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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召集人商量事情的时候,李东不作丝毫掩饰地对众商人说道:“我想杀人,想把张小宝和王鹃全给干掉,他们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听说他们一直在泥河的那一方钓鱼,我真打算找个机会,把他们两个给收拾下,让大唐少两个厉害的人。”
“不好啦,小公子和小娘子遇到危险了,有人刺杀,两个人被赶进树林中去啦,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李东说出要刺杀张小宝和王鹃的话的第二天,河对岸响起了纷乱的喊叫声,一时间那边乱作一团,无数的人冲到泥河边,冲进树林中去寻找张小宝和王鹃的踪迹。
没用太长的时间,这个事情也传到新罗,在得知消息之后,昨天在长丰楼聚会商议事情的商人,都把目光放到了李东的身上,他可是说过要刺杀的。
也不知是谁泄露了这个消息,让张铁得知,于是,张王两家的护卫冲到李东居住的宅院,把整个宅院团团围住,一支支的枪对着所有可能出现人的地方,一副不善的样子。
李东傻了,在了解到情况后,简直是欲哭无泪,他冤枉啊,昨天就是那一说,发泄下心中的怨气,今天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张小宝与王鹃据说很厉害的,两个人可以用手枪打出来一条线。
听去过华山的人说,张小宝可以飞檐走壁,那王鹃也是马上将军,两个人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地就突然没了?
张小宝和王鹃被刺杀失踪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各个地方。
当然,突厥和日本是收不到,他们没有那么先进的信息传递系统,少了鸽子,吐蕃更不用指望。
最先知道的大唐的京城中人,鸽子很快飞过去,接着就是新罗的宗室,快马飞传。
张王两家的人听到儿子和女儿被刺杀失踪,根本不相信,那可是两个神仙,按照两个人那种对自身安全最为看重的性格,想刺杀他们,那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即便如此,两家人也表现出了悲伤的样子,不让人看出破绽。
宫中的王皇后听到这个信,人直接就晕过去了,她把张小宝和王鹃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哪怕她已经有了一对可爱的孩子。
武惠妃得到信,先是高兴了一下,可没用上太长的时间,这股高兴劲又过去,显得非常失落,一直想要费尽心思对付的人突然没了,她找不到任何的成就感,总觉得精神上少了点寄托。
高力士匆匆找到李隆基,哭的那叫一个惨痛,干儿子没了,以后谁还会孝顺自己?那么可爱的两个小家伙,怎么说被刺杀就被刺杀。
李隆基到是没哭,却是跟丢了魂一样,愣愣地坐在那里,眼睛直直地看向某一个地方,没有丝毫的焦距,口中喃喃道:“不能吧?不能吧?绝对不能,他们没了,我大唐怎么办?谁能如他们那样控制整个河北道北部?周边国家会不会有所动作?
大唐钱庄以后再出麻烦怎么解决?武器的制造谁可统领?再也没人给朕送好玩的东西了,还有他们做的饭菜也尝不到。
查,给朕查,狠狠地查,不管是谁动的手,朕灭了他,传旨意,河南道急掉三万强兵,一万水军,两万陆军,给我投到大唐与新罗一带,半月内如得不到消息,朕灭掉新罗,不惜一切代价。”
悲伤中的高力士一个激灵,使劲地点点头,马上去研墨,手哆嗦着把圣旨写好,看了皇上一眼,见皇上还呆呆地坐着,自己把皇印盖到了旨意上,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去,命军驿八百里急报把旨意送到河南道。
朝臣中大部分的人得到这个消息,露出了悲伤的神色,期待小宝和鹃鹃能够平安归来,有他们两个人在,自己等人心中安稳,不担心经济上出问题,也不必考虑谁敢挑起战事。
一小部分人则是幸灾乐祸,琢磨着是不是能够趁张小宝与王鹃不在的时候,找机会吞并他们家中的买卖。
张说是又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张小宝和王鹃终于不会跟自己夺权了,害怕的则是张王两家的那两个高人会不会发火,他可是知道高人的存在的,张小宝和王鹃正是两个人的徒弟,一时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决策。
翌日早朝,李隆基神色不安地来到了他的那个龙榻之上,眼睛无神地朝着群臣扫了眼,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开口问道:“想必小宝和鹃鹃的事情众卿已然知晓,可是有话要说?”
众臣你看看我,我望望你,谁都不敢出声,弄不好会被发配的。
“源相你来说说。”见都不出声,李隆基开始点名,点到了源乾曜身上。
源乾曜缓步走出,深吸口气说道:“陛下,张刺史和参军向来机警,臣以为他二人不会出什么事情,即便是有人刺杀逃到山林当中,也能平安归来。
陛下可要知道,王参军当初在吐蕃金川一线的山上,可是打出了经典的丛林战术,张刺史华山攀登的过程中,展现出了飞檐走壁的本事,其二人又随身携带各种武器,寻常人等别说成功杀害他们,能在他们两个人手下活着出来都是幸运。
臣以为,可派大军前往新罗边境,给新罗施加压力,如是他们所为,必然会想办法撤回派出去的杀手,如不是他们所为,他们也得配合寻找。”
“恩,张尚书,你来说说。”李隆基恩了一声,又问起张忠。
张忠本不想说话,他怕自己装的不像,当然他更不可能跟李隆基说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没人能杀,听到皇上问,只好站出来,流露出伤感的样子,说道:“陛下放心,臣一定管好工部,让工部研究出更多的新技术,以卫我大唐。”
“放屁。”李隆基突然骂了一句,骂完之后自己愣了,听到他声音的群臣也愣了,太稀奇了,皇上竟然骂人。
“小宝可是你的亲儿子,你竟然不管不问,今日你对亲儿子能如此,将来对我大唐难道不会如此?”
