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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邬天笑道:“二哥,这么多年你一向不太赌,也当真难为你了,二哥,既是你的赌瘾上来了,兄弟就陪陪你,只是不知如何赌法?”
赌棍邬月道:“也是简单,我以法术困了这猴子与曲家兄弟,至少让他三个于万年之内不能脱身。你赌不赌?”
魔刀邬天笑道:“二哥,我还有别的选择么?你若说不能,四弟也只能说能了,否则便没的赌,好,既是如此,四弟便同二哥赌这一把便是,只是,只是胜负如何,这彩头却是难觅,寻常彩头又岂能入得二哥的眼,兄弟愚钝,还是二哥来找吧。”
赌棍邬月道:“嗯……这个……说的也是,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知道哥哥的心思……这彩头么……哈哈有了,你若是输了,便笑上三天如何?”
魔刀邬天听毕,忍俊不禁,扑的笑出声来:“二哥……二哥呀二哥,你让输的人来笑,当真有些强人所难,不过这绝不制度不一个好彩头,只是我要是赢了那又如何?”
赌棍邬月也笑道:“你若是赢了,我便哭上三天。”
魔刀邬天道:“二哥,不可,我若是赢了,你也要笑上三天,哪有兄弟赢了当兄长便哭的道理?你就权当为兄弟高兴,笑上三天,不可么?”
赌棍邬月大笑道:“妙妙妙,就依你,就依你。好,闲话少说,看你二哥的手段。”
悟空听这两个宝贝这翻言语,浑没把他与曲家兄弟当回事,只是把他三个当作是一介彩头而已,心下不由得大为光火,想不到一个齐天大圣在他兄弟眼里竟是如此不值钱。只是不知这条赌棍要如何对付自己与曲家兄弟,当下凝神观看。
赌棍邬月正欲施法,却听得魔刀邬天道:“二哥,你且看一看曲迎日与这猴子元神是不是出窍了。”
赌棍邬月道:“自你拿下曲迎月送茶水暗投锁魂汤以来,我便始终伴在他两个身侧,他们两个这般罗里罗索的,这么多功夫我都烦了,他两个自负修为高深,嘿嘿……我在他们两个身边转悠了与么长时光,他两个竟是一丝儿也不知,直到被锁魂汤锁住,他们哪有还手的机会,更别提什么元神出窍了。不过曲家父子这茶儿却果是不同,先前曲迎日与那猴子口中还直叫头晕,可真把为兄担心得不得了,深怕为这两个察觉,不过好歹也算是化险为夷,看来这个什么鸟四清攒聚茶儿有些古怪,对五弟的锁魂汤可有些破解之力……”
魔刀邬天道:“二哥说的是,我虽在外,里面情形也是尽知,寻常仙人休要说沾上一沾,哪怕就是嗅得一嗅,立时也便会锁倒,就是你我弟兄尝了也是立时便禁受不住,可是曲迎日与这猴子却能延缓这么多时光方倒,足见他两个果是不同,想来与这四清攒聚茶儿有关,而且这猴子更能耐受药力,果是非同一般……”
赌棍邬月沉吟不语,看了看地上的这两个,张口欲语还住。
魔刀邬天道:“二哥,可有何不妥么?”
赌棍邬月缓缓的道:“你的话颇有道理的,我看还是不要掉以轻心就如你所言,且试一试他的元神是否尚在。”
悟空在旁听了大惊,不知这条赌棍意欲以何术查自己的元神是否出窍。同时心内也是颇犯思量:说什么锁魂汤,竟能锁得住元神,老孙适才还不是轻易出窍,这是何道理?莫非又是绿莲之功?
