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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少也得十六岁,不然对身体伤害太大,咱们营养方面好,而且还经常锻炼,发育的早,估计十六岁就能像平常人二十岁了,哎呀,跟你说这个干什么,你松开,说正事,我估计李隆基就是偏向我们,也会找的事情给我们做。
比如明明是想帮我们,却非要让我们拿出来点好处给他,当然,没好处也行,可咱们和他之间的游戏就不好玩了,你想想,给他什么好处,他现在我怎么就觉得一遇到咱们就也变成孩子了呢?”
王鹃确实喜欢张小宝的怀抱,她知道张小宝也喜欢让她抱,舒服,但现在不行啊,说着说着就把张小宝给推开,开始谈起这次事情。
“鹃鹃,咱们先不说李隆基的事情,就说说这次王毛仲的下人为什么会过来,难道他不清楚张王两家的厉害?那根本不可能,现在只要是有点门路的官员,谁不知道张王两家的本事?谁会在听到了水云间之后还一脸茫然?
如果他知道的话,他家中的下人会不知道,可他管家的大儿子还是来了,而且一来就盯上了樱桃,你说为什么?我觉得这要从樱桃的本事说起,樱桃可以用手来确定温度,对养殖的方面非常精通,至少比现在这个时代的人精通多了。
家中提出来的用雄牲畜的精子来给吃过了春药,或者说是雌性激素的雌牲口配种,就是樱桃提出来的,咱们只交了她排卵和受精,她就想到了在非自然发情期,非雌雄相吸的情况下来繁殖。
我估计,王毛仲一定是看上了樱桃的这一点,才派人过来追求,以期待把樱桃弄到家中帮忙养马,他可是负责大唐的军马呀,那代表的就是部队的机动能力。
可能是王毛仲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以为咱们的下人就不值钱,看他的面子上就会把樱桃许配给他管家的大公子,但他却不知道,我们的思想和他不一样,很多时候,我们更在乎的是尊严。
先不说樱桃的本事能不能再教别人学会,就算是学会了,咱们也不能让樱桃去当妾呀,何况那小子根本配不上樱桃,家中有钱,有多少钱?樱桃现在手上有三万贯了吧?”
张小宝见王鹃说正事,就开始谈起这个情况,给王鹃分析人性,在心理学方面他还是比较权威的,当然,这个时候就不是什么固定模式的心理变动,心理学不是教条,而是一种对心理分析的学问,每个时代的都不一样,但主旨是一样的。
王鹃听了之后有了危机感“也就是说,他盯上咱们了,无非是对形式的判断方面出了差错,不明白我和你的性格,同样也不是很清楚他这个管家的大公子,我想他也想不到这个管家的大公子会惹到我。”
“正是,所以这一次的事情,如果不采用非常手段,就打不倒他,你还不想直接把他打下去。”
“那当然了,打掉他一个有什么用,还有另一个人呢,就是万骑的头头,我打了他,另一个保证不高兴,到时候会想办法给我找麻烦,我要是再把另一个打下去,那还玩不玩游戏了?
万骑的头头也是李隆基的近臣,你连续收拾人家俩儿,那咱们可以直接亮出武力,把这个游戏终止了,告诉李隆基,你别以为自己如何,我们是不想动你?
我还想多玩几年,等他们两个联姻,一旦连上了,那他们就完啦,你说说,这一次咱们能取得什么成果?”
