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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位客官,一碗豆浆只值两个大钱;您给了一钱银子,我这一早,还没开张又哪里有钱找与你?”说是说。可银子却牢牢地攥在手里;只是眼巴巴的望着程咬金言道。
“好了莫要呱噪,这银子也莫要找了;就当赏你的了。我说你这豆浆也不甜呀。”程咬金一边说着,一边喝了一口。可不等喝第二口,就见不知从何出钻出一大群人来。纷纷的嚷嚷着,‘罗少保今天要出门行围打猎,正好一睹少保的风采。可有日子,没见少保千岁露面了。’人们是议论纷纷,争相往前挤着,翘着脚,探着脑袋往远处张望着。
程咬金一见,是急忙地把碗一搁;飞身上了马。也往前来,一直到了一个不错的位置,这才站住;摸出弩箭来,将箭头给掰掉;准备好了。 眼下就剩等着罗成来。
时间不大,就见远处是旌旗摇摆;马蹄声声。一对对的亲兵,腰挎弓箭手持长枪;正往这厢来。等过了十几对得骑兵,就见罗成一边朝着两边的百姓笑着,一边策马缓缓地过来。身后两边是白显道,等亲信。
程咬金眼看着罗成,离自己已然不远。是一抬手,一扣扳机。啪哧,噗。一弩箭,正射中少保罗成的前胸。顿时血就流了出来;罗成也是翻身栽落与马下。人群就是一阵的大乱。罗成的亲兵们,拼命地往这边挤过来,想将凶手捉住;这上哪去捉去?程咬金一看射中了,是圈马,就奔着一边胡洞下去了。等亲兵们将百姓都给圈主,挨个的盘查之时;程咬金已然是跑回了自己的宅院 。
幽州城马上就被戒严,开始悬赏捉拿凶手。而等到了晚上的时候,老王爷罗艺,也是突然发病;卧床不起;爷两个都是闭门谢客。这使得幽州城,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人心惶惶,无与相从。人人均猜测,此时罗艺的病情是否严重?罗成得伤势,又能否挺过今夜?而罗成得突然被刺,所有的矛头,就都指向了那个新任的大帅。
夜中的北平沉寂的有些可怕,除了几声的狗叫声远远地传来。街上已经不见一个人影,往常那些摆夜摊卖夜宵得摊贩们,也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家中。街上不时有巡逻的军校,一队队的走过。老百姓们都将门窗都关好了,透过门窗的缝隙,往外偷看着。
“传大帅将令,令将北平王府那条街,给牢牢地封堵上。不得有官员前去探视,并令原幽州虎豹各营迅速交出兵权。有敢违令者,立斩不赦。”一个传令兵,高声地对着面前的一员偏将吩咐道。
“是,末将领令。赵四,你率人去各营传大帅令。有敢违令者斩。我亲自带人去困住北平王府。”说完,是一挥手,带着几百的骑兵匆匆的离去。
那个赵四往地上吐口吐沫,骂道“他娘的,让老子去送死,你到拣一个能立大功的差事。”可说归说,谁让自己比人家官微职卑呢。只得怏怏不快的,领着一哨骑兵去各营传令。街上还余下几十个骑兵,和几百个军校们分把着各个路口。
赵四刚一到大营,就见营门大开;营门前站着两名军校,见有人来了,也不理会。只是看了一眼,便又懒洋洋的到一边去唠嗑。赵四看此情景,这才有些放下心来。心中暗道,都说罗艺治军严谨,可你看看这些兵,一个个东倒西歪的;站没个站相。就靠这样的人,又怎么镇守住北平呢?赵四也不愿搭理这守营门的军校,是带着几百个骑兵就往营里来。
等赵四刚一进营中。就见营门在身后,是紧跟着便关上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奇怪,却并不在乎;依然是策马往前走。眼看离着营帐亦不远,忽听得一阵的梆子声;梆梆梆。随着梆子声响起,从四面八方是万箭齐发。这几百人一眨眼的功夫,就连人带马都身中数箭;死于地上。这赵四,这回真是找死来的。
再说北平王府门前,此时也都是站满了军校。那个新任的大帅,此刻刚刚骑马来到了北平王府的门前。下了马,一看府门是关着的。心说,这不用问,一定是罗成那小畜生,和罗艺那个老匹夫;都已经奄奄一息。故此是紧闭府门概不迎客。可你不迎客,你得把兵权移交给我呀。想到此处,便让人上前叫门。
手下军校,拍了好一阵子的门;门才被打开不大的一条缝。一个老苍头探出头来,声音嘶哑的对外面问道“何人叫门?莫非不知王爷已经病重?少保千岁也是病入膏肓了么?还来啰嗦个什么?”说完就要把门在关上。
那个新任的大帅,急忙的一手推住大门;对他陪着笑道“老伯,我是北平府新任的大帅。也来过王府几次的,你莫非不识得我了么?”
