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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火星散向周围,转瞬便不见;而那个隋朝的军校也就此是无影无踪。
可当薛仁贵,又往前杀去之时,又有不少的兵将们杀了出来;挡住了薛仁贵的去路。最初薛仁贵只顾着一味的追杀着。可越打越觉得不对劲,一是这些人变幻成了火星,飞散不见。二便是,越看这些人越不像真人;怎么看着都是一个模样呢?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而李云来众人,这回也聚到了一处;也是奋力的砍杀着面前的隋朝军校们。可也遇到了跟薛仁贵一样的局面,并且这周围的隋朝军校是越聚越多。就像永远割不尽的韭菜一样,割掉一茬,还长出一茬。但李云来看其,更像是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一样;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逐渐的演变着,让人有一种很无力的感觉。李云来都有些以为,面前的只不过是一种幻像? 可当自己身边,也不时的有瓦岗军校倒下去之时;李云来这才知道,眼前的绝不是幻想出来的。不仅对于面前的这座大阵,是更有些捉摸不透。而罗成他们被困在别处,也是这样的感觉。眼下阵中是喊杀声震天,李云来的手下军校不时地倒下去。看的李云来是心疼不已。
“姑姑,这些人如何杀不死呢?我只要刺中一个人,立刻就变成了一团火花;飞散开去。并且看这些人是越来越多”? 薛仁贵一方天画戟又挑倒一个人,那个人还是照样;化作一团火花爆炸开来。一边对着此时冲到自己身边的高兰问道。
高兰一边催马抡刀往前冲着,百忙之中,回头对着薛仁贵大声的叮嘱道“仁贵,莫要恋战,这些人你便在此就是杀了一年的光景,也是砍杀不尽的;你可听过撒豆成兵之术?仁贵尽力的往中央无极土里杀,到那里,你就便知端详。”一边说着,一刀把一军校连人带马劈做两半。 犹如飞灰一般散去。
薛仁贵,红拂女,新月娥,和程咬金黑白二妃,是一齐不顾性命一般;各挥刀枪,或刺或劈砍;冲杀出一条路,眼看着前方,现出来一座四方的台子。台旁几员大将,立马静静的守候在那里。对这面杀过来的几员女将,就仿佛并没有看到一样。
另一边的罗成,伍云召,伍天锡,雄阔海,各带人赶到台下。李云来眼望着西面的几员女将,心中也自清楚多亏了他们。可现在并不是叙话之时,抬头看向台上。就见台子正中央处,站着一个,身披黑色八卦道衣的老道。看着台下的各路人马是冷笑连连。
李云来在扫了一眼台子的周围,就看到离台子不远的地方,是各有一根铜柱。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每一根铜柱之上,都是从上到下垂挂而下一道,写满红字的竖幡。迎风飘摆,散发出一道道的妖气。
李云来是素来不信这些的,是提马就往前来;手中的三尖两刃银蛇枪也做好准备了。可眼看到了魏文通的跟前,魏文通却是圈马往后退了几步;并伸出手来,对着李云来做了一个请得姿势。
李云来心中更是感到奇怪。正待要策马到台子前;旁边却过来一匹马,一个人一伸手便拉住了李云来的马缰绳。李云来甩脸看去,却是高兰。便带住坐骑,知道高兰此举必是有其用意。也不深问,是立马与原处望着高兰看其怎么办?
可一边得梁士泰,两脚一磕镫;一马当先就窜到了台子边上。李云来正待要唤其回来,就见台下,是突然就起了一阵的阴风。凭空出来不少的孕妇,一个个五官流着血;面容惨厉。是直扑向梁士泰,因为梁士泰骑在马上;够不到梁士泰的上身。便各伸手或是拉住梁士泰的脚脖子和脚,或者是将梁士泰的马头抱住。是不一而足。只见一片阴云戾气,将梁士泰死死的困在当中。
李云来眼见此景是心急如焚,就要不顾自己生死,到的台下将梁士泰搭救出来。可高兰却是将李云来的去路是给当了个严实。
“士泰,可痛杀我了。”听着从那团阴云中,不时传出来的呼喝之声;李云来就觉得肝胆俱裂。这梁士泰自从自己,还没有成气候的时候就跟着自己。始终对自己是忠心耿耿,莫非今日就要把命扔在这里么?
