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绝对没有林潇潇的不是?
“恩。。。。。。”他接下来的话被我的唇堵住了,他先是微愣,而后,便掌握了主动权,久违的亲密叫我们都无法抑制的颤抖,我们知道,我们再离不开对方。。。。。。
第十六章 掌权
看这章,应该有人会觉得过瘾吧?也有可能又会觉得我不好了…。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看了不就知道了?哈哈~
++++++++++++++++++++++++++++++++++不要为为什么分割线++++++++++++++++++++++++++++++++++
历史上的孝庄是十分不喜欢董鄂妃的,虽然顺治在乌云珠死后,便封她为皇后,但孝庄是不曾承认过她这个皇后的。在顺治死后不仅没有给她顺治的溢号“章皇帝”的章字,更把她的灵位迁出皇家太庙,只以皇贵妃的礼仪供奉。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她确实对我非常厌恶。
按清宫的规矩,宫里的嫔妃每日都需在寅时(也就是3点到5点)起身,而后至慈宁宫向太后请安。
那日我与福临好不容易才能重逢,自是不舍得离开彼此,于是,造成了戏剧化的后果:一个上朝迟到,一个请安迟到。
孝庄从那日起便对我成见颇深—且不论我那天让一向勤勉的福临早朝迟到这一点;就那夜我明明已经被福临遣送回承乾宫,却大胆的进到那明令禁止进入的院落,福临没有责罚也就算了,还对我恩宠有加,就够她郁闷的了。
送走了个林潇潇,来了个董鄂氏。。。。。。
若不是新皇后荣惠时常有意无意的替我说话,缓解气氛,我怕早和孝庄闹翻了。只是我想,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也已经死了不下百次。
说起这新皇后,我曾细细端详过她,发现这个其实皇后也没传说有那么糟糕。虽然她相貌平平,与绝色佳丽完全挂不上边。但她朴实素雅,总能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她很喜欢笑,她的笑,很真很纯,总能让人不自觉的就喜欢她。
我想,如果她不姓博尔济吉特氏,不是孝庄的从侄女,福临应该会发现她的好的吧?如果她能一直生活在草原,一定会很幸福的。。。。。
、
、
、
‘顺治十三年九月,顺治皇帝谕礼部,晋内大臣鄂硕之女贤妃董鄂妃为皇贵妃。十二月,行皇贵妃册封礼,授金册金宝,颁恩赦!同月,晋董鄂皇贵妃父鄂硕为三等伯,赐双眼顶戴花翎!’
为册立皇贵妃而大赦天下,无论是就历史还是整个大清而言,都绝对是空前绝后的一次破格。孝庄被这个消息惊的不轻,终于按奈不住,前往乾清宫找福临摊牌,并发生了巨大的冲突。
可即便如此,孝庄依旧改变不了福临的决定。孝庄气不过,索性带着皇后、淑惠妃等后妃前往广济寺参禅,来个眼不见为净去了。
此后,董鄂皇贵妃,上眷之特厚,宠冠后宫。
十二月,京城早已被皑皑白雪所覆盖。
我穿着朝服端坐在承乾宫正殿中,刚有些无奈的拍了拍被我定格的笑容弄僵了的脸,想让它们多少恢复点知觉,就听门外有人报:“佟妃娘娘、贞嫔娘娘、洛嫔娘娘、惜贵人到!”
娘的,我在心里咒骂着。
今日是我晋为皇贵妃的日子,按规矩,我要接受众人的朝贺,于是这一早上,我迎来又送走一波又一波的妃嫔、命妇,搞的我头昏眼花的。好不容易人都走了,我才刚想休息下,这些人倒好,又来了,真是一刻都不让人不消停,不过算了算,这也差不多是最后一批了吧?
