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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刺史还真的就吃这一套,听到了管家的话之后,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正是这个意思,看看他张忠到时候该怎么办,我就不相信了,他张家的那个高人连这个也能算出来,到时候他们那个商会就完了,好啊,让他们赚钱,赚啊。”
宁刺史现在已经快要疯狂了,他自从张忠到了这个地方之后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比起以前来他觉得非常的窝囊,不是一般的窝囊,他又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现在宁家赚多少钱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才能够把张忠给弄倒了。
以前通过向上面送弹劾的折子,结果就是一点的作用也没有,反而是让他得到了警告,那么现在呢,他不用那个办法了,张忠家不是做买卖的吗?那就从买卖的信誉方面来打击张忠,让他翻不过身来。
一想起张忠的家是做买卖的,宁刺史又有点不确定了,继续问道:“你说如果那个时候张忠自己家里面拿出了钱来给那些个百姓的话,那百姓会不会继续相信他?”
管家其实刚才也想过这样的问题,可他有其他的想法,听到老爷问了,马上说道:“老爷,其实就是张忠把自己家中的钱拿出来也没有太大的用处了,他们这次就是输了,从来没有输过的他们您认为还有人会在乎吗?”
宁刺史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管家,管家马上有接着说道:“老爷,很多的人都怕张家其实就是因为他们从开始的时候一直到现在从来就没有输过,在三水县的时候还有后来的华原县的时候都是如此。
刚开始知道了张忠的情报的时候老爷您忘了,咱们也是非常害怕,一个从来都不失败的地方那不是一般的人啊,本事就能够让人相信他们能够得到更多的好处。
这也是为什么张家能够发展到如此程度的关系,可咱们这一次并不是仅仅地让他损失了钱那么简单,主要是把他那个不败的神话给打破了,这样一来,其他的人也会不再那么害怕,现在老爷想要让宁家联合一些个人,那些个人都敢对付张家。
可我肯定只要这的事情成功了,张家损失的就不是一点点钱了,而是更多的东西,还有皇上那边也是如此,当今的皇上也是看到了张家的本事,所以一直在帮着张家,可只要张家出了事情,皇上就会觉得非常的失望。
到时候,等着这个消息传了上去以后,老爷您再写一次弹劾的折子,想来就不会像以前那样了,皇上总不可能保一个失败的到人吧?老爷您说是吗?”
管家的这一番话说出来就做出了一副高人的样子,这是他的习惯,可过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他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老爷的面前,吓的悄悄扭头看了过去。
他以为老爷会生气呢,可宁刺史现在却是非常的兴奋,点着头,在那里笑了起来,从开始的微笑到后来的大笑,越笑声音就越大,最后镇的管家都觉得难受了,才停下来说道: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没错,他张忠这次只要失败了,就不要指望以后还能像现在这样被那么多的人保护起来了,聪明,你果然聪明,一会儿到后面去领赏。”
宁刺史确实高兴啊,他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做买卖的计划能够牵扯到如此多的事情,这让他实在是想不到啊,一次,就这一次了,就让张忠翻不过来身,张忠他有什么家中有势力吗?他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庄户中出来的人吗,竟然还敢和自己猖狂。
如此一考虑,宁刺史高兴了,他现在就非常希望地快点得到那边的消息,派出去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已经不为了能不能成功而着急了,他着急的是想看到张忠那失败的样子。
管家连忙感谢着,这下他终于是松了口气,虽然他还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但他至少能够得到赏赐,至于那边真的失败的话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不是他想的差了,而是派过去的人太笨了。
对,就是这样,就算是失败了和他也没有任何的关系,谁到了那边去做事情,谁就自己想办法承担责任吧,这顿饭管家根本就没有怎么碰,他现在想的都是那个赏赐,老爷今天没有说赏赐多少的东西,按照通常的情况来讲,自己最多可以到那边说成是五十贯,这一点以前就试过了,老爷不会不同意,或者是胆子再大一些,说成六十贯,想来老爷现在这么高兴也不会说什么。
宁刺史哪知道自己的管家现在动着这样的心思啊,他还在沉浸在自己的快乐当中呢,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对着管家说道:
“我们家在那边不是还有两艘船吗?那些个从别的地方过来的人我们家的人难道还没有答对好,为什么到了现在也不过来,不是说让他们把人给邀请到这边,我要好好招待的吗?”
管家听了老爷的这个话,心中这个后悔了,早知道老爷能想起这个事情,刚才就趁机会离开了,先把赏钱给弄到手再说,现在如果一个说不好的话,很容易让老爷把钱又给收回去,这可不行,得想个办法。
眼珠子转了转,管家心中有了一个番话,给宁刺史把酒倒上之后说道:“老爷,这个事情不同了,越是晚点过来才越好呢。”
“哦?为什么要这么说,晚点过来那岂不是让张忠把人给拉拢过去了?”宁刺史不解地问道。
“非也非也,老爷您想啊,那边的码头停船的话会收钱的,如果没有我们家的船在,那个张忠可能不会收其他人的钱,可我们家的船在那里,您说张忠可能不收吗?如果只收了我们家的钱,而不去收其他人的钱,您说别人会如何看待张忠?”
