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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茂公便将各将都分派出去;开始先于长安城中,来一次大范围的肃清行动。后来史官,也将此称为清洗行动。
这一下,就整整的过了三天才算结束。长安城中的监狱之中,关了不少的被百姓们给指认出来的贪官污吏;还有一帮子蠹虫和奸臣逆党,最后这长安城的监狱之中是人满为患。而这一次,抓人的诏令,却是由新任的皇帝下的诏书,上面明确无误的还盖有金镶玉玺;这件东西可是假不了的。实际上,徐茂公此举还另有一层深意;便是为了李云来打算的,到时候李云来一旦登上大宝;便立刻下一道诏书,就将这些,被关进监狱中的大部分朝臣放出来;这些人自然对李云来是感恩戴德,会对李云来效以死忠。
是黄道吉日;天交五鼓,大殿之中龙凤鼓便敲了起来,景阳钟也撞了九九八十一下;杨郁由两个太监相陪,走上了大兴宝殿;走到了金銮宝座上坐下,就开始了傀儡皇帝的生涯。
李云来带着手下的文武群臣,山呼万岁已毕;可并不与杨郁跪拜施礼。人人皆是傲然而立,杨郁反倒是满面陪笑于众人。杨郁将徐茂公给他写的诏书,从头至尾的复述一遍;宣布改元为义觉,同时又是大赦天下;至于各处奉不奉召,放不放狱中的囚犯就不管了。
同时封已故的杨广为隋混帝,加封李云来为唐王之职并领受丞相,和大都督之官位;享九锡之礼,可剑履上朝;见面不跪君,下殿不辞君。可骑马直入朝门,直通大殿之前;秉持掌宫中门禁和侍卫,又将武德殿给了李云来,作为处理政务的所在。李云来就等于将这个杨郁,是死死地攥在掌心之中。
李云来自定了长安之后,是派出武将各领帅自己的所部;开始素净长安周围的府县州郡。而周围这些州郡,一闻唐军武将率军而来;是望风的投降,根本连见一阵的胆量都没有。
义觉二年,西北有反王号为金城王,名为薛举,统十万兵马浩浩荡荡的杀奔长安而来。李云来令苏定方统十五万精兵,与半路之上,就将这个薛举给就地围歼。
过的两个月后,隋朝的两员老将,王仁寿,张镇洲,统兵八万;来攻打潼关,却被苏定方给生擒活捉;斩首号令于潼关城头,一时隋朝官兵不敢再来惹李云来;两方倒也相安无事。
又过的几个月,李云来也在长安着,渐渐的站稳了脚跟;自然也不用再摆一个牌位在上面。便由大隋太保萧造,以及太尉裴之隐;奉皇帝之玺绶予李云来。而这玉玺,便是李云来暂时归还于杨郁的金镶玉玺;就为了做做样子。
李云来依照徐茂公所授的礼仪,是坚辞三次,百官则又在度纷纷得上表;当然这百官,全都是瓦岗的朝臣;文官以房玄龄,杜如晦,虞世南为主,自是希望李云来早一日登上大宝;这些人也跟着水涨船高。
李云来第三次乃从之,隋少帝杨郁逊于旧邸;改大兴殿为太极殿,五月甲子,李云来依着徐茂公所言,在太极前殿,设坛于长安城南,柴燎告天,大赦天下,改义觉二年为贞观元年。而官人百姓皆赐爵一等,自瓦岗起兵以来所经过的府县州郡,皆是給复三年;罢郡置州,改太守为刺史;自然这也是暂时的,因为李云来深知后来的历史;生怕自己的那一位子孙再摊上了安史之乱,所以这权利也不是全都下放的。
而有的朝臣,建议李云来大封李姓子侄于封地之议;被李云来果断的给拒绝了,至于原因也不予解释。同时李云来又下了一道诏书,宣布废除'大业律令'。至于新的法度,尚在与房玄龄徐茂公等人还在商讨之中。可这头刚有一点起色,洛阳却又传来消息,王世充居然也扶保了一位大隋的皇帝杨桐;并且是宣布长安的李云来乃是伪帝。
409洛阳战表