“唉,这个年头,谁又识得谁是谁呀?连老鼠都成了精了,还会叫门了。唉,妄想着到人间来作威作福。”这个老苍头说罢,是跟本不予理会,还是要将门关上。
这回这个大帅可真是急了,也不在与其计较什么。用力的一把就将门给推了开去,转头对着身后吩咐道“你们几个随我进来,探视一下王爷和少保千岁的病情如何?余者在外面等我的军令。”说罢是迈步就往里来,身后的几个偏副将领,也是紧紧地跟随着进来。
这几个人刚走不远,府门就已经再度关上。并且不知从何处,出来不少的弓箭手,是纷纷得登上墙头,各拉弓箭,严阵以待。
大帅一直走到了王府的大厅,也没有遇到,有一个校尉前来迎候。心中虽也有些奇怪,却也也并不多想。是迈步就进了大厅之中;可一走进来,就顿时惊得是目瞪口呆。
223引蛇出洞
'223' 就见迎面坐着一员老将,而身边站着一员横眉立目的小将;正是罗成。大帅就不由得一愣,心说明明手下人,已经看见罗成中了很重的箭伤。并且医官也宣告罗成的箭伤不治,就是在家中等死。怎么事到如今,一眨眼的功夫;老母鸡变鸭,这就开始大变活人。
心中疑窦丛生,却不敢带到表面上;急忙对着北平王罗艺一抱拳,笑着说道“本帅看到老王爷安然无事,这心里就轻松多了。王爷要是没有旁的事情,那我就此告辞了。”说完是转身就要走。
“既然来了,就别着急着走了。来人。”罗成冷冷的说完几句话,便转身对着屋外喊了一声。瞬时屋外涌进来许多的披甲执锐之士。个个将手中的长矛平举,逼住在场的众人。大帅身后的那些偏副将领,一见此景是勃然变色。有的,就要伸手去摸腰下的宝剑。
“请问少保千岁,你这又是何意呀?我可是朝廷钦点的幽州大帅;莫非你还敢将我斩杀了不成?”大帅说着,也是瞪起眼睛望着面前的罗成。可心中却已是怕到极点,此举亦不过是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
“就是杀你又如何?”罗成一言道罢,沧啷的一下,拔出腰下的佩剑。一步就跨到大帅的跟前,举起宝剑,噗,血光迸溅而出;一剑就刺进大帅的小腹之中。
罗成这一动手,身后的那些军校们是各挺刀枪;噗噗噗,一枪一个,将大帅带来的偏副将领,是尽皆刺倒与地。可怜这些将官,本想这等此次事后,还可加官进爵;可没料到竟把命留在这。
“传令出去,是凡图谋篡位的;只要扔下手中刀枪听候发落,便可免去一死。有妄想顽抗者是斩立决。”罗成吩咐完,便对着北平王罗艺说道“父王,待儿去城外看看,突厥人可曾应邀而来。也好依着计策而行。”说完静等北平王罗艺同意。
“也好,我儿你只管去;为父再派人将城中清肃一遍,以免再有余孽。”罗艺说完,挥手令手下将校们将那几具死尸搬下去,又将厅中仔细的打扫了一下。
罗成跟罗艺告辞而出,出的门外,就见不远之处,程咬金和高兰正立马在等候自己。急忙催马到的近前,勒住坐骑,对着程咬金说道“哥哥可愿意随我,一同出的城外去诛杀突厥人去。这些突厥人,乃是应我们这位大帅之邀而来。咱们不可对其失了礼数,就将其全留在幽州城下吧。”罗成说完,嘴角现出一丝的狞笑。
