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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夏王,窦建德!我是秦王的舅舅!不要杀我!”正说着话,诸葛山真身后传来了窦建德的声音。
第十六节 军师也疯狂
把窦建德抓住的人是尉迟恭,诸葛山真也知道窦建德会跑,所以让尉迟恭看到窦建德一跑,就穿过小树林和宇文士及一起,把窦建德拿下,宇文士及手里拿着功劳簿,记着各人的功劳,首功者便是诸葛山真,其次是尉迟敬德,然后是程咬金和宇文士及。
程咬金要求道:“哎呀,我说诸葛小子,我得把这个窦建德押走,给秦王送去,先走了啊,别让秦王等急了。”诸葛山真也知道他想干什么,无非是想拿着窦建德在众人面前显摆显摆,摇摇手让他退下,哪知道程咬金脸皮够厚:“什么?你同意了,走喽……”一催马,提着窦建德的腰带,抗在肩头往武牢城去了,诸葛山真一看伸手招过尉迟恭:“尉迟将军,给你一千人,你把王世辩和这些个敌将押回武牢城去,再请秦王殿下准备接收这号称十万的大军。”“是。”
想一想,诸葛山真有点后怕,幸而那块地势狭窄,否则就是面对眼前这黑压压一片的人头,也让自己头疼死,“宇文士及将军,你在此清点人数、马匹、粮草辎重,然后把他们押回我们那个营地暂留,等秦王处置。”“是。”诸葛山真害怕有人造反,骑着马提着棍在一边遛马,果然有些小小的造反苗头,诸葛山真及时镇压下去,到了中午时分,秦王派来五万大军接管俘虏,直到天色晚了,宇文士及和另外两个文官才把所有东西清点完毕。
诸葛山真和宇文士及一起回到了武牢城,秦王李世民摆下筵席为诸葛山真接风庆功,徐懋功哈哈大笑:“秦王殿下及众位兄弟,现在相信老道的话了吧,诸葛山真仅凭一万人马便生擒了窦建德、王世辩等将,活捉了十万人马,这等功劳可是不小啊。”李世民也很高兴:“明日,便要请诸葛先生坐上右军师之位了。”“这,多谢秦王殿下。”,程咬金一巴掌拍在诸葛山真肩头:“哈哈哈,小子客气什么,俺老程就知道,你有这本事的。”秦琼也点头:“秦王乃是量才施用之人,诸葛兄弟确然有非凡之才,升为右军师乃是理所应当,我敬一杯。”“谢元帅。”其他人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了,第二天诸葛山真顺顺当当的成为了右军师,窦建德等将被暂时关押在地牢里,徐懋功让唐军一部分人穿着大夏的军服在大夏的营地里来回走动,给洛阳城上的人造成窦建德被隔在外面的假象,稳住了洛阳城里的几家反王。
大军包围着洛阳城,王世充与那几家反王也准备的差不离了,下了战书,双方准备开战了。
几日后,正是八月十五,有人报洛阳城里出来一队人马,对着唐军大营列开阵势,秦琼下令出阵,唐军也对着洛阳城列开阵势,看对面的反王联军,中间立着一面大旗,红底金字“洛阳王”,旗下的便是王世充了,王世充两边则是几家反王和他们的偏将,足有几百人,阳光下甲胄兵器闪闪发光,王世充心里底气十足,一亮手里令旗,底气十足的问道:“何人出战叫阵?”
