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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高丽公主失踪之谜
246 李云来看着跪满了一船的军校们,不由得点了点头;可随即,又想起来那个女海盗高丽公主来;不由得又填了几分的感伤。那个女人,虽然比较古怪刁蛮任性;却还不失一份的纯真。
“主公,这艘船咱们怎么带回去呀?到时候,只怕还没有到登州海域;就已被人发现,何况这些船上的士卒,也不是那么好控制的;只怕时间一长必生祸端。主公当从长计议。”夏逢春有几分担心的,对着李云来言道。
李云来一开始,只顾着因为夺到了战船而欣喜若狂;可等慢慢地将头脑冷静下来,在听夏逢春这么一说,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你总不能将此船,堂而皇之的驶回去吧?尤其是能停在何处?才能保证不被发现。李云来不由得,在船上开始踱起步来。来来回回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好法子来。只得先将此事放一放,吩咐两边船员,开始在这个海域,仔细的搜寻女海盗的下落。一定要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在那几艘走了的隋朝战船,竟然是一去不复返。也不知是何故?两艘船开始拉网式的,在海上搜寻着高颖的踪迹。水手们不时地跳进海中,潜进海底搜寻着;可是并无女海盗的蛛丝马迹 。
夜象一匹光滑的绸子一般,被放了下来;似乎伸手,就可以接触到她的凉爽柔顺。天是那么的深蓝,点缀着无数的繁星;一眨眨的,低的似乎就在头上,你一伸手就可以摘下一颗来。
两条大船此时也停止了搜寻工作,在海面上,随着轻柔的海浪,缓缓的颠簸着。就似乎一个孩子躺到了摇篮之中。一切是那么的安详,并且沉寂。
夏逢春他们都被李云来给打发下去休息,而李云来独自坐在,属于船长的舱室中的床上。陷入了久久的沉思当中,似乎依稀回到了自己,与那个女海盗见面的时候的光景。一切就好像是刚发生。
“你在想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李云来不由得抬起头看去,却正是那个女海盗,也就是高丽公主高颖。此时的她正神采奕奕的,站在自己的身前,望着自己甜甜的笑着。看其模样,倒不似受过伤的样子。
“你回来了?太好了,我正吩咐他们到处找你呢。快说说,这么长的时间你到哪去了?你不是受伤了么?怎么会没事了呢?”李云来地问题,一个接一个;恨不得,立时就要知道所有答案。
“我也不知道我到何处去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快些回瓦岗寨去,因为隋朝又派兵来攻打瓦岗寨。这个前来打瓦岗寨的人,是你认识的人。我现在在一个很好的地方,你不用再为我担心了;还是快回去吧。”说着,高颖就推开船舱门就往外走,李云来急忙的站起身来,追了出去。
可高颖一走出船舱门,立刻就像融化在空气中一样;人立刻就不见了。“高颖,高颖,你不要走。”李云来一下子摔倒在地,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现在掉到地上。
夏逢春等人听到李云来的喊声,以为李云来出了什么事?急忙地奔到李云来地舱室中。可当看到李云来安然无事,众人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没事的,我只是做了一个梦;梦见高颖来找我跟我道别。你们回去吧。”李云来又坐回床上,对着几个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自己没事,让他们下去休息。
可当李云来的手,一触到枕头边上的时候,一下碰到一件东西。不由得低头看去,却是一只珠花。是一支金凤口中叼着一颗珠子;这件东西,明明是在高颖的头上戴着的。在其掉到大海之时,也跟着一起失踪了。可现如今又是怎么到的这里?实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唯一的解释,就是高颖确实曾出现过。而且到了这里看过李云来。
“高颖。”李云来一下夺门而出,奔到船头之上;望向夜色中的大海。不知在那一片黑暗中的海面上,可是有一个女子正在看着自己。“高颖,你在哪里呀?你快出来呀。高颖。”李云来颓丧的坐在船甲板上,望着平静的海面;一时心中思绪烦乱。
柔和的海风宛若情人的手,拂过他的面颊。似乎在慰籍着他孤寂的心灵;一只海鸥划过船桅杆,似乎也是在这静寂的夜中,迷失了自己的方向。站在了船桅杆的横梁架上,四处看着。
远处似乎又出现一只船,影影绰绰的;就似一只鬼船一般。逐渐的靠近过来,速度很快;可船上并没有看到一个水手。而且船帆也并没有升起来,船体也是陈旧破烂不堪。真不知道它是怎么驶到这里来的?
