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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团631支m1911A1手枪,978只步枪,228挺轻机枪,35门81mm迫击炮,5挺马克沁重机枪,93匹马,9部电台。
王九龄列出来后自己都傻眼了,这还是必须的,一定不能少的装备,要是加上什么水壶,钢盔,军装,还有军饷,一个师下来,自己真的不用活了,王九龄觉得自己太傻太天真。
王九龄结合目前的财力,想了半天,最终决定不再设置旅一级的编制,直接由师指挥团,初期,王九龄打算先编练三个团,为了增加火力,王九龄将每个团下面在增加一个步兵营,不过这个营真的是纯粹的步兵营了,除了步枪还是步枪,最后一个团的编制暂编为2000人,三个团就是6000人。
王九龄仔细的算了一下,步枪加上原来的汉阳造,还有多余四千支左右,其他的武器装备缺口几乎接近百分之百,而且电台那些,王九龄这里还没人会用,只能找龙云帮忙,培训几个来了。
而多余的武器也不能空出来,王九龄将他们暂时武装4个乙种团,而原来的那三个团委甲种团。
李辉冼为甲种一团团长,黄培尧为甲种二团团长,孙传龄为甲种三团团长,其他四个团命名为4团、5团、六团,7团,团长由于汉、夏小希,张文昊,原一营副袁尚担任,只不过这四个团的火力就差的远了,没办法没钱啊。
反正大家虽然患得患失,不过个个都升官了基本上是一级到三级,而且以后都会发薪水,老兵们最是高兴,半年没钱进兜里了,心里空落落的。
虽然他们很多人王九龄觉得胜任目前的岗位,能力不足,但是没办法,刘文辉那一百个团,八九万人随时都有可能打过来,不立即扩编,历史抱佛脚都没有用,训练都来不及。
不过买武器装备一个师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需要太多钱了,全部买新的,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还好法国自从经济危机后,各种福利待遇猛跌,卢梭从他堂哥哪里得知,那些将领们有意卖掉一些仓库的武器,当然是打着半新的名义,实际上就是旧货,不过王九龄对于其他的没兴趣,只是吞了那些马克沁机枪,和那些火炮,比如75口径的野战炮12门,王九龄就全部吞下了,本来不想要这些旧货的,但是炮兵司令,也是王九龄手下最懂炮的看别人一个个升了官,手下还有迫击炮,而他只是负责训练,王九龄现在并没有因为部队扩编了而搞个炮兵团什么的,这家伙天天烦王九龄,天天在那里说火炮多多厉害,多么多么重要……搞的王九龄烦不胜烦,最后看到那些法国的旧炮也不用几万大洋一门,因为是二手的,随后以2000大洋一门成交,这主要还是王九龄看见那跑保养的很好,才定下来,这笔单子比上次的更大,卢梭兴奋坏了,而王九龄可苦惨了,为了弥补漏洞,只能拼命的写歌,录制发行,寻找海外代理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战争准备
就在大中华娱乐有限公司的唱片大卖,掉钱眼里的刘文辉终于发现了原来他的辖区内竟然还有王九龄这么一个大财主,至于王九龄的能征善战完全被忽视了,当然他也不是傻子,当他的人在在攀枝花找到王九龄的基地时,才发现王九龄已经练兵上万。
真的打起来虽然刘文辉认为他必胜,可是王九龄也不是那么好惹的,真的拼起来,他也会损失不少,现在四川到处是他的敌人,要是人马拼光了,到时候也是为他人做嫁衣。刘文辉打算来个“以打为辅,诱降为主。”
1933年1月,刘文辉,留守6万人防备其他人偷袭,令派刘部最精良四万大军前往盐边,准备收编王九龄的部队,同时入股百分之五十于大中华娱乐有限公司,这都是刘文辉和他的五哥刘文彩商量好的。
原本刘文辉打算收编第一师,侵占大中华娱乐有限公司,根据情报第一师的火力都快挺得上他全部的军队了,这叫他如何不眼馋,何况王九龄还是在他的地盘发张,一向野心勃勃的刘文辉如何能放弃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市场上的唱片一张几十块大洋,利润惊人,只要占了大中华公司这颗摇钱树,那刘文辉就有了大笔的钱,可以支持他统一四川,继而统一大西南,然后入主中原,刘文辉做起了他的美梦。
但是跟他的财神爷五哥刘文彩一商量,才得知,那样不会有一分钱,因为大中华公司的歌曲毒誓王九龄写出来的,要是全占了,¨wén rén shū wū¨人家肯定跑了,以后就没有新歌出来,也就不会再有钱了。
刘文彩虽然没有到过攀枝花,但是多年敛财的经验,加上他本来就善于敛财,根据市场上唱片的销量,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果,大中华娱乐有限公司现在每个月百八十万大洋的是不成问题的,早在得知他的管辖范围内还有王九龄这么一号人物,他就派人四处调查王九龄和大中华公司,他知道刘文辉现在正缺钱,不可能放着这块肉不吃的。
两人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军队一定要收编,然后入股百分之六十,其实说如果只是好听的,说白了就是每个月的利润给他百分之六十,不拿光主要还是怕王九龄跑了,那样他们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王九龄自从二刘翻脸开始,就加大的对四川各地军阀的监视力度,尤其是刘文辉、刘湘叔侄,而刘文辉那里是着重看着,目前四川就有他能威胁到自己,而且自己所在地也是刘文辉的辖区。
1933年1月8号,刘文辉亲自到盐边县,而他的五哥刘文彩作为谈判代表,前往攀枝花,不过为了震慑王九龄,刘文辉让手下的3个最能打的师长带着3万余人前往攀枝花,在武力上威慑,恐吓王九龄,可惜这里路太差,要不然刘湘都打算把铁甲车队也弄过来。
