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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小的以为,以为老爷到了这里,他们应该亲自过来拜访,先把他家娃子找过来,刚才小的过去,他们不仅没有准备过来,还打算休息。”
这人吓的一哆嗦,在那里辩解道。
“那张家的小娃子就骂我是猪了?都怪我家教不严,让隆择看笑话了,去吧,自己领三十鞭子。”姚崇一听手下的人解释就明白了,典型的仗势欺人啊,没想到自己家也能出现这样的事情。
把人赶走了,姚崇想了想,一时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若是现在过去,人家正在休息了,若是不过去,那刚才的事情可能就会让张家认为是他指使的。
无奈之下,只好看向毕老头,希望他帮忙拿个主意,毕竟他和张王两家熟悉。
毕老头想了想,对姚崇说道:“元之,不如我们二人过去看看,让人带上从京城拿来的东西,想来张王两家昨天晚上就能得到信了,应该是一路连赶回来,若是让人去请那就过来,张忠休息的不错,但其家人定是要好好歇息一番。”
姚崇明白此话的意思,既然派过去的人把人给得罪了,就不好再让人过去请了,只能自己亲自过去,别说自己现在不是宰相了,就算是,想是张家也不会在乎,谁让人家的本事大呢。
得罪了宰相又能如何,让皇上杀人?那不可能,发配,这个倒是有可能,用点手段就可以了,但舒州怎么办?这里今年的租税还没有交上去,何况就算是发配了又能怎样?
往什么地方发配,上次给官的时候就是和发配没什么区别了,一下子给弄到了陆州,别人去是九死一生,张王两家过去了,那活的叫一个滋润啊,不仅仅把当地的百姓给收拾好了,买卖也在那里铺开了。
那是最偏远的地方了,哦,还有一个地方更偏远点,那就是琼州,孤悬海外啊,但别人怕,张家会怕?让其过去,正好是和陆州连起来了,人家巴不得过去呢。
想到此处,姚崇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点点头,说道:“也好,一同过去看看,看看张忠这个人究竟学了多少的本事,来人啊,把礼品备上,随我一同过去。”
当毕老头和姚老头一同来到州府的时候,张忠正在看几天当中留下来的事情,大部分的小事儿都让人给解决了,剩下的就是需要他来决定,比如有人提议修一座跨江的桥的事情。
提议修这个桥的人是当地一个负责水利的小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敢提这样的事情,那是长江,不是小河,还准备在上面修桥?
可人家提出来了就得好好看看,里面的写的非常清楚,就是用船,然后找人用铁铸上无数个大的铁柱子,派张家这样的大船,想办法把柱子给立到水中,再然后就是于柱子上面搭木头了。
“异想天开,怎么琢磨出来的呢?小官就是小官,上哪找那么多的铁,又如何用船运,当我的船什么都能撑起来不成?能修桥,在黄河上就先修了,这长江可是比黄河水流更急。”
张忠提起笔来就准备批评一下这个官员,可那笔刚要碰到纸上的时候他又停住了,原因很简单,他也希望这里能有一坐桥连通南北,那样的话会非常方便,来往的百姓不用冒险坐船了。
除了这点好处,还有就是运输方面也非常便利,自己确实没那个能耐,小官的办法也不行,但自己还有儿子和儿媳妇呢,问问他们两个或许就能想到办法。
张忠如是想着,在那送上来的纸上写了几句话,那意思就是这个方法不行,铁的问题不好解决,就算是把铁给弄到了,船也装不了,让其再好好想想。
批示完这个,张忠正想看下一个的时候,外面来人通禀,说是毕大人和姚大人登门拜访。
这下张忠就不能不搭理了,毕竟人家亲自来了,看样子儿子果然是做对了,一边让人开大门,一边整理衣服,并且带上人前去迎接。
现在是属于正式拜访,和往常不同,如果是毕老头一个人没事儿溜达过来那就不用开大门了,此刻必须要把礼节做到。
随着大门咯咯吱吱又咣噹地打开之后,张忠就连忙站到了门口的地方对毕构和姚崇说道:“不知毕大人和姚大人到此,未曾远迎,还望恕罪,二人大人里面请。”
“张大人果然是年少有为,冒昧打扰,同请同请。”姚崇明白,人家迎的是自己,毕老头跟本就不用迎,到这边就跟到自己家一样。
三人客气着一直来到了客厅当中,随着下人把茶点上来,张忠先开口说道:“姚大人一路远行,路上可还适应?若有何出不舒服,只需派人过来便可,不必劳驾亲自前来。”
“不错,一路上见到了不少的事情,可最想见的还是舒州啊,只要有张大人在的地方,想是百姓的日子就好过了。”
姚崇也同样说着客套话,他又不是第一次出来转悠,又怎么可能会不适应,早就知道这里是什么样子了。
“永诚啊,这是元之过来就不打算走了,陪我这个老头子在这边呆着,元之的身子也不怎么好,好要多麻烦你们了。”
毕老头这个时候也说话了,一句话就把关系给拉近,不再是官面上的客气。
“果真如此?好啊,能有姚大人在旁边,那我以后可就得多多求教了,这就安排,这就安排。”
张忠哪怕已经猜的差不多了,此刻听到了毕老头的话也非常的激动,自己的身边这下又多了一个厉害的人,只要有不懂的就问问,总不能一直麻烦儿子,儿子和儿媳妇自己学习,还要照顾弟弟妹妹,并且不时地出点子,累坏了怎么办?