“是传说中的鬼船,听说一般要是在海上失踪的人,都会在那里找到;只是无法将他们带回来。而且有可能自己也被困在哪只船上。转舵,避开它。”一个被李云来临时任命的船老大,走到李云来的身边,一边跟他讲解着;一边吩咐人转舵,好避开这只鬼船。
而此时,李云来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哪只货船上。这只船眼下,就正式归了李云来所有。而那只隋朝的战船,有侯君集看着;跟在货船的身后。
“不,停船靠上去;我要去找高颖。快点,没听到么?”李云来对着身边船老大,下令道。同时更是渴望着,登上前面的那只船上。而那只船,似乎也对着李云来发出了邀请一般;正盼着他登到船上。
船老大无法,只得命令将船靠上去;而雄阔海他们,是干脆就不信什么鬼船,不鬼船的。只要李云来过去,他们是一定跟着过去的。无论前面会遇到什么?都不会回头。
船上的水手们,将铁钩搭住了那支船的船舷上;又将跳板搭上。李云来走到跟前先看了一眼,又回头叮嘱夏逢春道“逢春,你留在这面;以防有何不测?要是见事不好,即刻开船离开,莫要迟疑。”李云来说罢就登上了船跳板,一路的往那面走去。船上的船工和水手们一时都屏住呼吸,紧张的注视着李云来。李云来一路有惊无险的登上了鬼船,一登上船,便回头向着这面挥手示意无事。雄阔海等李云来刚走到船甲板上,也紧跟着就走过去。昆仑奴自是也跟在身后。
几个人的手中举着灯笼火把,拿着单刀和从隋军战船上找到的弩箭;一路小心的往前摸去。可李云来走着走着,就听到船舱下面似乎有声音。便向身后的几个人打了个手势,蹑足潜踪的慢慢地,顺着木梯往下走去。又走过一个缓台,这才到了漆黑无比的船舱下面。
举着火把往前走去,走着走着;忽然整个舱下亮了起来。一片的灯火,人来人往;不时地有人经过他们的身边。看这些人都是高高兴兴的,一边说笑着一边走过。而看这个舱下的空间,竟是十分的宽敞;不像是中国制造的船。
李云来等人小心的避开这些人,往前走去;一直走到了另一边的木梯前面。这一路走来,并没有看到高颖在这里;李云来有些失望的往上走去。
到了舱口这里,却忽然看到有一个人影,在前面的拐角处一闪;即告不见。看那背影似乎正是高颖。李云来急忙的举着火把追了上去,可当追到跟前,却又是一无所获。
身后的昆仑奴和雄阔海也跟着追上来。三个人东张西望的,搜寻着这艘毫无生气的鬼船。“算了,咱们回去。”李云来说着就往回走,想绕过船舷;走到与自己的货船连接的地方,回到自己的船上。
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李云来三个人举着火把,绕着鬼船走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自己的货船在那里停靠。那艘货船竟似凭空消失了;抑或是自己所在的这艘船,在他们的眼中消失不见?
李云来三个人,绕着鬼船走了无数圈之后;最后无奈的发现了一个不得不承认的现实。他们被困在鬼船上了。可能自此别再想回去。
“主公,这里怎这么邪性?咱们是不是被困在这里了?”雄阔海一边高举着火把,向远处的海面上张望着自己的船;一边对着李云来问道。至于昆仑奴是毫不在乎,只要能跟在李云来的身边就行;那管他是天堂还是地狱。
“看来似乎真是这样,阔海兄,是兄弟连累了你。”李云来有些歉意的,对着雄阔海说道。同时有些好奇的伸出手,去触摸那船上的木板。
“我要是你的话,就不去摸那些东西。”一个声音,在三个人的背后响了起来。三个人回过头望去,就见面前出现一片的白光。白光逐渐熄灭,闪现出一个人形;看那模样正是高颖。
“高颖,你真在这里?”李云来惊喜万分,急忙的奔上去。可高颖却不再说一句话,而是转身就走。李云来几个人,在后面拼着力的追也追不上。
走了一圈,忽然眼前出现了一艘船;李云来三个人定睛望去,正是自己的那只货船。而高颖早已经走到跳板上,走过船去。
李云来几个人,也跟着急忙的跑了过来。可等刚到了船甲板上,高颖已消失不见。再回头望向那艘鬼船,已经没入了黑暗之中;在船头上,站着一个身罩白衣的女子;一边对着李云来开心地笑着,一边挥着手似乎是在告别。
“主公,苍天眷顾;您可算是平安归来。适才船老大说有几艘船,向这面驶来;对其打了灯语,可对方根本不理睬。侯君集已经令人传来消息,他已令那只战船靠上去了;告诉我等火速的离开。”夏逢春望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李云来,对其回禀着。
“好吧,告诉他也小心谨慎;要是事不可为,也早打脱身之计。传令下去开船离开这片海域。”李云来吩咐完了,也不管别的人;是转身就回了自己的舱室 ,再不出来。而这些人,有人也看到了高颖出现了;对于眼前的所出现的事情,也是倍感奇怪。
等李云来的船,在海上漂泊几天之后;终于看到了登州。也就是后世的蓬莱。船上人皆是欢呼雀跃,喜不自胜;终于到了岸上。
等将船上的东西都卸将下来,夏逢春又去雇了十几辆的大车;只说是运货物到大隋来卖。而那只船,李云来又厚厚的赏赐了一众船上水手们,告诉其可以自行离去;或者使用这笔银子,自己去贩卖货物也可。反正自己是管不着了。
李云来令雄阔海和夏逢春,押运着车队先回瓦岗山;自己则是带着昆仑奴一路散散心。夏逢春和雄阔海倒也理解李云来的心情,便都告辞,押着骡马车队离去。
李云来则与昆仑奴是信马由缰,走到哪算哪。至于登州城等,这周围较大的城池,自己是决计不会进去的。只是从黄县一路向东而行,目的地就是自己的瓦岗寨。
李云来和昆仑奴这一路,全靠着昆仑奴一路的细心的服伺;李云来才勉勉强强没有病倒与路上。可这颗心却是悲伤过度,走路一点精神头都没有;只是呆呆地坐在马上。幸亏无人认出来,他便是最大的响马头子。否则就麻烦了。
到了一个不大的村镇,此时天已尽午;正是吃饭的时候。昆仑奴一边再步下,牵着李云来和自己的马往前走着;一边不住地往两边看着有无饭庄?而李云来却是跟在两匹马的后面,没精打采的走着。
“走呀,王财主家的呆儿子要成亲了。正在门口摆流水席呢,快走呀,不吃白不吃。”一群的乡人,一边高兴地议论着,一边快速的,经过李云来和昆仑奴的身边。
“听说那个姑娘倒是很漂亮呢?真是可惜了;一朵鲜花……………。”前面又传来一句。“也是人家祖上有德,王财主这些年不时修桥补路,又周济于周围的穷户;好事做了不少,可他的那个儿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