“主公莫要心急,那员大将,还不至于马上便将命丧掉。只是主公的弓箭如何?我这里有一瓶朱砂,请主公染在箭头之上。对准那个道人射,只要将其射死;那位将军必能脱困而出。”高兰说着话,就取出一瓶子朱砂出来;递给李云来。
李云来深怕不保险,一连将三只箭头都涂上了朱砂。这才开工搭箭,对准了那个道士。而那个道士,此时正在台子上面走着禹步;口中也是念念有词。一只手指地,一只手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
李云来弓开如满月,一松手;啪啪啪,三只箭一起射出。成品字形,就直扑那个道士而去。高兰也紧跟着举刀就被着魏文通去了。对着魏文通就是一招力劈华山,魏文通急忙也是摆刀招架。
与此同时,李云来手下的大将们,是一起往前冲来。尚师徒和十二家太保中剩余的几位,急忙的催马上前来挡住去路。双方一下就陷进混战之中。
李云来挥动长枪,一枪就将面前一员大将扎了个透心凉。长枪拔出来,是又奔着另一边的敌将,就下了家伙。一枪刺透后背,枪苗子从胸前冒了出来一大截子。
凡是挡住李云来得敌将,都没有在其马前走过五个回合的。就被搠翻与马下,李云来眼看着到了台子的跟前。那三只箭,也到了那个道士的面门之处。
可就看这个道士仿似无事人一般,漫不经心的,朝着射过来的三支箭一指。三支箭顿时便拐了一个弯,又向李云来飞射回来。这一招,可是李云来绝对没有想到的。而那三支羽箭,在半路之上竟变成了三只毒蛇;是张嘴吐芯,激射而来。
李云来平时,抓取飞箭是不在话下。可对于这蛇,天生就有一种惧怕。再马上是动弹不得,眼看着那蛇已经到了自己的跟前;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啪啪啪。从远处射来三支羽箭,将三只蛇箭给射落在地上。同时又是三支箭,奔着台上的道士射去。李云来生怕那人,也吃了自己这样的亏。急忙的也拽出三支羽箭,搭在弓上对着道士就射。那道士这回却不敢再托大,急忙的闪身避了开去。用手朝台下一指,就见台下的土中,竟开出来一朵朵的黑色的莲花。
莲花越开越大,再每一朵莲花之中,都托起一个人出来。或男或女,女的皆是身披轻纱;身上的神秘之处隐隐约约的露将出来。更显的身姿是曼妙无比,引人垂涎。这些女子一从莲花中出来,就缠向了周围的瓦岗山的军校们;或是将其搂抱住,或是将自己贴上去。而那些男子出来是个个顶盔贯甲,左手持盾,右手持刀;杀向李云来众人。阵中的黑色莲花已经是铺天盖地,而那些人也是不断地增多着。
李云来此时真是头疼无比,手中的银蛇枪已经刺倒了无数个男男女女。可并不见有一丝血流出,只是每刺倒一个男人或者是女人,地上的黑莲花也跟着枯萎掉。可随之,又一朵莲花马上跟着盛开来。
“主公,你找几个力士;将那四道铜柱砸倒。这便可断那道士一臂。”高兰一边挥刀,将面前的男子剁成两半;一边高声的对着李云来喊道。
“秦用,雄阔海,随我来。”李云来一边对着二人高喊一声,一边是拼力的,杀到了其中的一根铜柱的边上。攥注银蛇枪的尾部,将其抡圆了,对着铜柱就是狠狠地砸下去。
啪,可只见铜柱是略微的晃了一晃;便又静止不动。雄阔海和秦用二将,也各到了一根铜柱的边上。也各挥动手里的镔铁棍和铜锤,是奋力砸落。而另一根铜棍旁边,又多了一个人;正是昆仑奴。他先前也跟着李云来进了大阵,结果也同样被困在当中。眼下见李云来欲将面前的铜柱砸倒,自也知道,这是整个阵中的关键之处。也是抡起手里的娃娃槊,对着铜柱就是一下。
