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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迎日道:“既是因缘巧合,便有可能。所谓有因便有果,想当年菲玉佛因自乱阵脚致天下大乱,便此为人所乘。说不得天下大乱之时,三魂七魄便又成一体,那时又是一个菲玉佛。”
悟空笑道:“日光佛,你一厢情愿之想,实是太过牵强。”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可曾想过你便会因为盈雪童子便到这般一个世界么?”
悟空只把个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曾,不曾,做梦也梦不得。”
曲迎日道:“这不就结了,这便是因缘吧。所谓因缘到时,无事不成,便是这个道理。”
悟空挠了挠头,只觉得曲迎日这话似是颇有道理,可是又是如此不可思议。慢慢回身坐了,半饷方道:“这后来之事如何?又是如何处置邬家兄弟?”
曲迎日道:“菲玉佛之事一但完毕,其余诸事自是好办。那时净天师祖便劝师祖母孟潇婕随同我们一道同往东方。师祖母却摇头拒绝了。我等也一再相劝,都要道既是师祖已然如此,也让我等小辈尽一翻孝心。师祖母却道她身子骨柔弱,再加上那东方世界没有人烟,将来是个什么样子还不可知,更加上只有他一个女人,一切皆不方便,故而还是不去的为好。师祖母的这一翻话惊醒了我等。那东方本是黑暗之地,若只我们几个过去,纵是有得日月,有得山水,那又如何过活,就是闷也闷死了,须得多带些儿人手过去方好。”
悟空道:“那倒是。”
曲迎日道:“净天师祖与家父略做商议,便向李耳道:‘东方苦寒且是一个不毛之地,一切须得自头开始,我这一脉人手本少,还请送几个人手,方创得一翻世界。’”
“那李耳微一沉吟方道:‘净天大师,不是李耳为难,而今李耳也只是要把菲玉佛与邬家兄妹之事了结而已。若说要派些人手,李耳若要再自作主张,只怕有些儿不识好歹了,这些当是玉帝登基之后的事了,李耳于此事还是不插手的好。此事,待明日玉帝登基之后,你等再行提出如何,那时玉帝大权在握,也算是一个明正言顺了。’净天师祖见李耳如此一说立时没了言语。我净天师祖本性木讷,要他与李耳辩上一辩,实是不能。且这李耳所言,也绝非推托,那时他要做的果是这两件事,向他要人手,他于天庭之上又有什么人手了?要有,也只能说是张初九的罢。净天师祖听李耳此翻言语,当即面色通红,讷讷不语。家父当即挺身向前道:‘道长,菲玉佛与邬家兄弟之事,确是目今最大的问题,这等事道长尚且处理得如此有条理,何况此等小事?家师之所以如今提出而不等得明日,本是一个要安顿家师天魂之意。再者说了,菲玉佛本是执掌天庭的,若是我等几个留在此处,那时新老玉帝皆在此处,只怕明日玉帝登基之时见到我等几个在此心中不快。还有,此后娑婆世界之事与我等几个也没太大关系,是以,还请道长安排些人手给我等,我们即刻便起程,免得大伙儿都不愉快。道长,你看如何?’”
“家父这翻话,一面给李耳戴了个高帽,另一面也确是说到了要害,新老玉帝皆在,张初九登基果是不太祥和。李耳看了看旁边的张初九,此时张初九也为我父亲之语戳痛,见李耳看他,当即便点了点头。李耳见张初九也是认同了我父亲之言,一时之间也有些不知所措,他慢慢的道:‘这个……这个……东方既是苦寒之地……这个……哪个又愿意随你等东去……哎,有了,药师,你看这样如何,尔等今翻远去东方之地,自建一个世界,须得离这娑婆世界远一些才好。天庭众神在这娑婆世界住的惯了,就怕没有一个随尔等远去。我看,倒是地府之中多有作恶男女,正在饱受刑罚折磨,又投胎不得,若是把这些人等随你去了东方,教他回又回不得,只好随你等安心修养,你既多了人手,且以你这一脉佛法加以感化,好歹也是一翻业绩,你看如何?’”
