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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自然是满口答应。当下南海答应立时出战。事不宜迟,速战速决。”
“南海一加入,局面果然不同,两曲向天歌,强弱立判,邬家六奇歌声立时显得小了。只是这两股强大的力量之在实是让人难以想象,一时之间飞沙走石,风起云涌,本来好端端的天地立时显得暗了些,这些沙尘不只是遮住了天上的太阳,也遮住了宁枯峰上的光线。”
“天上诸位大神目睹了此一战,当真只有感叹的份儿,只觉得这一生实是不能算是白活了,自己当年也曾凶神恶煞般的与人恶斗,场面也自觉得恢宏之至,可是今儿观了这十二人之战,只觉得自己当年的那点儿能量若是与这一战相比,实是九牛一毛。除了叹息之外,就是相互观望首肯。当真是折杀了胸中的英雄气。”
“两拨人的吼声直震得耳鼓甚是难受,想当年我与兄弟还颇为年幼,对这种阵势何曾见过?我还好一些,只管用了双手捂了耳朵还受得了,可是我那兄弟迎月就不行了,他虽则以双手捂耳,可是还是禁受不了这等吼叫所带来的压力,口中呵呵乱叫。家父见了,忙用双手来帮迎月,可是这又有什么用,还是受不了这声声吼叫的冲击。其实家父虽说出家早于我弟兄几个多年,可是若是论佛法修为也高不了哪里去。幸好净天师祖在旁,别看他看起来有些儿疯疯癫癫,可是那是装出来的,为了活命,为了躲过菲玉佛对他猜疑而痛下杀手装出来的。当时他双手合拾,口中念念有辞,空中便现出一朵莲花来,直把舍弟包容在内,方躲得了这一场劫难。当时李耳便在一侧,他本来也要帮一帮舍弟的,手中托了一个硕大的葫芦,显然是要把舍弟装在其内,可是见了净天师祖的手段,口中也是赞了一声,便即罢手。”
“就因为此,我弟兄对李耳便多了一份崇敬,实则那时能有能力护得了舍弟了除了师祖之外,也就只有李耳了,他能有此翻举动,好歹也让我父子心中多了一份感谢。虽然舍弟不曾受惠于他,也足以让我兄弟感谢了。”
“正当我们为舍弟的事忙碌的时候,本还以为邬家六奇就要完了,可是转眼看时,却是别有一翻景象。本来是阿弥陀佛诸人步步紧逼不断向中间挤压的,可是现在却是完全是两个样子。”
“只见原本发出亮晶晶光线如太阳般的宁枯峰,光线陡然变了,不再如太阳般向四周发出耀眼的光线,那光线竟然集中为五束,分别射向日枯峰月枯峰等,不,应当是六束,想来那第六束应当是射向了宁枯峰本身,只是我等在天上向下看时却只看得五束。”
“日枯峰月枯峰等五峰在此光束照射之下,竟然也是通体发亮,这五峰加上宁枯峰,在天空中看时就如一朵盛开的硕大的梅花,宁枯峰就在花的中心,当真是美丽极了,我们站在天上都看得呆了,耳中那种巨大的吼声,一时之间都听不到了,原本诸位大神还尤自在上指指点点,可是看了这幅巨大的梅花儿,又哪还有心情品头论足,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不惊异非凡,就连那功力非凡的李耳,也是张大了嘴巴,一时合不上。”
“可是最为可怖的事情还不止此。我们耳鼓里就听得吼声突变,原本是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诸人的歌占了上风的,此六人的歌声只压着邬家六奇的歌声。那时若说阿弥陀佛诸人的歌堪比鸿雁声声,邬家六奇的歌声也只不过是蜜蜂嗡嗡,又哪里能比?”
“事情偏偏就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原本弱小的如蜜蜂的的嗡嗡声的六奇的声音,陡然间就如巨雷阵阵,蓦然大将起来。鸿雁声声固然响亮,可那又怎么可与巨雷的轰鸣声相抗?雁鸣之下还可听得蜜蜂嗡嗡之音,不过在巨雷之下又岂能闻得鸿雁这鸣?”
