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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注目礼,看到门吉兹进入了电梯间后,七上八下的心脏这才恢复到了应有的跳动频率,不过一身的冷汗还是少不了的。
已经快到中午时分,尽管军情六处各种各样的事务非常繁多,但“要想让马儿跑,绝无不让马儿吃草”的道理还是有它作用之处的,看着脸色不好的处长回来了,去食堂打饭的工作人员们都很自觉的绕着走,几个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女电话接线员,看到门吉兹后瞬间就自觉的闭上了嘴巴,低垂着脑袋、脚步匆匆的赶紧离开。
心情懊恼、烦闷的门吉兹根本就没管手下们的种种反应,晃晃忽忽的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了书架前,将那几本古典名著和诗集一股脑子的移到一旁后,在书的后面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暗格,这是一个属于门吉兹的小秘密,因为那里储存有一个务必随时保持高度清醒、灵活运转的情报部门不应该有的烈酒,的确,是一瓶还未喝过的中国正宗二锅头。
早饭也没吃的门吉兹,潸然一笑的打开了瓶盖,阖上双眼,如同饮矿泉水般的将那52度烈酒吞咽进了肚子里,肝肠寸断、燥热涌动,喉咙如同着火一般的感觉伴随着强烈的冲劲儿猛然的撞进了颅内,刚刚还铁青的脸立马涌起了不可抑制的潮红,气喘如牛之下,门吉兹昏沉沉的试了好几次才把瓶盖给扭合上,用那些书再次将暗格遮挡住后,一步三崴的跌坐在了老板椅上,脑袋死死的靠在椅背上,顿时一阵天昏地暗的感觉就扑涌而来,捏在手里的二锅头砰然落地,好在玻璃瓶质量很不错,并没有摔碎,那砰的一声也并没有惊醒门吉兹,对于门外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候动静的秘书而言,还以为是门吉兹在发脾气,顿时蹑手蹑脚的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门吉兹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睡得如此踏实过,不用为工作而烦劳、不用为家人而操心、不用为该死的战争而焦虑不安、不用为了已经作古的核武器梦而愁眉苦脸,一切的一切都不用再忧虑,浑浑浊浊中,他死死的睡着,长期高强度疲劳工作的大脑竟然战胜了一个久经训练的钢铁意志,在摧枯拉朽般的时间里,顿时让门吉兹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轰的一声从老板椅上滚了下来,强化木地板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痛觉,除了比较硬以外又宽又平的地板上,比老板椅上好睡多了,于是乎,堂堂军情六处魁首,脸色潮红的在地板上呼呼大睡起来了。
时间如同冬日的阳光一样绵软无力的流逝着,当太阳不可抑制的西斜,笑眯眯的看着世间苍茫的时候,门吉兹依旧在地板上大睡着,酣畅淋漓的睡着,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可以无忧无虑的躺在自己的婴儿床上一样,怡然自得的享受着生命中那难得的宁静,可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办公室里的安静,经过特殊训练的门吉兹闪电般的睁开了眼睛,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卷曲着在地板上睡着,如此不雅的睡姿都是二锅头惹的祸。
