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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时更是脑袋发懵了,什么武松、燕青全给她抛出脑外。
武松跪下给那衙内见礼时,他从容神色与不俗谈吐让市井俗妇金莲姐姐大长了见识,只看这衙内年龄也不大,怎就如此有气势呢?给衙内扫了一眼时,但觉他眸光有如实质一般直剌肺腑,心尖都不由一颤。离着老远也慌忙裣祍做礼,美眸再不敢抬起望他,只待武松引进一众人来,潘金莲才看清衙内身后六个精剽大汉,一个个脸骨横雄,浓眉虎目,气势真也吓人,不说是她,就是武松心中也暗惊,衙内果然不简单。
宗盛、宗昌、燕青、时迁等人皆侍在衙内身后,一人燃起三柱香,都学衙内的模样,躬身在灵位前上了三礼把香敬上,一脸肃穆神情,“逝者逝矣!生者节哀,二郎,这位想必就是你家兄长遗孀嫂嫂吧?”
“正是我家嫂嫂……”武松领着衙内往方桌这边来,宗昌、时迁等领着四个罗汉就出去了,衙内身后只跟着宗盛和燕青,他们行动起来极有规矩,更把两扇木门轻轻的合上,分明是在门外守着去了。
“嫂嫂快来见过名震河间府、杀得几千辽狗大败的乐寿安衙内,衙内肯赏光寒舍,武松真不曾想过!”
潘金莲娇躯只顾抖着,匆匆瞅了一眼衙内,急忙再做礼,“武氏未亡人潘氏金莲在这里给安衙内见礼。”
“武嫂好说,武大兄已然去了,活着的人这日子还须过,若有什么难处,只管开口……二郎,我来的匆忙,未买什么祭品,燕青……把我些许心意留下了,聊表寸心,二郎莫疑少了便好……”衙内话未落,燕青已将一布包银锭子提过来放在了桌子上,他道:“武二哥哥,我家衙内这里备了纹银千两,你权且留下!”
“啊!”武松和潘金莲只惊得的呆了,一出手就是千两纹银,这也太那个啥了吧?主要是武松和潘金莲没见过这么豪派的人,其实衙内只是想在武松心里把郓城押司宋江给比下去,他知黑三郎对武松也有情义。
又听燕青说,武松一时半刻也拉不走,只好耍手阔气的,把日后的路子先铺上,免给宋江拉走了。
另外就是武大郎的死,衙内也有点想不通,我的穿越引起的蝴蝶效应连锁变化?原本一些人物的命运都要改变了,武大郎也死了,西门庆也完了,那潘金莲咋弄?莫不是要跟了武松去?以武松的性格看,难!
“……衙内,这、这、这如何使得?万万使不得,衙内,万万使不得,武二实在是当不得衙内如此看中。”
潘金莲也是一时间被衙内的豪气震惊了,初次见面,便奉上了纹银千两,可见这个人是财大气粗的。此刻她瞅着衙内更不得了,美眸中的一抹晶亮足令任何人心颤,只是这刻大伙注意力全在武松身上,没怎么注意她,衙内也是不经意的打量她,他可不想给武松留下个见色就迷的坏印象,所以忍着不看潘名妇!
衙内微微一笑,上前拍了把武松肩头,道:“二郎,且听我言……此番出京我身负秘令,遍访山东河北草莽英杰好汉,朝廷用人在即,欲编新军,奈何党争甚烈,宦奸弄权,枢密院郑使相深忧国事,又一直受蔡京、童贯、王黼、高裘的打压,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信二郎忠义,故此言明,未来二郎可能随我做番大事,北方女真人势力正兴,欲揭旗反辽,至迟年底,战火必燃遍大辽,若女真人兴,其势必不可挡,铁蹄南下大宋也是迟早的事,安文恭不才,未雨绸缪,徐图大事,若他日挥师北上,收复百年失地燕云一十六州,我却想看见武二郎这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也在这支队伍里,为洗刷汉人民族的耻辱,去抛头洒血!”
