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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圣上,臣愿意随同飞将军一同去。”李天罡跨步上前,朝着杨广拜了下去,口中大声对着杨广言道。并同时,偷瞄了一眼李云来。
“呵呵,真是奇了,这文官到要上战场去打仗。武官莫不是自今往后,要做文官的事了么?”杨广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
“请禀圣上,末将愿意同李侯爷共去。”说着话,一员大将走出来。到的杨广的面前,施了一礼,便等着杨广的回应。
杨广抬头看去,非是旁人,正是横勇无敌将,宇文成都。不觉稍稍迟疑了一下,过了好半晌,才点头应道,“也好,有你同去。可助飞将军一力。朕允了。你等这就,点起兵马出发去吧。朕就不去了。”杨广说罢,是转身到了尸体旁边。不知不觉之间,面上淌下来两行清泪。伸出自己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宣华贵妃冰冷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
“皇上,你还没有留下一个,飞将军的人,已做联络呢。”萧媚娘生怕杨广,忘了这个茬。便轻迈莲步,走到杨广的跟前。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到了杨广的肩上。
“此事由你做主即可,莫要再来烦我。你们都退下吧。让我与宣华夫人,单独呆一会。都去吧。让朕一个人静一静。”杨广说罢,是扭头又看向床上的人。拾起一块毛巾,沾上了水,给其轻轻的擦着脸。唯恐碰疼了她。倒好像她尚在沉睡之中。
一大群子文武官员,随同萧媚娘出了屋子。站在院中却无人吱声。均是低头,观着自家鞋子。便仿佛鞋上,突然长出了一朵花似的。
“飞将军,或者本宫该叫你李侯爷更合适。对了本宫听说过,李侯爷有两个结义的哥哥,可是对否?那就让那个,叫什么程咬金的留下即可。好了,一会你让人留在城中,去找站殿将军贾将军便可。本宫已经乏累了,你等随意吧,本宫要回去了。”说着,萧媚娘便转身,带着一大群的宫娥太监离去。
李云来怔怔的待了一会,这才也转过身,却看到文武百官,此时也已走了个干净。整个大院之中,只剩下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个人。李云来看了看宇文成都,却实在没弄明白,这宇文成都是什么毛病。怎好生的便给自己讲起情来。
李云来看了一眼宇文成都,后者却是根本不出声,只是站在那里。等着李云来。李云来又有些奇怪的,看向了站在一边,正笑呵呵的望着自己,半天不说话的李天罡。心中实在是弄不明白,他一个文官,为何非要与自己一起上战场去。要说是充当监军,可皇上并无这个旨意。李云来对着李天罡笑了一下,这才对其问道“不知大人如何,非要与末将一起上战场呢?战场之上,可是刀枪无眼呀。万一要是误伤了大人,那末将可到时候吃罪不起呀?”
