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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此事,李隆基突然想起来刚才自己说的话,恍然道:“小宝、鹃鹃,你二人可是说那老妪靠着大树说话,是给大树中的人听?”
张小宝一副你才知道的样子看了李隆基一眼,说道:“我家庄子粗壮的树中间也是空的,下面有地道连接到别处,树木的中间空了并不会死。
其实他们的谍报系统并不完善,换成我的话,我才不会靠着大树说话,我会向河中投石头,接信号的人就把网藏在水面之下,按照不同网中石头的数量来对照。
甚至可以在每日逛集市的时候,到专门的地方去买东西,然后把某个绳子的结头数量按照不同的方法来安排距离和打结的方式。”
“居然如此可怕。”李隆基想着此等手段,吃惊地说道。
张小宝却摇摇头:“这不是最可怕的保密方式,最可怕的是上面与她单线联系,也就是说,她根本不认识对方,也不知道对方何时出现。
先前说的办法,只要我们盯住了她,知道她的日常生活规律,不停地排查也能够知道谁与她联系,最可怕的方式是……鹃鹃。”
“最可怕的方法是,她自己出去卖东西,她走路的姿势和摆放货物的动作,以及货物的安排顺序和角度,甚至是数量跟价钱。
全能够向别人传递消息,买东西的人,看东西的人,每天都在换,我们不可能盯紧所有在她摊位前路过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抓住,然后严刑逼供,把她所知道的事情全部掌握。
可是她并不清楚谁是她的上线,当我们对其进行逼供的时候,所耽误的时间超过了她跟上面联系所规定的时间,那么对方便会断掉她这条线,哪怕我们逼迫她使用同样的方法放出诱饵情报,也无法抓到其上线。”
王鹃听到张小宝的示意,对李隆基介绍另外的消息传递方式。
李隆基都听傻了,在他想来,传递情报的方法,最恰当的是密写,或者是通过电报传递看上去不相关的信息,却绝对想不到,在单线联系的情况下,还能有很多看上去最平常的方式把消息准确地传达出去。
“这等谍报人员不好培养吧?”李隆基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方法可以用,然,人才难寻。
“是的,不好培养,同时也有很大的可能被发现,用穷举法和排查法,费点力气,同样能够得到有用的情报,其过程就是斗智斗勇。
陛下,我和鹃鹃还有其他事情,暂且告辞了,您不需考虑太多,阴暗的事情,我和鹃鹃负责便可。”
张小宝这就要回去忙碌了,正如他所说,他和王鹃都是干这个出身,当时他和王鹃所在的部门斗的就很开心,并且一直处在上风,到不是说王鹃部门的人不行,而是政府职能的部门,总会出现更多的漏洞。
这就是俗语所言的,仗义每多屠狗辈,无情最是读书郎,当然,更主要的是,特二处的流星战队的人不可能盯着他张小宝不放,他自己无非是个诈骗犯,也没有做过对国家民生直接有损害的事情。
除非当头头的人吃饱了撑的,派出所有流星的成员专门对付他张小宝,那他只能收敛、收敛、再收敛,躲得远远的,说死不露头。
可那样的话,他自己也不知该怎样做?是对抗,在冒险的情况中,让流行闪耀,还是失败被抓,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想得到的结果,因为他觉得,流星……不应该因他而闪耀,他也下不去手。
张小宝似回忆,似假设,心绪微微起伏,人便显得多了一丝的惆怅。
“想什么呢?”王鹃用胳膊碰碰张小宝问道。
“没什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还有流星,或许是某一天某一次夜空中流星划过的时候,我许过愿,就是让我找到一个最满意的媳妇,我又如此的善良,感动了天,感动了地,感动了风霜与雪雨,然后我的身边多了你。”
