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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佛,什么释迦牟尼如来,这一些儿人物只怕连赌棍佛的侍协也还算不得,你说是也不是?”
说罢,望着邬月呵呵直乐。
邬月听悟空如此一说,心下竟有些飘飘然:“若是生得逢时,也未必不如你所料。”说罢二目精光四射,神思却是走得远了。
悟空心中暗道好一条赌棍,当真有些儿不知好歹。
悟空道:“我怎么说在比忽向明的祖父的书谱中怎生记得如此详细,还提得什么阿弥陀佛,还说什么向天歌吼,此草定亡,原来都是出自这里……不对不对,比忽向明又怎生进得洞中,绝不可能,他一介凡夫俗子,为何入得此地?”
邬月听了,心中暗暗赞许:“好猴子儿,竟然不曾忘得前事。”当下笑道:“其实此人并未曾入得洞中,既然芳木道人与清木道人交好,想来定是芳木道人巧遇了比忽向明的祖父,也算是个缘分,便说了此事,故而他知道这向天歌的名声。”
悟空道:“我也奇怪,这芳木道人也就是阿弥陀佛那时怎会有如此功力,竟然能晓得你弟兄六个日后定会去除怪草,原来去是早已与清木道人谋划好了的。”
邬月道:“不错,若是不入洞中见了此文,单单从那文中所记来看,不知情之人还当真不知那阿弥陀佛有何等高深的修为呢,也还道他算得身后若干年之后的事情,而今由此文可知,怎样除去翻天草,实是他与清木道人早已谋划好了的。连四面再加上上与下,这六个方位,须得各有一个,故而须得六人,这六人齐唱向天歌,哥声无孔不入,对翻天草各个方位同时进行攻击,那时翻天草纵是再是奇异,也终将为声所破。故而文中的‘六怪’并非就是指我弟兄六个,其实也只须任意六个人学了向天歌同时施为即可。那时见了比忽向明的祖风文中所记,实是吓了我们一大跳,心中只想这阿弥陀佛怎的如此厉害,竟算得日后我六兄弟来此除草?而今想来实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
邬月说罢又是纵声大笑。
悟空道:“文中二怪……”说到这儿悟空故意拖长了声音,却不往下说。
邬月听了,笑道:“这也不难,这二怪其实就是身为纯阴和至阳之人,镇元童子是个赤阳身子,这至阳之人其实已是有了。所缺的就是个身子为至阴之人。此文中说‘阴阳相辅,终断其源’就应着那文中的二怪这一句。翻天草故然厉害,可是无论如何,只要是生命之体,必是个阴阳相辅之身,无论是人是兽还是草或木。翻天草以阴气为肉为血,以阳气为骨,故而阴气所需较多,而阳气所需较少,且它本身已然融汇了清木道人体内阳气,故而阳气所需实是极少,阳气若是多了,返要阻滞翻天草的生长。翻天草于月圆之夜生长最速,而在日中之时生长最慢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无论如何,阳气依然是其所需,除它之时,须得考虑到这阳气来源。清木道人与阿弥陀佛思虑实是有些过于麻烦,他们以为两个须得必为至阳至阴之人不可,实则只需至阳之人即可。你想,若是断了此草的血与肉,就是有阳气之骨又能怎样?那草还不是一个死草?那个时候,我们想明白了这一节,便想如此而做,可是凡事就怕有个例外,若是当真出了什么变故出来,我们那时可没有后路,只怕翻天草受了刺激,长得更加疯狂,日后便再也无法除得它去了,那时我弟兄几个岂不成了罪人?”
悟空道:“凡事须得谨慎了方好,原当如此。只是这至阴之人那里寻得?”
