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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益寿,长生不老,却不能助长他功力,想当今天庭玉帝,本是太上老君的一个弟子而已,他平日里所服太上老君丹药甚多,可是却无法助得他炼成如你般的铜皮铁骨,否则在天庭之中他又何必东躲西藏?他只须坐在那儿,凭你金箍棒儿来打,只怕也动不得分毫,只怕反要吓坏了你也。太上老君所炼丹药自然是道家法术集大成者,玉皇大帝修为不到,徒然浪费了灵丹妙药,可是别人就是想吃得一粒都难,他却能拿了来当饭吃。若是我猜想不错,娑婆世界之中能炼得如你般铜皮铁骨的道家之中也只有你与太上老君了。太上老君自家炼的丹药有何功效,自是比谁都清楚,他见你如此厉害,心中更是欢喜不尽,更是有心护你,便向玉帝奏请,说是要用丹炉来炼你。实则上他这又是救你之法,有心要助你在修为上更上一层。”
悟空听到此处,虽说汗珠翻滚,可还是不忘了申辩:“哪有要救人却要放到丹炉之中炼的道理?纯属胡言乱语。”话虽如此说,可心里却有七分信了。
邬天道:“你且想一想,你在丹炉之中,是否躲在一个凹槽之中?”
悟空听到此处,一跳而起,惊道:“你怎生知道?”
邬天道:“你只说是与不是?”
悟空怔怔的看着邬天,邬天也只凝视着悟空。
良久,悟空方低声道:“是。”然后慢慢的坐将下来。
邬天道:“这一处凹槽,丹炉中本无,可是在炼你之前,太上老君方做了此处凹槽,且在上面施了些法力,纵是用三昧真火烧炼之时,你只需躲在其中,以你的修为,再加上丹药之功,也绝伤不了你。斗战胜佛,我来问你,最初之时,炉火于你而言,是不是也是颇热,待你寻了此处所在方才过得平安,也才渡得过这七七四十九天的火烧之苦?”
听到此处,悟空再无怀疑,已然有十成信了邬天之言,看来确是太上老君有意相护。
“可怜天下之人皆以为太上老君有意要加害于你,可是此中玄机又有哪个能悟得透?”说罢邬天一声长叹。
悟空道:“你又怎么知道了?”
邬天道:“事情要瞒得全天下之人,却是很难,太上老君自以为做的高明,可还是有一人悟透其中玄机。”
悟空冷笑道:“这一人当非你莫属了?”
邬天道:“还有一人。”
邬天顿了顿方低低的道:“此一个便是释迦牟尼。”
悟空疑道:“释迦牟尼?”
邬天道:“不错。确是释迦牟尼。太上老君做的高明,释迦牟尼也不是傻子,他既窥透太上老君心思,更是要得你而后快。”
悟空道:“得我而后快,此话缘何而讲?”
邬天道:“太上老君所作所为,为的是维护于你,可是他此事只能在暗处做了,却不能明说,否则天庭也将容他不下,那时迎功力再深,也是失了道义,毕竟当年你把天庭搞得太乱,哪一个不曾切齿于你,若是众人知他一心维护于你,你想这太上老君留在天庭还有何味道?”
“太上老君愈是助你,释迦牟尼就愈想把你收入佛家之中,他实是要与太上老君较一较劲儿,在娑婆世界之中,若说释迦牟尼还惧着一个人,这一个便非太上老君莫属了。”邬天又出惊人之语。
二
听到此语悟空却有些不信:“释迦牟尼会怵着太上老君?菜刀清,你这话只怕说的差了。”
邬天听了面不变色:“究竟是你说的差了,还是我说的差了?我来问你,当年你于金兜洞中受尽那青牛言语之辱,可有此事?你又能奈他何,纵是请了天兵天将又能怎样?你那时又是哪里询问来着?被问之人又是何等答复你来着?”
邬天一连问了几句,句句听得悟空心惊动魄之极。当年之事怎的尽在邬天心中藏着,比自己还要清楚?
