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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船派人过去给修。
长江上撞了礁石,只要人家真能把木头板子给拿回来,这边就给折价,总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有这样的闲心,要的是个名声。
李珣听不出来这么做的好处,想到背后的那人,答应下来“那就这么做,我找来人就去找他们一同商量。”
“别,找来人先说好,不要让他们知道了,他们其实没有多少钱,根本不够九万贯,更不可能一年造出海船来,骗子,等他们无法交代你那一万贯的时候,跑掉了,你在去找别人入伙,咱们自己做,不能白扔了那个地方。”
张小宝这时只能与李珣说实话了,不然李珣去找人投钱,那些人还能继续挺下去。
“骗子?怎么骗了,小宝,你与我说说。”李珣听到张小宝刚才的话,觉得好像不是在人间了,原本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骗子了。
张小宝把与王鹃说的话,说给了李珣听,又对李珣说道:“你现在就让他们把应该拿出来的钱拿出来看看,你是一万贯,我那是两万贯,一功七万贯,他们现在最少还得拿出来一万多贯,你看他们能拿出来么?
再派人去打听一下,他们这些天都接触什么人了,尤其是在前几天你给我们一万贯的时候,问问就能清楚,他们要干什么。”
李珣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事情,现在听见了,呆在那里,眼睛眨呀眨的,心中可谓是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当初他来的时候还想着拉张家一把,以前总是占人家便宜了,现在听了这些话才发现,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简单。
怪不得师傅在知道了这个事情是和张家一起的时候放心了,看样子师傅应该是看出来有些不对,却不知道哪个地方出错了,原来是这样啊。
这下李珣也没有心思说别的事情了,匆匆离开张家,找人去探察那些人这些天的事情。
张小宝和王鹃则是继续地晚上那个图纸,又画了画,觉得差不多了,马上找人去制作,尤其是鞋,这两天庄子上的庄户,穿着平常的鞋下地的,先前试了下光脚,发现根本就走不了,下面的小麦饭石,不仅仅是隔脚,一不小心还能把脚给划破了。
庄子上没有那么多的工匠,都在地里呢,好在那些个挖河的人中有许多不用耕作的工匠,让他们先停下挖河的事情,全力地赶制新犁,一天的时间,竟然改制了二百多副。
做鞋的稍微慢了一些,庄子上没有那么多的好木头,需要从别处弄来,只能让庄户先穿着平常的鞋下地干活,这些主家以后会给重新做。
新犁一经使用,速度果然快了起来,李珣也再一次找了过来“快,把你们的新犁给我两副,我也回去让人制作,我找人看了,说是改动不大,可用起来趁手。
这个功劳就按照你们说的,给赵主簿了,马上就要新一轮的派官,我想想办法,让赵主簿当县令,让张县丞做主簿,再提个刀笔吏出来顶县丞的位置。”
“那李公子就多费心了,以后三水县至少安稳几年,等着再有新的县令来也不用担心了,那些人的事情你问了吗?”
张小宝也是这么打算的,三水县有个码头之后,就有些不安稳了,必须要让这边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行,到时一个个的把县令送上去,不就是政绩么,简单的东西。
李珣被问到那些人的事情,脸色变的有点难看,说道:“多亏你提醒我了,他们竟然在这些天中,管别人又借了一些钱,两万贯,还跟那些人说,到时候偷着给他们用好料做船,算一般料的钱。
看来他们真是没有钱了,我今天就让人把他们找来,让人跟他们去拿一万多贯钱过来给我看看,拿不出来,那就是骗人,当初文书上写好了,那地他们愿意要就要吧,别的钱一文也别想拿回去。”
张小宝一听也挺佩服那些人的,为了找一个大旗,竟然又骗了别人来给李珣用钱,野心不小啊,什么都干敢,就好像那吐蕃来的人一样,还准备到张家杀人,消息够灵通的。
吐蕃?胆子大?
张小宝突然想到了这两个词,把两个事情联系起来,对着李珣说道:“你派人继续查,看看他们从什么地方过来的,有没有接触过吐蕃的人,他们若是把船坞的事情给做成了,那时候正是夏天,这边不可能收多少的粮食。
加上还有一部分藏起来要破坏的人,到时这里的钱财被他们骗去不少,你说挨了骗的人想要把损失补回来,会不会在这里高价倒卖粮食?会不会在被骗的人想不到这个点子的时候,有人提醒他们?”
“你说与我做买卖的人是吐蕃派来的?想要在这边搞出来一些个事情?”李珣边说边擦汗,心中一阵的后怕,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他也算是参与进来了,到时这边粮食涨价,有人囤积,皇叔那边定会派人查,查来查去,自己也参与了,那……
接下来的事情李珣已经不敢去想了,道了声谢,连新犁也无暇顾及,转身便跑,到了外面对着护卫喊道:“快,与我回庄子,把其他的人都叫回来。”
护卫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跟着李珣往回走,李珣跑了两步,停下来,指着一个护卫“背我,快跑,回去有赏。”
护卫也没想着什么赏不赏的,小候爷让背,那只能背,一众人轮流背着李珣跑回了庄子。
“夫子,夫子,大事不好了,我要有麻烦了,快点想想办法。”
李珣一回到庄子就去书房,见书房没有人,一边跑一边大喊着,还是院子中的人告诉他,人在后面的花园中松土呢。
跑的气喘吁吁的李珣找到了中年人的时候,中年人正手上拿着一个小铲子在那里一点点松着土,有的时候还要用根棍子插一插。
“夫子,大事不好了,我被骗了,差点就成了他们的帮凶,快帮我想想办法,怎么能查到他们的底细?”