邬月道:“凡事当真有个定数,果真无巧不巧,那个比忽向明就是一个至阴的身子。你道这比忽向明为何就做起了棺木生意?他自开他的药铺好了,这药铺自可管得一家老小吃喝不愁,为何还去抢人家生意?只因为这棺木一旦成形,便成了连接阴阳两界之物,接得地间阴气,他自能享受,只觉得舒服,若是吸不得阴气,只怕病便上身。那日我们几个回来之后,镇元童子便用了他的阴阳镜去找至阴之人,当时还说笑道:‘你家之人可别就是个至阴的根子,若是找遍了全郡不着,最后找得你家之时却是要找之人,那岂不是闹了个天下最大的笑话?’我们弟兄几个当时还笑他:‘哪有那么巧?’谁知他脸一撂竟当起真来,道:‘只怕无巧不巧,试一试吧。’我兄弟几个听了,笑得更紧,就连比忽向明也笑得烂漫,谁成想,这一句戏言竟是一句真话,那时看到镜中之色,直把弟兄几个看的目瞪口呆,嗨,事情就是那么巧,你要找的,竟然就在身边。”
说罢,邬月微笑着摇了摇头,显然还正在为那天的事感到不可思议。
悟空听了,也自骇然:“天底下怎的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可是看邬月之态,又不像是说假。
此时邬明道:“斗战胜佛,此事说起来你也许还不信,此事果然是千真万确,其实不只是比忽向明,就连比忽向明的儿子也是至阴之身。”
悟空想了想道:“只怕他这一脉皆是个至阴的身子吧。”
十
邬月道:“发生此等事情,我们几个更以为翻天草合当除了。那时我弟兄几个已然把向天歌练得熟了,向天歌也没有什么难学之处,其实就是六人各捻着一个诀儿,这六个诀儿自是各不不同。说到向天歌这个事儿,须得说一件事儿。就是这清木道人实是藏着私心。”
悟空听了,奇道:“为何如此说?”
邬月道:“依着我的猜想,当是这样。清木道人散体之前与阿弥陀佛共同商定了除去翻天草的计策,依着阿弥陀佛的意思定要找六个互不相干之人,各自学了一种诀儿,这样六诀方不至于集于一家。可是毕竟清木道人曾吃过菲木道人的苦头,于这芳木道人也自放心不下,便留了个私心,把六诀儿记在了石壁上之后,才散得仙体。我们发现这六诀之时已是在另外一个室中了,且字迹歪扭,写的不成样子,好歹弟兄几个费了很大的劲儿方看得清楚。后来我就想,也许他也是怕阿弥陀佛私心过重,自去找了六个自家弟子齐齐修炼了,那时向天歌吼,天下无匹,这天下还不成了阿弥陀佛的天下?谁知这阿弥陀佛有着何等心思?若是这阿弥陀佛占了天庭,比那菲玉佛还要不如,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罪过?”
“只可惜,此一节当时我们并没有完全想得到,也只以为除去翻天草非我弟兄六个莫属,这向天歌也只弟兄六个方会,就因为此,我们自觉得这向天歌,是天下最厉害的法术了,便想去占了天庭。谁成想,阿弥陀佛也会得向天歌的诀儿,他另找了六个功力修为皆强于我的高人,与我弟兄六个对唱,方至我弟兄几个有这万余年的祸端。”
“由文中所记来看,翻天草实是厉害,清木道人本是养它,后来反被此草所控。清木道人自有一副悲天悯人胸怀,便想借了阿弥陀佛的手儿除了它。可是心里毕竟有着很大的矛盾,他一方面想除了此草,另一方面又想让这翻天草先撞翻了这天庭,也为自己出一口怨气,文中的‘翻天翻天,或明我冤’,想来是这个道理。而这一心思恰就与阿弥陀佛的私心相合,这阿弥陀佛对菲木道人那时也是无可奈何的,便也想借了翻天草的神奇功效掀翻了菲玉佛的天庭,故而迟迟不曾觅人修炼向天歌,就因为中间有着这样的阴差阳错,方至使我兄弟判断失误,还以为只有我兄弟几个会得向天歌。以至有了今天这等实是囚禁了万余年的耻辱。”
悟空只听得呆呆出神,想不到阿弥陀佛此等样人物也曾有得这等私心。
悟空道:“你弟兄几个果是聪慧非凡,就是以至阴至阳之人断了翻天草阴阳气的来源也是你等悟了出来的,果是不凡。”悟空这几句话倒是实心相赞。
邬月笑道:“能悟得这些,毕竟还有些悟不得之事。”
“还有什么事能瞒得了你弟兄几个?”悟空怪道。
邬月道:“要不然我怎么说这个阿弥陀佛藏着私心来着。若仅是这般还是不成。那一日菲玉佛若不是遣人来助,只怕事情便不可收拾了。”
悟空道:“菲玉佛那一日也曾遣人来助,他又怎生知道了?”
