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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后；我一个人离开了小校场。我没有回江苏会馆；也没有回我家；而是一个人上了一家酒楼。我有好几天没有喝酒了；肚子里的酒虫早就快压不住了。趁着考好了复赛；离大考还有一段时间；上酒楼过过瘾也好。
我上的不是京城大的酒楼；因为那里不但价格比较贵；而且太多的眼线在周围盯着。我就找了一家既实惠又不起眼的酒楼。我一个人上了酒楼的二楼；找了一个靠外窗的位子做了下来。因为还没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酒楼里的人并不多。
第五十九回 在京城当小二也不容易
卢放亲自过来；为我发下了一张正式的武科准考证；有了它我才是真正的武状元候选人。
我一边接过；一边小声说：“五关不要太难。没有人大比；不但你我脸上无光；也是给皇上丢脸。会让大家以为我大明没有几个武将人选；后金国更会欺负我们大明了。皇上不高兴，我们就要倒霉了。”
卢放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但他没有想到这考试还关系到国威和边关安全问题。经我这么一说；估计会有大多数的考生过关了。我再怎么说；也没有卢放地一句话厉害。因为卢放的话；有一定程度是代表崇祯皇帝朱由检的意思。
过关后；我一个人离开了小校场。我没有回江苏会馆；也没有回我家；而是一个人上了一家酒楼。我有好几天没有喝酒了；肚子里的酒虫早就快压不住了。趁着考好了复赛；离大考还有一段时间；上酒楼过过瘾也好。
我上的不是京城大的酒楼；因为那里不但价格比较贵；而且太多的眼线在周围盯着。我就找了一家既实惠又不起眼的酒楼。我一个人上了酒楼的二楼；找了一个靠外窗的位子做了下来。因为还没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酒楼里的人并不多。
一个店小二上来；先用京城的地方话说：“爷；您要用什么？”看见我没有说话；以为我没有听懂；就又用南方话说：“这位老爷；您要吃点什么？”又用东北话说：“爷们；您要整点嘛？”
我笑了笑；看来这里做店小二都不容易；也需要会好几门地方语言。看来在京城做生意真的不简单。
店小二看见我笑了；就知道我听懂了他的意思。
我用比较正宗的京城话说：“上酒”。再用上海话说：“白相”。最后用东北话说：“整只全鸡；来点扛饿的就好。”
店小二尴尬地用本地京城话说：“爷；您还是用京城话说吧。您的后面几句话小的我不太懂。小的我就会这么几句外地话。您可别为难小的我。小的我可没有您这么博学多才。”
这个店小二不但机灵；而且很会说话。是一个好小二料。
我用京城话说：“你这里有什么好酒？店里有什么既便宜又好吃的菜？”
店小二马上说：“我们这里有二锅头、高粱、山西汾酒、还有自己做的白酒和火烧。就是自己做的酒比较烈；老板就不让多卖给来京城考试的考生。怕他们吃多了闹事。爷要喝；就给您来点？我们这里的菜也有好多的名菜。不知道您要吃本地菜；还是外地菜？吃南方的；还是北方的？”
我说：“先来点你们自己做的白酒；来只整鸡、一盘牛肉、一盘包子，再来一些素菜。等会不够的话再叫你。”
店小二应声下了楼；准备我的饭菜去了。看来京城的小二也不好做，不但要会多种地方方言，而且眼力要好。能说会道不算，还要记性好。不容易啊。
第六十回 酒楼奇遇一
是在大明朝时；各酒楼的主要收入不是饭菜；而是酒。吃饭是吃不出多少利润的。所以店家总会介绍一些酒给客人，特别是一些自己做的酒；品质并不比名酒差；而且价格相对便宜。其实店家卖自己做的酒利润更高；但只能偷偷地卖。
店小二马上拿来了一只德州的扒鸡、一盘上好牛肉；一盘肉包子；两盘素菜；加上两角锡壶装的自己做的白酒。