唉,想归想,样子还是要做的,“宣。”我强打起精神继续摆起我那无害的招牌笑容。
“臣妾给皇贵妃娘娘道喜!”她们一进来就齐唰唰的跪下行礼,念锦和宛如果然是宫里的‘老人’,懂得暂避锋芒,穿的都是比较素朴的衣服;另外两个就有些不知死活了,穿的那个艳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过新年呢。
我着重的看了下念锦,不久前我还只是普通的秀女,要向她磕头,如今,却轮到她向我磕头。风水轮流转,是人都多少有些不甘吧?更何况,以我现在的身份,想向她报复是十分简单的事;但我却见到她脸上波澜不惊的,好,很好,这才是成大事的女人。
不过,她一定也很好奇,为何福临会一夜之间放弃了她的那个好姐妹林潇潇吧?
思及此,嘴角那招牌式的笑终于有了丝变化,“几位快快请起。”
“谢皇贵妃。”说罢她们有齐唰唰的起身,这敢情好啊,若是到现代参加军训,挨教官的训一定挨的少。
“几位入宫的时间都比我来得长,以后还要几位多照顾呢。”我吩咐明月彩霞她们引她们入座后道。
“娘娘言重了。”说话的是宛如,“娘娘如今正得圣宠,该是娘娘要多提拔下我们才是。”
“这在宫里的,就都是姐妹,以后一起扶持便是。”对这些不知道是否由衷的恭维话,我无力分辨,甚至要与她们一样。只因为,在宫里,虚假,是生存之道。“说起来,贞嫔啊,你我还算是同宗呢。”
“是啊,能与娘娘同宗,真是臣妾的福气。”宛如浅浅的笑道,这若换做别人,我主动提及同宗一事,该要想尽办法攀关系才是,宛如能做到如此淡定,倒也难得。
至于剩下的那两位,虽没有言明,但满脸的不屑早已泄露了她们的心事,我却懒得计较什么,其实她们也是可怜人,她们都是宫女出身,好不容易因为与那个叫林潇潇的女人有几分相似而得以享福受宠,如今,皇帝却。。。。。
之后,我又与她们聊了些无关痛痒的废话,言谈之间说话进退有度,无论洛嫔和惜贵人如何冷嘲热讽,都一副谦虚惶恐的样子。到最后,怕连念锦都认为我是个很好欺负的主了,因为我看见她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渐渐挂起了讽刺的笑容。是了,皇后好欺负,新晋的皇贵妃也好欺负,这对她而言,是莫大的消息。
不过,她高兴的也太早了,如此放松可不是什么好事。她不知道,我不过,是在等,在等着某个时机罢了。
又过了好一会,她们觉得该说的该寒碜的都完了,才起身告退。
当她们走到门口之时,芯怡正端着新泡的茶水走了进来,不小心与念锦撞了个正着,泼了念锦一身水。好在是在冬天,衣服厚实,念锦并没有被烫伤,但那衣服上很快便有一大块的水渍。
哦?难道我要等的,这么快就可以等到么?
“大胆!”念锦还没来得及发话,洛嫔就喧宾夺主的喊到:“居然拿茶水泼娘娘?娘娘若有什么闪失,还要不要命了?”说罢,居然狐假虎威的给了芯怡一巴掌。
芯怡从小便跟在了乌云珠的身边,乌云珠宠她,现在的我也宠她,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只是打她的人是个主子,她也无可奈何,只能满眼委屈的望向我,不料,我这个主子却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在冷眼旁观。芯怡的眼里渐渐的有了受伤的情素。
“来人啊!”见念锦以眼神示意,见我没有做出反应,洛嫔更加张狂,“来人啊,把这不懂规矩的奴才拖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且慢。”我赶紧出声阻止,我虽然因为在等待时机不好太早给出反应,但我也决计不可能让芯怡被带下去的,“芯怡这丫头是粗手粗脚没错,刚才不小心撞了佟妃泼了她一身,也确实是她不对了,但这打也打了,佟妃也没什么事了,不知可否不看僧面看佛面,饶了她这回?”我的语气有几分恳求的味道,仿佛我的身份与她们相反,她们才是皇贵妃。