悟空正自思量,只见赌棍邬月自伸手至桌上,端起一杯水来,口中念念有词,直把茶水向上曲迎日一泼,突然间曲迎日通体生辉,瞬时间曲迎日浑身就如一块透明的水晶,看的通透,就连骨头也都看的清清楚,在这透明的水晶之内另有一体态暗红的曲迎日正自作酣睡状。却是蜷缩如婴儿。
悟空正惊之间,赌棍邬月呵呵笑道:“四弟,你看这可不是曲迎日的元魂么,睡的正香着呢。”
魔刀邬天道:“如此甚好,不过,我所担心的却是这猴子。这猴子就让我来试上一试。”说着,一伸手早已操刀在手,乌黑发亮的一柄菜刀,悟空隐在一侧,见他摸刀,心中暗骂:我老孙与你有何仇怨,竟以刀相试。
赌棍邬月急道:“四弟,这是为何?”
十一
魔刀邬天道:“都说这猴子刀枪不入,雷电不损,我邬天却不信这个邪,且让我试一试,他究竟是否有此本事,若是我邬天侥幸坏了这猴子的身体,那就做一碗清蒸猴脑给二哥补补身子。”说罢扬刀欲劈。
悟空不由得怒火冲天,张口便欲骂出声来:好歹毒的邬天!却见赌棍邬月急摇手道:“四弟且慢,还是我来,你若杀了他,这赌便赌不成了。不可,万万不可。”
魔刀邬天道:“哎,二哥,你何须如此,这猴子死了,还有曲家兄弟呢。”说着左袖一抖,滚出一个小人来,落地即刻便大,赫然便是曲迎月,原来他早已为魔刀邬天所擒,困于袖中许久了。
赌棍邬月道:“二弟,你那刀不使也罢,我知道你那刀实是厉害,除了当年的翻天草之外,没有你那刀剁不动的东西,这猴子你还是给我留着。”
魔刀邬天笑道:“二哥,你小看了这猴子,想当年这猴子张初九都拿他没办法,又岂惧了我这把刀?”
赌棍邬月道:“四弟,你可别忘了,当年天庭可是在这猴子睁着眼的时候处置他,他自然是有法应对,可是如今他已为锁魂汤所困,任他有何本事也是施展不出。且你的刀如此厉害!当年的翻天草若是放在今日也未必剁他不动,你说是不是,四弟?”
听了邬月的这翻话,魔刀邬天叹了口气,收了刀,面色略有些黯然道:“翻天草,翻天草呀翻天草,可惜,可惜。”
悟空听了,也不知道他是可惜翻天草已然绝迹,还是可惜无缘再试一试这把刀。
赌棍邬月不再言语,如法炮制,曲迎月与曲迎日一般,元神尚在。
悟空见赌棍邬月正欲试自己,心中一动,元神向身子一扑,立时合二为一,却是依然扑地不动。
原来悟空不想便让这弟兄两个看出自己的元神已然脱身,他要在暗中看看这弟兄几个到底有何图谋,究竟还有何手段不曾施展,故此忙的让元神复位。
悟空只觉得身子为茶水一泼,不知怎的那茶水竟是炽热无比,竟似意欲钻透肺腑一般,悟空正自暗叫不妙,便欲元神出窍,甫地舌下生津,立时涌起一阵凉意,瞬间走遍全身,那炽热感觉立时消失殆尽,不但如此,全身只觉舒服无比,悟空暗暗称奇,不由再次感激菩提老祖恩德。
此时,耳边陡的连响两声惊呼,只听得赌棍邬月道:“这倒奇了,当真奇了……”魔刀邬天也道:“奇了,奇了,怎么不一样,你看这骨头,你看这小猴儿睡得死死的,怎么怀里还抱着个棍子……”
悟空一惊,不知他们所说自己抱的棍子是什么。自己却又不便睁眼,唯恐被这两个看出破绽来。
只听得赌棍邬月道:“奇了,这棍子么,莫非是什么宝贝?怎生取它出来?”
只听得魔刀邬天道:“取出来?只怕……二哥,取不出来,此乃元神,非是实物,要取……”
“噢!我知道了。”赌棍邬月突的高声叫起来,语中竟是颇为惊讶,“四弟,非是寻常之物,你想想它是什么?”
室内也只一静,只听魔刀邬天道:“你是说……这个……就是那猴子说的在欲海之中失去的……”
“着啊,就是金箍棒!”赌棍邬月接道,“当真不可思议,当真不可思议,这金箍棒竟是如此通灵,天下竟有如此宝贝!”
