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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娃子不应该唱那样的歌,我想到的是,天上有……无数个星星,那个最亮地……就是我,我不知道我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小宝,咱们绕海南岛走一圈吧?好不好?”
王鹃唱了两句突然问道。
“干嘛?琼州海峡不是更近么?”张小宝纳闷了。
“提问,上联,天涯。”
“回答,下联,海角。”
“这么就对了么,我准备去那写字。”王鹃兴奋地说道。
“写天涯海角?你要是有这爱好的话,咱们整天去旅游写字也写不完了,名胜多了。”张小宝反应不慢,马上就知道王鹃的心思了。
“那算了,下次来再说,我就不信有人比我更早,山东蓬莱阁有没有人写?我们要是一直走海路,不从浙江那边入运河的话,就能到,然后走黄河。”王鹃向往地说道。
冬天的时候从京城的方向,或者说是从山东的方向往陆州来还比较快的,可回去的时候就麻烦了,有一个寒流,想要快的话也简单,那就是把船向海的方向横着移动出去一段距离,那么能够遇到暖流了。
可张小宝和王鹃都不想到日本那里转一圈,何况海上未知的危险也太多了点,只好逆着寒流而上。
这下王鹃也不提去山东了,找了个能拐进去的地方船队就钻了进去,周围都是陆地了之后,船上的人舒服多了。
归家心切的人踩桨的速度也快了,船上带有足够多的补给,没有人想在路上再做什么买卖,丝毫不停留地一直就到了京城,算算日子,竟然才过去四十天,这种速度对张小宝和王鹃来说只能是一个字,慢。
可对从来就没有达到如此速度的人来讲,那就是奇迹,离过年还有十来天的时间,足够回家了,船就停在京城的码头处。
张忠松了口气,带上自己需要的东西去宫中找皇上。
李隆基也没想到张忠会回来的这么快,以为过完年才能到呢,心里惊讶的时候更多的是对螺旋桨以及两边有轮子的轮船有了深刻的认知。
半个时辰后,张忠出来了,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问问那边遇到的情况,并且鼓励一番,这就算完事儿。
大船此时坐不了了,河道太浅,小船也一样,冰封了,一行人只能乘马车往回赶,张王两家的人都想和自己的庄户过年,今年是赶的快,也赶的巧,不知道明年会如何?
坐在马车中的张忠一直都没说什么话,看脸色红扑扑的,显得很激动。
“夫君,可是见皇上一面不容易?”陪在旁边坐着的张王氏出声问道。
张忠这才反应过来,笑笑说道:“不是见皇上不容易,是我知道了陆州的事情。”
把那里自己等人离开第二天后的情况说了一遍,张忠就靠在靠背上不出声了,他也是听皇上说的,别人当官为什么他不清楚,可他就是为了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得到百姓的认可,这一次他得到了,故此才激动。
张王氏听了之后愣了会儿,叹息一声,说道:“值了,夫君没白帮着百姓做那么多的事情,有万民表就行啊,钱财都不重要。”
张忠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车厢中一时静了下来。
可张忠还没等把刚刚听到的事情给消化掉呢,车队到了华原县的时候,张忠那未曾平服的心情又激荡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华原县的百姓已经知道张忠回来了,当车队经过五天后到达华原县的一刻,再也无法继续前行,前面早就被百姓给堵住了。
一个个地站在寒风当中,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张忠的车队。
张忠挑开车帘一看,有点头疼,可不得不下去打声招呼。
看到张忠的一瞬间,百姓就哗的一下围了上来,一个人一句地问候起来,还有的想要问问陆州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有的则是关心张忠下一步到什么地方当官,甚至是不管能否得罪现在的耀州刺史,直接就劝张忠想点办法,回耀州来当刺史。
这一幕被不知道具体情况的人看到后,非常纳闷,不明白这么多的百姓究竟是为什么事情而来的。
当一番打听过后,看向张忠的眼神也变的尊敬起来,为官一方容易,可离开了之后,一年多又回来,依旧能够得到百姓的拥戴那就不简单了。
寒风中的百姓只有离张忠最近的人才会说话,其他的人都静悄悄的,七八岁的小娃子也懂事地一声不出。
张忠没有办法了,又找到自己的那个扩音器,对周围的百姓喊了起来,无非就是说自己很好,在陆州那边过的不错,让大家不用担忧,再就是让百姓多回家过年,过一个好年,也给百姓拜个早年。
百姓其实也不准备干什么,就是想看看张忠,看到张忠一家人都没有事情了,那就放心了,外面毕竟冷,一个个的看过了突然一现又被抱回去的四个小娃子,说出番祝贺的话,便纷纷散去。
张忠不敢走,也不能走,就站在车厢上面,看着百姓一个个离开,等所有的百姓都走了,这才爬下来,钻进车中,手在火炉上面烤,冻坏了。
手和脸是凉凉的,张忠的心里却是暖暖的,他都知道冷呢,人家百姓等那么长时间难道就不冷?
“夫君,是不是发现当一个好官比当一个贪官强?公道自在人心。”张王氏眼睛红红,显然刚才也被感动了,就算是皇上来,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百姓到此迎接,除非是派兵赶出来。
可自己的夫君仅仅是回次家,就有百姓自发地等候,这要是不算好官的话,什么才算?