一声答话,王世充左手边冲出一人,纵马出阵,大枪一摆,高声喝道:“相州白玉王帐下,先锋王奎领命。”单枪匹马驰到两阵中间,用长枪一指对面的唐营:“唐营可有人敢出来!”秦琼骑着宝马呼雷豹,一望对面有人出阵,拿起令旗道:“哪位将军愿意出阵迎敌?”一匹黑马纵到营前:“尉迟敬德请令。”“尉迟将军小心。”尉迟敬德人黑马黑冲上了沙场,先是大吼了一声,王奎倒是吓一跳:“你是谁啊?”“尉迟敬德。”王奎一听心里有些胆怯了,可是上来了,怎么可以再回去呢,一看都是用大枪,心里一动,想要先下手为强,长枪忽的一递,想要来个出其不意,尉迟敬德怎么会中这样的计,身子一斜,长枪直直一扎,王奎本以为尉迟恭会挡开自己一枪,没想到对方却直接一枪刺来,想躲躲不过去了,尉迟恭只一枪便扎死王奎。
唐军一片叫好声,王世充那边一片惊异,紧接着对面有冲出两员将,都被尉迟恭一枪挑死,本来王世充志得意满,哪里知道自己这边跑出来三个,死了三个,相州白玉王已经昏倒了,三个大将都是他的手下,其中一个还是他的儿子,王世充心里暗暗合计,然后举起令旗,撤退了。
唐军则是满怀欣喜,秦琼把尉迟恭的功劳记下,众人兴致勃勃的等待天亮。
第二日一大早,双方就列出阵势,对面阵里出来了一个女将,肤色发黑,但是很有魅力,黑女将点名让尉迟敬德出战,尉迟恭催马出阵,两人在中间说了些什么,然后开打了,尉迟恭一招把这女将生擒了回来,然后对面又出来了皮肤极白的女将,也是点名让尉迟出战,尉迟恭也是一招生擒,这一来,两边的人都看出来了,这两个女将是故意的,根本就是为了被生擒才被生擒的。
诸葛山真看着这两个人,忽然想到以前看小说,听评书里,尉迟敬德有两个夫人,一个是黑夫人,一个是白夫人,看来就是这两个了。
看的程咬金直咂嘴:“啧啧,哎呀,你说说,这人运气要是好了,不知道那块云彩有雨啊,打仗都能打出两个老婆,老黑啊,你行啊。”尉迟敬德也只会“嘿嘿”的笑,但是这军营里不便举行婚礼,所以,这二女暂时不能和尉迟敬德住在一起,不过住的也是隔壁的帐篷就是。
天亮之后,有人又上来了,这一员大将,手里擎着飞镰大刀,身披银甲纵马在两军阵前绕了几个圈,大声喝道:“顺义王麾下,本将马通,点名让你们尉迟敬德出阵!”尉迟恭一听,催马出阵,二人通报了名姓,尉迟敬德先下手为强,却不知道马通膂力过人,几十招过去,尉迟恭丝毫没有讨到一点好处,尉迟恭冷汗就下来,秦琼心里也有些担心,一边的程咬金大笑:“哈哈,元帅,让我去吧,让那家伙尝尝四爷的大斧子。”秦琼点点头,鸣锣把尉迟恭换回来,程咬金一腆肚子,座下马大肚子蝈蝈红蹦着就出去了。
马通愣愣的看着那马蹦到身前,“你,你谁啊?”程咬金一听大嘴巴一撇:“哼哼,你问了,你家四爷不说也对不起死鬼,你家四爷是在小孤山长夜林截了皇岗,三斧子定瓦岗,十八路反王的头子,大魔国的大德天子,混世魔王程咬金!”马通心里一寒,还没反应过来,程咬金一斧子已经抡过来,嘴里头喊着:“挖眼睛!”马通一下惊醒,急急挡开斧子,程咬金占了上风,斧子一翻:“掏耳朵!”马通这一下子没能及时反应,脑袋被程咬金直接切去半截。
听着一片欢呼声,程咬金嘿嘿笑了几声,回到了自己营里,冲着尉迟敬德:“怎么样,老黑,咱们爷们的本事见识了吧。”“嘿嘿,四哥手段厉害。”李世民也赞叹:“程将军好厉害的功夫。”,说话间对面敌阵又出来一员将,不过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将,这小将点名让尉迟敬德出战,尉迟恭领命出马,只看见二人在中间说些什么,然后就是那员小将使出暗器,尉迟恭挡开暗器,一脸怒容纵马追出去,两员将在几十万人面前就这样跑掉了,双方等了又等,不见二将回还。
