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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消瘦。那唯一壮实的男子笑着对黄面男子说道:“兄弟,待会找到王少将军,让他带着我们进信王府邸,说不得我们还能和信王殿下见上一面呢。”
听这男子的话,其他几人都是一脸的兴奋,大胡子立刻就瞪大了眼睛,说道:“老兄。真的可以见到信王殿下吗?真的吗?天啊。信王殿下可是我最崇拜的人了。要是这次能见到院长信王殿下本人,那留在学院的那些小子指不定要羡慕成什么样子呢。”
“呵呵。”那壮实男子呵呵一笑,说道:“这个我可不敢担保,一切还要等碰到王少将军再说。”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喊叫。听得这呼喊声,黄面男子等人都是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却是同时笑了起来,那黄面的男子当即便笑道:“王少将军。快来,我们正商量着要找你呢。”
“呵呵。”在这几人前面,一名身材高大、约莫十五六岁样子的年轻男子快步走到了众人面前,笑着抱拳一礼,说道:“众位师兄远道而来,小弟没能前往迎接,实在是罪过!罪过啊!”
这年轻男子虽然年纪轻轻,但却是一脸的英气,脸庞上棱角有度,颇有些大将之风,不是别人,正是赵家军大将王虎之子王涛。
这几年,王涛却是很少在江陵待,因为早在两年前,王虎便把王涛直接送到复州和鄂州的信王军总学院就学。信王军总学院可不比得其他的学府,在信王军总学院就学的,不光只是那些文人,还有不少的武将也可以在信王军总学院学习行军打仗。
当然,王虎把王涛送到信王军总学院,也不光只是为了学习行军打仗,更重要的,却是为了帮南方信王军在信王军总学院寻找新一代的人才,这也是当初设立信王军总学院的目的所在。别看王涛年纪不大,可从王虎身上所继承的豪爽性情,让他在信王军总学院也结交了不少俊杰,黄面男子等人就应王涛的邀请,从信王军总学院赶来江陵的学子。
“哈哈!各位学兄,今天有大喜事!彭友军被歼灭,彭友被吴玠将军当场击杀,洪州、江州、饶州已经尽数归属我军手中!哈哈哈!今天兄弟请客,大家一起痛快一番!”
王虎要请客,这对于众人来说,可是好事连连,捷报加上好饭,不吃白不吃,又岂会拒绝?当即众人便连连客气,跟王虎便朝着醉仙楼方向走去。
此时,一方诸侯彭友,却被从西面来的信王军川蜀大军的吴玠与其弟吴璘两员大将,带领五万大军攻城掠地,加上信王赵榛派遣的原属于赵家军编制的,南方信王军的数万人马夹击,彭友军已经全军覆灭。而彭友,则被吴玠当场击杀。一方豪强诸侯,终于覆灭身亡。
齐国都府开封汴梁城内,如死寂般沉寂,百姓们都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没有人敢出门。而在城内的齐帝刘豫大人府内,气氛更加紧张,无数齐帝刘豫军将士把守着齐帝刘豫大人府周围,连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
“废物。一群废物。”齐国皇帝刘豫宫中的前宫殿内,齐帝刘豫大人齐帝刘豫大发雷霆,直接将面前的桌子给掀开,指着坐在下面的一干部下怒喝道:“就快让敌人摸到开封汴梁了都不知道?是不是下次就该轮到我的脑袋被人摘了去?一群废物。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又有何用?”