王鹃对着张小宝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就是她还不想马上就用其他的手段,想要依靠自己的年龄优势。
“让我说?我估计啊,他一定会从侧面来对李隆基说他的下人多么多么的惨,而不是在朝堂上报委屈,那样的话,很多的大臣就都知道了他和咱们两家正面撞上了,还是不带理的那种。
就算他是宠臣,他也承受不了大臣的攻击,因为很多人不是李隆基最开始时候的人,他们才不想让那时的人威风。
最后的结果呢,当然是我们也同样跟他学,说自己如何如何的委屈,这不就是游戏规则么,咱还不想马上把其他的东西拿出来让人知道,就一同玩吧,我准备给一个好处,也就是新技术。
把孔明灯的加强版,也就是热气球拿出来给他玩,做为利益的交换,让他偏向我们一下,加上毕爷爷他们三个人的努力,一定能够让王毛仲忍痛舍弃他那个管家,这可不仅仅是一个下人的问题啊。
一旦别人知道,冲突的原因是因为咱们为了保护下人,而王毛仲去把下人给送去了,那对他的打击也就太大了,你说咱们的下人是什么心思,他的下人又什么什么心思?”
张小宝决定,既然是王毛仲派来的人让自己不高兴了,那就不能便宜他,别看仅仅是让他损失了下人,其实真正损失的是威望,是下面人对他的信任。
而自己这边的下人就会更加地忠心。
王鹃不知道是否能行,但还是赞同了张小宝的提议,点头道:“也好,就这样安排了,咱们现在就去做热气球,技术早就有了,就差一个实践,那你说万一李隆基一高兴也上去,真的出事儿了怎么办?”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技术不成熟的时候上去,飞机也容易出事儿,还不是有那么多的领导人飞来飞去的,先告诉他,不让他上去,如果实在想要上去,就在下面做一个大大的气囊,他在上面一旦发现不妙就跳下来,估计他不敢。”
张小宝对这个问题想到很清楚,又使劲地抱了王鹃一下,拉着王鹃往外走,王鹃则有点哭笑不的,都说男人在外面无论多么厉害,一旦回到家中,遇到了自己最爱的女人,都会变得非常的依恋,看样子没错,就比如项羽。
张小宝和王鹃让人研制热气球的时候,毕老头三个人的信也相继送到了京城。
王毛仲也自然知道了自己家中的下人被人抬着往回来。
这天李隆基正在兴庆宫的地方看歌舞呢,高力士匆匆地出去了一趟,回来时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隆基一看高力士的样子,就知道有事儿了,一边看着歌舞,一边小声问道:“力士今天是怎么了?”
高力士就等这句话呢,露出一脸的沉痛之色,说道:“臣的义子小宝惹祸了。”
“是不是收拾新县令的时候手段没掌握好?无妨,该收拾,死了也无妨。”李隆基以为是这个事情,随意地说道。
“陛下,不是这个,新县令何一伟到了褒信县之后,其实已经改好了,小宝和鹃鹃一同努力,让其知道了自己以前犯下的错误,现在于县中名声正盛,每天都要把新的县里的情况讲给百姓听,百姓非常拥戴,是的,改好了,也不知小宝和鹃鹃用了何种手段。”
高力士又顺着话说起来,这下李隆基也纳闷了,何一伟他知道,除非是杀头,不然一般的人管不住,怎么一到褒信县就变好了?
高力士连忙把张小宝和王鹃用过的手段说出来,也不提刚才他为什么要说不知两个人用了何种手段的事情,现在都知道了。
李隆基也没工夫去找话中的毛病,听着高力士说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能臣,这才是朕的能臣,小宝和鹃鹃就知道朕不想让他们杀人,而是还给朕一个好官,果然了得,力士啊,这是好事儿,为何说是惹祸了?”
李隆基心中真高兴,太舒服了,收拾一个人简单,但是让一个人变好那才难,没想到小宝和鹃鹃能够领会到自己的意思,难得。
“陛下,不只这事儿,这对小宝和鹃鹃来说乃是小事儿,不就是让一个平常的官员变能吏么,太过寻常,他二人随意就可做到,是有人看上了鹃鹃,想要纳鹃鹃为妾,还言语轻薄,我那不懂事的义子就不知道缓急,把人打了,差一点就打死,都是臣管教无方。”
高力士一脸追悔莫及的神色,难过地说道。
“谁敢动鹃鹃?那不是小宝的人吗?打就打了,怎么就不打死?小宝也实在太心软了,鹃鹃别人轻薄了,还能留人一命?不成,朕得好好说说他。”
李隆基刚刚高兴完一听这事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妃子让人轻薄了该如何,实在是欺人太甚,小宝和鹃鹃在一起谁不知道?何况鹃鹃还是一代名将,在吐蕃没让人欺负,专门欺负突然人了,回了大唐就让人给轻薄?