王世充队里又冲出一个人,身高过丈,手里使得是一条鸭蛋粗的铁棍,身披铜甲头戴铁盔,一匹黄马冲到两阵中间,程咬金一看,嘿嘿一笑:“嘿嘿嘿,这家伙也用棍,跟咱们那个军师一样啊,不知道哪个厉害些啊?”诸葛山真看了几天大战,热血沸腾,对着秦琼道:“元帅,我想去试试,反正是一个无名的小辈,大不了我再回来就是。”“这个……”秦琼是不愿意的,哪里有让军师出去单打独斗的,何况他还说不行就回来,这可能有碍军心,但是程咬金一把抓过令旗放在诸葛山真手里:“俺老程给你观阵。”秦琼也知道诸葛山真文武双全,毕竟是他一人杀到大夏营外把王世辩等人引出来的,能力有了,也只好点点头:“军师小心。”
诸葛山真提起自己的盘花棍,一夹马肚子,坐下白马不慌不忙的走到阵中间,对面那员将愣住了,再怎么说,自己这边虽然有女人打仗,但是多少也是武将,这个人怎么一身白衣就过来了,看样子是个文官,可是却提着这么大的一条棍,问了句:“你是什么人?”诸葛山真摸了摸下巴:“我,唐军的右军师,诸葛山真。”那家伙脑子里一片糨糊:“军师……打仗……你疯了?”诸葛山真慢慢道:“军师也疯狂。”
第十七节 打、赌
诸葛山真骑在马上问道:“看你从南阳王旗下出阵,莫非你是南阳王的麾下?”“哼哼,南阳王帐下先锋官,范统。”“啥!”诸葛山真差点笑出来,后面的程咬金和唐军已经笑出来了,就连一直是冷面判官似的徐懋功也大笑:“饭桶……哈哈哈,此战右军师若是不胜,那就丢人了,哈哈哈……”
诸葛山真硬是把笑意压下去:“咳咳,那个,范统将军,你们南阳王麾下都是那么没有教养的吗,你败下去之前,我先告诉你一个基本的礼节,你在问别人的名姓前,要先通报自己的名姓,这样才显得你是有教养的人,难道你上阵来就是为了打架吗,不是,你上阵来最主要的是为了展示你们南阳王的文治武功,但是,你这样子没有任何教养的向一个文士大吼大叫,你们南阳王的脸已经被你丢了一半了,你要时刻记住,你作为先锋官,是南阳王军势的第一张脸,可是你这第一张脸就是那么破破烂烂的,南阳王是怎么选择先锋的,一个心里没有自己主子的先锋不是一个好先锋,不想当厨子的菜头不是一个好菜头,不想当裁缝的厨子不是一个好士兵,你是一个好士兵吗,说面子问题,你再看看你的穿着,铠甲是黄铜的吧,你难道就不考虑一下阳光照射的问题吗,你看看,阳光照下来,黄色的铜甲的颜色跟狗屎似的,在看看你的头盔,铁盔吧,看起来很久没有用的,阳光下有些发绿,你也不想想什么人带着绿帽子,还有你的马,也是屎黄色的,难道你拉裤子了吗,再看看你的脸色,作为先锋官,最少要精神振奋,我才说了这么一点点话,你的脸就变成了绿色,再看看你身后的王世充的反军,你看看,你看那面旗子,就是你们南阳王的旗子,明显比其他反王的旗子低了一截,再看你们家南阳王的位子,明显在最末座,你再看看你们兵士,穿得什么东西,你看别人的士兵,至少都是铁甲铁盔,可是你们呢,你看看,就算是你这个先锋还要穿着这狗屎黄颜色的铠甲,你不觉得低人一等吗,看看你现在的脸色,跟死人似的,你吃土长大的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到两阵之间就是为了打仗,可是你又不说要打,你如果说,我一定会陪你打三个回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想要你就说吧,你难道不想打了……”
诸葛山真骑在马上用内力把这一番废话大声说出来,把程咬金乐得抱着大肚子一个劲的颤,唐军们也都强忍笑意,王世充那边也哈哈大笑,除了坐在最下手的南阳王,脸色灰白,胡子一颤一颤的,王世充赶紧亲自安抚,忽然王世充营里有一个人大声喝道:“你他妈打不打!”随着声音冲出来一个人,手里擎着一柄锯齿大刀,范统猛然醒觉,自己要是早动手,说不定这个家伙早死了,那有功夫耍嘴皮子,难道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