不错,当年天庭派尽能兵巧将也莫想动得那宝贝分毫,后来就是去了灵山请得罗汉来也还……
悟空正自思忖,邬天冷笑道:“当年你去灵山之时,那释迦牟尼是如何对你说来着?你是不是说怕你嘴贫一时说漏了嘴,让那青牛知晓是他所说,然后便闹上灵山惹得他也不清闲?他是不是另差了降龙、伏虎二位罗汉另有说辞与你?可又是当众说了?”
悟空只惊得魂魄欲飞,双眼只觑定了邬天,双目一眨不眨,那邬天如同寻常一样,偶尔翻一下眼皮看一下悟空,只当不见悟空神态。
他们两个这般如斗法般的言语,早惊着众人,看着悟空神态,众人已晓得邬天之言不差,不只曲迎日惊魂,就连邬家兄弟自己也是动魄:邬天何是修得这般神功,我弟兄怎么也是不知?
悟空看了邬天良久,然后颓然坐下,当年之事在脑中如流水般过了一遍,这些事儿悟空本已忘却,可是邬天一提,瞬间又想起,这邬天说的果然一毫不差。
邬天见悟空如此,也知他已然信了,便道:“那金钢琢,实是道家无上至宝,是太上老君成名之物,自幼便炼得,想那释迦牟尼对那物只怕也是束手无策,否则派了十八罗汉之后,为何又附耳语?又或者他也只是想给你个颜面,也让你晓得他也尽了力助你西行了,不过最要紧的却是不敢伤了太上老君的颜面,打狗须得看主人,那青牛是太上老君的坐骑,若是他释迦牟尼来管了闲事,太上老君颜面又复何在?故而也只是派了罗汉以金砂助你,我料想他定然知道这金砂定然也是无功而返。至于他究是何种想法,却是非我所能知的了。不过单以此而推断,那释迦牟尼于太上老君是怵的很哪!”
邬天又道:“斗战胜佛,你可还记得狮驮山上你受阻于金狮、白象、大鹏之事?”
悟空低声道:“自然记得。”
邬天道:“那一次你西行求助之时,那释迦牟尼可曾遮遮掩掩?”
悟空道:“不曾。”
邬天道:“这就是了,那金狮、白象,一个是文殊坐骑,一个是普贤坐骑。文殊与普贤实是他手下之人,他释迦牟尼又惧着哪一个,故而不曾遮掩,只管差人叫了二位菩萨同去降了,是也不是?”
这最后一句,邬天似问非问。
悟空也是不答。
不答已是认了,这一点在座的谁都知道。
邬天道:“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让你知道,那太上老君实是功力超强,绝非你所能比。这是其一;那释迦牟尼既是对着太上老君有所畏惧,便也昭明了他实是摸不透这太上老君的深浅,摸不透便不敢明着胡来,太上老君看上的好东西,他自然也看作是宝贝,只是太上老君在你这件事上不敢来明做了,便为释迦牟尼抓着机会。他便费尽心机要让你弃道入佛。可是毕竟你与道家渊源颇深,且与佛家无任何牵扯,怎生来办?”
“苦思冥想之下,终给他想着妙着,他一面以卑劣手段惩治了金禅子,让那金禅子修为尽毁,且永世出不得他的掌控,另一方面又借金禅子的化身唐玄奘救你西行,这一十四载之中以他所炼的紧箍咒儿不断磨你心智,时时提醒你:佛法无边。同时这一十四载之中与唐玄奘师徒情感日深。最后唐玄奘身化旃檀功德佛,位列佛位,你,这样一个猴精儿也同时被封为斗战胜佛,那时,你与佛家可谓有着不可断绝的关系,你便顺顺当当的入了佛家,成了佛家之人,且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师父,可是你跟着那个唐和尚又修了哪些佛法?只怕一点儿也没有罢!不耽如此,在路途之中,释迦牟尼如来故意设下障碍,那大鹏鸟便是个例子,那可是他的娘舅。必要之时他出手助你,也让你于他感恩戴德,此后你便会死心蹋地,再不会想着出了佛门了!至此,你便是一个实实在在,地地道道的佛门中人了。我说的这些,斗战胜佛,你且认为对也不对?”
