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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李冰站在那里。看着场中暂时停下手来地那些人问道,声音不大,但是却让人感觉到里面充斥着刺骨的寒意。
听到了李冰的问话,人群中出来一个黑甲的定北军士兵,一看就是一个头领模样的人,他上前恭敬的单膝跪在地上,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从他的口中,李冰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从占领了长安之后,由于长安城的特殊意义,所以对于长安城的控制是重中之重,定北军的大部分的军力都驻扎在了这里,而且由于长安是隋朝的国都,里面有大量的政府机构,关系错综复杂,那些金吾卫、禁卫军等普通的一个士兵,也许家中就有很大的权势,所以在占领长安之后,如何处置这里的降兵也是一个重大的问题,这里面大部分都是一些靠着家里的权势过来混日子的纨绔子弟,鱼龙混杂,里面肯定会有隋朝余孽潜伏下来,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大部分的隋朝顽固分子都因为负隅顽抗而被剿灭,但是还是有一部分懂得隐忍的潜伏进了降兵当中,况且有一些虽然是真心的投降,但是保不齐有认识的人参与策划了这场哗变,从而被幕后的策划人利用拉拢都是很正常的。
由于这次降兵们身份的特殊,所以在处理长安的降兵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去掉了他们的武装,然后在降兵营中进行训练,打算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后,如果有差不多的,可以把他们吸收进定北军中作为补充,而剩下的那些人,则是成为了下次打仗时的炮灰,然而李冰等人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却忽略了这些降兵们的出身,这些降兵们基本上都是从各个大户人家中出来的,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的生活惯了,而定北军的训练则是十分的严格和严酷的,对于一般定北军士兵来说完成还是比较轻松的,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从小没有吃过什么苦的大少爷么来说,简直就是地狱一般的生活,每天他们都对这样高强度的训练哀声怨道,这也给了策划这次哗变的人一个机会,只是在营中煽动了一下,这些人就被激了起来,将平日的怨气全部发泄了出来,没有甲胄,他们就赤膊着上身,没有武器,他们就用石头木棒,虽然他们都是一帮少爷兵,战斗力并不是很强,但是也架不住人多,好几千人的士兵哗变,盛世也是十分巨大。
李冰听完了那个定北军头领的汇报,脸上的表情更冷了:“那些降兵们积攒了这么大的怨气却不知道上报,这是你的失职,不过看你失态控制的还不错,加上这是有心人的煽动和挑拨,所以这次就不与你深究了,下次注意一些!”那个头领赶紧谢恩,然后就退到了一边,李冰这个时候走上前去,冷冷的看着那些降兵们,此时他在心中暗暗的计较,这些降兵在这里就如同定时炸弹一般,这一次是被控制住了,但是下一次呢,下下次呢?这么巨大的一股力量如果被有心人利用,那简直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想到这里,李冰的心中闪过了一丝杀机。
他想了想,开口说道:“我是定北军的统帅李冰,你们心中有怨气我知道,但是你们不该选择这种方式,身为军人,你们应该知道哗变是什么罪过吧,现在本帅给你们一个机会,速速将手中的武器放下,双手抱头,蹲到墙角去,本帅承诺绝对不会追究此事!”李冰就这么简单的说了两句,其实他心中此时并不是很想放过这些人,但是这些人还有用处,他还需要利用这些人讲隐藏在他背后搞小动作的挖出来,如果让他一直潜伏下去的话,对他们李家是十分的不利的。
李冰的话说完后,那些降兵们都沉默了下来,都在默默的想着李冰的话,此时他们在心中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李冰的那句不与追究分化了他们的心思,有些人并不是想哗变,而是被硬逼着,有些人开始的时候只是想单纯的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后来发现形势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们已经被卷进了这个哗变的旋涡之中,而李冰的话则是给了他们一个台阶,想到这里,有些人的脸上已经是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此时只要有一个人站出来,就会带动一片。
看到形势有些不对,隐藏在人群中的探子感觉有些不妙,如果照这么下去的话,说不定他们苦心策划的一切就被分解了,顾不上被暴露的危险,他哑着嗓子,矮着身子在人群中高声喊道:“大家别听他说的,留下来干什么?还不是过那样生不如死的生活,想骗我们卖命,没门!”他这一开口,原本有些想要站出来的人顿时想起了那艰苦的生活,不由得又迟疑了起来。
李冰手下的那些人早就严密的监视那些降兵们,他们怕的就是隐藏起来的人,现在看到有人跳了出来,有几个定北军的士兵一眼就看到了他,而那个人周围的降兵们也是纷纷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跟他保持着距离,这些少爷们虽然纨绔,但是不代表都是草包,有些人已经看出来这是有人阴谋煽动他们闹事,现在有人出声了,赶紧离开他的身边,那个探子顿时反应了过来,就准备逃跑,但是他此时还能往哪里逃,有些降兵已经有了投降的心思,所以就故意阻拦着他,结果那个探子就被赶过来的定北军士兵一脚踹到在地,然后五花大绑了起来。
第三卷 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那条江
第二百四十九章 似乎迎刃而解的内幕