“你还是莫要替本官操心了,你且是操心自己的将来吧。对了本官还有要事在身,这便告辞了。”李天罡说着,突然的便于李云来。是匆匆的告辞。转身便离去。
宇文成都此时才开口,对着李云来言道“李侯爷,末将恐这次的仗,不是那么好打呀。因为突厥人先是夺了几个塞外的关城。又抢了几个大寨,这个定平山是其中最为险恶的。听说山上,还有一种可怕之极的防山利器。铁滑车。这个东西可是厉害非常。只要一放下来,便是一溜的伤亡。可还没法破。只好自求多福了。那个萧媚娘,明显是要置侯爷于死地。侯爷以后多多留心吧。末将也先告退,去点齐末将本部的人马,到城门去等候侯爷。”宇文成都说罢,是冲着李云来抱了抱拳。便也转身离去。
李云来实在是有些蒙头转向,自从进了城之后,先是惊喜,后是霉运不断。虽凭空得了个侯爷职衔。可却总是被人算计。总有人制肘于己。实在是郁闷不已。李云来长叹了一声,是迈步出了杨广的临时行宫,出来寻到了两个兄弟。
程咬金,尉迟恭,与这三千铁骑,早等的不耐烦了。一见李云来出来了。是齐齐迎上前来。程咬金的眼睛尖,一眼便看到了,李云来胸前挂的牌子。不觉有些奇怪的对其问道“我说老三呀,你这又弄了个什么劳什子?戴在胸前。快与哥哥说说,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说罢一双大眼,便看向李云来。
“二哥,这是皇上御赐予我的。上面刻着飞将军三个字。对了二哥,小弟还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是这么这么回事。李云来说着,便将适才发生的一切,一点没漏的,对着程咬金和尉迟恭说了一遍。说完,再看程咬金的脸色都变青了。
“老三这等朝廷,你还保着他作甚。要是听哥哥的话,就直接倒反出关。在率人马,把这个雁门关一围,咱们直接把杨广给杀了。就由你来做皇帝得了。”程咬金是越说嗓门越大,程咬金历来是天不怕,地不惧的主。此时一听,自己的兄弟被屈含冤。竟还要与人家去打突厥去。顿时不干了。
“我的哥哥小点声呀。这可还没出雁门关呢。你如此大声,万一把他们的人招来,你我岂还能出关去么?”慌得李云来,一把将程咬金的嘴,便给捂住了。
“请问这位便是李侯爷么?末将奉皇命,前来请李侯爷的结拜弟兄去做客,咱们这就走吧。”说着,一员大将顶盔罩甲,是催马来到切近。
李云来抬头看去,却并不认识。只见这一员大将,是乌金盔乌金甲。一袭绿披风。手中绰着一把,象鼻卷帘大刀。正目光炯炯的看着三个人。
“请问来者可是贾将军么?”李云来心中虽已认定此人,便是那位站殿将军,但是出于礼貌。还是问了一句。
“不错正是末将,末将领皇命前来。请那位姓程的将军,到下官得治所去,小酌几杯。还望能赏末将一个薄面。末将也是奉令前来。”这个贾将军口口声声的说是奉令,却并不说是何人。可在场的几个人,心中都清楚,他所说奉令,是奉的何人之令?
程咬金毕竟不是一个莽夫,心中自也明白轻重缓急。又朝着李云来看了看,咧嘴一笑,对其言道“我说老三呀,这回哥哥就不陪你去了,哥哥要在城里纳纳清福了。呵呵,我说大老黑呀,你可得照看着点,我家老三。他年纪尚轻,打仗又总爱冲锋陷阵。你可给我盯住了他。要是等你们回来,他的身上要是掉了根汗毛,可别说我跟你没完。好了,我这就跟着这位贾将军,去喝几杯水酒去。回头见诸位。”程咬金说罢,是翻身上了马,当先便催马离开了。那个贾将军,却对着李云来一抱双拳,对其言道“上命难违,还请李侯爷莫要见怪,末将自不会亏待于程将军的。请侯爷放心,末将这便回去复命了。告辞。”说罢也是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李云来看着程咬金远去的背影,心中可说是百感交集。兄弟不得不被人强行分开。这说得好听,是被请去做客,说不好听的,就是去做人质。只要自己有一个风吹草动,那程咬金必性命不保。
