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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只想安稳过完余生。如果艳遇可以的话,能一睹古代八艳的风采也不错。
不过想到没有强力的表现,雄厚的经济实力,那又是不可能的。沐临风想道:“项少龙回到秦朝,书就叫《寻秦记》,那么我此刻在明朝,如果能回到21世纪的话,可以自传一本《寻明记》了。”想到这里,沐临风不由轻笑出声。
孔武见沐临风无故而笑,一脸诧异。
沐临风看着孔武脸上的神色,知道自己刚才失态,连忙道:“我只是想到一件家乡好笑的事,所以不自觉的就笑出来了。”
孔武道:“我正想知道一下你家乡的事,究竟是何笑话,不妨说来听听。”
沐临风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不想孔武却当起真来,沐临风心下寻思着笑话,但是发现每个笑话都不适合和孔武讲,沐临风所知道的笑话,要么就是现代意识太强,怕孔武听了根本不懂,要么就是沐临风泡妞时所用的成人黄色笑话。
沐临风随口挑了一个笑话讲给孔武听,孔武听得仔细,却不甚明了。
沐临风看着孔武呆滞的脸孔不禁好笑,孔武则以为沐临风讲得笑话应该好笑,只是自己听不明白,但是在手下面前又不能失去面子,连忙也随着沐临风傻笑起来。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走了,太阳已经升到正头了。沐临风想到那受伤的女子,被那胡郎中已经医治了两个多小时了,不知病况如何?
孔武心知其意,笑对沐临风道:“沐兄弟在担心令妹吗?放心吧,胡郎中是江南有名的神医,没有什么是他治不好的。”
沐临风道:“不过已经诊治了两个小……一个时辰了。”
孔武笑道:“放心,我去问问。”说着调转马头,骑向胡郎中那马车前,叫道:“胡郎中,我朋友妹妹的病情如何?”
却听车中胡郎中的声音道:“本来她不但有外伤,似乎还受了重伤,不过已无甚大碍,我已用银针封住了她几个大穴,护住了五脏,只要用长白山人参调养些日子,身子自然就慢慢好转了。”
孔武道:“如此谢谢胡郎中了。”
胡郎中道:“你叫那汉子将这女子送到后面的空车内好生调养吧。”
孔武连忙叫住沐临风,将胡郎中的话告诉他,沐临风连忙下马上得胡郎中的车内,对胡郎中拱手道:“胡郎中的救命之恩,不知何以为报。”
胡郎中叹气道:“你待你妹子病好转后就尽快离开车队吧?”
沐临风诧异道:“这是为何?”
胡郎中道:“令妹的内伤并不是一般人物所伤,而是中了满洲第一武士钮轱辘所为。”
沐临风似乎觉得这个名字在哪听过,突然想起在清军行营的马厩里,听豪格说过。
沐临风心道:“难道这个女子受枪伤之前,还与纽轱辘交过手?”想来自己也没亲见,也不好说什么。
却听胡郎中道:“我常年在关外行医,与那钮轱辘倒是有些交情,你们定是得罪了满洲的皇亲贵族,才逼得钮轱辘出手的。”
沐临风心中虽有不解,但看到对方下逐客令,也不再多说,拱手对胡郎中道:“只要舍妹一醒,在下自然离开,不会令先生难做的。”
胡郎中面无表情,拿起手中书籍继续阅读起来,轻声道:“如此甚好。”
沐临风抱起那女子下了马车,孔武将他们引到一辆马车前,对沐临风道:“你不要见怪,胡郎中是我家老爷的至交,此次我们出关办货,也是凑巧遇上的,我在南京见过几次,只好让他坐个顺风车,你先暂且留下,待我日后再与胡郎中说说。”
沐临风见孔武真心以待,同时对那个那个冯大财人有一种神秘的感觉,当下对孔武道:“不瞒孔兄,其实我们兄妹确实得罪了满洲皇族,如此便给你们添麻烦了。”
孔武似乎对满州没好感,冷声道:“满洲哒子吗?一群野蛮还没有开化之人而已,这里是关内,还怕他们能冲过来不成?”