“娘娘此言差矣!”洛嫔果然丝毫都不害怕的继续不依不饶,“佟妃娘娘身份高贵重要,岂是小小一巴掌便可以弥补得了她的过失的?娘娘可不要徇私才好。”念锦在一旁站定,一脸欣慰看热闹的表情。
“娘娘,我,哦不,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娘娘明察!”芯怡闻言好不容易恢复了点血色的脸舜时又惨白了起来,她赶紧跑到我身边跪下。
“你这不知死活的奴才!你差点伤着的人是佟妃娘娘,还弄脏了娘娘的衣服,你可知道,在这后宫,只有佟妃娘娘开恩,你才能平安!你怎么能向别人求饶呢?”此言一出,意思再明白不过,我虽然位份比念锦高,但掌权的人仍是念锦,我开恩没有用,只有念锦开恩才有用。
念锦啊念锦,你养出的这是什么手下?她就真的不明白,就算我没有后宫的掌事权,单论福临对我的宠爱程度,就不是她们能得罪的起的。
“洛嫔说的对啊,芯怡,平时我再宠再舍不得动你分毫都没用,你现在得罪的是佟妃,听见了没?是佟妃,佟妃是皇妃,但却比我这个皇贵妃说话更有分量,你要求饶,确实该找她。”我嘴角始终含笑的到,语气很轻很柔,却绝对有震撼效果。
只要是聪明人都不会听不出我这话的含义,你一个小小的皇妃,就算后宫归你管,就算我没有实权,但这样的口实落了出来,怕你也没好果子吃!更何况现下,福临对我的宠爱怎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句话,让本来听到洛嫔为她说的话还气定神闲的念锦脸色起了变化,随后赶紧跪到我面前道:“娘娘,洛嫔她胡说八道,你莫要放到心里,臣妾。。。。。”
“行了,佟妃这些年来主管后宫,怕也辛苦了,辛苦到糊涂,糊涂到连后宫的位份都分不清楚了。”我的眼神骤然变冷,我等的就是这刻,等的就是有人傻到把心里想的说出来:“我想你也累了吧?从今日起,你便好好休息吧,等一会皇上来了,本宫便会向他请旨,这帮助皇后协理后宫的事,往后,就由本宫来担任了。”
在座所有人都不曾想过,这本是意外的闹剧,这本是要给我下马威说明后宫谁是最大的事件,竟然可以被我拿来如此说事,并且趁机掌握住实权。
是的,我等的就是这一刻,我要的就是后宫的管事权力!之前念锦若没有任何过错,我也不好让福临忽然把权力交给我。可只要,她或她身边的人,做错一点点,哪怕是芝麻绿豆点大的小事,我就有理由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稀罕后宫的最高权利,但念锦稀罕,这就够了。
宛如和惜贵人都低着头不敢出声。
念锦听过之后,脸色变的青绿。以她的聪明该很清楚此刻的我说的话就等于福临说的,她佟佳念锦只有连声说是的份。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僵的不行。
佟佳念锦,这就是我对你向我做的事情的‘回报’,我不可能狠下心来把你的所做所为告诉福临。但既然我注定成为乌云珠,那么,我便要用历史赋予我的去做了,你注定是因为乌云珠的进宫失去了一切。
而我相信让你失了管理后宫的权利,让你失了福临对你的宠爱,对心高气傲你而言,便是最大的处罚了。最重要的是,我不可能再留有给你伤害我的机会了。
刚才还十分嚣张的洛嫔被这一系列变化弄的有点不知所措,我趁热打铁,“洛嫔啊洛嫔,你可知,这芯怡,从小便陪在我身边,我可是从未碰她一根手指头的呢,她对我而言,可是非常重要的人呢,如今,你却打了她,你自己说,这该怎么办才好呢?”我边说边走近洛嫔,她被我的架势吓的连连后退,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娘娘息怒,臣妾,臣妾再也不敢了!”边说还边给自己狠狠的甩巴掌。
不是她真的想打自己,是她没有办法,她的靠山念锦我都能随意处罚,何况她这个事情的发起人不过是个小小的嫔?再说了,现在的后宫权威,已经换做是我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