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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些时日,我的身体总算是全好了。清幽自那日起,便再未露过面,想来是被那一大堆烦人的规矩缠的吧?
对于那日忽然见到福临的事情,我是时常想起的,却总感到十分的无力,换了身份换了面容,他那样的态度是正常的吧?况且,如果他真的对乌云珠的美貌一见倾心,我该会恨他喜新厌旧的吧?但为什么我现在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呢?
鄂硕的思想在古代算是比较开放的,因为他是允许乌云珠外出走动,比如我刚穿过来的那天,就是乌云珠带着清幽、芯怡出去的时候,这在古代是很难得的。
而这开放的思想也给了我不再胡思乱想的契机。
这日我命芯怡取来两套男装,打算女扮男装的出去走走。乌云珠的美丽,连同为女人的我,都惊叹不已,我实在没有那个信心就这样穿着女装的走出门去。
“格格。”芯怡陪我百无聊赖的走在大街上,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但我还是一副漫无目的的样子,芯怡忍不住出声,“咱们找个地方歇息下吧,你的身体才刚好,不适合这么长时间的走动。”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觉得脚确实有些酸了,于是我道:“那咱们找家茶馆之类的歇息下喝点东西吧。”
“好,就去咱们平时常去的翠云馆吧!”说罢不等我回答,芯怡便笑着在前方带路。
翠云馆,京里远近驰名的小吃馆,环境清雅舒适,是个很好的休闲场所。
“不好意思两位客官。”还未踏进翠云馆,小二便走了出来,“您们来的不巧,今儿个翠云馆被贵宾包了场,恕不接待其他客人。”
这些人可真有钱,我心里想着,还没做出反应,芯怡就代我发话了,“怎么这样啊?唉,那还是算了,我们换家店吧。”看来以前的乌云珠也是很宠她的,否则哪有丫鬟抢主子的白的?
而我这个现任主子就更没架子了,被她一拖就顺着她往回走。
“两位且慢!”就在这时候,有个小厮从楼上走了下来,“两位且慢,我家主子请两位楼上一聚。”
“你家主子是谁啊?我们又不认识,怎么见?”芯怡母鸡护小鸡般的把我挡在身后。
“我家主子是襄亲王,两位请。”小厮听了也不生气,只是气定神闲的报出自家主子的身份。
“是啊,今儿个便是襄亲王包的场。”小二也附和证实到。
听他们这么说,芯怡的戒备就全部放下了,“这样啊,那好吧。怎么说襄亲王救过我们家格格的命,去道声谢是应该的。”我就这么在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决定的情况下,被她拉出去又拉上去。
我有些无语的笑了笑,有这么个丫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上了楼才发现,原来不只博果尔一人,还有三个我熟悉的故交:岳乐、熙月、皓熙。
我看着他们,一时百感交集,他们还是他们,我却仿佛已过了一世。
“刚才在阳台上看到你,便命人把你请了上来,你可别见怪。这位是安亲王,这位是安亲王福晋,这位是步军副尉完颜皓熙。”博果尔见我到来,遂起身介绍。安亲王?副尉?怎么才一年的光景,都升官了?“这是鄂硕将军的女儿,乌云珠宛格格。”复又象另外三人介绍我。那日他救了我又送我回家的,所以我一直觉得论交情我与他只是算点头熟,不过看样子,他自己似乎不这么认为。
“董鄂氏乌云珠给安亲王,襄亲王、安亲王福晋、副尉大人请安,四位吉祥。”理了理思绪,我浅笑的俯身行礼。芯怡也跟着行了礼,小丫头没人的时候就挺嚣张的,真遇到什么事了,就安静的缩到我身后去了。
“无须多礼。”说话的是安亲王,“说起来,我还见过你呢,那年有事去你家找你阿玛,不过当时,你还小,大概才10岁左右的样子,现在,怕有18岁了吧?”
安亲王与鄂硕也算故交,见过小时候的乌云珠并不稀奇,只可惜,我不是她,“回安亲王的话,奴婢确实18岁了,不过由于当时年纪太小,没能记住安亲王您。”我实话实说的起身,乌云珠对他有没有印象我不知道,我是绝对不能对他有印象的。
“怎么穿着男装?”熙月越发成熟美丽了,“不过也是,这么个可人儿,穿着男装怕是安全些。”说完她笑了笑。
“是啊,说起来,我还算你半个师兄。”安亲王赞同到,见我一不解又补充道:“吕师傅也是我的师傅,他经常向我提起你这个聪慧美丽的师妹,只是我们去向他求学的时间是错开的,因此一直没机会见面。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吕师傅,是教乌云珠画画和写字的老师,只是不知道,他竟也是安亲王的老师。
“那是吕师傅谬赞了。”我谦虚的应着,虽然我认为那是大实话。
“别这么干站着,过来坐下吧。”博果尔热情的让我就坐,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的坐下了。
“说起来,我还要多谢襄亲王。”我坐定后转向博果尔,“那日落水若非博果尔贝勒舍身相救,怕乌云珠早就没命了。”事实上,她好像真的香消玉陨了。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被我这么一说,博果尔居然有些不自在的脸红了。
“对王爷而言或许是小事,但对乌云珠而言,则是关乎性命的大事了。乌云珠在此以茶代酒,敬王爷一杯。”我端起桌上的茶水说到,然后爽快的喝了下去。
“呵,你这么说,倒让我不好意思了。”博果尔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你这样样子若是叫你家福晋看了去,怕是要出事了,博果尔。”良久没有出声的皓熙忽然说话了,吓了我一跳。
“是啊,没有你幸福,没有福晋管着你。”博果尔没好气的反驳。
没有福晋?怎么会没有福晋呢?那纯敏呢?