“我耳鼓里陡然听得这种声音,只觉得嗓子一麻,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当即跌在云端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真有这么厉害么?向天歌当真有这么厉害,老孙当时怎么不曾觉得?若没有穹罩天盖护体,老孙也不是对手么?”悟空在一边听了喃喃自语。
“什么穹罩天盖?”曲迎日见悟空走神,喃喃私语,当即提高声音发话相问。
悟空正自出神,猛听得曲迎日如此一问,方知自己失口,忙的笑将起来加以掩饰:“呵呵,老孙是说那向天歌纵然厉害,也掀不了这老天做的这个大盖子。”
曲迎日勿自有些疑惑的道:“那是,那是女娲娘娘补就了的这个天,凭他六奇的向天歌再加厉害,也是掀不了的。”
悟空怕他再行追问,忙不停口的道:“女娲娲娘娘自然厉害,自然厉害,掀不了,掀不了,接着说,接着说。”
曲迎日见悟空如此,方才道:“后来得知,那一次如我一般的又岂止是我一个,诸多成了名气的大神也是吐血不止,口中大叫不停,也收不了自己的步子了,犹如一个喝醉了酒的疯汉般,漫无目的的于云端走着步。能承受得住的也只有我净天师祖和李耳而已。这时可就显出二人的本事来了,净天师祖口中念咒又化出数个莲花来,莲花虽多可又能容得了几人?毕竟比不得太上老君李耳,他又幻化出他的那个葫芦来,把其余众人尽皆纳入其中。方护得众人之身不再受损。”
十二
悟空听得曲迎日提到葫芦立时想到自己以葫芦与精细鬼、伶俐虫换葫芦和玉净瓶的事,心中惊悚:“这葫芦儿能化人还能救人,当真厉害。”
“……只是这种巨大的声音没有持续多久,后来据我净天师祖讲,不多时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六人俱都回来,一个个面色惨白,神情颇为憔悴。这就看出各人的修为了,文殊、普贤与大势至三个俱都嘴角带血,显然这一战,此六人是大败亏输,一连颇为自负的释迦牟尼脸色也是颇为阴沉,回到天庭中找个地儿坐了,是一语不发。”
“输便输了,这自然不需要问。李耳明白这个道理,躲向远方的张初九更加明白这个道理,他回来之后什么也不问,只是尽心侍奉诸人。李耳也尽管把诸人自葫芦中放将出来,尽心医治。阿弥陀佛诸人及见了我等这般模样,本来尚只阴沉的难看的脸上更加没有颜色。只是相互看了看,叹息不止,然后再不说话,打坐养神,诸人识趣,一个个自找地儿养神。”
“‘我们赢不了邬家六奇。’释迦牟尼说。‘一点儿希望都没有,如果不除去那个宝贝。’释迦牟尼又说。他口中的那个宝贝自然是指那个发着光亮的东西。‘我们已无法再战,我们每个人都有伤,我的子女伤的都很厉害。’阿弥陀佛说。‘这实在是个意外,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呢?’李耳说。”
“‘夜间或许行吧。’有人提出来。释迦牟尼便笑:‘怎么可以。那个宝贝有两个,一个属阴,一个属阳。阳气已与六奇成为一体,夜间去也是一样,阴气照样和邬家六奇连成一体。”
“‘不单是连成了一体,若是夜间去,只怕又激发了那阴气相助,到那时阴阳相辅相成,六奇的功力则日深,届时是绝没有什么人可以治得了他们了。只怕六奇现在还不知以阴气相辅,我等若是夜间再去相扰,只怕会适得其反,反助他等修成神功。’这是李耳的话。”
“李耳的话似乎没有人敢来反对,若是论起阴阳来,那可是道家的拿手好戏,佛家在这方面可是个弱项,在场的诸人中又有哪一个又是他的对手?没有人反对便是承认。可是怎么破了这个局面,没有人知道。”说过这翻话,曲迎日略略停了停。
悟空听得入神却不容他歇一会儿,当即问道:“你说的太也邪乎,若是如此说来,便无人是这六人的对手了,这是个什么宝贝竟然如此厉害。若是依着老孙看来,邬家六奇虽则厉害,可是又岂能与这六人一较高下,那个宝贝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后来又如何破得?”