沐临风微微一笑,心道:“不知道皇太极提前死亡,是否影响道了历史的进程,清军还会不会入关呢?”
孔武说着便让沐临风抱着那女子上车,自己走到另外一辆车前,不一会回到沐临风的车前,将人参递给沐临风道:“这便是长白山的人参,待日中伙食时,你给令妹熬上吃了。”
沐临风想不到对方如此大方,一时心存感激,放下手中女子,连忙道:“这是如何使得?”
孔武笑道:“沐兄你我一见如故,这一点小忙不帮,日后我如何行走江湖?而且我家老爷可是南京城内有名的善人,要知道这支人参能救令妹的命,他不会多说一句的。”
第011章 途中贵人,异姓兄弟(四)
沐临风见孔武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再多说,接过再次多谢。
孔武笑道:“你谢我个啥,要谢就谢我们家老爷。”之后孔武又络绎不绝地讲了冯老爷的许多善事,从孔武的眼神中,沐临风看出他对冯老爷是相当的崇拜,而且孔武在冯家身分看来也不低,沐临风也没细问。
听孔武如此称赞他家老爷,沐临风不禁也有了一种向往的感觉,很想一睹那冯老爷的风采。待孔武走后,沐临风这才仔细地看着那女子的样子,脸色似乎不再像早上那般灰白,心道:“这胡郎中似乎还真有几手。”
以后数日行程内,沐临风整天守护着车中女子,有空跟着孔武两人一起喝两杯,孔武也看出沐临风自那天一番交谈之后神情有些抑郁,不过沐临风没有说,他也不好多问。
其中空闲的时候,沐临风也仔细想过自己的去处,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去江南稳妥。一是因为自己不喜欢战争,二来自己对经商更有兴趣,三来也想见识一下秦淮六朝粉都是什么样子,四来如果真的可以一睹秦淮八艳的风采,岂不一举四得,更是妙哉?
又过了数日,那女子已经吃了孔武商队的第四支人参,脸色大见好转,业已醒转过来,只是身体还是很虚弱,尚且不能言语,不过心情却不是很好了。
天气越来越冷,孔武够义气,借了几件衣服给了他。过多几天,女子除不能动之外,但是已经可以说话,这个时候沐临风才完全放下心头大石。
这几日,沐临风坐在车内无聊时就与那女子胡乱调侃,那女子觉得沐临风说话毫无正经,所以不冷不热,但见沐临风对她日夜守护,又想到自己身子都让他看过了。女子的贞节被污辱,除了嫁他只有去死,别无他法,心自顾影神伤。当沐临风在她醒后第三天才知道原来这女子姓郑名惜玉,乃是福建南安人,但是具体为何她会去行刺皇太极,郑惜玉却没有多讲,沐临风也没有多问。
沐临风见郑惜玉身体好了大半,陪伴郑惜玉的时间就少了很多,每日便与孔武饮酒作乐,每次喝酒的时候胡郎中都要来干涉。沐临风心下了然,虽不满,但是自己此刻是寄人篱下,只好低头喝闷酒。孔武也将此事看在眼里,几次去与胡郎中周旋,却都只能拖下数日。
沐临风过意不去,决定商队进入济南府时离开。
孔武苦劝沐临风道:“兄弟不必往心里去,且让我再去与胡郎中说说,只要能再拖几日也就到南京了。”
沐临风心中对孔武不甚感激,但是也不想他难做,苦笑道:“孔兄不必再费口舌,我意已决,到济南府后我们就分道扬镳,日后有缘,在南京我们还会再见,况且我还要亲自登门谢冯老爷对舍妹的救命之恩呢。”
孔武见沐临风表情坚定,也只好不再相劝。
三日后傍晚,沐临风随行冯家商队已经行至济南府外五十里境内长山县外停下休息,沐临风正在车内与郑惜玉说笑,听得孔武敲着车门道:“沐兄,明天就要到济南府了,也不知哪天能再相见,不如今夜我们痛饮几碗酒。”
沐临风连忙打开车门,对孔武拱了下手道:“孔兄实在太客气了。”说着跳下车来,站到孔武身旁,看着孔武手中的两酒坛,哈哈笑道:“孔兄盛情相邀,小弟唯有奉陪。”