“陛下,寻常人也就无所谓,可这次的是王毛仲王大人管家的大公子,腿被小宝一气之下给打折了,小宝和鹃鹃整日担忧啊,都怪臣不好。”高力士继续浇油。
果然,李隆基一听是王毛仲就顿了顿,但听清楚是管家的儿子,又生气道:“怎么就没把脖子给打断了?该,他家的人不在自己家呆着,跑到褒信县干什么去了?”
正这个时候,外人有人来保,王毛仲来了。
李隆基正为这事儿生气呢,一听正主来了,喝道:“让他给我进来。”
王毛仲哪知道有人给他进谗言啊,一进来就跪在李隆基的面前,哭丧着说道:“陛下,为臣做主啊,臣的家人被人给打了,都要死了,无非就是招惹了一个女娃子。”
第291章 京畿模型话两头
王毛仲这次回来是个金吾卫送马的,通讯用的马,有几匹好的,领回来送到金吾卫,同时也看看李隆基。
回京时他才知道,家中的下人让人给打了,狠惨,换成别人赶打自己家下人,他早就直接调头去找对方麻烦,带上几百兵,把对方吓到腿软。
只不过今此打人的地方和人不同,褒信县,张忠的儿子张小宝和王鹃参与到了其中,还是主要指使者,真想带几百兵过去,估计被点到名的兵得先腿软,何况朝廷会因此乱一阵子。
下人挨打又不能不管,王毛仲盘算过后,就找到兴庆宫来哭述,偏殿,皇上没在正殿,偏殿刚刚送来一套模型,远的地方不好做,京畿道这里近,就先把京城以及周围的地方给做成了模型。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京城中各条路不是原来的土路,偶尔有点石头的那种,而是在中间铺就压硬的泥土,两边有带格子的方砖,每块方砖上都有一个小字,就是诗经了,文选了上面的内容。
并配备有一个放大镜,可以蹲下来仔细看。
王毛仲进来时,高力士已经不为张小宝说话了,恭敬地站在李隆基身边,给王毛仲一个非常平和的笑容。
王毛仲没搭理高力士,而是跪伏于地,“陛下,为臣做主啊,臣家奴被人打了,只为一女娃子,陛下,臣那家奴处处为臣着想,臣不能不管。”
王毛仲还不笨,没有上来就说别人应该如何收拾,而是提起家奴,他也是李隆基的家奴,关系很好,说家奴对自己好,就是告诉李隆基,自己对李隆基也不错,有事冲到前,还养了许多的好马。
“毛仲快起来,你家奴无事跑到褒信县去是何故?小宝和鹃鹃,还小,不通事理,可莫要与之一般见识,不如让他们赔些钱财,被打的人,一人五百贯如何?”
李隆基不想看到王毛仲和张王两家干起来,想做个和事老,那意思就是说,别管事情怨谁啦,大家都不容易,你家奴被打,那就得点钱,这事儿就过去吧。
王毛仲还以为李隆基能勃然大怒帮自己说几句,没想到竟然还来这样一句话,什么叫不通事理?拿这话问问吐蕃人,看吐蕃人信不信?一人赔五百贯,听上去不少,可要是按这个价钱算,凭张王两家的财力,岂不是可以天天把自己家人从头到尾打一顿。
“陛下,臣派人过去无非是想请张家人与臣共商养马之策,听闻张王两家有人同样精于此道,未承想,刚刚到县中几日,就让人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