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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悟空说话,魔刀邬天叫道:“斗战胜佛,你好歹也是个远方来的客人,这是我邬家兄弟与曲家父子的恩怨,休要来掺和。”
悟空听了,不怒反笑道:“菜刀佛,此言差矣。哪一个要来管你家的闲事。只是老孙既在此地偏又有些事儿不知,便要问一问。”
魔刀邬天怒道:“有什么话快说,休要误了我等的大事。”
悟空冷笑道:“你家的事是大事,俺老孙的事儿也不小。”
魔刀邬天冷笑道:“孙悟空,莫不成,你也想在这里插上一手?你若如此,尽管过来,看我弟兄接不接得住。”
邬日听了,喝道:“四弟,你说什么,我们两家的事儿,干么把斗战胜佛扯在内?”说着瞪了邬天一眼。
魔刀邬天听邬老大如此一说,虽说心有不甘,可是乖乖的闭了口,勿自恨恨的斜了悟空一眼。
悟空见了,心中暗乐,心道还是老大的话好使。
悟空向魔刀邬天挤了挤眼,邬天见了,心中更气,可是大哥既是有话,便不敢不听,当下只拿白眼看悟空,却不言语。
悟空见魔刀邬天老实得多了,这才转脸向着曲迎日道:“敢问日光佛,这锁心咒是个什么东西?”
魔刀邬天听了,哂然道:“锁心咒你也未曾听得,当真短浅之至。”
悟空听他语中有轻视之意,又含怪罪之意,知适才自己言语伤及于他,笑道:“菜刀佛,你既是知道,说来听听。”
魔刀邬天听了,怒道:“休叫我菜刀佛,我乃道家身子骨,又岂能随了你佛家的谱儿?就是知道,我也不说与你听。”
悟空听了,打了个冷战:“自己不也是个道家身子骨儿么?可自己还不是入了佛门?只是欲海之内,菩提祖师为何未加怪罪?”
悟空也只是脑中一旋,随即笑道:“菜刀佛,此言差极矣,你既是道家身子骨儿,为何偏要留个佛家的光头儿?”
魔刀邬天听了,立时红了脸:“这个,这个……总之我是道家身子骨儿,日后休要再提佛家的事儿。”
悟空见了,戏谑道:“哦,老孙知道了,想来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
悟空此语一出,魔刀邬天脸上更红,双目圆瞪了,就欲发作。
那边邬月见邬天落了下风,抢口道:“斗战胜佛果然聪颖过人,只是若说在人屋檐之下不得不低头,却是错了。”
悟空见赌棍邬月接口,当下小心道:“赌棍佛,既是老孙说得错了,你且说个不错的听听。”
赌棍邬月淡淡的道:“好一个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斗战胜佛,你是把我们弟兄几个看得高了!我弟兄没有那么高,相反卑贱的很。给你兜了底儿吧,是我们弟兄几个中贪生怕死,方才由道入佛。”
悟空见邬月说的有些儿不经意的样子,便道:“好一个贪生怕死!你兄弟在老孙看来哪里像是贪生怕死之辈了,老孙不信。”
三
邬月淡然道:“信不信由你,当年药师佛要护着我们弟兄六个的几条小命,不过,条件有一个,便是要由道入佛。我弟兄几个为了活命,不得不如此,也才活到今日。斗战胜佛,你说这等事卑贱不卑贱啊?”
悟空见了邬月那副神态,一时听不出他的话是真是假,当时就愣住了。
“嘿嘿,二弟,你说的什么话儿,”那边,邬老大听不下去了:“要不是为着能见着咱们的小妹,我弟兄几个又岂会做出此等事情,死便死了,就是元神俱灭又能怎样!只是我们若是死了,只留下小妹一个在这世上,我们于心不忍罢了。”
赌棍邬月听大哥如此一说,道:“大哥,那又有什么分别,在人家眼里还不是以为我弟兄几个贪生怕死?又有谁知道我们是为了小妹方活到现还?”
