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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鹃无非是觉得李隆基抢儿子的老婆不对,所以得帮一帮,怪可怜呢。
张小宝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李清说道:“好,好,现在忙啥呢?没遥领剑南道吧? 李清哪晓得张小宝对自己的好感,是因为历史上自己窝囊,听张小宝说话,觉得张小宝这人还行,挺好沟通。
“没,我现在远远地管着河南道的毫州,前段日子给你添麻烦了。”
“有这事儿?”张小宝扭头问王鹃。
王鹃仔细回忆下,摇头:“哪有?”
“是前几日刚定。”李清给张小宝二人解惑。
“哦,那前段日子的事情与你无关,不麻烦,一点不麻烦,被抓的官员是死是活,由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管,我就是去转一转。
你……弓马可还娴熟?”
张小宝对李清热情起来,他发现李清还是很老实的嘛,没有仗着母亲是惠妃就嚣张跋扈。
李清被张小宝的热情给弄迷糊了,他不知道张小宝怎么想的,若知道一定会十分无奈,自己的母亲是惠妃,但还有皇后在,更何况,谁敢在你张小宝面前嚣张?
愣下神,李清连忙回话:“娴熟,是否打猎。”
“是,但娴熟也用不上,咱不拿弓,拿枪,去山上也无法骑马,你别总想着骑马弯弓,路上的时候练练枪,别到时候打到人。”
张小宝说出了很让人无语的话,你既然说没有用,还问人家干什么?
武惠妃秀眉微挑,想不出来张小宝为何这般热情,李隆基没去理会,只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表演节目。
小贝教了不到半个月,就把人家两个孩子带的跟她自己差不多了,总喜欢在人前表现一下。
盼儿很聪明,已经会做算术题了,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二减一等于一,一加一加一等于二,一个人加一个人加一个人等于三个人,三个人少了一个人等于一个人,让大人听了都觉得复杂。
小贝不厌其烦地一遍遍纠正,不时地还要陪着两个孩子一同傻笑。
小芳在旁边弹琴,让人觉得热闹一些,一遍遍地弹那首春江花月夜,她只会这一个,乐此不疲。
王鹃去陪着王皇后跟武惠妃聊天,端庄典雅地谈论着衣服的布料款式,首饰的做工等等,一派大家风范的样子。
武惠妃如不是清楚王鹃的家庭,还真以为她出身名门世家,当然,她不晓得,王鹃就是出身豪门,红色豪门,夫人外交从小便要学。
当船队整装好,一行人方才上到船上,启锚、离岸,顺流而下,西风吹得船帆咧咧作响。
船舱中,王皇后先是陪两个粘人的小家伙摆积木,直到小家伙们困了,自己爬到榻子上恬然睡去,王皇后才有时间走到另一个船舱向张小宝与王鹃道谢。
感谢两个人愿意带着孩子玩,更感谢他们的教导。
“鹃鹃,辛苦你二人了,珺儿与盼儿不像寻常孩子那样闹,让你二人费心不少。”王皇后跟王鹃道谢。
王鹃否认道:“与我和小宝无关,小宝刚才看到了,说得想办法让珺儿和盼儿闹一闹,孩子太乖了不好,由小贝来负责。”
王皇后头一次听到如此的说法,孩子安静、稳当还不好?想不明白,遂不去想,相信小宝和鹃鹃不会害自己孩子,闹就闹吧。
关切地问道:“武举或许要在船上办,鹃鹃你可准备好了?”
