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忽然很想再一探究竟,于是大着胆子向那井口望下去,水中的倒影依旧模糊,我象那日一样,把手往头上摆摆,水中的倒影与我一样的动了,于是我可以肯定,那是我自己的影子—…很好,如此说来,我那日所见的,该只因我的眼花。
正当我很满意的要离开承乾宫之时,赫然惊觉我的头开始晕了起来,四周的景物也开始变的模糊,井口的那与那日别无二致的光在逐渐的扩大,大到仿佛要把我吞了似的。我感到非常害怕,“不!我不要!”我大声的叫喊,很想逃,却无能为力,只得在那天旋地转的感觉中,陷入黑暗当中。
+++++++++++++++++++++++++++++++++++++++++++++++
第一卷(终——)
第一卷写到今天就终于终结了,呼,回头看一看,还真的感慨万千呀!感谢所有一路支持我陪伴我,鼓励我也好批评我也好的人们!没有你们,就没有这篇文~
嘿嘿,记得写写评哦,偶会很高兴的。
最后,请大家期待第二卷的诞生吧~偶会努力的把它写的更好D!嘿嘿~
卷二
第一章 梦归
下卷终于开始了,前几章可能会恢复些许平静,但剧情总要循序渐进的对吧?~嘿嘿~大家要一如既往的支持哦~某兔会很努力的!!!PK票收藏推荐PP砸死我吧~
+++++++++++++++++++++++++++++++努力的分割线+++++++++++++++++++++++++++++++
“铛。。。。”闹钟的声音?咦?我在古代,怎么可能有闹钟?唯一的座钟,也该在福临那呀!而且,他为了不吵醒我,很少使用那座钟的类!
“恩!”带着睡意不满的恩了一声,伸手把闹钟按掉,顿时,世界清静了~真好,翻了个身,我又继续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林潇潇!你还不起床?”咦?我最讨厌别人打扰我睡觉了呢!就算是福临,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叫我的!谁啊?“你快起床了,不然,你上班迟到了,可别怪我!”咦?这不是老妈的‘河东狮吼’吗?
不待我多想什么,被子被猛的掀开,接着,一双冰冷的手大力的握住我被捂得暖暖的手,然后,用力的把我拉了起来。
“干吗啊这是?今天我又不当值!”我迷迷糊糊的,却也终是睁开了眼睛。“老,老妈?”我瞪大了眼睛,似乎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亲爱的老母达令~
这样的戏码,自我从北京旅游回来以后,只要是上班的日子,老妈都会见识一次,对于那什么当不当值的说词,她早已见怪不怪了,“当然是你老妈我了!快起床换衣服,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喜欢赖床?”母亲对我赖床的本事不满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呆坐在床上几秒后,我终于想起一个事实,是啊,我现在是旅游结束的回家了,也已经恢复每天都需要上班的日子。
、
、
“唉!等等等等~下啊!!!”我拉着长长的音调,跑着追着就要开走的公车,今日运气还算好,司机大哥很讲‘义气’的把车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让我上了车。
“呼。。。。。”上了车,我大大的呼了口气,投了钱,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家离公司很远,大概要1小时的车程,为此,我每日都要起的很早的赶公车以防止迟到,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从我家上车一定有位置。
而我之后必做的事情就是:拿出mP3,戴上耳机,开启音乐,闭上眼睛,直到车子到站,我才随着大批同在此站下车的人一同下了车。
“老板,我要一杯豆奶和一根油条!”在下车的地方不远的早餐工程买了早餐,然后走到公司,打了个7:45的门卡进了公司,而后便开始了我平凡又重复的工作生活。
“小林啊!跟我进来一下。”坐在久违了的电脑感觉有些生疏的面前没多久,便听到经理的传唤。
“是!”迅速的应了声,随经理走进经理办公室。
“小林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待我把门关上,他劈头就来这么一句,搞的我有些莫名。
“怎么了?”我挠了挠头问。
“还敢问怎么回事,刚才X部门的经理打电话来跟我说,昨天让你帮手带人考核下厂里的项目,你却。。。。。。”从他的话语中我了解到我正在经历的一件事:那就是,我先莫名的被别的部门的经理告了一状,再莫名的被自己部门的经理说了一顿。
这若是以前,我可能还会有点感觉,但此刻,我却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这再可怕,也没有孝庄可怕,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样,也便很快的挨过了被训的时间“你回去好好反省!不要再有下次!”终于听到这一声总结,我连声说是的走出了经理室。
“唉。。。。。”我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心下有些无奈,要知道,我离开这里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一年多没接触这些东西,你要一下子全都熟悉的掌握回来,那怎么可能呢?再说那X部门的经理也太夸张了,什么一问三不知啊,基本常识我是肯定有的好不拉?这瞎扯的本事叫我想起纯敏瞎扯我是如何冒充熙月进宫的事。
随即转念一想,对他们来说,我只是国庆7天没有处理业务罢了,又怎么会明白我的心情呢?
思及此,不自觉的望向窗外,抬头看着一样的蓝天白云,心下踌躇,难道那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吗?难道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开心的痛苦的,那些真心的背叛的,还有,他!都只是我梦中的情景吗?
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一般,不可以胡思乱想!我对自己说,因为我始终坚信那是真实的存在过的!至少,那日在承乾宫井边醒来时,我身上还穿着的宫女服饰,福临送给我的那刻有月字的手镯也还戴在我手上!它们时时的提醒我,那绝对不是一个梦!那是我所经历的,我亲身感受到的,不可能有假!