悟空只觉得有一股气息贴近自己,想是他弟兄两个之中有一个怕是离得远了看不清晰,故而靠近了仔细观看。
突听的一声长叹道:“果是金箍棒,一些儿也不假,这宝贝我见过,你看这形态,定是金箍棒无疑了。想不到这金箍棒也是通灵,竟然也有元神,这当真是闻所未闻,我邬天是想也不敢想啊。只是这猴子口口声声说金箍棒儿丢了,谁知却与他融为一体了,这猴子骗我们不成?”
只听得赌棍邬月道:“这猴子倒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看来当真丢了。只是他却不知,他这宝贝生来就是他的东西,已与他融为一体,若是我邬月所言不虚,这宝贝别人就是想偷也偷不去,纵是偷去了,他若只要想要那宝贝回来,他只要召唤一声,在他面前立时便会现出那宝贝来。偷去的那个是没有灵性的,只是一个形体,元神未曾跟走,偷去的那个就与寻常凡铁绝无二致……”
魔刀邬天惊道:“二哥,不会这等神奇吧,天下之物皆是身外之物,岂能与人融为一体,这猴子灵性十足,若这宝贝当真有这等本事,这猴子岂能不知?丢了金箍棒是何等丢颜面的事情,以我对这猴子的了解,他于外人面前绝不会提起,故而依兄弟所见,这绝非金箍棒。”邬天说的甚是坚决。
赌棍邬月道:“四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猴子若无过人之处,释迦牟尼又何必费尽这般心机定要折服这猴子收归自己座下所用,这猴子身上有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我弟兄几个看不出来,释迦牟尼看不出来,三清看不出来……不对,只怕太上老君已然看出一些端倪,否则又岂能暗中出手相助于他?想来是这猴性玩劣,太上老君正欲借外人之手让这猴子多些磨练,这个,这个……可也说不定啊。”
“哼,二哥,若是这般说,这猴子更不能留着,且待我劈了他……”
“不,四弟不可,你我兄弟赌约已成,我可不容你毁了这样一个灵猴……”
“二哥,赌约算什么,待他日作兄的弟再找一个更好的赌材便是,这个当口心可不能太过柔软,说不定日后便是他坏了我等大事……”
十二
“不,四弟,二哥这么多年可是不曾赌过了,闷也闷死我的,若不是这猴子来,我还不知道小妹已然修成了潜天步。你身在娑婆世界游荡,以你的神算术明明已是知道小妹的确切信息,却是闭口不语,害得我弟兄几个好苦……”
“……这个,这个……二哥,你还在怪小弟……小弟知道不对,可是……可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我若是说将出来,只怕就不妙了……”
“不妙?哼,有何不妙之处?我弟兄几个所担心的还不只是我们小妹邬雪一个?我若是早知道小妹已然修得潜天步,还要在这儿坐这闷牢受这等鸟气,早就走出这等窄小的净琉璃世界了……”
“这个……这个……二哥,其实你想过没有,我虽然算出小妹已然会了潜天步,可是我却绝不曾去找她,你可知为何?”
“那是你没那个胆量,缩头缩尾,能成什么事情?”
“二哥,你骂我,我不生气,可是你若静下心来仔细想想便会知道是小妹不想让我们见她,时机只怕还是不到……”
“哦?……”
“你想想,二哥,小妹既是在这黑暗之海中做了一个这样的宝库,且还时常到净琉璃世界中走上一走,偷偷的看我们一眼,为何不就相见?”
“嗯,这个么……”
“是吧,二哥,我想小妹心中定还有想法未能完成……”
“嗯……”
“既是不曾完成,若是我等便这翻贸然外出,岂不是坏了小妹的大事?”
“这个么……是有些道理,只是你二哥这心呀,就如龙入大海,那是再也束缚不住,你想这么多年……哎呀,当真闷死我了,我闷呀,我闷,好歹也要出这口气,好就拿这三个出气了……看我宝贝……”
悟空听着不好,知道这条赌棍要用宝贝困了自己,心中瞬间转了百转,知道这宝贝定然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