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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动;身子往下一沉。急忙地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在城墙上;这多少才稳住点身子。
城头上的人嘟囔了一句,就又举着灯笼离开;李云来的心一下就松了下来,急忙的往上爬。到了城垛之处,先往里面打量了一番;这才翻身而入。
李云来急忙地取出一根绳子,将其牢牢地系在城垛上往下一抛。同时取出弩箭,俯下身子小心的警戒着。第二个上来的是侯君集,他上来之后,抛下了两根绳子。
只一会的功夫,三百名的黑衫队员就都上到城头之上;因为担心走马道下城会被人发觉,所以又把绳索解下来,系在另一边;三百名黑衫队员飞快的滑下城去。
“主公,我等这就潜进城区了;请主公也早一些回去吧。臣就此跟主公告辞了。”侯君集话一说完,也顺着绳索滑下虎牢关的内城墙。
300 内应暗鬼
'300'李云来等人都滑下去,这才将绳索一一砍断;以免被人发觉,这边又把飞抓接了一根长绳;是抛下外城去,这就准备下城离去。
“站住,干什么的?口令。”就见一个虎牢关的军校,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手中高高的举着灯笼;高声对着李云来喊道。
“你说什么?这雨下的太大了听不清?”李云来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摸出弩箭来;慢慢地靠近了这个军校。而这个军校还真以为李云来没有听清,便又欲张嘴在重复一遍。
啪,嗖,噗,李云来不等其接着说出来;是一弩箭射出去,正射在此人的口中;这个军校是一声没有发出,就此倒地身亡。灯笼也落到了地上,里面的蜡烛一下便歪倒,就此点燃了灯笼。
李云来急忙地快步过去,首先拾起灯笼,扔向外面的护城河中。紧跟着将人也是一样办理,给抬了起来掀下城去。办完这件事后,担心再有巡逻的军校出来;也急忙的顺着飞抓绳索往外城滑下去 。
一会就落到了地面上,就见那个倒霉的军校,被摔得是一团稀烂。李云来干脆将其扔在护城河中,自己又再一次泅水渡河,是回返自己的大营。
到了营中,是直接就到了自己的大帐之中;一看,这几朵金花都在此处;正眼巴巴的盼着自己回来。等一看李云来浑身泥水得回来,几个人也不顾其一身的泥水;是急忙的扑奔上前。红拂女又连忙出去吩咐人,给做了一碗姜汤来;好让李云来去去寒气。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看看你的这一身,就跟掉进河里一样?等等,你不会真是泅水过去了吧。”红拂女有些吃惊的,瞪大眼睛对着李云来问道。
而其余的几女,是根本不顾嫌疑;就此给李云来开始扒着身上的衣裤。首先将其身上的背篼取下,又给去脱下夜行衣裤。旁边的高颖,急忙地捧过来一套,又干又松又软的衣服帮着李云来换上。至于李云来换衣服之时,露出了肉来,是无人感到惊奇害羞。一副见惯不惯的样子。
张紫苏则是吩咐人给烧了一锅热汤,又抬上来一个大木桶;等一会水烧好了,这面又给李云来是脱掉衣服;将其搀入桶中,身后几只手为其撩着水;擦洗着后背。
李云来的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句唐诗来;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宠时。心中不由窃笑不已,看来一会,这大被同眠的事就可实现了。我李云来是享尽齐人之福。
可这后背有人给他不断地擦洗着,这前面,尤其是底下的部位;是无人问津,偶尔几只手,拂过李云来的胸膛;可就无人肯将手伸下去。
