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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火车缓缓地来到长安外面的时候,终于是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制动声停了下来,张小宝这才使劲晃了两下脑袋,朝下面一个喊话的人伸手,让那人把喇叭扔上来。
此时他和王鹃戴的帽子已经拿了下来,也不那么低调了,让很多人把他们二人给认出来,登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有的是因为看到他们两个高兴,有的是就是纯粹地出声支持,还有的则是跟着别人一起喊,至于为什么要喊?不知道。
张小宝似模似样地一只手向下压压,示意众人安静,等着大家纷纷停下来,把喇叭拿到嘴边,对众人说道:“大家好,我是张小宝。”
“哗……”下面又响起一片的呼叫声,女声居多。
王鹃在旁边撇撇嘴,突然又笑了,她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叫喊,全是因为前段时间张小宝给自己送的那么多东西,尤其是最后的遮天十日,说十日就是十日,那十天,到城外可以随便吃喝,到城内则是荫凉不断,一时间成为很多心中有幻想的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张小宝用余光看到王鹃的表情,连忙又用手做下压的动作,等着欢呼声消停,给介绍道:“这个是渤海的副节度使,王鹃。”
“……”天地间突然寂静下来,周围的人别说说话了,就是连喘气都尽量控制住,不敢用力。
张小宝想笑却不敢笑,王鹃则是嘟囔道:“我有那么可怕么?”
张小宝反应比较快,马上接着说道:“我理解你们的想法,其实当初的吐蕃所谓的勇士们,比你们更害怕,怕到什么程度?一将压千骑。”
“好……魔煞鹃鹃,好样的。”人群中突然传出来一个粗嗓门的喊好声,随着这一声出现,更多的喊好声随之而起,瞬间打破了刚才的寂静,与刚才为张小宝叫喊的情况一样,刚才基本上全是女孩子的声音,现在则变成了男人的动静。
王鹃这回高兴地笑了,不停地朝着周围挥手,还抬眼看了看那一群热气球,把与张王两家敌对的宗室的人吓一大跳,有两个差点从上面翻下来,笑了一会儿,王鹃把张小宝手上的喇叭抢过来,对着众人喊道:“我是鹃鹃,谁敢犯我大唐,我还领兵去杀,不管是多食,日本,还是新罗,杀。”
“杀!杀!杀……”下面的热血男儿跟着一声声喊起来。
“哎呦!我的姑奶奶呀,注意点国际影响,很多外国人都在呢,给我,你这样的不适合当外交家。”
张小宝连忙把喇叭要回来,和煦地笑着解释“方才王节度使是跟诸位来自别处的朋友们开玩笑呢,我们是爱好和平的人,就算有了分歧与矛盾,也会坐下来谈,我们不会带着百万雄兵压境,更不会枪炮齐鸣,别看我们有很厉害的特种部队,但大家放心,我们不会用来作暗杀的,至于经济上的攻击,更不会发生,朋友们不必担心。”
张小宝不解释还好点,一解释反而让其他国家来的人担心了,尤其是怀着某种目的一直在京城的竹下纯一郎,他感觉到张小宝话中威胁的意味非长重。
张小宝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强国就应该有强国的样子,谁规定强国就非要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威胁完别人,又笑着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跟大家说一下,其实本不应该说的,但很多人关心,我就提一句,那就是今年的秋闱,我与鹃鹃都会参加,我保证,秋闱不会有舞弊的事情出现。”
“好啊,小宝,鹃鹃,状元。”周围下面的人群又乱了,喊什么的都有。
商人们不着急了,既然张小宝说是参加,想来没有太大的问题,到时候问问,该花钱就花钱,百姓也不着急了,要考试的学子们此刻也同样长出了一口气。
第513章 蒸蒸日上问远途
问远途,月转日落出。天之蓝,飞鸥鹭,风起漫西湖。问远途……
“无耻啊,无耻。”热气球上,窝了一肚子火的李琰咬着牙憋出几个字。
“棣王殿下,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他们这是小人得志,终究不得好报。”李琰身边的人连忙相劝。
李琰最近一段时间听过了太多这样的话,自从小妾的哥哥被收拾之后,过来安慰,让自己忍耐的人不少,愿意相帮的人却没几个。
李琰明白,换一个人,哪怕是其他的兄弟,或者是某个王爷家的子嗣,自己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实在是弹劾的人身份太不寻常,九个小娃子联名……不,是联合起来到早朝寻事,那可爱的样子,杀伤力太大,别说真让人家抓到了把柄,即使没错也要弱三分。
那也忍了,寻找机会以图“厚”报,又有兔死狐悲的宗室之人帮着跟父皇说,想是应该能让张王两家收敛一些了,谁知道人家不仅仅不在乎,反儿在纳征的时候弄出了那么大的场面,最后竟然连着用布遮住长安十天也做成了。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个办法,让张小宝今年秋闱的时候无法得到应有的荣誉,不承想,一趟火车过来,到是成全了人家两口子。
“真的可以狂妄如斯?不怕逼宫?”李琰嘟囔着看了一眼自己“父亲”的那个热气球,不免感叹皇家无亲情,亲儿子竟然不如外人受宠。
坐在热气球下面的李隆基根本没去考虑儿子李琰,认真的听着下面的声音,显得非常惬意。
就连旁边的高力士也没有其他的想法,比如张王两家的势力过大,不好控制,这样的事情在他想来,根本不可能出现,主要的原因就是张王两家孩子的态度。
十一个孩子,从未像别的人那样害怕皇上,表现出来的尊敬,根本不是对皇位的尊敬,而是对皇上年龄而言的。
表现最明显的就是小贝,庄严的皇宫对小贝来说就是另一个好玩的场所,皇上陛下是一个和蔼的长辈,小贝愿意帮长辈做点事情,也喜欢在长辈面前唱歌跳舞表现下自己。
还有小宝和鹃鹃,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丝毫的紧张,跟陛下说话的时候与聊家常没什么区别,虽然聊的事情有点大,比如决定一国之生死,规划大唐百姓的生活情况,但那种说话时的轻松不是装就能装出来的,换一个王爷,或者是太子,都无法那般自然。
说明人家的心里没有“鬼”,不在乎陛下是否会因此生气,更不刻意讨好,坦荡中正应了那句“事无不可对人言”。
如是想着,高力士对李隆基轻声道:“陛下,今年秋闱看样子不必费心了。”
“怎可不费心?要好好出题,他二人不到一岁能人言,稚龄则攻读诗书,别看他们一个表现的是善战,一个是善政,真有一天把他俩掉换个位置,朕相信小宝领兵作战绝对不会比鹃鹃差多少,鹃鹃管政也非寻常人可及。
今年秋闱笔试题张榜贴到长安各处,朕在芙蓉园聚万千学子,当面考校小宝和鹃鹃,让天下人看看,朕宠着他们并非无因,力士可担忧他二人答不上来?”
