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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作为一个降将,夏侯霸立刻得到了他想象不到的重用。
此时此刻,夏侯霸正在不能随从大军一道出征东吴而大生闷气呢。
按照刘禅的话说就是:“出战东吴乃是危险差事,车骑将军您贵为朕的舅舅,岂能以身犯险?”
但是为将者,谁愿意闲在家里啊?
“咚咚咚!”
府外有人敲门。
“谁啊?”夏侯府的老管家上前问道。
“是我,长史令杨仪!”
“哦,是杨威公先生啊,请进请进!”
老管家开门请杨仪进来,夏侯霸整整仪容,准备迎接。
杨仪进得门来,先对着夏侯霸深深鞠了一躬:“车骑将军,仪深夜至此,唯恐不变,还望将军恕罪!”
夏侯霸慌忙还礼,道:“威公,何故如此多礼?现在不是在朝堂之上,无需这些繁文缛节!”
杨仪笑道:“将军既如此说,我也就稍稍放肆一些了……”
夏侯霸微微颔首,问道:“嗯,威公至此,有何贵干呢?”
杨仪道:“某特来为将军抱屈!”
夏侯霸一愣,随即笑道:“抱屈?我何来委屈?”
杨仪道:“将军贵为车骑将军,却只能闲置在家,不能随同大军一道出征东吴,建功立业,岂不是大大的冤屈?”
夏侯霸呵呵笑道:“我自然感觉不爽,可毕竟我是个降将,随是皇亲国戚,也难免受到排挤,我能接受……”
杨仪道:“可是将军啊,我却为您鸣不平,那个魏延是您的杀父仇人,却位列武将之首,对您发号施令,真是……”
夏侯霸道:“不要说了!文长虽然害死了我的父亲,但是那时我们俩各为其主,生死由命,如今我和文长同朝为官,自当舍弃前仇,共同努力才是!”
杨仪道:“话是如此说,可是,您真的能放弃吗?”
夏侯霸默然不语。
杨仪又道:“魏延如今已经功高盖主,待得他灭掉东吴班师回朝,定会清除异己,使整个大汉朝廷成为他一人之掌控,夏侯将军啊,您虽不愿与之为敌,可您怎么知道魏延是如何想的?”
夏侯霸依旧沉默……
第347回 激战洪泽湖
“将军,我说的话,请您多多上心,千万不要认为我是危言耸听!”
临别之际,杨仪又一次语重心长地对夏侯霸说道。
夏侯霸点着头:“行,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再也不要同第二个人说起!”
杨仪施了一礼,消失在夜色之中。
……
“驾!驾!驾!”
寿春城外的简易帐篷外,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我意识到不太对,急忙出帐查看。
果然是一名神色慌张的探子,他见到我,忙不迭地翻身下马,道:“报将军,今天一早,陆逊率领东吴水军攻打甘宁将军,甘宁将军正在拼死抵抗!情势很是不妙!”
“什么?”
安顿完地震灾民之后,我决定让甘宁先行率领水军前往洪泽湖一带设置水寨,我也将很快率领步兵前往,可就在这一天的间歇之中,陆逊便开始发动进攻?!
不管他是巧合,还是敏锐的判断力,总而言之,我军是失掉了先机了!
……
“传令各部,迅速动身!赶往洪泽湖支援甘将军!”
……
很快,数十万大军齐聚洪泽湖西岸,此时,洪泽湖水上激战正酣。
甘宁身先士卒,左手持盾,右手握刀,傲立战船之上,在湖面上来回穿梭,锦帆摇动,烟波激荡,几员吴将乘坐战船在甘宁身侧来回穿梭,却始终奈何不得甘宁。
“真不愧是锦帆侠,虽然我军水上整体实力不及东吴,但在甘将军的指挥调度下,竟能与之拼个平手!”
我遥望水战,感慨道。
庞德在旁问道:“文长,咱们都不精通水战,如何帮助兴霸?”
我道:“这样,令明你与谨之领一军从左路攻杀,我与伯约引另一军从右路攻杀,吴军必有旱寨,咱们以绝对优势兵力猛攻,为兴霸分担一部分压力!”
庞德、马岱、姜维三人俱点头称是,立即分散行动。
我和姜维率领十万兵马从右路延洪泽湖岸一路向东南方向打去,行不三里路程,果然见到吴军旱寨,寨前有一将,横刀立马,引一军等候,见我与姜维到来,长啸一声:“来将留下姓名!”