“李侯爷可还是,惦记你的二哥呢?不妨事的,我观此人福大命大。将来不失为王爷之位,倒是阁下这命相奇怪得很。明明是一个必死之相,可又如何风生水转了呢?真是奇哉怪哉。你这命相是百年难遇呀。从这命相上看你,如不是早夭之人,那便是大富大贵。而且这富贵是得自天授。是富不可言呀。对了飞将军可否令人,先带下官的家眷出城?”李天罡边说,边目不转睛的望着李云来。
李云来心中大奇,心说没听说这出去打仗的,还得带着家属同去。这位的话,听着都稀奇。不觉有些奇怪的望了他一眼。
李天罡却是淡然一笑,又看了看李云来的身边,见并无外人,这才压低声音,对其言道“我可早闻麒麟山的大寨主神威盖世,李侯爷莫要误会,下官这是准备归隐山林去。想来李侯爷心中,也早有了定数吧。这天下日后必得大乱。故下官,倒不是明哲保身。只是留着有用的身躯,与新朝廷出一番力。不过一会宇文将军来了,还请侯爷替下官掩饰则个。李侯爷也不用担心宇文成都,他是一个好人,只是身不由己。这次出征,侯爷还需大力仰仗于他。”李天罡的一番话说罢,是也骑上了马,便到了一边去等候宇文成都前来。好出关去战突厥。
时间不长,便见一支精兵强将,是齐齐往着关门而来。一会便到了跟前。“都与本将站下,诸位将士,此次出征,都听李侯爷一人的将令。如到时有不听号令者。本将决不容情,是立斩不赦。都听明白了么?可别到时候以为,前来对本将哀求,便可逃脱责罚。实话说,这次本将只是作为李侯爷的副将,共同前去战突厥人。故你等可要惊醒些。莫要触犯了军中的十七条禁令。五十四斩。好了,现在请李侯爷下令。”宇文成都说罢便在马上,对着李云来是抱拳当胸。
宇文成都的这一番话,是极大地震撼了李云来的内心。李云来可实在没有想到,这宇文成都居然甘为副将。主动把兵权交出来了。这可是兵权呀。自己只要稍有一个别的想法,这宇文成都,是管保死无葬身之地。
李云来默然无语了一会,这才对这宇文成都一抱拳。对其言道“本将这一下,便夺了你的兵权,这可不好吧。本将还是初来乍到的,将士们也不识本将。本将也无意于这指挥之权。别万一兵不识帅,在弄出乱子可就遭了。故,这兵还是由你来带。倒时本将用兵之时,在朝你借即可。”李云来说罢,先是扫了一眼,那群立马与宇文成都背后的将士们
就见那群将士们,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个个不拿好眼瞅这李云来。一个个舔胸叠肚,真是说不出的傲慢。
宇文成都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众将士。是摇了摇头,苦苦的对着李云来一笑。有些莫可奈何的对其言道“这都是皇帝的亲兵卫队,个个也是经历过不少战阵的。只是时间一久,有些骄横罢了。还望李侯爷莫要见怪。侯爷,咱们是不是就此出发?”
“好吧,宇文将军,就请带队先行,也好给本将带路。本将率这三千人,就给宇文将军殿后。可好?”李云来对着宇文成都的印象,是有了一定的改变。可对其手下,却是将其看成是骄兵悍将。
“那也好,就依侯爷之令。那末将便带队,上前边去了。好给侯爷引路。驾。”宇文成都说罢,是一圈战马。冲着手下士卒与偏副将领,一挥手中的凤翅鎏金镗,以此代做军令。就见大军是鱼贯而出,直冲出雁门关,是往北而去。
宇文成都的军队,虽是骄横无礼。可这行军速度,倒是十分的快。两天之后,便将李云来带到了塞外的一片大山跟前。人马止住,宇文成都单独一个人,来寻李云来。
“禀侯爷,咱们已到了定平山。是否就此安营扎寨。再做道理?”宇文成都说罢,便坐在马上等着李云来的回音。
“不,对方恐也不会,让我等如此安逸的。宇文将军传令下去,先进行一次抢攻,看看对方防备的如何?”李云来说罢,便看向了山上,可山上此时,却是静悄悄的。悄无声息。要不是看到了,上面还有突厥人的狼旗在飘扬,李云来都认为山上没人了。实在是太静了,静的有些反常了。
“是末将这便去。”宇文成都说罢,便圈马又回到前方。到的自己的军队跟前,大声的对着将士们言道“诸位兄弟,一起随同本将,抢下定平山。”说罢是一马趟翻,直奔山上而去。身后的众士卒,和偏副将领。也是嗷的一声,便如同一群上山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