早在刘文辉动身前,王九龄的情报部门就把消息传了会来,所以王九龄把他的防守范围设在今天的烂泥田、大花地,在这里挖了不少壕沟,再加上轻重机枪,和原来少量的碉堡,形成了一条比较坚固的防线。
而女眷和老弱则被送到了对岸的云南,王九龄知道刘文辉是有几架飞机的,辛亏去年买的飞机被刘湘扣留,要不然还真的不好办。
刘文彩看着身后的川军,志得意满,要是这可是川军最能打得部队了,在刘文彩来的时候,第一团的一个营携带了大量的轻武器,前往烂泥湾,他们要做的是,在最后阶段拦截刘文彩的退路,当然目前他们更重要的是不让川军发现,而从盐边县来攀枝花只有沿河的那一条路可走,其他地方人是很难走的,更别说火炮什么的了。
王九龄知道刘文彩是来干什么的,所以他的计划是先假意应承,然后是夜袭,第一师的人武器上虽然占有优势,但是总体上,无论人数还是训练方面毒誓很占劣势的,根据电台发来的电报,刘文辉总共到盐边县的有四万多人,但是只有三万多人前往攀枝花。
要是所有人都跟上海来的独立团一样没那他就是一个旅的人,他也不怕,可惜不是,这里面毒誓新兵,之前摸过弓箭、火铳的人都很少,到目前为止很多人训练不足一个月,要是打阵地战,王九龄绝对保证会有一大半人会临阵脱逃,所以只能袭击了,当然袭击别人还得反袭击,因此战壕里的人都不敢有丝毫大意。有跟鬼子打过的老兵们盯着,王九龄也放心的多了。
一名师长对刘文彩说:“星廷,你说这次拿姓王的会拿出他的那些家当吗?”
“不好说,不过他要是不拿出来,也就不用在这里混了,不过他的人头拿到日本人那里可是值一百万大洋的。”刘文彩似笑非笑的对着左右的人说。
“呵呵,他要是不乖乖把钱交出来,我们就拿他的人头去换钱。”一名很猥琐的军官恶狠狠的说道。
“好了不要提这些,你们做好你们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办就好。”
“那我们等下在哪里驻扎呢?远了好像保护不了你,近了也不好吧,毕竟我们主要还是来谈判的,能不用武力就不用。”
“等下我们就抵近他们驻防,中间相隔一千米就好,要是不对里的远了,他们看不到我们的威风,那我们不是白来了吗,”另一名师长说道。
刘文彩想了一下确实是这个理,就算威胁王九龄又能怎么样,难道他能把自己怎么样,要是王九龄感动自己一根汗毛,刘文辉一定会为他报仇,“等下就这么办,挨近他们驻扎,试试他们的反应,要是他们无动于衷,估计就是害怕我们,还有叫探子摸清周围的情况,可别给人家打了个伏击,他们要赢就只能打伏击了,要不然就得答应。”
“是!”刘文彩虽然不是军人,但是在刘文辉一系当中,除了刘文辉就是他刘文彩最大了,各级将领都对又怕又敬重,怕是因为他是刘文辉的哥哥,这年头谁亲也亲不过家人,这时刘文辉的做人理念,还有一个就是刘文彩是刘文辉的钱袋子,所有的支出进项毒誓刘文彩来打理,镜中的原因是刘文彩倒也没有仗势欺负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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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闪电战
刘文辉是从普格设置局进路德昌境内,再沿河而下进路盐边县境内,这些地方现在还穷的响叮当,人口稀少,整个第三行政督察区也不过几万人而已,而且主要还是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各地,其他地方山高而且都是石头壳子,想开荒都开不出来,而所谓的县城不过只有三四千人罢了,赶集的时候人会多一点。
刘文辉领着一万人马在盐边县压阵,以防有意外,三万人足够对付王九龄了,刘文辉对于王九龄那边的情况是知道的,那些兵根本就是训练不足一个月的农民,如何跟他的百战之师相提并论呢,武器好那么一点是没有用的。
刘文辉让大部队留在城外,不是他不想让部队进县城好好乐乐,而是县城实在太小了,根本容不下那么多人。
刘喜利开始看到几万人来盐边,吓得裤子都湿了,想收拾东西跑路,可是到处是兵,出去肯定是送死,反而把钱财露了出来,在师爷的劝说下,刘喜利见躲不过,只好出来迎接了,但内心惶惶不安。
几万人到来,城门的那一两百人根本连个屁,乖乖的站到了路边,看起来像是列队欢迎的,刘文辉等人也不在意,骑着高头大马直接倒了县衙,刘喜利战战兢兢的赶忙出来迎接,“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瞎了你的狗眼,这位是四川省长刘主席!”一名年轻的军官道。
“是……是……是卑职有眼不识泰山”刘喜利可不敢这个时候做出得罪这些大头兵的事情,这些年兵荒马乱的,他之所以不出去谋个好地方,还不就是看见外面的县长,省长三天五头的换嘛,甚至有些人不但自己的命没了,还连累一家老小,这盐边县虽然没有什么油水,但是这样一个破地方同样也没有人来这个没有油水的地方。
眼下反正是不能惹恼了这些当兵的,这些大头兵可是不讲任何道理的,只要他们喜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怜自己的家人还在县衙里。
刘文辉几人直接进了县衙,好像这里是他家里似的,刘喜利无语了。
刘喜利出来之前已经交代了,所有的女眷躲起来,斟茶倒水交给男家丁,几个军官见斟茶倒水的毒誓干巴巴的老头子,“我说,那个县长啊,你这里寒颤成这样吗?上茶的都是干巴巴的老头子,”其他军官也很是不满。
刘喜利委屈道:“各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