魔刀邬天此翻言语,直让在座诸人莫不震撼。
悟空是在座人中最为知道其中事情底细的一个,故而以他的震撼为最深。单从他的神情表现即可看出。这一个不提也罢。
除此之外受到震撼的便是赌棍邬月与那个邬老大,尤其是邬月,那简直是傻了,他所受震撼实不输于悟空,最初,当魔刀邬天初试菜刀式竹板功伤了邬家兄弟之时,邬月也还只是略有震撼,还道自己是不曾提防,若是略加注意便不会那般受伤,须得悟空施了穹罩天盖罩住了自家兄弟方才免于进一步受伤,等到后来,自己修得阴阳手,心中胆气更壮,以为这弟兄六人之中若论实力还当以自己为最高,故而他也原宥了魔刀邬天,毕竟他是自己的兄弟,且在功力上还在自己之下。可是今日听了邬天一翻言论,再看悟空表情即知他所说一些儿也不差,无论是对释迦牟尼如来与太上老君修为的分析还是对释迦牟尼心智的分析,毫无疑问都是正确的,可是他的这一门功夫究是怎样修来的?是何时修来的?平日里怎的竟然不见他施用?若果如引厉害,那么他平日里的小算盘,岂不是尽为魔刀邬天所窥?那么自己的阴阳手修炼成功也应当是为他所知的了!
一
邬天道:“我弟兄几个被困于这净琉璃世界万余年,当年也曾发下誓言绝不出这净琉璃世界一步——其实就是想出去也是难上加难——除非……除非……可是,你也想一想净琉璃世界,这等弹丸之地,若是当真居于此不得出去,就是闷也要把我闷死了,大哥二哥那几个也还耐得住性子,我却不同,最初我还谨守誓言,可是后来……后来,我是实在也是受不住了,便偷偷的跑了出去,到娑婆世界之中游上一游,也算是解解闷,我那时就想了,若是整日困于此地,于我而言,那是必死无疑的了。与其被闷死还不如到外边看上一看,纵是被抓着,那时落个元神俱灭也好过在这儿受这等活罪。一个人这般活着纵是与天同寿,与地共生,却又不能想做自己所做之事,纵是活着,那又能如何?我邬天绝不想做一个老不死之人,痛痛快快的活,痛痛快的死,想做什么就是去做什么,死了也是心甘……”
悟空暗赞:“实是一个敢做敢当之人,只是不知他究是如何出的这净琉璃世界而不为曲氏父子知道。”
曲迎日听了此翻话,只惊的魂飞魄散,这么些年本以为这邬家兄弟修身养性,悔改前非,可是不曾想竟被他邬天偷偷到娑婆世界之中游荡,最可笑的是,若不是邬天自己说了,自己父子竟还被蒙在鼓里而不知,实是奇耻大辱,不知这邬家兄弟除了邬天,还有谁个到过娑婆世界……也不知他们可曾惹得事端?
“……我们净琉璃世界与娑婆世界的交往最初也只限药师佛一个,我们这些儿人整日里种些药草,还不都是为了娑婆世界?药师佛每年都要到娑婆世界中走上一糟,带些药草去,另带些东西回来,也顺便说一些事情,每次都是匆匆去,匆匆的回,带回来的故事也只是只言片语,想来他老人家也是道听途说而已,他们这么些人听了药师佛带回来的故事,只觉得开心解闷,高兴非凡,可是我却愈加难受,为何我就不能到娑婆世界之中走上一走,我就发誓非要到净琉璃世界中走上一走不可。”
“可是要去娑婆世界是何等之难,横亘在娑婆世界与净琉璃世界之间是无尽的黑暗,我们来时是如此,是药师佛以一盏琉璃灯儿于前方引路,那时我们足足的飞行了有半年,这半年之中除了飞还是飞,一路上一忽儿折南一忽儿折北,有时还绕着一绕,其实我们也都明白,这样做也就是为了日后怕我们偷偷的返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