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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得有人‘咦’了一声,正是迎月,明月清辉正照在迎月面上,只见迎月一脸喜色,又现惊叹态。奇怪的是迎月手中那物正发出盈盈清辉,就如空中之月。我而手中的那一个却没有此等现象。李耳笑道:‘老道一生做了许多开心的事,但都莫过于今天,迎月童子,你这一个可唤作月冕,可收得月光,而今明月在天,它便极力吸取盛于其中,而后释放,看起来就是一个小月亮;迎日童子,你那一个当可唤作日冕,可纳得日光,待得金乌既出,可观奇象。妙啊,妙啊,当真是天作之合,你们一个唤作迎日,便有日冕相随,一个唤作迎月,便有月冕相从,当真妙啊,我老道自负天下未有不知之事,可这等奇事老道实是不解……阿弥陀佛,别光顾着照顾你的儿女,他们为日月光辉所炫,歇息几日自当没事,你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李耳突的转向阿弥陀佛,问将起来。”
“阿弥陀佛尤如未闻,只管照顾自己子女。李耳正自觉得尴尬,释迦牟尼突道:‘天地之大,未必便只有娑婆世界和极乐世界。’李耳道:‘道友所言不俗,我等自负修为颇高,可天下之大,我等实是井底之娃。冥冥之中亦或自有天地,这天地视我等亦或如我等视下界苍生,呵,苍天大矣……’李耳大是感慨了一翻。”
“李耳突又转向我两个道:‘日冕月冕各得其主,只是这日冕月冕定当另有它用,此二物吸得日光月光,若只如此就暴殄天物了。’净天师祖道:‘不知此物还有何用途?还请道友明示。’李耳道:‘日月二光也只如灯油,若无灯芯,其灯不明。把此二物祭于空中,以琉璃灯为芯,若老道所言不虚,此二物定然又是一方日月,映得一方天地通明。而今日月也只照得娑婆世界通明。天地边缘乃黑暗之海,无边无际,若以此二物照明,定然是一方世界。’净天师祖自是大喜:‘谢道长指点,不过还请明示,这琉璃灯又到何处可寻?’”
“李耳道:‘道友且勿忙欢喜,老道手中确是有一盏琉璃灯,只是而今不在手中,待此间事了定当奉送。’净天师祖自是大喜过望,连声的说谢了谢了。李耳一转身,径向张初九走去,众人见了,不知他要做什么,齐都看着他。张初九见李耳向自己走来,忙的道:‘不知师父有何吩咐?’谁知李耳在张初九面前站定了,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的只管向着张初九看。张初九被李耳这般看的有些害怕,忙道:‘师父,不知弟子有什么做错了,还请明示。’那边侯雪凌沉不住气了:‘你要对我初九哥做什么?’谁知李耳不言不语,又走至侯雪凌面前也是那般,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的看,侯雪凌被李耳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不住向张初九身后退。”
“李耳突的仰天一阵狂笑,声震天庭,众人为之一震,我等还以为李耳疯了,他行为实是怪异,不言不语的,突又纵声大笑。这时谁都不说话。李耳一通爽笑后道:‘侯雪凌,好,好,你果然做得天下第一女子。我这乖徒儿自是做得天下第一男子。’他这两句话,只把在场诸人听得一愣。李耳转过身来向着家父道:‘药师,烦你过来一下。’家父奇道:‘我?’李耳道:‘不错。’不只家父,在场诸人无一不奇怪,不知这李耳要做什么。李耳道:‘在场诸位,听李耳一语,我们都是修炼之辈,不是修佛便是修道,可是若要说做得一些善事,积得一些阴德的,莫过于这位药师了,据我所知,药师于下界普施良药,令天下苍生远离疾病之苦,虽则他年岁不是最长,可也算得上是一位温柔敦厚的长者。药师,李耳今日便要请你做一良媒,为这天一第一男子和这天下第一奇女子做一个媒,你看如何?’此语一出,众人尽都称妙。”