曲迎日道:“在诸人皆都垂头丧气之时,可就看出各人的修为了,释迦牟尼静静打坐,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不喜不怒,不愠不火,就如一座冰山。李耳面色如常,只管吩咐张初九做一些事情。阿弥陀佛眉头微锁,显然内心颇不平静。南海只管走来走去烦躁异常。后来我师祖净天就此事向我父子三个说,单就此一个场面已然看出将来天下的局面。李耳表现得最为平静,不愧是道家高人,已然胜了一筹。释迦牟尼虽则平静,他闭目养神,原本就是怕人家看出他的底细来,看出他内心深处细微变化,他愈是如此,愈能证明他内心并不平静。至于阿弥陀佛与二个一较则显得又低了一筹。师祖当年那翻话,后来果然印证了各人作为。李耳虽未能坐得娑婆世界,不是他修为不够,而是他谋划不足,但是有他的存在,释迦牟尼此生绝不敢想娑婆世界之事,也只能于西方灵山另辟天地。”
“所谓凡事总有定数,也合当邬家六奇为人所灭,到后来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本来是要帮一帮邬家六奇的,可是谁知事与愿违,此人一来不但帮不得,反而使局面急转直下,弄得一团糟,方有得今日这个局面。”
悟空奇道:“还有什么人自寻死路,天庭诸神,四方高人齐集了要来除了邬家兄弟,却偏有人来自投罗网,当真有胆识,很合老孙口味,只是太过可惜,老孙无缘与他结交。日光佛休要卖关子,快快说来,那人是哪一个。”
曲迎日笑问道:“斗战胜佛要与此人结交?”旋又摇了摇头:“也不是没有机缘,若是机缘来时只怕你又不肯。”
悟空奇道:“不肯,老孙为何不肯?”
曲迎日笑道:“此人是一介女子。”
悟空听了,不语,心道:“什么样的女人,有此魄力?”
曲迎日见悟空沉默,不想逗他,便道:“这一个非是别人,乃是六奇的小妹,唤作邬雪的便是。”
悟空一听此语,惊道:“邬雪?!”不由得蹿了起来。脑中立时想起自己的金箍棒,想起邬雪在欲海边上与南海观音的那一战,想起邬雪惊人的飞行术——潜天步来。
曲迎日见悟空如此,奇道:“你们已经识得?”
悟空听了,忙的摆手道:“老孙识得她,她却识不得老孙。”说完这翻话,悟空又觉得不对,欲海之中为人所愚弄,想来就是邬雪的化身,否则她又如何得了金箍棒?又怎么谈得上是不识得自己?
曲迎日更加奇怪的道:“斗战胜佛,这是为何?”
悟空一想到他的金箍棒及欲海中受愚弄之事,立时恼将起来,慢慢的坐了道:“日光佛,实是一言难尽,他日老孙与你细说,一提那个邬雪老孙便有些儿恼,休提,休提,你接着说。”
曲迎日见悟空恼了,且言语遮遮掩掩,不明所以,心道邬雪既识不得你,你又何故如此。
曲迎日道:“邬雪得知天庭围攻她的六位兄长,便来助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她来的晚了。”
悟空不解:“为何说她来的晚了?”
曲迎日道:“若是她来的早了,你想六奇的向天歌用得上才怪。”
十三
悟空恍然道:“不错,老孙糊涂了,向天歌之下,邬雪定然受不了。六奇不认输才怪。”
曲迎日道:“正是,可巧的是邬雪来助战之时,大势至、文殊、普贤与南海皆已受负重伤。重伤之下不但唱不得向天歌,若是唱了,不只伤不得敌,对自身也是大大的有害。那时伤上加伤,修为尽毁矣。”
悟空连连点头。
曲迎日又道:“只是邬雪与六奇身在局中不知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