“陛下恕罪。”一名文官战战兢兢地对齐帝刘豫拜道:“臣下,臣下……”这人乃是齐帝刘豫帐下的部将周通伯,以周通伯的能力,其实算不得什么大将之才,但如今齐帝刘豫手下出名的将领已经被斩杀的不多了,所以这周通伯也能被齐帝刘豫所重用。
齐帝刘豫听周通伯支支吾吾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越发的火大,直接一个纵步,冲到周通伯的面前,一脚踹了过去,把周通伯给踹得倒飞了出去。齐帝刘豫指着众人就喝骂道:“废物!废物!连个话都说不清楚,难怪被敌人摸到城外都还不知道。”
那些部下被齐帝刘豫指着鼻子骂,却是没有一个敢还口的,一来是因为齐帝刘豫平日的威严所致,没有人敢反驳齐帝刘豫,二来,这件事他们也是没有脸面去反驳。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主要原因,却是此刻在城外的那无数敌军,从三天前开始,这支神秘的敌军突然出现在了开封汴梁城外,将整个开封汴梁城给围得是水泄不通。亏得那守城的将士机敏,及时将城门给城上,要不然,开封汴梁城很有可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敌人给攻占了。
这还不是让齐帝刘豫最为恼火的,让齐帝刘豫无法接受的是,这一连三天过去了,到现在,齐帝刘豫还不知道城外的敌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之前因为局势的变化,齐帝刘豫听从从彭友军那里逃来投奔自己地智囊胡诸葛的建议,将齐国境地大量的兵马都派往了山东。加上西面战线需要应付信王军岳飞帐下神勇军统制张用所部的军队,现在开封汴梁城内只有不到五千人的守军。这点兵马,和城外那三四万的敌人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齐帝刘豫哪里敢出城迎敌啊!
发了一通脾气过后,齐帝刘豫阴沉着一张脸,在坐下众人当中看了一圈,沉声喝道:“胡诸葛在何处?为何不见他来参加议事?”
齐帝刘豫所问的杜充元帅,乃是将智囊胡诸葛招揽来的杜充元帅。别看杜充在南宋的时候窝囊的很,但是杜充自从当了齐国的元帅以来,还是挺用心的,在彭友大军覆灭的时候,直接将彭友的残余军队和智囊胡诸葛给招揽了过来。
此次,受齐帝刘豫的委派,杜充亲自带着大军前往曹州,如今齐帝刘豫帐下唯一算得上是智谋之士的,恐怕就只剩下这个胡诸葛了。眼下情势危急,齐帝刘豫一时间也只有想到向胡诸葛来问策。
齐帝刘豫这话一问完,在场众人却是没有一个能回答的,过了好一会儿,齐帝刘豫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了,冷说道:“来人啊!来人啊!给我去胡府,请胡大人来议事。”
虽然心里恼火,但齐帝刘豫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眼下这个情况,齐帝刘豫必须要依靠手下最强的智谋,才有可能渡过难关,所以就算是胡诸葛如此无礼,但齐帝刘豫还是要客客气气的。
被齐帝刘豫招来的士兵立刻便领命而去,下了命令之后,齐帝刘豫又是看了一圈众人,却是发现还有几名大臣没有出现在议事宫殿内,却都是齐帝刘豫的一些宠臣。不过对于这些大臣,他们有多少能耐,齐帝刘豫又岂会不知?
平时他们溜须拍马在行,这种军国大事是绝对靠不住的,齐帝刘豫也懒得去理会他们有没有出现在这里。他用力一挥衣袖,又是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下人也是很自觉地帮着把齐帝刘豫刚刚发脾气砸破的桌椅给换过。
接下来,齐帝刘豫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而是一直铁青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他不说话,其他人自然更不敢说话了,整个议事宫殿内一片沉寂,气氛异常的凝重。
“报——!”足足过了有半个多时辰,忽然从议事宫殿外传来的惊呼声打破了这片沉寂,只见刚刚被齐帝刘豫派去找杜充元帅的那名士兵却是快步跑了进来,对着齐帝刘豫就直接抱拳拜道:“回禀陛下。卑职奉命前往胡大人府请胡大人,却发现胡大人府内空无一人。”
“什么?不可能。”士兵的话惊得齐帝刘豫直接跳了起来,不光是齐帝刘豫,其他几名大臣也都是满脸惊愕地看着那士兵,齐帝刘豫从龙椅上站起来,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双手抓住了士兵的衣襟,直接便将他给拽了起来,冲着那士兵的脸就吼道:“胡说八道。那胡大人府上上下下足足有两三百人,怎么会好端端地没了?”