武松给这一番话剌激的热血沸腾,燕青、宗盛的眼神也都热烈起来,都莫说是他们,就是那潘金莲也听的心潮澎湃,心里更是一声叹气,自已白活了好些年,从未接触过上层的人物,更不晓得什么民族大义,倒是每日为了几钱银子计较,又思忖明日后日或往后过什么日子,感情这县里全是些土瘪男人,谁能比他?
“衙内看得起我,只便一纸相召,武松刀里来、枪里去也不皱一皱眉头。”武松说着又要拜下去了。
衙内却先一步将他手臂挽住了,“我却说过了,这些俗礼日后莫对我使,好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父母,莫把这一身好骨头委屈了……”武松用力了点了点头,虽是头遭与衙内接触,前后没说十句话,但他心里知道,自已对这位衙内心服了,他是心服了,而他后面的潘金莲却是心醉了,只痴痴望着衙内……
“嫂嫂……嫂嫂……多烫些酒来,我在这里敬衙内三碗……”武松连唤了两声,潘金莲才惊觉,不由羞的脖子也红了,慌忙应声低头去筛酒,衙内心中暗笑,不过得承认,这潘金莲真是绝世艳姿,便是着了一袭白孝服也是风姿楚楚,动人万分,武松知她什么心性,又见衙内如此锦绣人物,她不心动才怪,唉!
从武松这里出来,衙内便知阳谷县之行结束了,临行前告诉了武松,若有事可往独龙岗上去寻栾廷玉,武松便知独龙岗这个栾廷玉也被衙内收服了,步行回转客店时,衙内脑海里却浮现出潘金莲的幽怨眼神。
他也是一叹,要说这千古名妇实在是太出名了,不过在本书中,她到目前还算不上是个淫妇,因为关于她的故事在本书中已经失去了方向,无从把握了,就是连深熟历史和小说的衙内也不知她今后如何了。
而衙内的出现,不光把武松认识人的次层提高了,同样也把潘金莲准备择婿的要求提高了,无疑衙内的形象烙在了她的心中,一时之间怕也挥之不去,便是做淫梦,男主角也要换成是衙内了,可怜的淫妇!
次日,六轮铁骨大车起驾,后面跟了另一辆大车,拉着从西门庆那里打劫来的数万贯银两,西门庆最是凄惨,谋人不成反被谋了,虽则是先下手为强了,只可惜他的对手太强了,一百个西门庆也不是他对手!
阳谷县往北,约模百多里,便入了河北东路博州境,这里有最大的黑势力组织‘曾头市’,有曾家五虎,有衙内要寻的一等一的猛将史文恭,一早出阳谷县时,衙内就分兵派了将,燕青往西北去大名府调玉麒麟、索超;时迁往独龙岗去调栾廷玉,三方面人马在薄州秘密集合,准备一举拿下曾头市,铲除女真人的耳目。
无疑,完颜阿骨打秘密靠曾头市曾家为他做事,先把女真人的这条路子断了,让完颜阿骨打先发发愁!
按水浒传中所叙,博州就是‘凌州’的话,那这里还有两个官府的武将,圣水将军单廷珪、神火将军魏定国两个人,而想一举将曾头市曾家灭掉,必须先把曾家的官家后援掐断,最好能反过来为已所用。
一路上衙内与娇娇合计,去了博州如何如何,看样子还须使些小钱,买些消息来,把单魏二人或博州知府与曾头市曾家的‘权钱’交易拿住,自已便可以‘衙内’身份登场去行诈了,如此一来曾家必将败亡!