管家终于是把老爷给引到了这个话题上面,顺着这个话题就问了一句,宁刺史深思了一会儿说道:“其他的人一定会非常瞧不起张忠,尤其是我们家的人在于旁边说点张忠的坏话,可那有如何?张忠可以连别人的钱一起收了啊。”
“对呀,老爷说的不错,张忠可以把别人的钱也给收了,那一艘船可就是十贯啊,停一天十贯,他们那些个世家子弟是过来干什么的?当然是为了赚钱了,哪怕这一次赚不了太多,可他们依旧是为了钱,好在自己的长辈面前显示一番,可张忠收了他们那么多的钱,他们会愿意吗?
如果仅仅是第一天,他们也许不会说什么,可那不是一天的事情啊,他们在那边停的时间越长,那么收的钱也就越多,等着他们停上个一个月两个月的,那就是几百贯没了,现在那些个世家的子弟可能不在乎,等着真的多了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让人告诉他们一声这次过来究竟能够赚多少钱。
故意压一压价钱,让他们明白张忠收了他们多少钱,尤其是当他们发现过来一次不仅仅没有赚到钱,反而是把钱都给了张忠那边的码头之后,您说他们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找张忠把那个钱给要回来?”
管家使劲地想着能够让老爷高兴的事情,不遗余力地说着,宁刺史听的有入神了,一边听一边点头,说道:“会,会,绝对会的,他们赚不到钱了,那么来这一次干什么?就不怕回到家中被别人笑话?好啊,好办法。
马上就去安排人,到那边就看看,等着那边呆的时间更长了之后,我们就让那边的人煽动其他的人,看看张忠是要钱还是要面子,如果都要的话那就会把那些个人都给得罪了,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宁刺史可能是喝了点酒,实在是太过兴奋了,竟然跟着管家的话来说,并且还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管家这个时候的汗都流下来了,可他不敢擦,怕老爷发现了自己说的事情不是那么可靠,听到老爷又问了,想想,说道:
“老爷,接下来的事情那就简单了,让我们的人把那些个世家的子弟邀请过来,一路之上不停地说张忠的坏话,等着他们一到这里,老爷您就用最好的东西来招待他们,并且送上足够多的钱财,一个人给个一千贯想来就不少了,他们的目的就是赚钱,老爷您就让他们赚钱。
开始的时候不是说了么,这个货物不值钱,至少他们就是如此认为的,老爷在这边好好安排一下,让他们看到确实是不值钱,到时候老爷您就用高价把他们这次带来的东西买下来,如此他们就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
“妙,妙,实在是太妙了,来管家,喝酒,太好了,就这么做了,一会儿你就去安排,还有,到后面领赏,多领一些,以前还真没有发现啊,你竟然能够想到这么多,好,以后跟着我好好干,亏待不了你。”
宁刺史终于是说出了一句让管家放心的话,管家就等着这个呢,现在他可不想留在这里了,恭敬地喝了一杯酒,马上说道:
“老爷,这个事情可不能耽搁了,我现在就去安排,如果那些个公子们想要早点过来,那也要想办法让他们晚一些过来才行啊,不然很容易出事情。”
“恩,也好,那你就快点去安排吧,我等着好消息。”宁刺史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是头一次发现这个管家还能有这样的本事,等着管家匆匆离去了,他又在这边自己吃喝起来,越想越高兴啊,喝着喝着就多了,竟然在那里自己又跳又唱的,也根本不顾自己的身份了。
管家离开的非常麻利,他可不是什么安排事情,那个晚一点也没有事情,他是想要先把钱给弄到手中,这样才安稳。
……
陆州这边已经把该接种的人都接种了,就连一些个老头和老太太也同样接种了,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死人的事情,张小宝和王鹃实在是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是他们用的牛好?还是这里的人的体质好?
想不明白就不去想,反正都已经接种了,而且是除了那一个得了天花之外,以后再也没有人得,两个人现在就想去找毕爷爷,把这个事情告诉给他,让他送到皇上那边,如此以后死的人就会少了。
还不等着张小宝和王鹃去找毕老头呢,毕老头就已经在那里把折子给写好了,同时还有写出了就封信,让这些人在皇上不相信的情况下,悄悄地实验一番,如果成功了,那么多整个大唐都是一种贡献啊。
张老头同样写了自己的信,毕老头的东西最后也要依靠他这边的信鸽来送过去,不然走军驿的话实在是太慢了,马跑的就算是再快,那也比不上飞着的鸽子啊。
他写的也是这个接种的事情,让自己的老爷在当地学着弄,这已经成功了,主要是这几天过来的商人们都说其他的州中有得了天花而死去的人的事情,而这边到现在还一个人都没有死。
周围的州都出现了天花,并且死人了,张老头可不认为他这边的陆州会一点都不受影响,不然也不可能有那个孩子得天花。
那么既然现在的本州没有事情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这里的那个使用的种痘的方法成功了,每一次的天花都要死不少人啊,这里竟然没有任何的事情,还不快点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老爷,难道要等着老爷家乡那边有人得了天花而死去再说?
毕老头把所有的信都写好了,扭头看着张老头还在那里写着,就说道:“怎么样?看到张家的本事了吧?我算是服气了,那边刚刚出现天花,他们马上就拿出了办法,这种本事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啊。
想来他们以前并不知道怎么来预防这个天花,就像那个帮别人生孩子的事情一样,如果这次不是张王两家的夫人都怀了双胞胎,他们也就不会做出来那样的东西了,一切都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才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