“差不多,最好是再等等,等到积利州,上岸后比,在船上让他们加深下理论知识,先让他们自己之间比一比,相互之间好更熟悉。”
王鹃一副我为他们好的样子。
王皇后没再说什么,又跟王鹃聊起家常。
将军们一个个其实已经等不及了,摩拳擦掌,想要打干一场,前段日子给他们折磨坏了,自己一个领兵打仗的将军,不考军阵和行伍,非要笔试什么军民关系。
好不容易熬过来,找人商量,又相互串通,这才把笔试做完,结果皇上又要出行,快过年了,往外溜达什么,在船上武举,先要解决晕船的问题。
一时间,武将们还真心中惴惴,把王鹃借此机会立即开始,结果得到消息,说是让他们自己熟悉熟悉,而且沙盘也正是江南道的,让他们放心许多,有个缓冲就好。
只有李隆基和高力士了解张小宝、王鹃,认为他们两个绝对没安好心,又要出馊主意,二人嘀咕一番,没猜出来,只能暂放。
王鹃陪着王皇后,李隆基把张小宝叫来,先是关心地问道:“小宝,身上的伤可痊愈?”
“好了,好了,半个月了,再不好我让医学院的人给我陪葬,能把病越治越严重,如此本事,我要带着他们去害别人。”
张小宝拍拍自己的肚子,以证明自己很健康。
“那便好,那便好。”李隆基其实早知道张小宝的病好了,没话找话。
张小宝本应该顺着问出来,但他就是不出声,腼腆地笑笑,等着。
“呃!珺儿和盼儿,今日朕见到了,心中甚慰,小贝还真有本事。”李隆基又说起儿女。
张小宝依旧腼腆:“是,陛下说的是。”
“你吃过了没?”李隆基实在是没话说了,突然问了一句平时打招呼的话。
“吃了,陛下饿了?”张小宝说话时就要起身,李隆基饿了,他得去做饭,真是八百年前欠李隆基的。
李隆基忙拦:“吃了,朕不饿,出来之前刚喝掉一大碗土豆丝的汤,味道很好。”
“是,臣也喜欢做土豆丝汤,上面漂一层葱花与油花,弄个萝卜条和芋瓜头咸菜,拿平锅烙干饼,是最简单又最容易让人接受的搭配,很多人都会吃撑。”
张小宝就不怕李隆基跟他说吃的方面的事情,八大菜系随便。
李隆基不想说吃的问题,一时间不语,沉思。
过上半刻钟,对在那里快要睡着的张小宝问道:“小宝,你在河北道北部种了土豆,据说还不少,你还打算回去?”
这才是正题,张小宝理会了。
“回不回去得看我爹怎样安排,我若入朝,官职不能小了,但我爹的官职还要比我更大,父子同殿,说不得遇到事情我要偏向我爹,容易给人一种我们把持朝廷大权的感觉。”
“那,若外放你父亲?”李隆基提出一个想法,他打算把张小宝留在朝中,没事问问计,何况在京城当官也是一种荣耀。
张小宝摇头:“不如我继续在外面,我爹到外面起的作用不如呆在工部,我到哪地方都行,不挑剔。”
“是,朕知道你不挑剔,你去的地方百姓会享福,然,管的再多,也是一道而已,能有几州几府?朕不可能让你管半壁江山。”李隆基说的全是实在话。
高力士在张小宝来之前,已经与李隆基商议过,此时配合着问:“小宝,我见你喜欢守在渤海都督府,那边重要?”