'409'更让李云来感觉到恼火的是,这位洛阳王,竟然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主;竟敢对着长安的大唐下了战表,约于洛阳城前决战;而这洛阳王的元帅,李云来是一点都不陌生;就是那个当初自己射了王世充一箭,结果王世充,反倒是将单雄信的哥哥推出来,充当了挡箭牌。以致最后李云来,与这单雄信是失之交臂。
实际上李云来,对这单雄信还是颇为赏识的;也曾几次三番的,邀其来瓦岗寨入伙。可都被其给拒绝了,并且扬言此仇是非报不可。
李云来一路郁闷不已的,带着几个太监走进太极殿。令人敲响龙凤鼓,自己则升坐太极殿中;等着文武大臣们上朝,实际上李云来今日上朝,有一些过早;主要还是因为昨天所接到的那份,洛阳所下的战书;因那份战书,乃是八百里加急送到的。而送到的时候已然是深夜,自是不便大聚文武,商讨此事。
李云来就又在御书房中忍了一宿,苦盼着黎明的到来;而这时后宫之中,还是杨郁和杨广那些昔日的妃子;因李云来尚没有空出手来,将这些人打发出宫去,便只得让她们在后宫里暂住一时。而其中也不乏有人存了异志,想勾搭上李云来;到时也好不用搬出宫中去,只是苦于,根本这位唐王就不在后宫露面。而李云来的那些妃子们,此时正在往长安赶来;只待其赶来,便可将后宫之事,尽赋予她们所辖。所以这几日,就只得都睡在御书房中。
李云来一连用了两盏茶之后,才见这些位文臣武将走进殿中。徐茂公和秦琼先落座与,李云来宝座左右两面的太师椅上,余下群臣这才逐次的落座。
李云来将那份由洛阳送来的战书,递与徐茂公,徐茂公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遍;便递与秦琼,等秦琼看过之后;是又递与房玄龄等人。等朝中的文武都看过之后,李云来欠了欠身子;对着徐茂公问道“军师对此有何异议?”说完等着徐茂公的回答。
徐茂公的羽扇轻摇,略加思索这才言道“王世充此举,想来也是为了激怒我等;因见主公登成大宝,其心中不渝,臣料其,必以结交了一帮子江湖匪类;但等我军前去,其必设下陷阱,一举击溃我等,好能夺取长安,身既皇位。此乃微臣一己之思,请皇上听听大家何解?再做定夺。”徐茂公深知进退,不肯专美于人前;故此每献一计,总是让大家也跟着讨论一番,好使的计划更加的完美。这也是李云来在瓦岗山上定下的规矩,而讨论的人,多数都是经过武备学堂培养出来的参谋;或者是武将们。
李云来转过头看了看秦琼,秦琼却只是微微的额首;表示赞同徐茂公所言。可是就见群臣之中站起一人,对着李云来连连的摆手言道“启禀圣上,微臣认为暂时不宜发兵;毕竟初定长安,内外不靖;而要是想起兵征讨于洛阳的话,必先得启运粮草;而后才能劳动大军。如今这长安的粮草又有几何?即使先从瓦岗往这征调粮草的话,也得费时一月之久;况且久经刀兵,百姓们已是居危思安久已。好不容易,圣上颁下了一些好的法令,百姓们也正欲休养生息;更主要的是,圣上您刚派出薛仁贵和雄阔海远征辽东;他等走了一年有余,可连一份战报也没有传回来;臣料其大概事不谐已,万一要是发回战报,必是求取救兵;而圣上却带着人去了洛阳,哪又从何处,能征调一支精兵出来去支援辽东?圣上曾言,切不可两线作战,莫非圣上就自己忘了不成?而这周围的州郡,此时不过是看长安有大军驻扎于次;才不敢造次,一旦将大军撤走;圣上这后果如何,可想而知了。此为微臣的拙见,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这个大臣说完,却不坐下,而是盯着李云来;看其意思,非要得到一个明确的回复不可。