孔武憨厚一笑,将一坛酒递给沐临风道:“沐兄,小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沐兄……”
沐临风将酒坛放到车上,爽朗笑道:“孔武对沐某如同手足,一路上诸多关照,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孔武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在下觉得与沐兄聊的甚是投契,一路之上,听沐兄谈古论今,实在羡煞孔某了,孔某想与沐兄拜个把子,结为异姓兄弟。而且还有一点私心,我知道兄弟必是非凡人,如果出人头地了,那样我也有吹牛的本钱。”
沐临风第一次听得孔武开玩笑,也不觉心怀大开,笑道:“这是孔兄抬举沐某了,沐某早已将孔兄当作兄弟看待了。”
孔武一听沐临风并不拒绝,连忙笑道:“沐兄知道在下没读过几年书,一路上听得沐兄说天论地,着实长了不少见识,莫望沐兄不要嫌弃在下才是。”
郑惜玉此时也坐起身来,推开车门,对沐临风与孔武道:“两位既已惺惺相惜,莫到结拜之时,却已冻死在车外了吧。”说着掩口一笑,已全无当日刺杀皇太极时的霸气。
其实这几日,沐临风一直在与郑惜玉闲聊,除了郑惜玉的身份,他们无处不聊,虽还未到了知己之情,却也不再像先前那般,郑惜玉甚至开习惯沐临风的调笑,如果不是特别过分的,倒没有为难沐临风。
沐临风还将孔武如何收留他们,自己如何谎称他们是兄妹等等事情都告诉了郑惜玉。沐临风虽然好色,但是此次与郑惜玉同车共寝,却半点越轨行为都未做出,不是他不想做,而是他身手却不如郑惜玉好,这一点他在关外之时就已领教了,不过调笑是少不了。
孔武这数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郑惜玉如此面貌,以往不是郑惜玉伤重未醒,就是在车内调养身体,每日饮食也是沐临风服侍,从未曾出过车门,这次正面相见,只觉郑惜玉满脸红晕,眼睛出神,已与初次相见截然不同,恢复了不少生气,光彩流动,艳光逼人,直看得孔武目瞪口呆。
郑惜玉虽数日来被沐临风看得不少,但如此率真的一双眼睛,却还是头一次见到,不由双颊生红。沐临风却没注意两人表情,连忙笑道:“是啊,外面天气太冷,你我还是进车内详谈。”说着跳上了车,也拉着孔武进车。待两人进车后,郑惜玉将车门关进,车内甚是宽敞,沐临风手中酒坛拿过放到车中火炉上温起来。
第012章 梁山水泊,还有好汉(一)
孔武立刻跪到车内,倒上一碗酒,饮了一半,将另一般撒在车内道:“孔武愿与沐临风结为异姓兄弟,日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如违此誓天诛地灭。”说着抬头看着沐临风。
沐临风对于这种礼义也不甚明了,看孔武一脸真诚,立刻也跪身下地,学着孔武的样子饮酒发誓后,问孔武道:“不知孔兄今年贵庚?”
孔武笑道:“二十有六了。”
沐临风笑道:“沐某今年尚才二十四,那么孔兄即是兄长了。”说着对着孔武拜了一拜道:“请受小弟一拜。”
孔武连忙扶起沐临风道:“我只是虚长几岁,论能耐见识还不及沐兄弟,受之有愧。”
沐临风笑道:“我们讲的是情,真情贵乎心,是我托福。”两人相视一笑,旁边的郑惜玉看到眼光闪动。
孔武突然插口说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道:“那么你的妹子就我的妹子了?”
沐临风心下诧异,那边的郑惜玉已经说道“那当然。小妹有这样的一个哥哥求之不得,以后他想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