邬月道:“斗战胜佛,此言差了,天下皆为他所控,这等大事他又岂能知?凡事自有定数,这一件事又应着此句话。那一日,事情全由我来操控,镇元童子与我三弟自在洞中,你哪里知道,此间另有一室竟然见得翻天草的根儿,镇元童子便以至阳气息,先断了翻天草的主根,使它与下方至阴气息无法得融,再激发体内阳气,以阳气充盈地下,使阴气无法近得翻天草。这一步至关紧要,若是此一步做的不好,必将前功尽弃。好在镇元童子也是尽心尽力,后来据三弟说,镇元童子体内阳气激发之时,就如一个小太阳,光亮耀眼,三弟也只得闭了眼。翻天草的根儿尽皆卷在一起,被烤得尤如木炭,后来再加以在弟的向天歌,根须尽皆融了,化为气体。”
“上方自是比忽向明,那比忽向明也是可怜得紧,那几日我弟兄几个强授了他腾云之法,他虽学得神速,可是毕竟一个凡胎之身,平日里吐纳功夫不曾修得,也只腾得低云儿一般高,那个时候,翻天草已然深入云层,几近天庭,天庭之中已是慌乱了起来。待得明白了我等意图,方才遣人架了比忽向明腾云高些。好在此前镇元童子已然授了他怎样激发体内阴气——这与镇元童子阳气激发也是大同小异。”
悟空笑道:“此计策只是下乘,若是俺老孙,定让玉帝老儿遮了日光,岂不是好?”
邬月听了,笑道:“斗战胜佛,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事当时我弟兄虽不曾想到,可是天庭中菲玉佛又岂能想不得?他立时便遣人遮了日光,可是这翻天草实是灵性十足,本来那时日光之下生长颇缓,可是一旦遮了日光,它竟快速无比的长起来,那时险些儿把比忽向明刺了个透明窟窿,也好在架着他的天神应变得快,躲了开去,方躲过此厄。这一下可让大伙儿明白了,绝遮不得日光,一旦遮了,翻天草便以为是夜间便疯狂的长起来。”
悟空听了,悚然道:“翻天草果然厉害。”
邬月道:“无论如何好歹我等也除了翻天草,可是其间另有一个变故却是清木道人所不曾提及的。”
悟空道:“哪一个变故?”
邬月道:“你可曾记得那一个金老大否?”
悟空道:“自然记得,他不是一只鸡精么?”
邬月道:“此翻除草,他也是功劳不小。”
悟空奇道:“累他何事?”
邬月道:“金老大实是菲玉佛遣了去的。菲玉佛也早已察知翻天草的特异,只是一直不能除去,但他去得知此种野鸡可食得翻天草的果儿,这样也叫翻天草不得传了后代。幸好那一日菲玉佛早有准备,他遣了金老大带着他的子子孙孙们围在周遭,果然派上用场。我与比忽向明在云端之下,大哥与四弟五弟六弟各守了四个方位。大哥一声吼,道当其冲的唱将起来,我弟兄齐相应和,这一翻吼当真是天地皆惊,周遭的天兵天将一个个相顾骇然失色,齐都撒了手中兵器,以手掩耳。好在我弟兄几个并非要对付他们,否则,哼,就是掩了耳朵就顶用么?”
十一
十一
说到此处,邬月一脸傲然之色,神彩飞扬,早已神游当日。
“翻天草吸阴气处吸不得阴气,吸阳气处吸不得阴气,正反错位,再加上向天歌之力,登时吃不消。叶儿便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