他利落地放下饭菜和酒；说：“爷；请用。有事叫小的我就好了。”说着就离开了。这酒楼地方不大；店小二也不多；所以楼上楼下没有专门的服务员管理一楼。
我自己倒了一小杯酒；尝了一口。这酒还可以；虽然不如我自己家做的烈酒；但比起一些没劲的酒好多了。饭菜的味道也不错。我一边喝着酒；一边夹着菜；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因为坐在靠窗的位子；楼下街道上的情形基本能够看见。我也难得安静地吃着看着京城的老百姓的日常生活。
我在楼上意外地看见了几个小孩子在街道里乞讨。当时的大明；南方有水灾；北方有旱灾；边关又刚打了一场败仗；有一些难民一点都不奇怪。可我要求考试其间不得有妓女纠缠；不得小偷、乞丐闹事。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巡逻的军队怎么不管？
当我怀疑时；我又看见了一些奇怪的情况。几个乞讨后面不远的地方；几个混混跟在他们后面。京城小偷并不是最多的；而是混混最多。他们在地方上欺负外地人；作弄老人和寡妇。收收保护费；吓唬吓唬商家。估计这几个外地孩子是由他们操控的。在现代社会；有一些丧心病狂的坏人会利用孩子行骗。一些孩子在他们手上不是人；是一个个赚钱的工具。孩子们被他们打段手脚；制造成残疾后；丢在路上向好心人乞讨。所有的钱又被他们抢去；孩子们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现代社会经常出重拳；打击这些危害孩子们的不法份子。没想到在大明也有这种人。
我知道当时人命不值钱；在灾区或者战乱后的地方；一个成年男人不过十两银子一个。一个女人也不到八两银子。孩子们更是便宜；一些家长为了孩子不饿死；为孩子找一家有钱人；白给都愿意。一些地方的人实在活不下去了；孩子论斤卖；一个孩子换同样重的番薯或者杂粮。一些人贩子就做起了好买卖；到灾区去买孩子；在卖到京城等富裕的地方。一般来说他们大多数买女孩子；女孩子也比较好卖。古代重难轻女的现象；害了不少女孩子流落烟花之地；成为了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妓女。
作为一个现代人；我最不能容忍地就是人和人之间的不平等。为什么人性这么丑恶；孩子们受了灾；亲人一个个失去；还要害他们不是残疾就是流落妓院；她们一生将会注定悲惨。
刚好这时候一队巡逻的官兵走过；他们好象没有看见乞讨的孩子；还和跟在孩子们后面的几个混混点了点头。看来他们和混混不但认识；更有可能是一起害孩子们的人。我记起落日说过：“在京城；有时侯最可恨的不是混混；而是身为官兵的人；他们一手操控着混混；一手打压着外地人。京城的治安实际掌握在这些不入流的官员手上。他们才是京城罪恶的根本。”
第六十一回 酒楼奇遇二
我知道当时人命不值钱；在灾区或者战乱后的地方；一个成年男人不过十两银子一个。一个女人也不到八两银子。孩子们更是便宜；一些家长为了孩子不饿死；为孩子找一家有钱人；白给都愿意。一些地方的人实在活不下去了；孩子论斤卖；一个孩子换同样重的番薯或者杂粮。一些人贩子就做起了好买卖；到灾区去买孩子；在卖到京城等富裕的地方。一般来说他们大多数买女孩子；女孩子也比较好卖。古代重难轻女的现象；害了不少女孩子流落烟花之地；成为了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妓女。
作为一个现代人；我最不能容忍地就是人和人之间的不平等。为什么人性这么丑恶；孩子们受了灾；亲人一个个失去；还要害他们不是残疾就是流落妓院；她们一生将会注定悲惨。
