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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暗器无声无息,当今世上能接着阁下暗器者,绝无仅有……在下自幼练了一套潜龙手,是一套专门空手入白刃、接暗器的功夫……在下对于沐老爷子的功夫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只想见识一下阁下的暗器功夫……”
沐临风闻言暗骂道:“早知道如此,老子当初千手观音的子弹就省着点用了,现在子弹已经用光了,还有狗屎暗器可用啊?”不过沐临风也不能在钮轱辘面前掀了底牌,沐临风相信,钮轱辘至少现在还是对他的“暗器”抱有希望的,看来也只能拖上一拖了。
沐临风想到这里,立刻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我就约个时间较量一下吧……不过较量那日,在下必须看到三个女子,到时候活着的带走她们……如何?”
钮轱辘这时道:“也好,昨夜阁下定然消耗了不少体力与心神,在下也不想今日就与阁下较量,那样阁下发挥不了最大实力,在下赢了也不光彩,如此……五日后在下在联系阁下!”
钮轱辘说完还没等沐临风回应,已经消失在了别院之中,沐临风与龙清云两个人四只眼睛,竟然没看清钮轱辘是如何离开的,此人武艺绝对不容小觑。
沐临风等钮轱辘走后,这才感觉两腿似乎有点发软,倒不是怕了钮轱辘,只是钮轱辘那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加上他身上散发的那股杀气,着实让沐临风压抑的很。
沐临风缓缓坐回别苑的花园中,沉吟了半晌,也没有想到应对办法,龙清云在一旁道:“二弟,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只怕就算你的那暗器,也未必能伤他啊……”
不用龙清云说,沐临风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如今最大的问题,倒不是钮轱辘能不能接住他发出的暗器,而是他沐临风已经根本无“暗器”可发了。
沐临风想到这里,从怀中掏出了千手观音,把玩了一番,龙清云见识过沐临风的这暗器,唏嘘了一声后,坐到沐临风对面,看着沐临风手中的千手观音,喃喃道:“就是这个小玩意,竟然如此厉害?”
沐临风这时长叹一声,只怕现在告诉龙清云自己已经没有暗器了,他也不会明白,说不定还会说,没有了暗器,就补充啊之类的话。
沐临风想到这里,心中一动,立刻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白巾,打开后,才发现原来这白巾之中竟然包裹着十数枚千手观音的子弹,不过都已经是使用过的蛋壳了,沐临风即便在二十一世纪深谙军火,也看不出这细如针头的子弹,是如何装上火药的,一旁的龙清云则是更加诧异了,就是这些针?竟然如此厉害?
沐临风这时脑子一片空白,小玉儿、李香君与柳如是,三个女子的命运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自己丢了性命不说,还害了这三个女人,想到这不禁唏嘘一声。
沐临风此刻脑海里只想起了一个人,就是吴行,也许吴行能解决这个问题,说不定能生产出千手观音的子弹?随即又冷笑一声自己,怎么可能?如此细小的子弹,只怕是吴行也爱莫能助了,不然这个时代的火器,也不会一直仅限于火药铁蛋了。
接下来的几日,沐临风每日都是拿着千手观音在把玩,府里的那些女子们见状也不知道沐临风在看什么,加上沐临风吩咐龙清云,不可将要与钮轱辘决战的事告诉她们,她们自然就更不清楚沐临风心里在想什么了。
而离决战之期也仅仅剩下一日了,沐临风心中忧虑万分,但是表面上却要装的若无其事,每天就是借口有要事要处理,把自己闷在饿书房中。
这时傍晚,沐临风坐在书房中,看着房门外的夕阳,心中暗道,太阳一落山,这最后一日的期限也就过了,明日老子是不是就要死在钮轱辘手里了?
沐临风想到这里,一声长叹,看了看手中的千手观音,想到以前自己不知道节省使用,心中一怒,拿起千手观音就扔了出去,岂知那千手观音刚刚落地,就见书房的一旁柜台上的瓷器砰地一声碎裂了。
沐临风见状一鄂,看着那碎裂的瓷器,心中暗道,千手观音不是已经没有子弹了么,怎么可能还能打裂瓷器?
沐临风心中既兴奋,又有些犹豫不决,一步一步走到千手观音前,伸手捡了起来,放在手里仔细的看了一眼,这时只见,千手观音的后座处凸出了一块,沐临风立刻伸手扣了出来,才发现,原来竟然是弹匣。
沐临风拿着弹夹看了一下,心头一怔,原来这个弹夹之中竟然还有子弹,但是为数也不多,只有二十枚左右,沐临风暗想之前所以以为没有子弹了,是不是千手观音被夹膛了?
沐临风这时拿着没有弹夹的千手观音,对着一旁的瓷器又开了几枪之后,发现这里弹膛里竟然还有几枚子弹,一直到将弹膛里的子弹打尽,沐临风这时脱口笑了出来,连忙将弹夹又放了进去,暗骂自己够蠢,怎么之前就一直没有想过拿出弹夹来看看呢?
沐临风拿着千手观音坐到书桌前,发现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大好了,怎么看手中的千手观音都觉得顺眼,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东西这么重要呢,以前它不是也在关键时候救过自己几次么?
想到这,沐临风扬着笑容的脸,慢慢地又冷了下来,他突然想到了钮轱辘的身手,那厮可以做到来去无踪,自己根本看不清他的身法,即便有了子弹,又能如何?而且子弹只有二十枚左右,如果这二十枚用光了之后呢?自己只能空手等死了么?
这一夜,沐临风没有睡踏实了,整夜都在想这个问题,毕竟他不是武林高手,没有什么比武较量的临场经验,而且还是面对的如钮轱辘这种高手,以前的那些对手,哪一个能和他相提并论?