撑起身来,晃了晃沉闷的脑袋,还从未喝过如此烈酒的他,显然不胜酒力,更何况早饭也没吃,到首相丘吉尔那里去更是滴水未进,烟倒是抽了不少,精神不振的情况下再猛灌52度的烈酒,门吉兹再怎么训练有素那也是惘然,因此他没打算责怪自己,因为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一个,也就是说,刚刚他那不符合身份的睡觉,没人知道。
电话仍然在响着,等门吉兹用左手撑着沉沉的脑袋,肌无力般的右手拎起话筒,还未送到耳边的时候,一个粗大的声音就传来了——“我是梦西斯”
“梦西斯是谁啊?”被酒精冲昏脑袋的门吉兹转念一想,所有的不适感觉都飞散不见了,端正坐姿的回答道:“主席好,我是六处的门吉兹”
给军情六处打电话之前,大英帝国特别行动委员会主席梦西斯是反复思考过的,在此之前他还特意和丘吉尔商量了一番,而这通电话之所以要等到下午2点才打,是因为一个小时前他打来电话时,门吉兹的秘书告诉他,门吉兹正呼呼大睡,知道军情六处苦楚的梦西斯便没让秘书转接给门吉兹,但是现在,他是不得不打过来了。
“我问你,破解工作到底完成得怎么样了?”电话那头的梦西斯嗓门很大,似乎要刻意帮助门吉兹清醒头脑一般。
“快,快了”门吉兹稀里糊涂的回答道。
“快?到底有多快?我现在就想知道准确结果,成功还是失败?你给老子一个准话”声音更大了,梦西斯的大嗓门似乎用不着喇叭放大,那震耳欲聋的感觉是浑然天成的。
被问及到这么一个问题,他哪儿知道艾伦?图灵和阿尔弗雷德?诺克斯所率领的那帮帝国数学精英到底成功了没有,好些日子没有接到他们工作报告的他,今天一大早就去找丘吉尔了,回来又喝了闷酒,稀里糊涂了睡了两个小时,早上出发前,秘书就送到办公桌上的文件,到现在一个都还没看,他哪儿找准确答案来回答梦西斯。
情急之下,门吉兹立马干咳起来,以装咳嗽的短暂时间里,左手如同觅食的母鸡爪子一般,飞速般的将那一叠叠文件分开,两眼快速瞄了一下文件报告名,担忧的内心也止不住的加快了跳动的频率,心脏似乎已经有抛锚的迹象之时,他终于找到了一份文件,大喜过望的他赶紧翻开,快速浏览了一下报告内容后,神色欢喜的结束了“咳嗽”。
“他们已经试运行了,如果主席需要,可以立刻开展电报截获破译工作”门吉兹很是高兴的回答道,因为他的两眼已经看到了艾伦?图灵和阿尔弗雷德?诺克斯联合署名的报告中,开篇的那一句——“已经成功试运行,电文得到验证便可宣布成功”。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大约五六秒钟后,梦西斯的大嗓门又来了,说的却是一个让门吉兹没想到的——“怎么?咳嗽好了?”
尴尬的笑了,好久没笑过的门吉兹发现笑容所用到的肌肉比皱眉头的多得多,而且微笑不需要费力气,还很舒服,而皱眉头、愁眉苦脸的样子让面部神经也一同受罪。
“咳嗽好了,以后休息一定会注意保暖的”门吉兹赶紧回应道。
“那好,我们在维多利亚府邸见”
挂了电话,高度集中精神又猛然放松下来的反差感让门吉兹好像百米短跑了一次一样,长出了一口气后,使劲儿的用双手揉了揉脸和太阳穴,又可劲儿的晃了晃脑袋,再把桌上那杯冷冰冰的红茶喝进肚子里,这杯红茶是早上由秘书和文件一起送来的,此时此刻已经冷透了,如此冰冷的特殊下午茶倒是很有立竿见影的效果,把胃部都给冷得一个激灵之下,门吉兹的精神状态倒是立马恢复了许多。
“或许,以后熬夜提神,喝冰水肯定效果更好,而且要比苦咖啡便宜”
嘀咕着的门吉兹很快从桌上拿起了钢笔,飞速般的解决掉了桌上的那些文件后,让秘书安排好车子后就赶紧进来将处理完毕的文件拿走,随后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高能巧克力,狼吞虎咽的解决掉之后,也顾不上什么着装了,赶紧下楼准备去找那群可爱的数学家们,他们要真是把德国的“迷”密码系统给破解了,对于这场声势浩大、影响广泛的战争而言,比至少要花费好些年而且要投入难以估量的人力物力的核研究工程划算得多,门吉兹似乎已经看到了大英帝国扭转战争形势的美好未来,因为他们清楚的知晓德国人的一举一动,不过前提条件是,艾伦?图灵和阿尔弗雷德?诺克斯他们真的成功了。