“一向颇为豪爽的侯雪凌此时竟突的变得忸怩起来,只管转了头,只把众人看的哈哈大笑。这时家父也笑道:‘既是如此,我便为二位做一个现成的媒人。’家父笑着,突的想起什么,伸手把背后的葫芦取了下来,手抖出早扯下系于葫芦上的红丝线来,向空中只一抖,那红丝线直向张初九和侯雪凌飞去,家父念了个口诀,叫声疾,那线一端系在张初九腕上,另一端缠在侯雪凌腕上,他两个本站得不远,被那红线一扯,愣是把两个扯在一起肩并肩的站了。众人看得开心,不由得拊掌大笑。”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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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见李耳扑的跪倒,众人本自开心之极,突见李耳如此,登时笑声陡收,只听得李耳道:‘李耳参见玉帝和娘娘。’这一声当真是晴天霹雳,直把众人惊得半饷喘不过气来。张初九更是忙乱,也是扑的一下便跪,可是一只手扯着侯雪凌只把侯雪凌也扯得晃了一下,侯雪凌也随即跪下。李耳大声道:‘我李耳曾与侯姑娘有言在先,谁若破得这邬家兄弟的向天歌便可做得玉帝。侯姑娘是初九请来的,西方佛门诸位高人又是侯姑娘请来的,邬雪也是侯姑娘请来的,以此方使向天歌威力不曾发挥出来,合众人之力方才擒得邬家兄妹。凡此种种,若无初九与侯姑娘出面,而今天庭已是邬家兄妹的了,初九若是做不得玉帝,我李耳实是想不出当今天下还有哪个做得玉帝,大家说是不是?’”
“李耳这一翻话,实是说给在场诸人听的,哪一个不知,说的好听些,最后那一句话是征询大家意见,说的不好听些,李耳话中也是有话,若是哪个不服,便自是与他李耳为敌了,可是那时,在场诸人又有哪一个是李耳的对手?西方佛门本是最有实力,可是此时一个个精力俱都耗尽,漫说不曾耗尽,就是精力充沛之时,最有实力的释迦牟尼还不是要逊李耳一筹。故此众人听得李耳如此一说,随即纷纷跪倒,口中呼着‘参见玉帝,参见娘娘。’如此一来,玉帝之位,娘娘之实,便于那时定下了。直至今日,不曾变动。”
说到此处,曲迎日自端了杯子饮水。
悟空似有所悟,慢慢的道:“原来如此,看来玉帝和王母娘娘做得这个位子实是不易。”旋又笑道:“想不到老曲儿竟也曾做得月下老。如此说来,这第一个月下老人可是老曲儿做了的,他以红线相牵有缘人,便是他那时定下了的,是不是?!哈哈,老曲儿,倒有些才气。”
曲迎日道:“不错,那晚月光如水,清辉满天,一个老者为天下第一男子和天下第一女子牵了一条红线,成得好姻缘。自此之后,侯雪凌感念于此,便让张初九于天庭中设了月下老这一职务,选得天下德高望重长者担任此职。”
悟空笑道:“果是一段佳话。”
曲迎日道:“此后张初九顺理成章的便做了玉帝,李耳也只尽心辅佐。”
悟空道:“辅佐便辅佐了,尽未尽心我看倒未必。”
曲迎日道:“那倒是,尽不尽心,也只有他自知了。”
悟空道:“这一役,西方佛门可是吃亏最大啊,不曾捞得什么好处。”
曲迎日道:“不然,释迦牟尼可不是个善人。那晚拜过玉帝之后,释迦牟尼便向张初九提出两个请求,张初九全部照办。”
悟空道:“哪两个?”
曲迎日道:“一便是要了灵山。这灵山位于娑婆世界最西端,且又是一个荒芜之地,娑婆世界如此之大,张初九自是满口应允。二便是要张初九应允许下界之众可随意修佛,进入佛门,为西方佛家点一炷香火。这两点要求本就不高,张初九自然也是满口答应。那李耳也是挑不出毛病来。同时张初九也曾提出若是有佛家之人愿在天庭提职,也不是不可。可是竟被释迦牟尼回绝了。”
悟空奇道:“这倒奇了,释迦牟尼既然要得一方香火,为何天庭供职之事他倒不愿,这是为何?”