悟空听到这弟兄两个又提到他们的小妹,心中愈发奇怪,想起初时他们弟兄几个的推测,立时想到那个娇怜可人的盈雪童子来。
邬日听了,昂然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纵他人如何说得,我弟兄几个自己内心还不知道?我弟兄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总这我弟兄几个在这件事上不欺心就是了,否则,我们又岂能活到而今?”说罢一脸肃然,双目扫了扫悟空与曲迎日。悟空听了他的这翻话,见了这副神态,心中诧异之极。
悟空实是想不到这个看似憨愣的邬老大今日竟能说出此翻话来。若非有大悟之人,又岂能有此等心态?只是但见他体表略显祥和光亮,隐隐红光,大有破体欲出之态,却无法破体而出。心下也是诧异不已,暗自揣量,定当助这邬老大一臂之力,助他早日成就佛身。
悟空想起初遇曲家父子之事以及后来激发赌棍邬月与魔刀邬天成佛之事,知道自己体内佛光盛大之极,若是遇到几近成佛之体,若是以佛光相激或可逼其体内佛光破体而出。
想到这儿悟空便欲助一助这邬老大。
当下悟空一声大喝道:“邬老大,说的好。”说罢哈哈大笑,同时心中默念,把菩提老祖教的那个隐去佛光的咒儿去了,同时周身血流涌动加快。陡然之间,悟空体内佛光爆现,刺目夺神,红焰焰如火似阳,直把邬家兄弟与曲迎日吓了一跳,只是此翻景象他们已然见过一次,虽惊不乱。
蓦然听到曲迎日大喝了一声道:“邬星听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缘,要解锁心咒,便在此一举。听我之言:盘膝而坐,把斗战胜佛的佛光吸入体内,闭目内窥胸腔,以佛光冲刷心间,对,来回冲刷,心外有丝状网络,感应得到么?这就是锁心咒,对,来回冲击,丝断则咒消。未中锁心咒之人若是如此也定有益处。”
邬日等听了心中又惊又喜,当下依法而为。
悟空听了曲迎日言语也自心惊,怎么自己的佛光竟消得锁心咒?
此时赌棍邬月与魔刀邬天见了,心中真是又惊奇又妒,惊的是虽说自己曾亲身惊历了悟空佛光处露且激发自己体内佛光破体而出的时候,可是现今见了只觉得悟空体内之光那是宏大之极,悟空佛光若说是太阳,那么自己的佛光直如月亮一般,在他面前自己是渺小得紧了。妒的是这一生一世怕是再也达不到这个境界了。二人听得曲迎日如此一说,当下也不怠慢,虽说自己也是佛光盈体的身子,可是还是借用人家的好一些。
曲迎日也自盘腿坐了,只是时不时的瞅一下白衣邬星。
悟空不管那些,他本是要助一助邬老大,故而双眼只管看着邬日,不消一炷香功夫,悟空陡然一喜,只见邬老大体内勃然现出光华来,悟空喜道:“成了,成了!”那边曲迎日也喜道:“妙啊,妙啊,解了,解了。”
悟空听了,知道白衣邬星体内的锁心咒已然解了,当下使个法儿,立时消了佛光。这佛光当真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如空中骄阳,若有阴云相罩,光线立时没了,阴云一过,光华立现。眨眼之间悟空体表的光华消失怠尽。
悟空佯装惊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老孙这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体内的光儿来时突来,走时突走,这是为何?”说着,脸上现出惊慌状来。悟空说着还不时的拍拍自己的身子,这打打那砸砸,做出一副想是要重新敲出光华来的模样来。
曲迎日与邬家兄弟见了,也都面面还觑,慢慢的自云端站直了身子。也不知悟空之语是真是假。
也只是一刹那的功夫,曲迎日向着白衣邬星道:“恭喜,恭喜。你这咒儿算是解了。”
曲迎日如此一说,邬家弟兄几个齐都喜上眉稍,只围着白衣邬星来看。
此时邬星身上哪还有病态,一个伶伶俐俐的邬星又现了身,只是身上的那块刺眼的血斑还是那般惹眼。
邬星眼露喜色,自己看低头只管看着自己,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悟空见了,心中暗暗得意:尔等怎知老孙手段?