李云来看了看这位大臣,一看认得;就是当初与自己不对路的那位李百药。心中未免有一些小小的不快,心说连那个号称一日一本的魏征,此时都没有动本;哪里又多了你?可李云来毕竟还是推行群策群力的,不好对其言妄加驳斥;便先沉思一会,这才开口讲道“依你之言到也不无道理,只是百药你有没有想过?卧榻之侧,岂能容他人酣睡?今日我便忍了他王世充的话,那朕明日就可能在遇到,李世充张世充;难道朕也要一一的忍下来不成么?可这忍让的后果,会是怎么样的?卿可曾想过?”李云来话说到这里,忽然停言不语;因为他往下的话,是想说大清朝的事情;就是因为忍让,虽然所忍让的人不同,可事情却是相差不多。可李云来忽然想到,此时乃是自己所亲手建的大唐;那大清朝还在自己的后面,以后有没有还不知道呢?便急忙的住语不言。
“圣上与百药所言,都极是在理;只是圣上似乎偏颇一些。臣认为,当纠集这洛阳周围的势力,一同来平灭王世充;并对其言,如要是平灭王世充之后,便加封为刺史之职;并外放一些权利与其,其必见利而忘义;届时陛下在派一支军队前去相助,岂不手到擒来。”一大臣站起身来,是侃侃而谈。李云来望去,这回却正是魏征魏一本。
李云来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心中也知道这两位大臣,出发点都是好的;而自己若要出兵的话,必先将其折服。而自己也需作出一副,从谏如流的样子出来。
“二位卿家所言,都十分的在理;朕先不说谁对谁错的话。今天先于你们讲一个故事,你们听过之后,再想一想到底该怎么办?我要说的事情,乃是在海外有一个大清朝;这个清朝的人,也与咱们这里的人相差无几。也是有人给他下了战表,要求其开放口岸和租地;而当时大清朝一开始国力尚可,却只是对于这无礼的要求,装聋作哑;一直到后来,三番五次的忍让推脱;并派出大臣想与对方交结。当时这个国家有一句口号,以我国之礼物结他国之欢心;所以只是给对方送钱送物,求对方不要打自己;一直到了后来爆发了一次鸦片战争,结果是割地赔款,造成国力衰退。我所说的就是,该强的时候,必须要强大起来;切不可以文弱示人。须知枪杆子里出政权,只有打怕的,没有敬怕的。诸君,朕可不想做一个短命王朝的皇帝,便连那个杨广也不如。你等可还有何话说么?”李云来说完了,是站起身来;环视四周,一时天下尽在我手,舍我其谁?这般强大的气势,震慑的众朝臣无不战战岌岌的;一时无人敢仰望,上面站着的李云来。
“臣附议皇上所言,是臣愚钝;还望陛下赦臣之罪。”李百药边说边走出班列,对着李云来深深一礼。魏征也随之走出来,侍立与李百药的身旁;等着李云来对二人的降罪。
李云来却笑着摆了摆手道“你等若是这样说来,那朕实有些惶恐不安了;是想,朕真的治了你等得罪;那朕岂不比以往的那些昏君,更是不如么?朕自瓦岗起兵以来就说过,从谏如流,这句话何时都是要遵行的;无论你等对朕所行有何异议,尽管讲出来;朕即使不同意,也只是与众卿家辩论一番,最后看看谁的理由更充分?再决定听谁的。众位爱卿记住,这天下非是朕的一人之天下;而是百姓的天下,朕说起来不过是百姓的公仆而已;要是朕一味的追求声色犬马的话,那便是百姓的蠹虫;朕真心实意的想让众位卿家,与朕一同打造一个盛世大唐。将来在史书上,也可浓重的书上一笔;记着有这贞观之治。后世之人也不至于,指着我们骂祖宗。”听李云来说到此处,朝臣们无不是热泪盈眶;心中激动十分,当听到最后这句话,又不由得笑了起来。
“臣想问圣上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