张忠是说到就做到,招呼人过来,一个就是让医生们准备好,另一个是让海云间的厨子们看看,应该弄出什么样的食谱,待遇不能差了,最少也得和毕构一样。
花多少钱无所谓,这种好事儿就是别人想要花钱都没有机会。
毕老头看着张忠安排,又用眼神示意姚崇,那意思就是说,看到没有,我没说错吧?
等张忠安排好了,毕老头又问道:“听闻小宝和鹃鹃病了,我得去看看才行。”
“啊?病了?哦,先前的事情?都是小宝脾气不好,也不知道这娃子怎么回事儿,把人给赶走了,让他去就去吧,何必呢。”
张忠知道毕构是什么意思了,叹息了一声说道。
姚崇知道这是解开误会的机会了,于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主要是强调自己家教不够严。
话说开了,张忠也就不去想,他也看出来了,人家两个人并不想和自己多说,主要是想渐渐儿子和儿媳妇,说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开口道:“小宝和鹃鹃正在四个小家伙的院子当中看书,二位大人请随我来。”
“不用了,你忙你的,你事情多,先把几天压下来的事情给做好了,我和元之自己溜达过去就行了。”
毕老头刚才路过的时候看到了案子上的那一本本文书,不想多打扰,张忠其实还真的是一个好官,想要给百姓做点实事。
张忠也不强求,找个人陪着,他则是送到了门口后就转身回去继续办公,既然百姓一直说自己是好官那就是装也得装呀。
毕老头和姚老头在旁人的引领下来到了小娃子们的院落,此时六个小娃子正在那云石的饿地面上滚来滚去呢,上面发光的东西只剩下了三个没灭,其他的都完了。
丫鬟们不多管,就在旁边看护,只要骨碌过来的就给推回去,张小宝和王鹃则是于不远处下棋,刚刚看了会书,觉得有点不适宜,毕竟出去了几天,回来需要缓一缓才行,这就开始下棋了。
两个人都不笨,以前也没少接触过围棋,王鹃是家学如此,张小宝是诈骗需要,谁让那些个官员治理地方没本事,总是钻研什么书法了,绘画了,下棋了,古董了等等,有的甚至还能嚎上两首流行歌曲,也不知道是在哪学的。
遇到这样的人就不能谈什么百姓和民生了,张小宝不得不为了骗人去努力钻研这种与民生没有丝毫关系的破事儿。
两个老头到来的时候,张小宝和王鹃正杀的难解难分。
第173章 可欺或是不可欺
张小宝和王鹃两个人下的是现在这个时代的围棋,不是后来日本改过的。
这不是因为张小宝和王鹃对日本的看法问题,虽然两个人确实都是非常抗日的那种,但围棋上来讲,也不得不承认日本改过的之后下起来更公平一点。
两个人之所以这样下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来迎合别人,比如和某一个官员下棋,你总不能是说让人家按照你个规则来下吧?
官员可以压一压,那皇上和你下棋的话你也告诉皇上说,你这个不行,得按我的来,然后玩的轻松,那皇上就不轻松了,不弄死你他会解气?
这个规则本来是旧的规则,但对张小宝和王鹃来说则是新的规则,两个人不怎么适应,已经下了三年了,到现在也是如此,以前的思维总是影响现在的下法。
可即便是这样,有着前人经验的他们下的棋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尤其是古代的各种棋谱,想要学棋,首先就要弄清楚规则,接下来就是打棋谱了。
两个人现在就是玩这个,等毕老头和姚老头过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棋盘上的布局,两个人同时一愣,刚要在仔细看看的时候,张小宝突然把棋子一抹,盘乱了,说道:“不玩了,总输。”
“恩,那就不玩了。”王鹃也发现多了两个人在观看,这样的名局可不能随便拿出来,容易让人给捧的高高的,然后摔的扁扁的。
他们两个不玩了,可毕老头和姚老头刚才看到的却是记下了不少,总觉得这棋局不对,至少不应该是两个娃子能下得出来的,就好像看到了威风徐徐中的刀光剑影一样。
可谓是步步惊险,这么可能?
见人家把棋给弄乱了,两个老头的心中猜测就更进一步地确定了,绝对不简单。
“继续下。”毕老头还想再看看,在旁边说道。
“不下了,不好玩,毕爷爷,您回来了?在外面吃的还好吗?”张小宝把棋开始往盒子里面拣的时候对毕老头说道。
“好好,其实不差这几天,出去逛逛也不错,听说你和鹃鹃病了,怎么回事儿?”毕老头故意逗张小宝和王鹃。
张小宝用余光扫了下另外一个人,知道这个就应该是姚崇了,正好出出气,回道:“其实也没什么大病,就是累了,累呀累的就病了,头疼,这下下棋,缓解一下。”
两个老头还头一次听说头疼能用下棋来缓解呢,岂不是越下头就越疼?
毕老头继续问道:“怎么累的?”
张小宝等的就是这句话,“算术啊,算啊算的就累了,说是从这里到江边要走六十六万尺,从江边绕个路回来竟然只需要六十四万尺,怎么就短了呢,我和鹃鹃一直没有算出来,其中还说,如果是我走路的话,那走上一千八百尺和鹃鹃走上两千二百尺是一样多的,都是二百长,然后……”
“等等,怎么非要用尺算呢,这数大了,换成里不就小了么,到时候在算成尺,那就简单了。”
姚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想学着毕老头逗一逗张小宝和王鹃。
张小宝还真的没指望两个人会上当,可姚崇的话问出来,张小宝终于是找到借口了,马上就接话说道:
“没办法,原来这里也是讲理的,可是自从来了不知理数的人就开始不懂得什么是理了,那就只能用尺和丈来算了。”
姚崇七十来岁了,一辈子什么没见过,早就变的波澜不惊了,可今天听到了张小宝的话,老脸却是一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