那个士兵还想要反抗,但是他身边抓住他的那两个定北军士兵们也是相当的彪悍,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拳,那个探子当即就如同一只熟透了的虾一般弯起了腰,斗大的汗珠不断的从脸上滴落下来,一脸痛苦的表情,再也没有了什么反抗之力,被那两个定北军的士兵提了过去,一把扔在了李冰的面前。
由于那个探子已经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所以根本就不用去考虑他会不会趁机刺杀之类的事情,李冰没有看那个趴在自己脚边不住挣扎的探子一眼,眼睛只是在那些降兵中不断的打量着,见半天都没有人动,只是在原地迟疑着,李冰心中知道这些降兵们有些心中都已经有了投降的意思,但是被那个探子刚才那么一说,这些人又有些犹豫了,看来还是需要再给他们施加一点压力才行,李冰顿了顿,开口说道:“没有人出来吗?原来你们是在害怕那些训练啊,我告诉你们,我手下的定北军每个士兵都是从这样的训练中熬过来的,他们能坚持住,为什么你们就不行,难道你们是孬种不成?都想好了,有想要出来的赶紧出来,不然的话,就别怪本帅不客气了!”李冰的话音刚落,那些有些迟疑的士兵们不由得被李冰话中的阴森感吓得打了个寒战,听李冰的意思,如果他们不出去的话,就会被当做敌人来对待,是啊,安抚固然管用。但是对待一支被煽动暴动地队伍来说,安抚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还不如剿杀来的更好,定北军的训练固然是苦。但是那样的话至少还是活着,如果和李冰对立地话,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还难说啊,想到这里,不少那些原本就打算出来的士兵赶紧双手抱在脑后,从队伍中跑出来。然后在定北军士兵的安排下,乖乖的到了墙角蹲下。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一旦有人带头,接着那些降兵们就接二连三地从队伍中出来,然后乖乖的在墙角蹲好。不一会的工夫,就有一多半的士兵选择了投降。
等到准备投降的降兵们都出来了之后。李冰满意地点点头,看来禁军降兵中隋朝的顽固分子也不是很多吗,只有区区地一少半人而已,这剩下的一少半人要么是潜伏下来的探子,要么就是一些兵痞之类的,总之他们觉得既然已经选择了哗变,就干脆破罐子破摔,他们已经不想再过那样的地狱般的生活了,他们在怀念当初杨广统治下他们的悠闲生活。为了那种悠闲生活,他们也愿意被人煽动。
李冰见该出来的都出来的,就先暂时不管那些对着他们怒目而视地降兵们,而是来到了那些蹲在墙角之中的降兵面前,他想好了,虽然他并没有打算将这些士兵编到自己的定北军中,但是他还是不允许里面有潜伏下来的人暗中伺机破坏,而且他也相信,里面一定有懂得隐忍的探子见形势不对之后就继续选择潜伏下来。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那些士兵们相互检举,看看人群当中有没有当初煽动他们闹事的人。果然,那些探子们根本就没有想到李冰居然会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而那些决定投降了的士兵们也纷纷的在人群中寻找了起来,果然,在他们地指认下,又是有一大批地探子被认了出来,被定北军的士兵们上去捆了起来,然后丢在一边,李冰大略地扫了一眼,足有数十人之多。有了这么多的探子,李冰相信一定能够从他们的口中得到点线索。
“哗哗外面突然传进来一阵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的,还有那甲叶声碰撞的声音,接着,在众人的注视的目光中,门外冲进来的一队定北军的士兵,手中拿着一具具的连弩,这些连弩与以前的连弩有所不同,是经过工匠又改进之后的,威力与射程又比以前增加了不少,看这个样子就知道这是定北军弩机营的士兵,这些日子以来,李冰在定北军的内部也在逐渐的开始改组,将定北军分为数个军,军之下又设营、队和伍等主要基本单位和其他一些,而他手下的这些将领越来越多,也被充斥到各个单位当中,其中军一级的将领主要有徐世绩、苏定芳、罗松和裴仁基,再加上远在金山一带的李道宗这5个人,这5个人都是能够阻挡一面的帅才,而其余的那些将领都被安排在这几个人的手下为副或者先锋,这样的安排使得整个队伍分割了出来,脉络变得清晰,有利于李冰的指挥,同时也能够分化掉李渊等人的注意力。
为首带着弩机营进来的一个人穿着五龙天王甲,手中拿着一杆龙爪虎头枪,一脸的英气,正是那右神武大将军罗松。罗松到了李冰的面前,对着李冰低头抱拳说道:“少帅,末将来迟,还望少帅恕罪!”李冰轻轻的朝着罗松点了点头,罗松这才站到一边,然后冷冷的下达了命令:“围起来!”
一声令下,那才进来的数千弩机营的士兵们就将那些拒不投降的哗变士兵们通通的围了起来,手中那泛着寒光的弩箭瞄着中间被包围着的士兵。看到这个样子,那些哗变的降兵们又开始吵吵嚷嚷的喧哗了起来,然后拼命的想要往前面冲过来。
“射!”李冰嘴中清晰的吐出了这个字,现在他的手中已经抓了数十个探子,现在那些哗变的士兵们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留下来的话终究是个祸患,他不能容忍有这么一颗定时炸弹埋在自己的身边,果断的要把这个隐患解决掉随着李冰一声令下,那些弩机营的士兵们面无表情的对着人群扣动了扳机,短小的箭矢不断的从弩机中飞出,密密麻麻的射向了人群,这个时候那些哗变的士兵们才感觉到了恐惧,定北军的连弩的威力他们有些人是见识过的,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尝到这个武器的滋味,然而此时后悔也晚了,虽然他们那些人拼命的想要冲过来,却怎么也冲不到先前,越靠近前面,飞过来的弩箭就越来越密集,他们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倒下,大量死亡的血腥刺激到了那些哗变的士兵们,此时的他们已经没有那种一往无前冲击的勇气,他们现在心中所想的,只是拼命的逃离这个地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