沐临风带着这种忐忑不安的心境,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中还见到自己被钮轱辘一爪扭断了脖子,自己七孔流血,死状十分恐怖。
沐临风被这个梦一下子吓醒了,发现自己浑身已经湿透了,而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自己还没好好的休息呢,只怕今日钮轱辘来和自己决斗之时,自己也不是最佳状态,随即又想到,即便是最佳状态又能如何?还不一样不是钮轱辘的对手?
用膳之时,沐临风完全提不起精神来,众女子看在眼里,也不知道沐临风究竟怎么了,也不敢想问。
而就在这时,只见饭桌上砰地一声,多了一个飞镖,飞镖的尾部上系着一封书信,上面清晰地写着钮轱辘拜上的字样,而那飞镖竟然已经没入了桌面之上。沐临风拿起书信一看,上面只有四个字:“午时,午门!”
第789章 决战午门,险中犯险(三)
田川美子等几个会无疑的女子第一时间冲了出去,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回来之后,才知道沐临风要与钮轱辘午时在午门前比武一事,顿时整个饭桌上都炸开了锅一样。
沐临风这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没有说话,看了众女子一眼后,这才缓缓走出了大堂,他心情是郁闷烦躁,但是也知道这些女人是关心自己,自己没有理由朝她们发火。
沐临风看了一下时辰,离午时也越来越近了,被钮轱辘的这封信搅的已经没有的胃口吃饭了,沐临风一个人坐在后院的花园中,闭上眼睛,尽量放自己脑子放空,浑身放松,暗道,反正躲不掉,不如死的轰轰烈烈。
而大堂内,沐临风的那群夫人们,却在议论着,该如何帮沐临风才好,几个东瀛女子不认识钮轱辘,德川家禾子道:“管他是什么人,只要敢伤害我们夫君半分,我们就绝对不能罢休!”
红儿这时站起身来,道:“几位姐姐、妹妹,你们可能不知道钮轱辘这个名号,他可是满蒙第一武士……”说着转头看向陈圆圆,道:“圆圆姐姐,你应该见过夫君师傅沐刃沐老爷的武艺吧……”
陈圆圆这时想起了当年在梁山时,沐刃那副道骨仙风的绝世高手模样,依稀在她的眼前,随即点了点头,道:“沐老爷的武艺神乎其技,只怕天下无双了……”
红儿这时才点了点头,道:“而沐老爷就是死在了这个钮轱辘的手中……”
红儿还没有说完,众女子脸色都是一变,那些东瀛女子有些人都没见过沐刃,但是毕竟过门这么久了,偶尔还是会听人提及的,如今连沐刃都不是钮轱辘的对手,可想而知钮轱辘的武艺是何等高峰了!
红儿这时接着道:“只怕我们这里所有会武艺的人一起上,也未必会是那钮轱辘的对手……”
德川家禾子这时急道:“我们都不是钮轱辘的对手,那么夫君去,岂不是白白送死么?”
德川家禾子这句话说中了在场所有女子的心思,所有人顿时都沉默不语了,脸上都显现出担忧之色,但是只怕即便沐临风不去赴约,钮轱辘若是不想放过沐临风,沐临风也跑不了。
午时将近,沐临风长吁了一口气,将千手观音放好,龙清云这时站在沐临风身前,道:“二弟,你果真要去?只怕……只怕……唉……”
沐临风经过方才的闭目养神,心境已经宽松了许多,这时微微一笑,拍了拍龙清云的肩膀,笑道:“二哥不必担心,我几次生死关头,都能逃脱,这次向来也不例外吧……况且,钮轱辘的身手,你亲眼所见的,若是我不赴约,只怕还会连累府中的家眷……”
龙清云知道沐临风这一劫是逃不过了,长叹一声,自己又想不出个什么注意来,而且也自认不是钮轱辘的对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帮沐临风,悲愤之情,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沐临风豁达地拍了拍龙清云的肩膀后,笑道:“若是我这次有去无回的话,府里的家眷,就有劳二哥保护周全了……”
沐临风刚刚走到王府门口,一群女子纷纷跑了出来,各个满眼都是泪水,就连马湘兰、兰儿与胡嫣然三女子都不例外,沐临风看在眼里,心中酸痛无比,自己这个男人做的也真是太不成功了,总是让身边的女人为自己掉眼泪,脸色却依然保持着笑容,看了众女子一眼后,这才笑道:“不要哭了,你们老公我还在呢,你们就一个个和哭丧似地……”
众女子一想如此似乎不太吉利,立刻擦拭着眼泪,想让自己不再哭泣,但是眼泪却仍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沐临风这时一声长笑道:“我沐临风何德何能,能娶得这些女人为妻,我死又有何撼那?”说着走出了府门。
这时第一个冲出来的竟然是马湘兰,她一把抱住了沐临风的后背,哽咽不止,马湘兰一向大方得体,从来不失态,这一次不想竟然抱着沐临风哭泣,不但沐临风没有想到,就连在场所有人,更甚至马湘兰她自己都没有想到。
沐临风握住了马香兰揽在自己腰上的手,没有回头,暗道:“好在没有与她有什么,若是今日老子死了,也就少害了一个女子了……”想到这里,很新地扣开了马香兰的手,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头也未回。
众女子这时纷纷追出来,沐临风这时停住脚步,喝道:“今日我若是在午门见到你们任何一个,她就不是我沐临风的女人……”说着立刻离开了,龙清云看了众女子一眼,一声长叹,立刻跟了过去。
南京城皇宫前的午门广场上,一个黑衣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紧紧闭着,双手操在胸前,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而午门的城楼上,朱慈琅从接到士兵报告后,立刻就过来看了,他看着那人半天未动,也示意城下的禁卫军不用管他,因为有人已经告诉他,这个人就是钮轱辘,而他在午门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