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再一步看一步算了。
“把这些山贼从中 央战场上赶开!”信王赵榛一剑砍翻迎面一个山贼战士,然后回头大声对身边的马月英吩咐道。
红衣女点点头,她那挺直的马尾一甩转过身,手中战戟向后一划,一道弓弧形的光芒扫了出去。山贼们立刻纷纷后退,退避得稍微慢一些的立刻变成了两半或藕断丝连,然后血液四溅。
“干得好!”信王赵榛毫不吝墙地称赞道。
虽然山贼没有什么战斗力,可也架不住数目众多。他自己手下侍卫加上特战队才总共四十多武功高强的战士,然后还有三十多投靠自己,武功算是一般中上游的明教护法团的战士们。可这里足足有五六百山贼,还不计入王山岳那一百多蒙古、金人以及明教大圣王坐下的战士们。如果一拥而上,后果可想而知口
因此他必须想尽办法减小山贼的进攻面,无限缩小对方在人数上的优势,加大己方在个人实力上的优势。
方法很简单,就是尖兵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战士们外围攻击。此时,他、一号、马月英三个人牢牢守住这战场的中 央。
他的称赞让马月英有了敏感过度的回应,她回过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为什么称赞我?”红衣少女又问:“想讨好我么?”
“呼——确实干得不错,还需要其他理由吗?”信王赵榛抓住一头山贼刺过来的长矛,反手一剑将他砍翻。几乎被马月英的话弄得差点呛住,连忙解释说道。
马月英看了他一眼,然后回过头。她以前为肖山河的明教护法团而战,她没有亲人,团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她的亲人。她要守护自己的家,可如今家已经没有了,剩下的也只有仇恨而已。
她一向喜欢多做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