齐帝刘豫满面狰狞,吓得那士兵也是全身打颤,只不过那士兵还是强忍着心中的畏惧,战战兢兢地回答道:“陛下!小人小人不敢欺骗陛下,胡大人府胡大人府内的确是空无一人。大人若是不信,可可再派人去查看。”
齐帝刘豫一个便将那士兵甩到一边,他可没有那个心思再派人去查看了,而是大步流星地直接往外面走去,显然是要亲自去胡大人府。齐帝刘豫这么一走,剩下的那些部将也是议论纷纷,其中一名战将对着周通伯说道:“周将军,你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
“哼。”周通伯冷哼一声,似乎很是气愤,可脸上的苍白却是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心情,沉声说道:“还用想什么?胡家全家肯定是跑了。现在看来,恐怕之前胡诸葛就已经察觉到什么,所以才会提前向大人建议什么派兵去提防西方防线,这根本就为自己准备后路嘛。我们北齐国这次恐怕是真的完了。”
周通伯这最后一句话说出,让众人也是一片哗然,显然他们心里都有这种感觉,只是一直都没敢说出口,现在周通伯开了这个头,让这些部将也都是再度混乱了起来,所有人都在低头思索着,怎么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齐国完了。这个想法在齐帝刘豫到了胡大人府之后,也是出现在了他的脑中。看着空荡荡一片的胡大人府,齐帝刘豫毕竟是一代霸主,这么一想,也是想清高了其中的关节,显然,刚刚从彭友那里逃来的胡家全家已经是背叛自己了。
如果说之前齐帝刘豫还奢望着胡诸葛能够有办法带兵前来援救的话,现在齐帝刘豫也已经是完全绝望了。整个齐国的大军现在全都损失或者在外地,这里真正能为齐帝刘豫所掌握的,就只有这开封汴梁城内的不到五千兵马。堂堂齐国皇帝,现在只有不到五千人马,这个现状,让齐帝刘豫心中一片苦涩。
当年齐帝刘豫刚刚投降金兵的时候,或许实力比现在还要差,但现在的齐帝刘豫却是早就没有了当年的豪情。没有了兵权,齐帝刘豫再无奋力一击的信心了。站在胡大人府的门口,齐帝刘豫突然一个踉跄,往后连退了三步,却是靠在了胡大人府的大门上,这才免于摔倒。
“陛下!”一个疾呼声由远至近,来到了齐帝刘豫的身后,却是齐帝刘豫的一名大将郦琼,郦琼一脸急色地对齐帝刘豫喊道:“陛下!不好了。城外的敌人发动攻击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这些天,郦琼一直都是奉命守在城头上,而城外的敌军也只是围住了开封汴梁城,却没有发动攻击的迹象。可是没想到就在刚才,一直安安静静地围在城外的敌军突然发动了攻击,让郦琼也是大吃了一惊,当即便草草布置了一番,将城头交给了另一个将领,转而便跑来找齐帝刘豫了。
只是齐帝刘豫此刻却是一脸死灰,对郦琼的问话却是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踉踉跄跄地转身朝着齐帝刘豫的皇宫走去,看他的背影,如何还有半点齐国皇帝的影子。郦琼看着陛下就这么走了,先是一愣,随即又是往前追了几步,想要开口问话,可看着齐帝刘豫的背影,那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将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跟着郦琼一块来的副将看着郦琼在那里发呆,犹豫了片刻,终于是忍不住问道。
郦琼则是一咬牙,用力握紧了拳头,喝道:“不用说了。我们走。就算是死,也不让敌人冲进开封汴梁城。走!”说完,郦琼直接便走到战马旁,翻身上马,用力一扯缰绳,便要朝着城门方向赶去。
可还未等郦琼起步,突然,震天的喊杀声响起,惊得郦琼全身一颤,满脸不敢相信地望向了城门方向,惊呼道:“不可能。怎么这么快就被攻破了城门?不可能。”
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