悟空初入净琉璃世界便以自身光华让曲家父子佛光盈体,后又以佛光激发了赌棍邬月与魔刀邬天体内佛光,若说这两次都是无心,而这次可就是有心而为了,本是要让这邬日也成了佛身,不成想却是一举而两得,同时消了白衣邬星体内的锁心咒儿,叫悟空如何不喜。
只把个悟空喜得抓耳挠腮。
曲迎日双手合拾道:“恭喜邬老大成得佛身。”
邬日听了,也喜道:“谢日光佛,这可全赖斗战胜佛成全”,说罢转过了身子,向着悟空深深一揖:“谢斗战胜佛相助之力。”这一句话儿竟然说得文绉绉的,柔和之气十足。
悟空见了,忙道:“勿谢勿谢,无心之功……邬老大,你这个佛爷也得有个名字儿,叫什么好呢?”当下凝神思考。
突听得一个声音冷冷的道:“斗战胜佛,你就别再费心了。”正是邬月。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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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月说得突勿之极,众人齐齐的转过身来望着赌棍邬月,邬月见大家看他,双眼一垂,不紧不忙的道:“谢一谢斗战胜佛还是有必要的,不过至于为大哥起个佛家名字倒也罢了。我们弟兄六个是道家身子骨儿,虽说受了佛家的好处,也还不敢便忘了本,佛家名字我们享受不起。斗战胜佛,不知到你自己注意到没有,你自身的佛光与别人的并不相同。”邬月说得好好的,语意一转,竟然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向了悟空身上。
大伙儿听了邬月此语,有些儿不解,相互看了看。最后齐都盯着悟空,想要从悟空身上看一看,悟空身上的佛光到底不何不同。可是无论怎么看,却又看不出一丝儿光来,初时耀目之光,真的令人难以相信竟是从这个骨瘦如柴的猴儿身上发出的。大伙儿的眼中不由得露出困惑来。
悟空听了邬日如此一说,心中暗骂邬月的精明的同时,也是一个激凌,不由得便接口道:“不同?老孙不觉得有何不同。若要是说不同,也只是老孙的光儿时来得时来不得,不比你们几个佛光上体便就此不消,除了这个,不知还有何不同?”
邬月道:“斗战胜佛,我来问你,除了你所说之外,你可曾注意到你的光儿的色泽与我等的不同?”
邬月如此一说,曲迎日与邬老大等人齐都蹙眉思索。大家一时不语。
曲迎日首先打破了平静道:“邬月所言果然不假,斗战胜佛体内光泽与我等实是不同。不只如此,我父子三个身上的光泽与贤昆仲身上光泽又是不同。”
邬月道:“日光佛,你也如此说,显见我邬老二所言不虚了。你父子三个身上光泽隐隐透着一层红色,如熟透的果子,红色夺目。我邬家弟兄又是不同,透着的却是一层金色,金光烂熳。斗战胜佛与我等又是不同。斗战胜佛的光泽兼我两家之色,除了金光烂熳之外,又隐然有红色光泽,金色远较红色多得多,这一点倒令我费解了。若是按着我的路子,药师佛父子三个是个地地道道的佛家身骨,有些儿红色光泽,自是不足为奇,这一点儿当年我们在娑婆世界之中曾经会过释迦牟尼如来,也曾会过阿弥陀佛,当今诸佛之中,以此二个佛光最盛,故而这色泽也最红。药师佛与他两个光泽相同,没有什么奇怪。我弟兄几个走的却是个道家的路子,不管是身子骨,还是修为上都是走的道家的路子。虽说我弟兄几个不曾规规矩矩的拜了师,可是无论如何,我们偷偷的从别处学了来的也好,自己修了的也好,都是道家的路子,这一点我们弟兄几个最是清楚。这万余年来,随着药师佛父子三个到了娑婆世界,好像修的是佛,可是我弟兄根子是道家,又岂能随意就改了?我兄弟明修的佛,实则上修的仍是道家功夫,修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