刚好这时候一队巡逻的官兵走过；他们好象没有看见乞讨的孩子；还和跟在孩子们后面的几个混混点了点头。看来他们和混混不但认识；更有可能是一起害孩子们的人。我记起落日说过：“在京城；有时侯最可恨的不是混混；而是身为官兵的人；他们一手操控着混混；一手打压着外地人。京城的治安实际掌握在这些不入流的官员手上。他们才是京城罪恶的根本。”
在这时候；楼下的一个角落响起了《血泪吟》的曲子。使我又想起了艳儿姐姐在我小时候给我讲的故事。《血泪吟》是流传在京城各大妓院的一个不公开的曲目。也是所有妓女的心声。
《血泪吟》是一个比较完整的故事；发生在元朝的时候。主角张七姑是南方一个小地方的一个富裕家庭的女孩子。她不但长得好看；更是心地善良。家里有五个哥哥和一个姐姐；父母双全；家中又有钱又有地。可因为当时的元军军官看上了她和她姐姐。在被她父亲拒绝后；军官千方百计地陷害张家。张七姑的四个哥哥在大哥被诬陷为乱党打死后也抓进了监狱。为救兄弟；张七姑的姐姐舍身想救回家人。可受到了凌辱后；换回来的只有四个尸体。张七姑的姐姐受不了打击；跳河自杀了。张老爹为了唯一的孩子张七姑；决定卖掉家产；搬到北方去。张七姑有一个心上人是读书人；叫章法。张三姑为了家人；为了章法的安全；只得不告而别；离开了家乡；离开了章法。一路上张七姑的母亲因为劳累；更因为想念已死的孩子们；终于坚持不住死了。张七姑又因为战乱和她的唯一亲人张老爹失散了。一个人流落到京城；被一个陌生人带进了一个豪华的房子。吃了一碗面；没想到却因此失去了她的自由。原来这里就是万恶的妓院。一个老妓女看不过去；偷偷给了她一小块银子；要她还了面钱赶快离开。可张七姑没有相信这个妓女；没有及时还上面钱。天一亮；她就再也离开不了妓院了。她后悔莫及也没有用；她找了官兵；找到了官府；被打了、被欺负了；最后还是被拖回了妓院。张七姑死了心；她离开不了了妓院；也没脸离开这里。一年后；声名大振的她遇上了她的情人章法。这时候的章法不但明落孙山；更是穷困寥倒。张七姑不但救了他；更暗中出钱帮他找了一个住的地方。可章法用张七姑的钱；却从心里看不起她。大家都劝张七姑不要拿钱去喂这个白眼狼；可善良的张七姑以为章法会有良心的。没想到章法趁张七姑不注意；偷走了她所有的钱离开了她。张七姑彻底没有了生活的勇气。随着年纪大起来；自己又自暴自弃起来；张七姑渐渐流落到了一般的妓女。张七姑千方百计知道了她爹的下落；可这时候的张老爹已经流落为蒙古人的奴隶。张七姑为了救爹；她把自己刚得到的自由又卖了；才换回了奄奄一息的张老爹。不久张老爹就病死了；张七姑再一次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这时候用她的血汗钱买了一个官当的章法又出现了。他不但装出不认识张七姑的样子；更是在大家面前嘲笑张七姑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妓女。气得张七姑失去镇定地打了章法一个耳光。张七姑就因为打了这个负心人；被抓到军营为军妓。一直到她年老色衰后；才被赶出了军营。当她回到京城时；认识的妓女不是死了；就是离开了。当她抱起一张扬琴弹奏时；路上刚好路过一辆囚车；车上关着一个贪污的官员；他就是章法。张七姑当时就弹奏了以自己的事改写的《血泪吟》。当章法在菜市口人头落地时；张七姑也心碎而死。这首《血泪吟》却流传了下来。
第六十二回 酒楼奇遇三
《血泪吟》差不多每个妓女都会弹唱；艳儿姐姐也经常弹。
我把头伸出了楼道；看见了一个脸上戴着一个草帽的女人面对街道弹奏着。也许是因为刚学不久；手法很生疏。
店小二马上上来说：“客官有什么事吗？”
我说：“下面的是谁？”
小二马上说：“这个女人也很可怜。听她说；她在这里才能看见她的孩子。求我们每天在这里给她留一个位子。如果您不想听；小的我去叫她不要弹了。”
我说：“叫她上来吧。我有事要问她。她今天的饭菜钱一起算到我帐上好了。”店小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