李隆基决定在张小宝和王鹃的身上赌一把,赌他们两个人不仅仅对军事和政治精通,同时对其他学问依旧可信手拈来。
李隆基有理由高兴,尤其是在听到下面百姓支持张小宝和王鹃参加秋闱得状元的情况之下,他更不担心其他的事情,因为无论百姓如何支持二人得状元,都是在张小宝和王鹃臣子的身份之内表达出的想法,说明百姓还是认可自己皇上位置的。
高力士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陛下,臣不担心小宝与鹃鹃答不上来,他两个可是四岁就把尔雅背下来了,然后文选,诗经,等等,好像所有的东西拿到他们面前,他们用不上多长时间就能学会。
有聪慧的人不必非经十年寒窗苦读就可考一个好的名次,小宝鹃鹃学的年头只多不少,加上从小聪慧,想是论科举的事情,对他们实在太过简单,科举的目的还不是选国之栋梁,他们不曾科举,谁有敢说他们本事小?
臣担心的是,芙蓉园问政,他们两个说的事情泄露我朝秘密,陛下到时千万不要随意问太过重要的事情,否则其二人不好回答,臣还担心,小宝鹃鹃秋闱成名,让其他学子失去明年参加春闱的信心,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李隆基一听高力士的话,也犹豫起来,他明白,寻常的科举题目对小宝与鹃鹃来说就跟玩似的,不说别的,就说小贝九个孩子,现在要考一个县中的童试都能轻松过掉,若是只论文学,小远即便考个州府的举人都没问题。
人家生的好,平时那个叫“营养”的东西补充的好,加上教育的方法特殊,比起寻常同龄的孩子厉害的不是一星半点。
今年秋闱的时候真出题太难,其他学子还考不考了?那么努力地去学,结果发现考题一道也答不上来,真容易一蹶不振。
考虑了一会儿这个事情,李隆基提议道:“不如今年多给蒹葭书院几个名额,有他们衬托下,估计能强点,毕竟蒹葭书院要求更严,除了应该具备的学识方面的本事,还需要精通政务,这几年从蒹葭书院成功得到举人身份毕业的人,就没有考不上春闱的。”
“陛下所言不错,如今我大唐很多地方官员已经无法适应大唐建设的速度,原来表现不错的官员,跟不上小宝和鹃鹃制定的发展节奏,应该多找点精通政务的官员下放到地方,不然会拖后腿,此事还应找其他臣子商议下。”
高力士对现在的形势比较了解,原来的官员,只要让治下的百姓不出太多的事情,并且修修水利,帮着记录下田里的出产,然后安民,抓犯罪的人就行了,那在考评的时候一定会是优。
可放到如今去不成,现在的地方官,让你抓农业,不仅仅是今年是否丰收与否,而是除了规划出正常的麦子、稻子、大豆之外的农作物,还要合理地利用土地资源,种植其他的经济作物。
找指导百姓如何种,种完了怎样去卖,周围临近的县都种同一种东西,比如甘蔗,官员规划的土地不适合种,种出来的甘蔗含糖低,比不过周围的县,再没有销路,那就算不合格。
工业上也是这般,适合加工什么,原材料从哪里获取,中间出现的问题以及最后的利润,必须得事先想好了。
加上物流业,旅游业,基础建设,教育、医疗,凡此种种,在最终计算县中财政的时候,还要计算产出投入比。
这样一来,当初只凭借家中有人荫官的人,只是写了几篇好文章的人,就无法适应,随着大唐农业和工业的体系逐渐形成,并进一步发展,很多地方官即便想要做个好官,能力也体现出不足。
李隆基听过高力士的话,原本兴奋的表情沉寂了下来,叹息一声道:“哎……怪不得小宝喜欢抓司农寺和工部的工作,多年的投入终于看出效果了,可人才却跟不上。
从今年开始,官员上任之前的学习,不能仅仅是放在形式上,考核要严,凡是考不过的,绝对不允许下放到外面当地方官,误民误国不说,也把他自己坑了,偌大的国家治理起来难喽,今年秋闱之后把小宝调到中书令?”
“陛下,万万不可,让小宝直接当宰相,即便是他有这个本事,其他官员也不免心寒,何况小宝似乎不懂为官之道。”
高力士连忙劝阻,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干儿子架在火上烤。
李隆基对官员心寒认同,对张小宝不懂为官之道却不信“小宝和鹃鹃不是不会,而是不屑,手上拿把冲锋枪的人,会跟拿锄头的人在同一个规则之下做游戏么?不信朕把他弄上来呆两天,看看半个月之内,是否还有人能与他们两个抗衡?
待考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