“有那样的福晋,是真正的耻辱,不休了做什么?”皓熙没有说什么,熙月却忍不住插话了。
这么说,纯敏自那件事以后,被皓熙休了?纯敏和孟古青一样,是真的爱她们的丈夫,因此,对她们而言,失去了仅有的名分,是最痛苦的。
“什么耻辱?”博果尔不明所以的问,看样子,纯敏被休的真正理由没多少人知道。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熙月赶紧矢口否认:“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皓熙啊,确实该再找位福晋管管他了。”熙月虽是说着玩笑话,但声音忽然变的严肃起来。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博果尔若有所思的道:“你和皇兄一样,自从你妹妹完颜熙月失踪了后,否变的怪怪的。”失踪?我的莫名离开,就被认定为失踪了?“其实我和太后还有我额娘都觉得,这熙月怕是已不在人世了,可皇兄偏偏就是不信。”
“她一定还活着。”熙月、皓熙异口同声的道。
“你们怎么都这么肯定?要是还活着,怎么会到处都找不到?可能是不小心跌落到宫里的哪里了吧?又或者。。。。。咳。。。。。总之,若非如此,她一个大活人,在戒备森严的皇宫里,如何会不见踪影?”博果尔可不这么认为。“这些日子都是由堂兄你进行找寻的,事实如何你最清楚了。”他说着看向岳乐,岳乐微不可及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我还活着,并且活生生的就在你们的面前呀!我心里感慨,却不敢流露在外。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有些僵持。
“好了好了,就别再说这些了。”安亲王率先回过神来,“让宛格格见笑了。”
“哦,不碍事。只是不知道,几位口中的熙月是何人?”我忽然固执的想要这个话题继续,固执的想多了解些福临在我走后的状况。
“熙月是皓熙的妹妹,应该算是我皇兄最钟爱的女子吧。”博果尔无奈的解答。
“最钟爱?如果他真的对熙月有情,那他现在怀里抱着宠着的那些女人又是怎么回事?”皓熙一脸鄙夷的道。
“皇兄最宠爱的妃子除了三阿哥的生母佟妃外,便是新晋的洛嫔和惜贵人了,佟妃是熙月结拜的好姐妹,皇兄会这样宠着她,原因不言而明。而但凡见过熙月的人都知道,洛嫔与惜贵人都只是因为眉目上与她相近才会得宠罢了。”博果尔与福临的感情甚好,听皓熙这样质疑,赶紧维护了起来。“而皇兄始终坚信熙月只是失踪罢了,也一直派堂兄到处找寻她。”
皓熙不再说什么,显见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这样的意见相左,再讨论下去,伤了和气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它其实永远不会有结果的。
我心下哽咽,良久无言。
待我缓过神来,他们已经没有再继续完颜熙月那个话题而是在谈论其他事情了,但我却明显的瞥见皓熙阴郁的神情和紧握的双手,是啊,福临可以正大光明的说思念我,思念爱人,但皓熙却只能说思念妹妹,于他,何其悲哀?
“时候不早了,乌云珠也该告辞了,免得阿玛担心了。”忽然不想再继续呆下去,我打断他们的对话,随口找了个借口准备开溜。
他们也不阻拦,只是客气的道了别。
走出翠云馆,我的心下只觉有道不清言不明的感觉。
第八章 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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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翠云馆,我一声不吭、头也不回的就往鄂硕将军府走。
或许是从小就陪在乌云珠身边,芯怡对她的喜怒哀乐甚为了解,虽然我并非乌云珠本尊,可芯怡依旧感觉到了我与来时的不同,从而聪明的选择不出声的紧随我身后。
前路却被一群人围住了,往里看去,只见里面停了辆马车,几个官兵正呵斥着一个明显被吓坏了只知道哭的小女孩。向众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女孩为了捡掉落的糖葫芦,猛的冲到了路中间,差点与这马车相撞,不过,这马车里的人可没受伤,至多有些吓到了,可这马车里的人却叫起劲来了,竟还出动官兵来为难一个小孩子。
这有官兵护卫,看样子,车里面的是个不知民间疾苦的皇亲贵族,难怪如此金贵。
我不觉皱了皱眉头,看那些官兵还在叫嚣,正欲去阻拦,却被芯怡拉住了,我看见她皱紧了的眉头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刚想说些什么说服她松手,便见有人从车里走了下来。
不知道黄历里有没有写说今日忌出行,怎么若大的京城,老叫我遇到熟人?从车内走下的是一位贵妇:襄亲王嫡福晋—唢蕾。
“真是吓死我了。”见唢蕾下车,几个官兵必恭必敬的站到了一边去。唢蕾还是如同以前一样光彩照人,气势也依旧嚣张,“你是哪来的小孩?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吓死人了!吓到我不打紧,吓到车里的那位,你有几条命都陪不起!”
听她这么说,车里面不只一个人,瞬间人群里爆发出不大不小的议论声,都在猜想这车里的人会是何人。
我却隐约听到车里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声。
“5555,我、不是故意的!”小女孩本来就受到惊吓需要人安慰,这会又被人如此恐吓,更是哭声不断。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没事了?就算是小孩子,做错了事情,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唢蕾笑了,她笑的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