“李耳话一出口,立时有人赞道:‘师父此举甚妙,好歹也让这些歹恶之徒脱离苦海,也给他们一个重新改过的机会,确是无量功德。’正是张初九。李耳听张初九如此一说,方道:‘这些歹徒也都是沾玉帝登基之光,玉帝心怀慈悲,好歹也让他们知道这都是玉帝特赦,定让这些歹恶之辈感念玉帝恩德。’”
悟空直笑得合不拢嘴:“妙,妙,妙,你父子几个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一群恶徒跟着你等,看你父子如何能够清闲安份。李耳师徒两个可尽做得好人,这个顺水人情儿可真做的好……也真难为这老倌儿,他是怎生想起来的……呵呵,玉帝老儿尚未登基,他便学足了拍马屁的功夫,待得老孙空闲,定到兜率宫中走上一遭,好歹也要笑他一翻……呵呵……”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可休要再为我父子再添些麻烦了,事情已是过了万余年,你若是于他面前旧事重提,倒显我父子小肚鸡肠。”
悟空摆了摆手笑道:“不会,不会,老孙自不会说从你家听得,知此事者大有人在,我只说是那释迦牟尼如来说的,你且放心便是。”说罢又是呵呵而笑。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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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迎日见悟空如此,也是拿他无法,心道,你这猴子,且由你去闹,你就在在李耳面前说是我所言那又何妨,那李耳若是放在心上,便是他修为浅了。
悟空笑够了方再催促曲迎日接着说起。
曲迎日道:“净天师祖与家父一看这倒好,这块狗皮膏药倒是粘上了,甩也甩不掉,不过这可是自己向人家讨要,人家给什么样的人物,可由着人家,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又难言。可是口头上还得说谢过道长,谢过玉帝……”
只把个悟空喜得翻身打了几个斛头。
曲迎日见悟空如此,知这猴子无赖性子耍将出来了,也不去理他,自顾道来:“李耳道:‘净天大师,男女各五百你看可够?’净天师祖忙道:‘够了,够了。’李耳道:‘如此甚好。不过,你们这般倒让我想起如何来处置邬家兄妹了。邬家七异之中,作恶者也只邬家六怪,与那邬雪无干,想那邬雪也只是……也只是……也只是……’李耳似觉不妥,觉道自己有些失言,那时在场诸人已然尽知邬雪之所以能来此搅一搅这趟浑水,全起因于侯雪凌之计,否则而今还破不得六怪,若是略再拖延时日,宁枯峰上那怪吞吐得足够的阴阳气,为六怪所用反倒给六怪成了气候了。是以,此时诸人明明知道是侯雪凌不义在先,可是也只能说这不义之法用的恰到好处。故而众人也都知道李耳要说什么。”
“李耳匆忙之中道:‘……也只是一时想不开为兄助战而已,这邬雪就留在娑婆世界吧。至于……至于六怪,也就让他随同尔等一同前往东方罢了。’此语一出,众人皆惊。净天师祖忙道:‘道长,这个……这个……’明明是想说不合适,却是说不出来。家父忙道:‘家师是说,六怪的歌太过厉害,到了东方无人治得,那时还不是大乱一片,就是我祖师的天魂也是不得安宁,还请道长三思。’李耳笑道:‘无妨,无妨,大师与药师多虑了。李耳自有分寸,李耳既是让六怪前去东方,自有处置之法。’家父见李耳如此,也觉得自讨没趣。我那时便想向前讨个说法,为家父讨个颜面回来,可是见李耳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不由得又怪起净天师祖与家父太过心急。”