而在另一边,成功击沉了美国海军两艘轻型巡洋舰、三艘反潜驱逐舰、七艘五万吨级散装货轮、四艘五万吨级大型油轮,在与大英帝国皇家海军本土舰队大西洋海战中赢得完胜的德国海军作战舰队,重新来到大西洋上的第一份饱餐竟然是如此之丰盛,五艘美国海军的军舰和十一艘大型民用船只,很好的满足了将近一个月余没有作战的德国海军作战舰队官兵那高涨的战争欲望,美中不足的是,他们让一艘英国人的巡洋舰和美国海军的两艘驱逐舰给跑了,结果这三块不肥不廋的肉让潜艇部队给吞了。
能知晓被潜艇部队所击沉的三艘舰艇中有一艘英国皇家海军的“埃克赛特”号重巡洋舰,主要是因为在轻松赢得海战胜利后,德国海军作战舰队还是很人道主义的来到了那些沉船所在海域,把那些愿意被救走的船员们给营救起来,那些不愿意上德国人军舰的,他们也没有那高平两用机关炮给突突了,只是让他们自生自灭罢了。
参与打捞美国海军护航舰队弃舰船员和民用船舶船员的,是“布吕歇尔”号,有24名美国海军官兵和31名民用船舶船员被营救起来,将那些民用船舶的船员们集中安置之后,德国海军根据日内瓦公约并没有为难至今还属于中立国的美国海军官兵们,虽然两国之间的关系很尴尬。
表面上看,德国和美国之间并没有宣战,但在现实中,两国海军已经是不宣而战多次了,德国人的潜艇击沉了不少美国海军的军舰,当然也有一些倒霉的潜艇被美国海军的反潜军舰给干掉,现如今,德国海军作战舰队更是一口气灭掉了五艘美国军舰、潜艇部队也干掉了两艘,早就可以让两国宣战的实际交战情况之下,两国其实已经默认了这种不宣战但已经交战的行为。
因此,在作战舰队司令冈瑟?吕特晏斯的严令之下,被“俘”的美国海军官兵们并没有受到不公正对待,在例行的身份、职务等登记之后,“布吕歇尔”号舰长就根据舰队司令的指示,将这24名美国海军官兵中所有的军官都转移到舰队的旗舰“俾斯麦”号战列舰上,剩下的十多名美国海军水兵们,也要友善对待,毕竟在之前的交战中,在明知自己实力不济必然战败的情况下,美国海军的五艘战舰都表现出了很大的勇气,顽强的战斗虽然没有取得想要的战果,但这种符合军人精神的行为已经足以让德国海军正视并尊敬他们。
转移到“俾斯麦”号战列舰上的美国海军军官们,根据自行报告的职务和军衔,最高军衔的是一个上尉轮机长,不过亲自的担负审问工作的吕特晏斯可不是一个容易被欺骗的将军,“艾伯特”号驱逐舰舰长斯特福斯很快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原本准备和军舰一起沉入大西洋的他是被自己的副官强行拖离战舰的。
很快,这位斯特福斯中校就被冈瑟?吕特晏斯请走了,对其他尉官的审查工作他也没什么兴趣,倒是海军司令部三番五次发来电报称,一定要拦截住这一支被英国人命名为“15号船队”的船队,一开始吕特晏斯还认为没什么,毕竟对于一支拥有十一艘大型运输船只并且还有海军护航力量的船队而言,让潜艇来下手很难取得成功,如果让德国海军作战舰队来,那就是小菜一碟,如果能让美国佬损失掉从共和国高价购买来的大吨位运输船,将会极大减少英国人的资源补给,对即将到来的渡海作战肯定有好处。
吕特晏斯一开始对此事的心态就是如此简单而且相当纯粹,可再后来通过交战中美国海军护航舰队死战不退的战斗过程,甚至连那些民用船只也跟着发疯,他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儿了,尤其是那逃走的三艘军舰,更是不要命的疯狂逃亡,它们为什么要玩命式的逃亡,跑得那么快就不怕锅炉爆炸?作为一个很注重细节的高级将领而言,能赢得大西洋海战的胜利足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