张忠也觉得非常有成就感,感叹道:“等我老了啊,我就对我孙子说,当年……”
“多亏是这个时代,换成我们那时,真有官员受到如此的爱戴,那这个官员就完喽,爱戴应该给领导。”张小宝庆幸地说道。
“我怎么发现你总是攻击领导阶层呢?都是为百姓服务的,百姓的公仆。”王鹃已经不只一次听到张小宝的抱怨了,觉得这样不好。
“拉倒吧,你说这话不脸红?我没攻击谁,我就是说一个事实而已,这个时代好啊,趁着好时候,多给百姓做点事情,也不枉在天地间又走一回。
我准备趁过年这段时间,开始对三水县和耀州的百姓施行免费医疗,只要是本地的人都可以不花钱看病,这就叫投桃报李。”
张小宝也就是一说,不可能跟王鹃讨论更多那方面的事情,毕竟王鹃的家中有这样的人存在。
王鹃想了下,说道:“其实和官员没有关系,是人性的问题,就是生活在社会最地层的百姓,你让他有一天当上大官,他不知道民间的疾苦?他就能是一个好官?不说啦,你想要免费治疗一县一州的百姓,那钱从哪里来?
我们是不在乎这点钱,可问题的根本不是我们有多少钱,而是这个钱为什么要出,怎么出。”
“简单啊,就从赌博的钱中出了,彩票咱们管不了,可那个赌博的我们负责,要与当地饿官府有联系,赚到的钱就正好用来做医疗,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人家很多国家医疗教育都是免费的。
别人能做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做,不仅仅是这两个地方,陆州那里以后也一样,不仅仅是本地人免费,就是外来的人也同样享受免费医疗,羊毛出在羊身上,可是很多人明明知道,却非要把羊身上产的羊毛用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羊身上,结果羊都死了,他也没有羊毛可剪了。”
张小宝根本就不在乎什么钱,他现在很高兴,高兴生在了这个时代,做好事儿的时候受到的阻力很小,小到没有阻力,只要你别把好事儿做大了还打着自己的名义就行。
捐给朝廷的钱,你不强调非要提你的名字的话,朝廷就会接受,并且真的把这笔钱用到百姓身上,很少有人敢去贪这笔钱,和律法无关,还有一种东西叫道德。
触犯了律法的官员无非是按典而行,可要是被人揭破了道德方面的东西,那这个官员就自杀吧。
“你还是在抨击,想想现在吧。”王鹃听出来了,张小宝似乎对官场上的人非常不满意。
“怎么许做不许说啊?现在我就想快点长大,到时候当宰相,在全国普及义务教育,从四岁的孩子开始,一直教到二十岁,然后就是医疗免费。”
张小宝把自己的梦想说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很伟大,伟大有时候也是一种信念,激励自己去完承想法。
王鹃看了张小宝一会儿,说道:“你的目标是好的,可一切的事物都要依靠人来执行,你能保证所有的人在执行的过程中不出现任何的偏差?
还有啊,你教育那么长时间干什么?会识字就行了,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学会很多东西的。”
“为什么不需要?如果我从小也能受到好的教育,那现在或许就能……”
“你现在或许就不会与我一同到这里了。”
“那我也要进行下去,全民普及,主要的原因是,这样一来,有很多的东西能够传承下去,而且你的理解错了,知识不是非要马上用到,而是做为生活中的积累,当你觉得认识字并且能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不认识字的人的渴望?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贴个告示上去,你认识字,抬头扫一眼,哦,原来这么回事儿,你就走了,因为和你没关系,可你不认识字呢?你根本就不知道告示上写的是什么,得问别人。
当你用最简单的方法测算距离的时候,你或许觉得很年个厘时秒年个,可你知道有多少人想量一量地有多大的时候而不知道方法时的苦痛吗?
天空是蓝色的,因为我们都学过,这是光的波长不同造成的,可大唐的人不知道啊,如果不去探索,那么就幸福又无知地活着,可真的有人想要去探索的时候,他会非常苦恼,因为那涉及到了太多的基础知识。
无知不可怕,可怕的是因为无知让自己或者他人失去生命,至少我们知道一氧化碳中毒的简单急救方法,你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上一次,可真当你用上的时候,或许挽救的就是一条生命。
知识,就是前人总结出来的常识,我要坚持下去,一定要普及教育,加进去各种的专业,形成体系。”
张小宝变得又有些疯狂了,王鹃早就知道张小宝的这个“病”,点点头:“我其实是支持你的,可你以后的教育如果触犯到了现在人的思想的时候该怎么办?我可不希望你成为布鲁诺,哥白尼就很聪明。”
“这个事情简单,知道佛教吗?人家从印度那里开始的时候可不是我们后来知道的那么全面,是后人一点点补充进去的,补充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无论你怎么去质疑,人家都有合理的解释。
那我们就可以采取办法,让现在的思想和我们要教的知识结合到一起,统治阶级其实根本就不在乎一件事情的对与错,他们在乎的是能不能维护他们的利益。
所有的宗教其实都是为战争服务的,只不过有些人就是不承认,信仰宗教的人其实很好理解,那就是迷失了自己的人去寻求外在的帮助,不信别人宗教的人是因为他相信自己。
我们给统治阶级一个信心,那就是,不管我们怎么教,最后都是维护统治阶级的就可以了,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你说我们回去能不能受到庄户的招待?”
张小宝终于是不谈论这种哲学和矛盾范畴的东西了。
王鹃听到张小宝说招待,开心地点点头,突然又有点害怕地哆嗦了一下,说道:“小宝,咱们还是自己做喜欢吃的东西吧,我估计回到原来的张家庄子,我们吃的就是烧鸡和熏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