第137章 智取博州
一连几日,衙内只窝在落住的客店内不出去,一边编撰他的各种册子,一边与萧瑟瑟、扈三娘尽享鱼水欢情,这日,大名府卢俊义、索超在燕青引领下来到了客店相聚,后晌,时迁也领着栾廷玉、扈成来了。
两边各挑了五百名精壮汉子,都扮作贩夫走卒混进城中,一时间大路边客店人满为患……而宗盛、宗昌两个兄弟各领几个罗汉在这几日中奔波寻找消息,也不惜花银子找门路,不过没少叫他们弄来消息。
“……博州知府名唤张青山,在任两载,碌碌无为,真正掌博州大权的是通判何森,此人乃是京中蔡京门生,与高唐县的高廉关系莫逆,长相往来,而那高廉则是当今殿前太尉高裘之弟……曾头市曾家与通判何森勾结,博州团练使单廷珪、魏定国只是武官,无不仰何通判之鼻息,私下里颇多怨言,只敢怒不敢言,曾头市离博州不远,却位于博州与高唐之间,而曾家与高廉亦有勾结,若他曾家有难,高廉又或何通判都必发兵助他,直接进犯曾头市却是不妥,那曾头市环扎五寨,各寨外地势危要,许多地方设有陷马坑等埋伏,寨内有三两千家兵,个个能战,不可小觑,今日聚来诸位,只为共筹一策,将曾家拿下……”
衙内总结了综合得来的情报,把此次博州的战略目的先抛出来,他心中自有计较,但也须听听众人的建议,如此一个会讨论至夜间,开了席面,还边喝酒边讨议不停,最终是一致的认定衙内所定策略,先卸博州威胁、再下了高唐的助力,最后再谋曾头市,这个主战略的目的很显然,衙内要把博州、曾头市、高唐这三点一线的有力地势一举端走,然后让自已的人主持这里的形势,其实他是想复制隆德府的劫袭了。
不同的是博州这里不用动大兵,只须拉笼了知府张青山、团练使单廷珪、魏定国即可,然后将那何通判剁掉,让张青山掌权,朝廷若再派蔡党通判来博州,让大名府卢俊义秘密截杀便可,除非派来郑系官员。
高唐也是这般做法,这一通折腾下来,估计能把京师中的蔡京、童贯等人气死,但他们却寻不见出气的去处,只缘对手隐藏在暗中,任你权势滔天,能发来大兵,也寻不得一个截官杀吏的人来承担责任啊!
事实上衙内耍的这招真够阴毒的¨wén rén shū wū¨,至自派往隆德府的三位通判皆运道极差的在半道给山贼草寇宰了。
次日,衙内在索超陪同下,于深夜去造访博州知府张青山,名剌上烫了五个大字:乐寿安衙内。
如今这五个字是金字招牌,张青山也不是聋子瞎子,自是多闻安衙内的许多事迹,能混到他这种地步的官员,对京中动向极为关注,自童贯义子、蔡家两个衙内死去,而安衙内在京中更是名声大噪,虽不明指他是疑犯,蔡童两党也暗中盯着他,传出的说法也多指在安衙内头上,所以衙内虽不在京中,却成众矢之的,张青山也是知晓这些事的,而衙内又是皇后外甥,居然来夜拜自已,他心头都有些慌了,“快请!”
衙内、霸王娇(男装)、索超、燕青、时迁五个人给引进了后书房中,双方见礼落坐,张知府摒退了左右,他年近五旬,三绺长须,相貌颇为清奇,只是忧色笼在面上,堂堂知府给人压着,想不庸碌也不行啊!
“本官早闻安衙内之名,啸风口一事天下皆知,京中又传衙内许些琐事,确是大快人心啊……”
“张知府为官清廉,小可也有耳闻,客套话不多说了,这里却有一些收集来的闲话要与张知府唠叼……”衙内当下就把曾头市曾家实为女真人奸细的底子抖出来,又把他们桩桩件件的罪恶勾当翻出来,最后才说曾家与何通判、高唐县高廉勾结等事,末了又道:“不瞒张知府,小可明是随着平北大军去了河东,实则辗转河北山东等地做些勾当,奉枢密院郑使相秘令行事,今查实何通判大罪实据,但却不能明令行事,又观曾家势大,故秘密调来大名府上将索超将军率五百精兵相助,此外还有京东东路借来的五百强兵……”
话至此处,索超该上场表演了,“末将索超,见过张知府……”他形象威煞,杀气冲天,张知府也还礼。
衙内见他脸色阴晴不定,逐又道:“夜访张知府只是传个信息与张知府得知,朝中派系相争,我想张知府最是心知肚明,小可身份也瞒不得人,是,摆明了我就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