张小宝说着话,伸胳膊去揽王鹃。
王鹃非常利索地躲开,跑出去十来步,转回头:“肉麻,我喜欢的是那种铁血。”
“以后你要改改,铁血通常伴随着悲伤,肉麻,是所有人想要拥有的幸福,好吧,按照肉麻的安排,我应该追你,你在前面放慢速度跑,小羊,休走,狼哥哥来喽。”
张小宝张开胳膊向王鹃追去。
第655章 消息传递有地道
“胡公子,你的牛排,请。”这日中午,胡梁再一次坐到了餐厅当中。
不同之处在于,没有人为他端送东西,他需自己去窗口取,与其他人一般,因为小贝等人同样自己端餐盘,特殊的人只有四个,两家的主母,有孕在身,及盼儿兄妹。
胡梁点了跟小贝一样的东西,一份牛排,一份鹅肝,一份鱼籽酱,还有一杯葡萄酒跟一盘子水果蔬菜色拉。
胡梁在打听到小贝选什么东西后,十分好奇,他去过碧海银沙酒楼,去过水云间,也去过连锁店比较少的海云间,不说尝遍每样菜,至少大部分从菜谱上见过,却从不知道小贝点的是什么。
好奇之下,才和小贝学,牛排没有全熟的,最多为九成,胡梁问的人告诉他,说小宝小公子不允许弟弟妹妹吃太生鲜的牛排,怕承受不住血腥味。
于是胡梁以为自己可以,点了个三成熟的,小贝看到他断的餐盘中的肉,向引导他的内院眨眨眼睛,一副合作愉快的表情,内院则回了个笑容。
“我看他吃不吃得下,烫了不怪我哦,虽然哥哥从未说过因为太血腥不让我们吃。”小贝做贼似的朝胡梁的桌子处张望,对同桌的哥哥姐姐说道。
“是,哥哥不让我们吃,是怕我们烫到,吃慢的话,凉了味道又不好,不然凭我们可以生吃海鲜的本事,怎会怕一点肉腥,何况牛排也不腥。”
小远叉了个鱼排到自己碟子中,慢慢切着和小贝说话。
他没点色拉,吃不惯味道,除非特殊情况,才能忍着吃几口。
胡梁怎知此中道理,很不熟练地切下来一块看着红红的肉,刚用刀扎着放到嘴边便猛地向后一靠身子,不停地吸凉气,声音模糊地嘟囔:“起泡了,什么玩意,用刀叉,祖宗们多年前不用的东西了,又拿出来,吃点东西这个费劲啊。”
“胡公子,用刀叉不算什么,还有使手抓的咖喱饭呢,小宝小公子和鹃鹃小娘子,光是在吃的方面,教给小贝小娘子等人不少种,说是不指望他们没日去吃,但至少要了解,如双刀、单刀吃草原烤肉,如吃螃蟹时的蟹八件。”
同一桌吃饭的人点了一份刀削面,呼噜呼噜吃呢,听到胡梁嘟囔的声音,停下手上、嘴上的动作,对其说道。
胡梁无奈地点下头,开始吹起面前的肉,再微微探头,看小贝那一桌,不得不承认,人家的教育与别人不同,小贝等人吃的非常熟练,吃的动作快,给人的感官却非常优雅,很神奇。
低头看看盘子中的鹅肝,又疑惑地问对面坐着吃饭的人:“缘何不选用大的鹅肝?我知道一种方法,能使家禽肝脏变大。”
“无非就是灌食,要是灌酒糟,长的更大,我们家不允许那样做,对肝脏有伤害的饲料绝对禁止喂给家禽和牲畜,同时不可以让家禽吃的太多。”
胡梁对面的内院不屑地看了胡梁一眼,说完话,继续低头对食物努力。
胡梁沉默了,学着小贝等人的样子,一点点吃东西,心绪却变得复杂,他对张王两家的了解并不少。
知道人家吃用的东西全是精益求精,那张小宝对调料的掌握最好,也总给家人做菜,各种调料全由他研究而成,然,他却并不会使用太多的调料,能体现食材原味的,便直接体现,不合适口味的,只放一点点盐。
现在据说他的手艺已是炉火纯青,对食物的要求也更高,可这样的人,居然不允许家中专门喂养特殊的家禽,说明刻意喂出来的家禽对人的身体并不好。
这样一想,胡梁用酒把口中的食物送下去,学小贝的样子,拿胸前的餐巾擦拭下嘴,问对面使劲向刀削面中放肉酱的内院:
“你家吃的俱是好东西,却经过几代培养出高产蛋的家禽和产肉的家禽,不觉得对天下百姓不公吗?”