只是不管那是不是梦,我都该清醒了,都该忘记了,我也没那么好的运气可以再回去一次,况且,好不容易才得以逃脱,若再回去一次,我还有勇气和能力去接受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出现的伤害么?
“我说你们,有人会写毛笔字吗?”这一句说话把我的思绪全拉了回来,回头看了下问出这话的人—同事兼死党小吴,此刻的她手里正拿着毛笔墨水等和一堆红色的东西,看来象是贺卡之类的。
“你要做什么?”正在泡茶的小陈问到。
“哦,我哥哥要结婚了,我家那死板老爸说喜帖一定要用毛笔来写,这样才正宗有意义,所以,我就来问问咯。”小吴解释到。
“那他自己为什么不写?”小陈继续发问,大家都知道,小吴的父亲是个小有名气的书法家。
“因为他手脚不方便。。。。。”小吴的声音低了下去,显然小陈触及了她不想触及的话题:事实上谁都知道,她的父亲右手因为一场车祸而被迫去掉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会写毛笔字呢?”气氛忽然变的很尴尬,小陈更是涨红了脸,同事小李赶紧接口转换话题。
“唉,看来是没人会了,那我看来要找专门的人了。”这是小吴乐见的,而事实上,她也只是试探性的问问罢了,她其实清楚的明白这个年代,会写毛笔字的人是很少的,至少我们这些坐办公室的人是几乎不可能会的。
“我会。”在他转身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顺口的说了一句。
“小林?你会?”小吴惊讶的极了“以前没听说过你会啊!”
“没说过我会,却也不代表我不会。”我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
“真的假的啊?我爸爸对书写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哦!”小吴与我向来熟络,知道我最擅长的不是演讲就是主持配音,根本就没有书法这一说。“不然这样,你写几个字试试?”
“恩,好。”事实胜于雄辩,我不多说的从她手中接过毛笔和墨水,熟练的把墨水倒出来细细的磨了磨,再把毛笔沾湿,然后顺手拿起一张纸放在桌上,提起笔,想了片刻写到我最喜欢的一首诗,纳兰性德的:一生一代一双人,争叫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挖塞!”将笔搁下,把纸递到小吴面前,“我的天,好小子,你以前瞒的我们好苦啊!居然写了这么一手好字!”小吴在我听来夸张的感慨。
呵呵,顺治皇帝的徒弟,字能不好看么?想到这里,眼睛有些发红,我努力的定了定心神,“呵呵,我都说了我会嘛,不会,我哪敢在你父亲面前献丑?”
“恩,那一会午饭过后,麻烦你帮我把这堆请帖写完吧!”小吴晃了晃手里的请帖。
“哦,好。”好像很多,不过正好用来阻止我继续胡思乱想,所以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第二章 思念
内心的挣扎不够矛盾?不够激烈?呃。。。。我真的不擅长表达这类情感的说~
不管怎么说PK票推荐票收藏一样都别少哦~
+++++++++++++++++++++++++++++++不够激烈分割线+++++++++++++++++++++++++++++++
午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不过,我仍是赶在下午上班前帮小吴把请帖都写完了;本想靠写请帖来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却不想每写一个字,就加深一分思念。
现在才发现,忘情,是多么可笑的一词!既然动了情,又怎么可能忘却呢?
因着这份思念,当我重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坐回了电脑前。
这是我回来后鼓起第N次勇气,而我也终于成功了,我打开了百度,勇敢的输入顺治二字,只是,只这两个字,删了又输,输了又删,不知费了多少时间,才终于按下了那确认百度一下的按键。
‘清世祖顺治皇帝,名爱新觉罗福临(1638年—1661年)。是清爱新觉罗皇太极太宗文皇帝的第九子。崇德三年戊寅正月三十日戊时(晚七点至九点)生,其母为永福宫庄妃,博尔济吉特氏,即孝庄文皇后。
世祖章皇帝在顺治十八年因病而死。具体原因是因为爱子皇四子既董鄂妃之子以及宠妃董鄂妃的相继病亡,福临受到了巨大的精神打击,身体每况愈下,后又染上了天花,顺治十八年(1661年)正月初七日子刻崩于紫禁城内的养心殿,年仅24岁。
据历史文献记载,福临确实想要出家,但受到皇宫内保守势力的极度反对,最终未能成行;而不久则死于天花。他也是清朝历史上唯一公开皈依禅门的皇帝。’
看完这段文字,我的心猛的一沉,原来我的存在并没能改变历史的分毫!董鄂妃终是出现了!终是成为福临最爱的女人并且成为佳话了!
那我呢?我算什么?福临!你们我之间的那段情,你的承诺又是真是假?你叫我情何以堪?
奈何我搜遍各个网站,都未能搜到关于完颜熙月这个名字的蛛丝马迹!是了,一个小小的宫女,哪怕是皇帝身边的管事宫女,又有何资格名留历史?我连念锦、孟古青她们都不如!
“潇潇,你怎么哭了?”小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到办公室,此刻正担忧的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哭了!是不甘吗?我自嘲的笑了笑。
、
、
“我先走咯!各位88~”一整天的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向还未离开的同事们打了招呼,我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公司。
坐上公车,却忽然不想回家,于是,拨通的母亲的电话号码“喂,妈啊!”
“恩,怎么拉?”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让我觉得有些心不在焉的,估计又在看她最爱的台湾长剧了。
“哦,没什么,就是有同事说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