张小宝低下头,想事情,得怎么与李隆基和干爹说东北的重要性,眼下东北还没有重工,谈不上重工底蕴。
资源也不算特别好,除了动植物等特产,其他的大唐别处也有,要非得说有资源不错,石油,还有海边的,都有,其他地方的少。
但自己只是用容易寻到的石油做研究,不打算开采大唐的能源资源和矿产资源,给以后的人留着。
什么时候他们说本事不行,在外面采人家的东西采不到了,被人家打回来了,那么就采自己的吧,如果说让人家给打过来,把资源采了,那也没办法,不能什么事情都等祖宗,祖宗管不了世世代代。
真要说有别的地方很难寻找的东西,当然是抚顺煤矿产的琥珀,属于经济范畴,首饰跟装饰品,能卖钱,但没有其他用处,里面有只苍蝇,价值可以提高点。
东北的重要性在于气候和地理,还有……
“我想去抢能源,渤海都督府继续向北向东,有不少的能源与部落,我不能等着他们壮大起来给大唐留下隐患,消灭,或者是同化。”
张小宝指指俄罗斯的方向,对干爹说。
高力士还是纳闷:“你一直想要去占地盘,考虑过人口?人不足,谁肯跟你往北走,越向北越冷。”
李隆基也是颔首表示认同。
“我没打算明天就把整个天下都占住,如今的不少新物种,除了多食那里过来的,还有就是当时派出的人从遥远的地方寻回。
我可以等人口,鼓励生育,但位置我现在就必须卡住,冷不是问题,多穿衣服,住暖和的房子中,多吃油腻、多饮酒,否则真失去了那里,我会后悔一辈子,死不瞑目。”
张小宝不能与李隆基二人讲历史,只能表示出自己的决心。
李隆基无法猜出张小宝跟王鹃为什么对一个又冷有觉得没有前途的地方此般执着,却还准备支持一番。
道:“那你还是回去当你的节度使,别总呆在那边不回来,每年进京两三次,给朕做做好吃的东西,你不是要把铁路修过去么,来往便捷了,路上耽误的时间少。”
李隆基心中不舍,张小宝和王鹃在京城呆着,他会觉得很安稳,遇事不愁,叫过来随便吃吃饭,聊聊天,马上能得到好主意,能有一个说话时对自己无顾忌的人陪自己说话,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小贝等人,别看总喜欢穿官服显摆,在自己面前时,表现的却不是一个官员的情绪,怕说错话什么的。
很平和,比自己的儿女来说,跟自己更亲近,一同吃饭时的无拘无束,一口一个皇上伯伯地叫着,让自己不认为太孤单。
正如王鹃写的那一册诗集,哦,她说她是抄的,里面说的一样,最是无情帝王家,几乎所有人都怕自己,只有张小宝二人及起弟弟妹妹们不怕,难得。
张小宝听着,听李隆基说话,感觉很别扭,你一个大男人,跟我这么伤情干什么?
见李隆基让自己和王鹃回去,忙否决:“陛下,还是不了,派一个王爷什么的皇室人过去,臣不去。”
“可是怕有人说你拥兵自重?大可不必,诸葛武侯也曾手握重兵,政也是其,兵也是其,财也是其,然刘禅依旧登基,你现在的朝中位置似乎比起他来,还相差过远。”
李隆基到是想得开,把诸葛亮拿出来做比较。
张小宝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该怎样接话。
高力士却一点不认同李隆基的说法,怎么相差过远了?不在朝中,难道小宝和鹃鹃的话便不管用?
他二人别说是管钱了,就是说拿下现在的中书令,源乾曜连反抗的机会都不存在,前段日子,鹃鹃去河南道,根本不用与朝廷先商量好,就可一语调动整个河南道的兵。
虽说那是陛下给了权力,但军管可没说过,比起诸葛亮丝毫不差,几乎是一样,掌权又不要皇位。
但要说有不同之处,那就是比诸葛亮更厉害,诸葛亮炒土豆丝的时候知道放多少油吗?自己的干儿子小宝知道。
诸葛亮懂得教小孩儿么?真懂的话,刘禅也不会那样了,可看看干儿子小宝,把小贝的他们教成什么样?若是能遇一起,同样的年岁,刘禅能让小贝欺负死。
“那个……”张小宝进行了一番自我鼓励,努力地把自己当成比诸葛亮更牛比的人之后,回复过来了。
“那个,陛下,臣不在乎别人如何说,只要没有人阻止臣,怎么说臣由他,臣的意思是,您派个王爷什么的到那边,坐镇,臣依旧会远程指挥。
臣跟鹃鹃商量过,这回去原来突厥的地方呆着,带十万军士过去,一边放牧,一边训练,种种土豆、玉米什么的,然后与大唐的其他地方交换稻子和麦子。
一年,一年之内臣不会有别的动作,老老实实呆在那边,偶尔会回来见见父母,等日本和新罗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