“李耳道:‘来人,速提七异前来。’有人应了,不久便听得大殿外吵吵嚷嚷,六怪口中只道:‘那个地方,不去,不去……’旋即嚷进门来。其中一个黑大汉道:‘李耳,我们不去那个什么东方,我们不去,那个地方太苦’黑大汉言罢,其全五怪跟着附和:‘不去,不去。’殿内一时吵成一片。看来那邬雪果是有听天听地之能,此间发生之事已全然被她听得个一清二楚,是以六怪如此嚷闹。李耳仰天一声大笑:‘去不去还由得你们么?’说罢,长身而起,径至七异面前。李耳手抖处,早已自袖中又取出一个琉璃瓶来,双袖舞处,早见本还精神伶俐的六怪立时不言不语,且面目微显呆痴。邬雪见了大惊道:‘牛鼻子,你把兄长如何了?’李耳笑道:‘如何了?你还不知么?’邬雪怒道:‘牛鼻子,我耳朵灵,又关你屁事,你处处为难于我?’李耳道:‘这一句可不像是一个女孩子家的话了。’邬雪道:‘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便说不得脏话么?我便骂你几句又如何!臭牛鼻子,臭道士……快快放了我兄长,我邬雪任你处置便是。’李耳道:‘你以为你跑得了么?’邬雪道:‘臭牛鼻子,你究竟把兄长怎么样了?’李耳瘟道:‘你若再骂上一句,我立时便叫你六位兄长魂飞魄散,我答应不伤你,可未说不伤六怪。’”
“邬雪见李耳面色不善,知他所言不虚,立时改口道:‘道长,我知道你的确厉害,而今我兄妹为鱼肉,汝为刀俎,我无话可说,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把我六位兄长怎么了,这不为过吧?’李耳展颜微笑道:‘这就对了,好一句“汝为鱼肉,我为刀俎”,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既是如此,我就不妨告诉你,你的六位兄长而今已被我取了天魂,集于琉璃瓶中。天魂者承如这位孟施主所言,天魂乃阳魂,主的是人一生的业绩。取了天魂之后,你看他们个个与他人略异,要想重唱歌是不可能了。就是唱了,由于少了命魂,这修为上就打了一半的折扣,故尔定然先伤自己,再伤他人……如此一来,这向天歌还有何可惧之处?呵呵……’”
“邬雪尖声道:‘牛……牛……那个道长,你好卑鄙,没能耐,却使用这种手段。’李耳把脸一沉道:‘小丫头,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也是尔等学艺不精所致。还有,六怪若不是祸乱天庭,又何至于有此等祸事,我不把他们魂魄如同菲玉佛一般,已是给了你天大颜面,小丫头不知感恩戴德,还要出口伤人,是何道理,哼!’李耳自鼻子中冷哼一声,令人心中立时充满寒意,比他怒时更令人心寒。”
“邬雪道:‘好,我学艺不精,能怪谁来,此话不错,不知道长又要如何处置邬雪?’李耳道:‘我曾有诺不伤你性命,也不会取了你的魂魄,否则你如同一个呆子一般,一个这般聪明伶俐的女子若是这般还不如杀了你的好。’邬雪听李耳赞她聪明伶俐,心中自是好受,只是口中勿自道:‘道长既是这么说,还是放了我吧,外人他日道来,也说道长是个心胸宽广的得道高人,岂不是好?此外小女子也是感激不尽,她日定当涌泉相报此翻恩德。’李耳笑骂道:‘好一个小鬼头,你这翻话对别人或还有用,李耳可不上你这个当。我本有心放你,奈何,邬雪,你那一手上听天,下听地的本事实在是厉害,你吞了那物之后,天下再没有你听不得之事。本来我道家之中有一门本事,乃爻卦之术,可算得万里外之事,可那也须得耗费一翻精血方办得,而今纵是千里眼顺风耳在此,也不及你本事的万分之一。千里眼顺风耳若是遇得异物相遮,异声相挠,诸事也还听不清,且他们也只能听得或看得眼前之事,却比不得你,无论此前之事何时发生,只须在这天地之间留得一丝痕迹,便终会为你所听,故而天下再没有你不知之事了,若是别人修得一翻本领,一个不小心说将出来,或是授于别人,你只要有心,也必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