“我说几位,我这后背要是在搓洗的话;可就搓破皮了,你们也别总洗后面呀。这前面也得洗一洗呀?”李云来说完,就一挺胸口;等着几个人给他搓洗。
可在看这些人,是纷纷的把手一甩;毛巾也被抛入水中,就此转身,到一边看西洋镜去了。就此无人对李云来加以理会,李云来就被这么撂倒木桶中;而其衣服也在一边挂着,隔着很远的距离。
“我说几位,你们也不能就把我给扔在水桶里吧?这明天要是雨停了的话,我还得与手下的将士们商议攻打虎牢关之事;你们总不能,让我就这么与我的将校们说话吧?”李云来一脸无辜的,对着几位夫人央求道;双手也是不断的,冲着几个人做着揖。
张紫苏毕竟心肠软一些,一见李云来举手求饶了;便将其衣服扔了过去,李云来急忙得一把接住。等将衣服穿完了,红拂女又给他将头梳好了;仔细的盘上,又给插上一支玉簪。
李云来涎着脸,几乎流出口水来;对着几位夫人言道“今日为夫这般辛苦操劳,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才是。我为了不偏不倚,我们几个人就挤在一处睡吧。”李云来说完了话,这就往几个人的身前凑过去。
“云来,你还是自己睡吧;这里毕竟是大营,你又是身为王爷。怎可做出让人耻笑的事来? 姐妹们,我们还是赶紧的离去;让唐王陛下也好生的休息一下。”高颖说完了,有些促狭的,对着李云来扮了一个鬼脸。而让她这么一说,本有此心思的;也不得不跟着退出大帐。
李云来有些恨得直咬牙,望着这几个人鱼贯而出;所幸她们几个人的营帐离着也近,她们也挨不到多少的雨浇。而更为主要的是,李云来可以半夜,偷偷地潜进她们的帐中去。
李云来吩咐人把木桶抬了出去;又把那碗姜汤是一饮而尽。然后就倒在床上,合上双眼,迷迷糊糊的要睡去。可就这时,忽然听到了,有十分轻微的脚步声 。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直走到了李云来的床前这才站住。“李云来,我知道你没睡呢?你陪我出去走一走好不?这成天的下雨,把人都给闷死了。咱们两个出去欣赏一下雨景如何?”说着,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就摸到了李云来的胸前。
李云来眯起眼睛看去,却是去而复返的高颖。心中不由暗暗好笑,这个妮子,把别人都打发走了;她却来吃独食来。便一伸胳膊,一把将其拽到自己的怀中;笑着说道“这大半夜的,又到那里去欣赏什么雨景?莫不如你我互相的欣赏一下,彼此的身上的山河沟壑如何?要是兴致来了的话,你我还可在制作出几个小人出来。”说完,是一把将高颖就给压到了身下。
高颖却也全无惧怕的咯咯笑着,反手将李云来的腰就给牢牢地抱住;两个人,互相的将彼此的衣服脱下去;高颖主动分开双腿以就李云来。
李云来腰往下一沉,身下的分身,就如同一条鲶鱼一样的滑入桃源洞中。帐外的雨下的越发的大了起来,暴雨声中夹杂着不断的呻吟之声。
“红拂姐姐,这个高颖是越来越过分了;唐王又不是她一个人的,竟使这欺诈手段把人给夺走。你也知道她打的是什么心思?却不说说她,她下次越发的不识好赖来。”新月娥不无醋意的对着红拂女言道。身旁的黑白二夫人,也点头应是。
“你莫要怪她了,她一个人在这里不容易;你们看没看她给王爷做的那两道菜?她为了做打糕,可是很出了一番的力气的;再说她毕竟还是年幼,你我就让着她点吧”红拂女说完,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帐中。
次日的黎明,雨果然停下了;一时间,城上城下的两边人都是兴高采烈的。几乎忘了这里还是战场一般,李云来此时召集齐众家弟兄,一声炮响,就此出了大营来到了虎牢关前。
就仿似商量好了一样,对面的虎牢关内也是一声炮响;紧跟着城门大开,吊桥落下;尚师徒带着一队的人马来到了两军阵前,是摆开阵势。
