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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王鹃也知道石榴喜欢谁了,竟然是比石榴大了近十岁的宋静功,看到两个人在那里打闹,王鹃又向小红问道:“你知道宋静功是否也看上了石榴?”
“宋公子前段时候让人给石榴送来不少东西呢,也有我和樱桃的,但我们就少了,石榴的那才多呢,还有一只小船,用纸折的,上面写了字,也不知道是什么字,石榴就是不让我们看。”
小红把石榴出卖了,想了下又说道:“还有啊,石榴收了东西之后,就买了一根人参,给宋公子送去了,估计快到地方了,现在正努力研究怎么才能种人参,说人参太贵了,总买的话花钱多,以后过日子还要用钱,不如自己种。”
王鹃恍然,怪不得最近石榴总是找锯末子,还以为她在研究蘑菇呢,没想到是人参,此时石榴和樱桃也不闹了,听到小红的话,石榴老实了很多。
“石榴啊,要说种人参,你得去找小宝问,小宝应该能出点主意,可不能像种蘑菇那样种,那根本种不出来,好啦,今天我知道了,明年小红成亲的时候,也有你们的份。”
王鹃过来就是问问,她最怕的是三个丫头都喜欢张小宝,那可就麻烦了,她绝对不允许的,又怕让三个丫头难过。
好在都选了自己所喜欢的人,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再问了。
小红三人把王鹃给送出门,接着转过身来又闹上了。
张小宝还在等着王鹃的消息,见王鹃一回来,就问道:“知道都是谁吗?”
“你猜呢?”王鹃点点头,却不说。
“我上哪猜去?只要没有外面的人就好,不然还是烦心事。”张小宝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都是谁。
“都是咱们的人,一个个偷偷摸摸的,保密工作做的还不错,就跟特务似的,到时候再与你说。”王鹃笑着对张小宝说道。
……
翌日一早,张小宝和王鹃再次来到工地的时候,四海书院的人又过来了,这一次和以往不同,竟然运来了估计有一万两银子的银矿石,张小宝很怀疑是不是日本把所有的矿石都送到这边来卖了。
王鹃非常纳闷,问张小宝“他们运来这么多的矿石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除了换点钱买技术,再一个目的就是想让我们一次吃不下,好卖给其他的商人,不然他们包下来的地就不赚钱了,还有买稻草的事情同样也起不到应有的作用。”
张小宝非常肯定地说道,他发现了最近卖过来的矿石的数量,应该是一直用某一批最先运来的矿石来消耗自己的铜钱和布帛,这次就是新运来的,想要把另外两个赚钱的方法给支撑一下。
“原来是这样,明白了,煤的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再有两天就可以运到地方,该做炉子和收集制作蜂窝煤的材料了。”
王鹃说了一句,想想,又补充道:“到时候咱们最好能够把所有的稻草也收过来,正好趁他们计划失败的时候,他们总不会真的能把稻草变得非常有用。”
“不仅仅是这样,我还准备从其他的地方运来稻草,一同卖给他们,让他们知道,有些地方不是什么计策都能用的。”张小宝想的比王鹃还多一点。
“那你安排,困了,早点睡,明天安排接待各方面官员到来的事情,需要提前布置,以免到时候出差错。”
王鹃打了个哈欠,转身去让人烧水。
……
三天之后,从洛阳出来了不少的人,张忠领头,带着一众的官员朝着褒信县这里赶来,还有张王两家的人,包括一个房子,里面是小贝他们,这次他们准备跟在哥哥和姐姐的身边。
这次的队伍就更大了,众官员们全都有自己的车驾,加上下人,拉出来很长的一个队伍,路过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的人就惊讶地想办法要问出来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出大事儿了。
小贝不停次催促队伍快点,她想早点见到哥哥和姐姐,队伍所走过的地方的官员也要提前做准备,想迎接一下,至少也得准备点酒菜。
结果凡是准备了酒菜的地方,张忠都是接穿过去,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想早点见到儿子和儿媳妇,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非常反感当地的官员用官府的钱来请吃。
遇到有的官员给送礼,张忠也是沉着脸不出声,家中的人更不敢去接别人的东西,就这样,一路走着,张忠好像就一路都在得罪人。
赶了五天的路,众人离着褒信县不算太远的时候,终于出事儿了,有的准备好了酒菜和礼物的官员见张忠不给面子,写出了奏章对张忠进行弹劾,说他一路扰民,并且还要摆架子让人请吃等等,不一而足。
让人用快马送到京城,看样子不把张中恶心一次就不甘心。
朝廷中的大臣的前几天一直弹劾张小宝和王鹃,结果是一直也没弹劾成功,李隆基只要是一上朝,就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商议,还全是看上去比较重要的事情,比如封禅,比如海运,比如各个地方的春耕是否都做好了,还有问问哪个地方今年的雨水不足,要不要开常平仓。
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让众大臣不能马上把正事忽略了而后专门提弹劾张小宝和王鹃的事情。
正在闹心的时候,弹劾张忠的折子一个接一个到了,众位大臣私下里商量一番,就开始以此为借口,对张忠进行弹劾,来势汹汹啊,就连张说也当作没看到,任凭别人行事。
今天就是如此,李隆基一上朝,还不等说今天要谈的如何太高粮食的产量,怎样才能够让运河在种田方面提供帮助,大臣们就纷纷拿出来写好的奏章,对张忠攻击起来。
有的人说他家中钱财无数,怀疑是私通商人,有的人说他在洛阳当官,带领官员出去的借口是了解大唐,实则为自己家聚敛钱财,一路上收了许多的钱。
反正是说什么的都有,就要把张忠给收拾一番。
李隆基开始的时候听着,还觉得很有意思,听官员的各种理由,不得不佩服官员们在这方面的本事。
可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主要是有人弹劾张王两家私练兵将,有造反的嫌疑,让皇上派人去看看,张王两家家中的护卫是否都带着好武器。
听到这个地方,李隆基的眼睛盯在了张说的身上,前几天张说就是用这样差不多的借口来说话,难道今天的事情张说也参与了?