“啊?不公?”内院诧异不已。
“正是,你家吃的食物找不到一般的,哪怕是一个豆浆,一碗粥,必然是精挑细选,你们口中说着为大唐百姓,却在生活中拉开差距,德行何在?”胡梁声音偏大,意含指责。
内院又舀了一匙子肉酱,也不怕咸,直接抿在口中,咽下去吧嗒两在嘴,再喝一口面汤,舒服地眯起眼睛,对胡梁说道:“我家不这样吃,难道百姓就能吃到?现在不是追求质的时刻,是数量,让百姓尽量能吃上肉。
当然,小公子和小娘子也不允许用别的方法来催生牲口与家禽,只是专门培育而已,等我大唐的种植技术更高,医疗技术更完善,自然会逐步提高百姓生活的质。
我家的主家还没本事一步登天,故只好出此策,何况品种不同,并不能说明东西对人有害,与其操食物好坏的心,不如先想想能不能吃到。”
“那你们考虑到别国的百姓了吗?同是天下苍生,为何你们的好东西不向外便宜卖?卖的全是奢侈品。”胡梁继续问。
“你可拉倒吧,你都说是别国的百姓了,跟我大唐又啥关系?别国的百姓过的好与坏,找他们的皇帝去,想过的好,简单,把他们的皇帝干掉,承认只有一个大唐,以我朝陛下为尊。
你是心善了,照你的话来说,天下苍生莫不如此,一草一木,皆有慧根,你别伤害它们了,你以后就饿着,连呼吸也不要做,否则会把空气中的生物弄死。”
内院说完,再不出声,又舀了肉酱空嘴吃。
胡梁见对方吃起肉酱没完,也用刀弄点放到嘴里,吧嗒两下:“不算太咸啊,什么肉?”
“昨天晚上吃剩的肉,回锅做成肉酱,这回了锅的肉,味道最香,放心吃,沾了别人口水的肉全拿去喂动物了。”另一个内院说道。
“哦。”胡梁这才放心,又嘟囔着:“若人人能吃饱饭,穿暖衣服,住在不漏雨的房子中,天下又怎会有战事?”
“真那样就会有人生出另外的想法了,吃吧,眼看到杭州了,你也能见到你的兄弟们,五个人,你说五个,就是五个,如有十个,杀掉五个。”内院多说一句。
胡梁登时没了胃口,冷汗从汗毛孔中不停地向外冒,嘴张了张,想要说点什么,终究是没说出来。
※※※※
胡梁惦记的七个人此刻也在吃东西。
他们昨天晚上被抓,一直到现在,才有人给他们送来食物,每人的面前摆放着一两豆饼,还有一碗米酒,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东西。
一两豆饼中所含的营养,足够他们坚持一整天了,一碗米酒,既能补充水分,又可以帮他们加速脂肪的分解。
对他们来说,这个待遇已经不错了,否则的话,只给他们一人一盅白酒,他们喝了之后,挺个一天也没有问题,然后再喂他们半碗水,如此做法,能够让他们活上最少半个月。
但后果是他们会变得浑身没有力气,整天想要睡觉,即使不用绳子捆绑他们,他们也无法跑掉。
现在给他们的待遇算是好的了。
起个人的脚被铁索套着,并联在一起,一个人想要动作,离别人不能远了。
看到食物被人送进来,船舱中的七个人几乎同时抬起头,用憎恨的目光看着来人把食物放到地上,又转身离去。
“大哥,认识不?”靠在船舱壁上的老五扫了眼食物,问道。
被其称作大哥的人摇摇头,看着食物叹了口气,连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