秦琼一看尚师徒出来了,急忙的扭回头,对着李云来点了一下;那意思,是该他上场了。李云来也微微的含笑点下头,吩咐人给擂起鼓来。虽然知道,秦琼此番上去不是为了和尚师徒打仗;但也是为了给其壮壮声势,鼓鼓劲头。
秦琼策马就出了本队,可他的瓦面熟铜双锏;可没有抽出来,是催马到了两军阵前。带住坐骑,对着对面的尚师徒高声的喊道“尚将军,可否出来一叙?某有几句肺腑之言,要与你讲上一讲。”说完,是等着尚师徒出来。
尚师徒一听心中纳闷,不知这秦琼是何用意?可也催动坐骑到了秦琼的马前站住。对着秦琼点了一下头,因毕竟是两国的仇敌;也没必要十分的客气。
“不知秦将军唤我出来所为何事?本将也出来了,这就请讲吧。”尚师徒看秦琼没有摘下兵刃,故此,是自己也没有摘下宝枪,就等着秦琼说出一个123来。
“尚将军客气了,你我都是慕名已久的朋友;撇开国事不谈,我想邀尚将军到一处幽静之所谈一谈,不知尚将军可否同意?”秦琼说完是看着尚师徒的脸色,也暗暗提防万一其变脸。
“我说秦将军,你不会是设了什么埋伏等我钻吧?”尚师徒有一些犹疑的对着秦琼问道,同时往对面秦琼的队伍里看了看;没看出有什么不对来?
“ 尚将军你太多疑了,本帅怎么说也是一国的大帅;怎么可能是那样的鸡鸣狗盗之徒?本帅真是要与尚将军商量点事情,如你要不信的话,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跟着;要是看我万一有不对的地方,你尽可一枪扎死我。如何?”秦琼说完,看了看尚师徒。秦琼表面别看镇定自若,可心里也有些着急。此番他邀了尚师徒出去,就是为了夺这座虎牢关。
“秦将军言重了,那既然如此;就请秦将军头前带路,我自在后面跟着就是。”尚师徒嘴里这么说着,可也做好了准备;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什么事都得早作打算的好。
秦琼一催胯下的黄骠马,是顺着这条土路就直奔下去;尚师徒一看,是在后面紧追不舍。虎牢关上的军校和阵前的军校们一看,这倒好,两个人私下相会去了
301破虎牢关
'301' 秦琼策马一直跑出了十几里地,一直跑到了一片树林的边上;心说,得了就这吧。我把他用话给哄住,时间越长是越好。秦琼从马上跳下来,将马栓在一旁的树上。一看一旁有两块青石,正好一人坐一块。
等看尚师徒也到了跳下马来,来到了秦琼的身前;也学着他的样子坐在石头之上。秦琼朝着他一笑,这才对其言道“尚将军,你看这如今大隋的天下是贪官污吏遍地;可以说是民不聊生,而秦某闻听你镇守这虎牢关也有些年头了。对待百姓却是以公对公,宽仁为怀;可说得上是秋毫无犯。而我秦琼平生最佩服的就是甘心为了百姓之人。所以对尚将军,可说是由心里往外的这么佩服。”秦琼说到此处,对着尚师徒一抱拳。
尚师徒听了秦琼的这一番话,心中知道这秦琼是拿话恭维自己;不过事实也正是如此。人常言,人抬人,鸟抬林;人家敬我一尺,我自然还人家一丈。
尚师徒想到这里,便也满面陪笑的对着秦琼说道“秦将军言过了,想当年你在山东历程县身为一捕头;人皆言你孝母赛专诸,交友似孟尝。要是论起你的武艺来,可是艺压山东六府。一提起来山东的好汉秦琼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提起你的大名都得挑起大拇指;称赞你两声。我在虎牢关镇守这么多年,虽也是官声显赫;可要比起秦将军来也是差的远了。”说完是对着秦琼也是拱拱手。以示惺惺相惜之意。
秦琼一听是急忙地摆着手,对尚师徒言道“莫要再说了,尚将军要是再这么蓼赞在下;秦某可就愧杀了,这不过都是朋友们的抬举而已。不过尚将军,我有几句心腹之言;要与尚将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