曲迎日道:“当时无人知道释迦牟尼要做什么,就是李耳也是纳闷的紧,于天庭之中若是设几个佛家的职儿,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可是释迦牟尼偏偏就拒绝了。这等事情,我是在此后的数年之后方才悟得。”
悟空道:“日光佛,老孙有些儿糊涂,你细细道来。”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想,这西方佛门本就不是东方佛门的对手,在菲玉佛之时,西方佛门本就缺乏教众,也只阿弥陀佛几个被压在西方极乐世界之中,就是南海也是一种例外而已,若不是阿弥陀佛使出送女顶罪的手段,若不是南海自己争气也无法在娑婆世界立足。设若那时释迦牟尼接受了张初九的邀请,一是他那时实是无有人手,只他一个而已。南海等几个终不是自己心腹,阿弥陀佛自回极乐世界,也帮不了他的忙;二者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若是有佛家于天庭供职,反要被张初九所防。你想张初九是如何得了天庭的?当时菲玉佛让道家之众在天庭中担任一些职务,虽是位职低下,可是人众颇多,方有后来之患。张初九既是这么便得了天庭,这其中利害关系哪有他不知的?张初九那一句话而今想来其实也是虚让一让罢了,要探一探释迦牟尼的口风,看他究竟有无日后夺取天庭之心。”
悟空点了点头道:“有理,有理。这等买卖原是玉帝老儿做熟了的,就是当真设几个佛家的官儿,只怕也是低下的紧,也绝不会多了去。”
曲迎日道:“着啊,既是如此,地位又是低下,这岂不有损他西方佛门之誉?如此一来,非但得不到实惠,反要被辱,以释迦牟尼的聪明,这一点他自是想得到。还有一点,他那时还有一个最大的敌手便是李耳,他既赢不得李耳,其它的什么话都不要谈了。还是自己抓紧修炼要紧。要夺天庭,以后再图良策吧。”
悟空道:“若按当时情形来看,果是合情合理之至,可笑众人皆被蒙在鼓里,还道他西方佛一心只管清闲不管世间俗世。设若当真如此清高,想当年阿弥陀佛也不需与菲玉佛相争了,你说是不是?”
曲迎日笑道:“斗战胜佛金口,一出必中,说到要害了。”
悟空笑道:“老孙听二话呢,不算不算。”
曲迎日道:“那一日李耳又做了一件善事,斗战胜佛可曾知晓?”
悟空眉目微蹙:“哦?”
三
三
曲迎日道:“你那个结义兄弟镇元大仙如今何等修长身材,当年可是一个长不大的童子身子。”
悟空道:“李耳如何助他?”
曲迎日道:“那时李耳看了镇元童子几眼道:‘你是我道家之人,修为如此实是不浅。此次若非你出手相助,要破七异,还要多费一些功夫。只是我观你一身阳气,乃是个赤阳之身,赤阳之身好却是好,天下难寻,只是于你修为上再上一步却是难。且你修炼之时曾走得弯路,以至阳气于体内於积过多,过多非但无用反倒有害了。你身材终不能同常人便是这个道理若是如此,则始终为人所笑。’镇元童子本也是个冰雪聪明之人,听得李耳此语,深深一揖:‘镇元常为此苦恼,还请相助。’李耳忙道:‘不必谢我,这便有一个法儿,或能脱却烦恼。’李耳说罢向着舍弟迎月一招手:‘尚须借你宝贝一用。’又向镇元童子道:‘以你双手只放在这宝贝上,我再授你一个去阳诀,一个时辰即可卸却你体内於积阳气。’镇元童子大喜,当下照办。李耳耳语之下授了去阳诀。镇元童子依法而行。”
“就在此时,就听得一个脆脆的声音道:‘牛鼻子,去阳诀有什么稀罕,我也会的,阴阳诀有什么稀奇,我也修得。’正是那个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