李隆基气坏了,小宝和鹃鹃安危难知,你张忠还提什么工部的事儿,有他二人在背后支撑的工部才是真正的工部,他们没了,你张忠能自己提出研究的思路?你家中的高人还不得伤心死?好不容易教出来两个厉害的徒弟,真丢了的话,估计得疯。
张忠心中很高兴,至少皇上对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好,连忙低头:“臣知罪,其实臣及臣的家人昨夜根本不曾休息,可臣没有丝毫办法,好在家中有人帮忙算过,说小宝和鹃鹃不会有大事,臣只能听信。”
“哦?果真如此?”李隆基把身子坐直了,目光闪烁地问道。
“是……是吧,反正跟臣说的人是这样说的,不过其二人脸色不怎么好看,臣只能相信。”张忠不确定道。
李隆基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又变的忐忑,转向张说,问道:“张相可又话要说?”
张说蹭了出来,使劲地思考着如何回答,这是一个机会,就看怎样把握了,一瞬间,无数个思路在脑海中过了遍,最后暗自咬咬牙,说道:
“陛下,臣也认为张刺史和王参军是吉人自有天相,能躲过这次事情,然,其二人所在积利州不可一日无主,不如派其他官员前去暂代坐镇,等其二人回来再重新掌权,臣觉得张刺史现在也是如此想的,他二人对朝廷可谓是忠心耿耿,一切以朝廷大事为重。
若不派人,他二人很久之后才回来,见到积利州变乱,一定会很难过,陛下为其二人着想,也应派官员过去,还有陆州及吐蕃和丰州,应封锁消息,以免造成动荡,为张刺史二人想,同时派人到三地换掉当地首领,或图安稳。”
“好,好一个换将图安稳,张相且退下,今日不谈小宝与鹃鹃的事了,说说其他方面,关于冶炼厂出了新的技术,冶炼出好的钢材,小宝和鹃鹃曾写家信与力士,要造铁路,等蒸汽机完善,便做出车,使我大唐各地往来方便,众卿想想应于何地先试行?”
李隆基听了张说的话,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其他的表情,如方才一样,只是不再提张小宝和王鹃被刺杀的事情。
高力士狠狠地瞪了张说一眼,心中又是愤愤有是解气,他知道张说完了,跟皇上这么长时间,他了解皇上,只要有一点机会,张说便会被收拾。
新罗人在了解到张小宝和王鹃被刺杀并且失踪的时候,宗室的人很开心很开心,他们明白两个人在大唐的分量,当初的华山论剑就是他们两个弄出来的。
最好是死掉,那样就断了李隆基的一臂,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大唐把这个责任推到自己一边,虽然自己等根本没有派人去刺杀,想法有过,但不敢,究竟是谁帮忙出的气呢?
李东不是宗室的人,他口口声声说要刺杀张小宝和王鹃,如今得到情报了,又害怕起来,不说围在外面的武装人员,就是投入的钱,万一因两个人出事儿,不还回来,自己找谁说理去?
“已经问过三回了,估计还得继续问下去,麻烦喽,万一他二人真死掉,他们带来的护卫为了出气,把自己也给杀了,想来宗室的人不会管。”
被找去问过三次话的李东回到家里,看到家中的人被限制住不准离开,走进屋子,站在窗边时自言自语道。
又两日,这回是从积利州乘快船过来的护苗队,一共六百人,全副武装,一进到新罗的地界,根本不对任何人做解释,直接分散开来,每五个人一组,换上马,在新罗奔驰起来。
有遇到新罗的大规模部队,只说自己等人怀疑新罗派人刺杀,前来寻找,如在新罗的地方找到,新罗等着被报复。
新罗的部队人数比六百护苗队多得多,可却没有一个士兵敢找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队队的人四下里纵马,然后不时地停下来用望远镜看看,再铺开一张纸在那里画图。
有那偶然看过图的士兵,怎么看那图怎么像地图,也不知张王两家的人跑过来是找人还是画地图,跟长官说说,长官前去问,得到的答案是掌握了地图好估算歹人会存在的位置。
新罗的宗室知道冲进来的六百人,却不打算管,毕竟张小宝和王鹃被刺杀失踪,万一多说话,让大唐把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该怎么办?别说是大唐,就是张王两家凭借那种财力,不顾代价地拿钱堆也能把新罗给堆垮掉。
随着六百护苗队的人到来,大唐河南道的三万兵,用快船也没耽搁太长的时间,分成两批来到了交界所在,两万陆军加上一万水军随时待命,摆出副准备强攻的架势。
以前新罗不是一次与大唐这个地方交战,隋朝打过,后来唐朝开始的时候也打过,但从来没有一次像如今这般胆小,别说在边境派兵,然后找人去问李隆基想干什么,就是自己国内的兵都不敢轻易调动,紧怕大唐误会了。
真要触碰到那跟紧绷的弦,到时打起来可不只是三万兵,陆州炮舰正在集结,从黑水都督府沿路可打下来,还有积利州本地的驻兵,会成四面包围形式。
“小宝,我背一会儿吧,这么多天,一直你背着,怪累的。”在一座山上,王鹃走在张小宝的前面趟路,张小宝则是背个电台在后面低头跟随,王鹃怕他累到,想换一换。
“不用,这才哪到哪,坚持几天,快到半个月了,到半个月就能见到小贝他们,我都想他们了。”
张小宝调整了下背带,摇摇头说道。
王鹃咧了下嘴“你就别骗我了,半个月想从朝鲜那里到营口?别说现在这种路况,就是我们那时,跑马拉松也不行,除非能一直保持那个速度。”
“还有三天才到半个月,保证能到,实在不行,我发个电报,让张鹰派水云来接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