“好,老兄弟我程咬金生平最恨这突厥人;其奸杀掳掠,是无恶不作。我与你一同去,不过咱可说好了;等这幽州城的事一完事,你可就得跟着我们夫妻二人一同启程,回返瓦岗山去破大阵。”程咬金生怕罗成在给故意的忘了,急忙的将此事就此定下来。
“看哥哥说的,我罗成其是失信之人。放心吧,再说瓦岗山上还有我大哥和我表哥呢。我又何忍心看他二人身陷险境。大哥咱们这就走吧,不过大哥你这一身,没有盔甲怎么能行?突厥人善骑射,万一被射一箭可就大事不妙了。来人给我取一身盔甲来,与我大哥穿戴上。”罗成在马上,转身对着身后的军校高声的吩咐道。身后的军校,急忙的又转身奔进府中去取盔甲。
“罗兄弟且慢,嫂子也想要一副盔甲,跟你们一起出城去杀突厥人。”高兰催马往前走了几步,慢悠悠的对着罗成言道。
罗成听了就是一皱眉头,想了一下,便对高兰劝解道“嫂子,这上战场厮杀,本是男人的事情。况且刀枪无眼,万一把嫂子给伤到那处;我也不好对大哥交代不是?大哥你说对不对?”罗成说完,对着程咬金是急忙的递了一个眼色。
“对呀,我说罗成,你就去给你嫂子拿一副盔甲来。你嫂子可不似那些大家闺秀,她可是能征惯战。知道她爹是谁不?大隋朝第一元帅,高颖就是她爹。”程咬金跟罗成说完高兰的来历,是止不住洋洋自得。
罗成一听,心说,得这是猴吃麻花,满拧。我是让你劝她别去,你可倒好。不过一听程咬金说高兰的爹爹是高颖,也不由得肃然起敬。想那高颖乃是隋朝开国九老之一,打了一辈子的仗;是从没输过。只是到得后来被独孤氏嫉恨,等到杨广当皇帝,干脆是被赐一死。
罗成见人家二人都要求去,也不好再推辞;只得吩咐人又取一副盔甲来。等手下人将盔甲取来,程咬金和高兰跳下战马,将盔甲都穿戴好了。这才与罗成一起出城。
当仨个人率领着一哨骑兵,冲出幽州城东门一看;就见前面的战场之上正打得热闹。突厥人早已被幽州城的军校们,给牢牢地困在当中;是左右冲杀而不得出。
罗成将手中的银枪一摆,代替军令,是当先便冲进军阵之中。拍马到了一员突厥将领的身边,是拧枪就刺,那个突厥人急忙的将狼牙棒挥起招架。可罗成的银枪往回一缩,一抖枪头,奔着面门便是一枪。那员大将也不怠慢,急忙的横棒格挡。可正中罗成的圈套。罗成的大枪又一缩,紧跟着是一枪刺进这员大将的小腹之中。这一切只不过是一眨眼发生的。罗成后把一压,前把一抬;将这员大将的死尸,就给挑落马下。催马又在去寻下一个。
程咬金和高兰也是各挥兵刃,杀进突厥人的军队之中。此时已是混战,突厥人的弓箭也显不出来优势;只得是以命搏杀。这一打贴身仗,就看出来突厥人的凶狠和强悍。认可身中一刀,是也要将对面的人砍落马下。一时间,竟跟罗成的精兵斗了个旗鼓相当。可罗成的精兵,整整是两倍于突厥人的兵力。竟一时拿不下这些人,不得不说突厥人在临战经验上,优于幽州城的军校们。
而突厥的将领们,也是身大力猛;兵器也比中原人的兵器沉重的很。纯粹就是以力气取胜。罗成仗着枪法精奇巧妙,避实就虚;不时地将身边的突厥将领挑与马下。以至后来,突厥人只要看到白马银枪;是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