张说本来还想着让别人继续说,到时候好把自己无法控制的权力给重新拿到手中,可一看皇上望过来了,马上就知道事情不对,怎么又有人提张王两家早饭的事情?这要是不说明白了,皇上岂不是以为自己在背后指使?
等那人话音一落,张说马上就站出来说道:“陛下,臣以为,张王两家护卫所带武器是为了保护技术,不想让别人偷去,要说张王两家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那也只不过是做出来的东西太多,应该一点一点做,而不能同时做许多,可臣觉得,这也正是说明了张忠的本事。”
李隆基的脸色终于好了些,点点头,示意张说继续说下去。
张说松口气,接着道:“臣以为,可派人到张王两家查看,看看他们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好的技术,至于说张忠带着洛阳的官员去褒信县,臣觉得情有可缘,那褒信县中,有着京畿到的模型,许多官员并不是十分清楚京畿道的事情。
更何况以后还有其他地方的模型,与其让官员不懂,不如过去学习一下,好让众官员更能了解我大唐的事情,若是哪一位说他了解京畿道,皇上不妨考问一番。”
张说也顾不得与其他弹劾张忠的人是否作对了,他只知道,这次要是不护着张忠说话,最先倒霉的就是自己。
他的话一说出来,刚才还弹劾张忠的人就不出声了,一个个变得沉默起来,他们真怕皇上问他们京畿道的事情,比如问问某一个县的粮食产量如何,比如问问某一个州今年交的税为多少。
他们上哪记那么清楚,最怕的还是皇上问他们各个地方的建筑是什么样子的,河流中有什么样的鱼虾,别看很多的东西听上去有种无理取闹的感觉,但只要皇上知道,而他们不知道,那就不简单了。
李隆基见刚才吵着要把张忠如何如何的人现在不说话了,却不打算马上就放过他们,沉吟了一下说道:
“查,一定要查,不仅仅要查洛阳的官员,还要查京城的官员,看看按照俸禄来说,哪一家的东西和钱财的数量不对,到时候一定严惩,尤其是用了奢侈品的官员,看看哪家有昂贵的沙发,哪家有漂亮的鱼缸和鱼。
若是张忠家中有事儿,一定罚其三年俸禄,并把其发配到偏远之地,若其他官员有事儿,同样如此。”
李隆基话中的意思表达的非常清楚了,凡是拿了张王两家东西的人,就都要给我小心了,只要让我查到,我可不会问你是谁送的,只问你这东西是否卖得起。
到时候我全收拾了,看看是你们怕没有三年的俸禄还是张忠怕,是你们担心去偏远的地方还是张忠担心。
也不怪李隆基这样,他平时用的东西都是张王两家给送,有点事情就是张王两家出钱,张王两家的钱说是他们两家的,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的一样,毕竟张王两家平时的花消不算太多。
只是正常使用,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他们家中的人出去到勾栏之地一掷千斤,更让人佩服的是,他们家中剩饭剩菜很少,不会摆一大桌子的好东西,不吃就扔了。
但对于每年有受灾的地方,拿出钱却一点也不犹豫,直接打着朝廷的名义就给送去,还有的钱都是用在研究上了,比如那医学院,就是个吃钱的地方。
谁不知道张王两家的钱是怎么赚的?又是怎么花的?收拾他一家,京畿道的经济就得跟着一同下降五成,还不算他家的报复。
高李士在旁边也不出声,可他高兴,眼睛在弹劾张忠的人身上一个个看过,把每一个人都记住,到时候他好写信给小宝,以后不给这一部分的人送东西了。
他明白李隆基的意思,那就是说,你们得着张家的好处,身上也不干净,明明清楚张王两家的钱都干什么用了,还非要拿这个事情来说,不就是我上了一次天,你们没弹劾成么?
这叫恩将仇报,收拾,一起都收拾,看看全发配到偏远之地,最后谁过的好?
想到这里,高力士就又要控制不住自己想笑了,无论发配到哪个偏远的地方,张王两家依旧是那么厉害,哪怕给他们弄到最穷的地方,他们也有办法把地方建设起来,岭南就是例子,看你们怎么活?
有这样想法的不仅仅是高力士,张九龄同样是想到了此处,于是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臣认为此事可行,凡是查到的官员,一旦有不正之处,不如与张忠一同发配到岭南险恶之地,陆州可以略过,岭南还有其他的地方。”
这番话的力度大,登时就把刚才弹劾张忠的官员给吓到了,就算是没弹劾的也是心中惴惴,这大唐只有一个张忠,可以在被送到岭南的时候过上舒服的日子,其他的人谁有这个本事?
朝堂上突然就静了下来,大家都不说话了,只等着李隆基做最后的决定。
李隆基满意地看了张九龄一眼,这个提议实在是太好了,岭南,看看有多少人能像张忠那样,主动要求去的?
正要决定下来的时候,刚才还弹劾张忠的官员又纷纷改口,那话说的让人听着都脸红,刚才凡是张王两家不好的地方,再一说出来就都成了优点。
说张忠私通商人的,就改口说张忠可能也是为了帮助商人赚钱,繁荣地方经济,现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