李云来一连砸了十几下,这铜柱总算是摇晃起来了。李云来将马带回来,顺手一枪挑倒一个军校。紧接着催马就往前飞驰而来,手中的大枪在手中,用力的抡了起来。马已到了铜柱的身边,一枪杆就摔了过去。啪,咣当。铜柱被李云来,一枪杆给砸倒在地。
说来也奇怪,就见阵中的黑色莲花;竟至此再不见增多。倒下一个人,枯萎一朵莲花;不再生出来。雄阔海也是一连砸了有二十几下,这铜柱才是轰然而倒。秦用也是费了二十多下,才将铜柱给砸倒在地。昆仑奴,最后时硬将铜柱给拔出,扔与地上。
四根铜柱一去,阵中立时就变得清明起来;和风熙熙吹散了地上的黑色莲花。那些纠缠住瓦岗军校们的女人,也随风消逝不见。男人们也顿时是如一个土偶一样,轰然倒塌在地。身子化成了一堆堆的尘土。
那个台子上的道士,对这一手,估计是始料不及。竟有些发起呆来,望着台下渐渐逼近的军校们。魏文通到了此刻,已经知道这个阵是已被攻破。便开始召集其手下的军校们,开始抵抗进攻。
尚师徒一边挥枪迫退了尉迟恭,一边寻机是闯出大阵;也不知会杨林和定延平一声,率着手下的残余军校是落荒而遁。
等杨林接到了禀报,到了大阵之中一看;瓦岗军校势若猛虎。且隋朝的军校们,是节节败退;就知道大势已去,转头对着定延平说道“老哥哥,你先在这里,召集起军校抵挡一阵;我再去调兵过来,好将瓦岗军就此消灭。”杨林说罢,是拨马就走。至于那些太保们,死了便死了;旧的不去,新的不能认么。杨林忙忙如同漏网之鱼,是顺着一条小路就跑下去了。唯恐有人在后追赶,是一边往回逃,一边将帅字金盔和照夜明光铠都脱了下来;随手弃于地上。最后都被李云来手下将校所得。
李云来看到杨林逃了,是正待要催马追赶;却被双枪大将定延平给拦住去路。李云来一看其,手中使着双枪,心中也已猜了**不离十。
正这功夫,花刀大帅魏文通,对着高兰也是虚晃一刀。带转过马头,是往下就跑。正好也是朝着定延平这面。“老将军,你且在此阻挡一时;我自回营调兵过来。到时好将其斩杀殆尽。”魏文通说着,马已经过了定延平的身边。看准了潼关的方向,就败了下去。
眼下的隋朝大阵之内,瓦岗军校犹如砍瓜切菜一般;到处追着隋朝的士卒们砍杀着。而隋朝的军校们,因无人指挥;犹如一群撞头的苍蝇一样。是在阵中乱跑,只求自己能活下去。有那个聪明的,赶紧的将手中刀枪弃于地上,自己也随之跪地乞降。
瓦岗军校们对于跪地投降的是看也不看,径直绕过他们;再度追杀着,那些到处逃窜的隋朝军校。其余的人一看跪地的免死,也不用瓦岗士卒们喊话,是自动自觉地就跪倒余地。
李云来望着面前的这个老者,叹息一声;方才对其言道“对面可是定老将军?本王乃李云来是也。久仰老将军的威名,今日一见可谓是三生有幸。老将军还不明白么?那杨林与魏文通都不会再回来了,只是将你诳在此处;与他们断后。老将军莫如下马归顺于我唐国如何?”
“哈哈哈,李云来任你巧嘴如簧;也莫动我如磐石之心。杨林一走,我就已经知道了他是让我为他断后。只是我与杨林,结拜一场;岂能不顾着道义。他在不仁我焉能不义,别的话,就莫要再多说了。只要你能胜得过我手中的双枪,我定延平便任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