李珣站在中年人的面前,喘着粗气地说道。
中年人根本就不知道说的大事儿是什么,疑惑地问道:“小候爷被谁骗了?张家庄子?”
“不是,是要建船坞的人,他们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们是想……”李珣把这两天张小宝说的话都说给了中年人听,等着说完了,又说道:
“我现在得查他们的底细,我的身边没有那么些个能查出来的人,是与不是,到时候就知道了,不是的话,就让他们在那里好好修船坞,也不让他们有那个管着的权利了,重新写文书,若真是的话,就要往上送了。”
“竟然是这样?估计差不多啊,吐蕃也不乏能人,知道我朝的薄弱之处,到时只要他们做成了,再次出兵,我们这边就拿不出太多的粮食过去,京中无粮可调,他们只要派出细作来,于这里大肆宣扬,民心就乱了。”
中年人也吃了一惊,往后想了想,到是吐蕃能做的事情就多了,看看李珣着急的样子,松了口气说道:“不用急,先把这个事情报给王爷,让王爷派人去查,你要把人给先抓了,不管抓对还是抓错,等王爷那边有了消息再做打算。
还好,你把张家拉了进来,那张家中的人了得啊,你去那边说的时候,他们就让你建工坊,这就是说,只凭借你几句话,人家就知道了,或是在你进门的时候,人家就已经明了,难道他们也有人一直查着三水县中的事情?”
第167章 合伙之人闻风逃
李珣愣了下,突然想起,那个时候是张小宝直接跟他说的,并没有其他的人,难道张小宝也有如此的本事。
“夫子,找张家庄子时,是小宝与我说的工坊的事情,这些天没见张家有什么势力专门在整个县中打探消息,是不是碰巧张小宝想到了那些赚钱的时候,然后背后的人又发现了一些情况?”
李珣把那天的事情说给了中年人听,中年人也想不透,除非是张小宝那么厉害,直接算到了别人要骗李珣,这绝对是不可能的,而张家确实一直忙着别的事情,哪里有时间培养人打探消息。
“呃……小候爷,会不会是这样,县中的衙役多,有许多衙役,那些个衙役以前做的事情可不是现在这种,他们有些手段,张家与衙门的关系,可以调动这些衙役,是衙役们帮着打听出来的。”
张年人觉得应该如此,总要找个缘由才行。
“先不管这些了,反正我就知道,以后有事儿就找张小宝去,不用怕被骗了,这次还赚了呢,怪不得他家一直拖着不把那两万贯拿出来,压根就没打算拿,空手套白狼啊,哈哈哈哈。”
李珣刚才还担心,现在又觉得没事儿了,把人先抓来,就不必怕他们捣乱。
正此刻,一个护卫匆匆地找了过来“小候爷,那些个人小的过去找的时候,竟然没有看到人,听人说,他们一起离开,在渭水那边乘船往西去了,至于现在到了哪里,小的也不清楚。”
“什么?往西去了?跑了?那他们一定是和前两天到这边被小红的家禽差点弄死的人有关系,现在他们知道了消息,以为事情败露,才跑的,追,给本候爷追,派快马过去,再给州中送一封信,让我爹全州搜查。”
李珣一听来人的话,知道不用再查什么底细了,那些人就是一伙的,想到若是自己没找张家庄子合伙的后果,又吓又气,大声喊着让人去追。
中年人则是放心下来,劝道:“小候爷不必动气,他们跑了,那船坞的地方和工坊以及学堂,还有他们先前拿出来的钱及后来骗的钱就全是小候爷与张家庄子的了。”
“对啊,跑吧,还省了些力气,让人去抓,我不生气,一点也不生气,总归是我赚了,小宝还和我说那船坞的事情呢,正好现在就找人投钱,好好建一个船坞,不然可惜了那么好的地方了,我找小宝商量一下。”
李珣心中还是有气,却没有刚才那么大了,想起来自己这次的收获,又笑了,只要以后经常和张家的人接触下,还用担心么?
说完这句话,李珣又带着兴奋的性情去往张家庄子去,他还有两个做样品的犁没拿回来呢,写信的事情交给师傅了。
……
张小宝和王鹃也没闲着,两个人收到了张父写回来的信,走的官路,由程县令发出来,直接发给三水县,三水县见到信就派人用六百里加急送到张家庄子,三封信,还有几样京城中的小物件,用了六天时间就到地方了。
王鹃和张小宝还为此感叹了一番,走官驿就是快,不然用人那么带着去传,估计一个月也回不来,算是以权谋私了。
张老太爷和张老太太的信是张小宝给念的,张王氏的信,张小宝根本就没碰到,给张小宝和王鹃的信上说了一些那边的事情,夸了张小宝几句,让他在家中听话,别惹出事儿来,让他也给回信。
张小宝就跟家人说,不让他们把这边发生的一些事情说出去,只挑好的说说。
写好信,就让衙役给带回去,同时带回去的还有几副新的犁,赵主簿那里要送,周西虎也要送,这次还让他来做。
剩下的事情就只有一个,统筹挖河的事情,等挖完,春耕也就差不多了,河水涨上来,父亲那边就开始考试了,至于陈家那边封上的路开不开,张小宝根本就不在乎,有了水路谁还走陆路。
车不是那么结实,走一走就容易坏,尤其是骨碌,通常走马车的,都要带好修车的工具,还有一些给车轴上的油。
陈家张小宝也不放在心上,商人与官员间的关系,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官员与官员之间的关系,找哪一个过来对付张家,那人第一个考虑的也是张家的身份。
“这些淤泥都要留着,扔到池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