我和姜维勒住马缰,姜维叫道:“某乃是汉大将天水姜维姜伯约是也!汝是何人?”
那将道:“吾乃江东昔日霸王孙伯符之义子孙韶是也!姜维,我久闻你之大名,不知是否名副其实,来与我厮斗三百回合,如何?”
姜维怒道:“有何不敢?孙韶小儿看枪!”
说罢,二人纵马对冲,于两军对圆处展开厮杀。
……
庞德与马岱引另外十万军自左路延洪泽湖岸向东北方向打去,亦行不到三里路程,有一彪吴军沿路阻拦,为首一将也是横刀立马,拦在当道,高呼道:“我乃是徐盛之子徐楷是也,来者速报姓名,我刀下不斩无名鼠辈!”
庞德的火爆脾气哪里容得下这些,当场就炸了,大吼道:“徐楷小儿如此放肆,吃你庞德爷爷一刀!”
……
两边厮斗同时展开。
庞德与徐楷交锋三十合,胜负不分,庞德不仅暗暗心惊——那徐盛之名却是响亮,却不料他的儿子亦是如此威猛,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姜维和孙韶也是交锋三十合,不分胜负。
两边都是陷入僵局,庞德那边马岱不便插手,而这一边我自然也无法插手。
……
你来我往间,姜维与孙韶又斗了二三十合,我见他俩实在分不出胜负,便横下一条心,高声叫道:“伯约,速战速决!咱们的要紧任务不是在这儿与对方干耗!”
姜维听到我的喊声,如梦方醒一般,手中的长枪如泼风一般一枪紧似一枪,奋力地向孙韶头上招呼,我趁势指挥身后的大汉军马向前冲击,对着抵挡的吴军一阵狂追猛打。
吴军数量少,单兵作战力也不高,很快就溃散下去,孙韶见势不妙,急忙脱离战斗,向后撤走。
第348回 双方僵持
另一面,在庞德的攻势下,徐楷也渐渐地抵挡不住了,虚晃一刀,拨马便走,庞德鬼叫着追了过去,马岱见庞德得胜,也立刻率部紧随而上。
……
陆逊和诸葛恪坐于战船之上,指挥调度水军进攻,至于陆上的战斗,他们暂时没有足够的精力去管。
正在这时,湖岸上传来一阵阵的厮杀声,陆逊回头观望过去,心中登时一紧,只见岸上,数量占据了压倒性优势的汉军军马追得吴军士兵四下里逃窜,丝毫不见一个还有心思抵抗的,他心中又惊又怒,对诸葛恪说:“元逊,你继续指挥水军,我得上岸,增援步兵!”
诸葛恪道:“好!伯言你放心去吧!”
陆逊撤下战船,上了战马,仗剑高呼道:“诸位士兵,不要逃窜!咱们是大吴国的护卫者,一旦败退,咱们的父老乡亲将落入敌军之铁蹄!”
四下逃散的吴军士兵们听到陆逊的吼声之后,渐渐地停下了脚步。
我放声高呼道:“陆逊,你少在那儿放屁!大地震的时候,寿春城的百姓是你所救吗?还不是我们大汉仁军,宁愿救助百姓,也不去追赶你们这些鼠窜之徒?!”
陆逊怒道:“魏延,你闭嘴!这都是你一面之词!谁知道寿春城的真实情况如何?”
我怒哼一声:“哼!既然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我也没有办法了!咱们兵器上见真章吧!”
说完,我径直扑向陆逊,高举金刀,照头劈下。
……
长安城。
“现在魏文长领军在洪泽湖一带与陆逊相持,诸位爱卿,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刘禅坐在龙椅上,放下手中的卷宗,向立于阶下的众位大臣询问道。
蒋琬站将出来,向刘禅施礼道:“陛下,依臣看来,魏文长部下军马五十余万,而陆逊兵马不过二十万,兵力悬殊,却相持不下,只恐是魏文长作战不力啊!”
刘禅沉吟不语。
费祎站了出来:“陛下,蒋公琰此话有失公允,那陆逊当年以数万兵力便战胜了先主的四十万大军,其智谋绝非常人可比,吾料文长必然进攻受挫,这才停息战事,等待最佳战绩。再说,以我平日与文长的相处来看,文长性格虽然略微狭傲,却绝不会怠慢军国大事!”
杨仪此时亦站出来:“文伟你与魏文长乃是儿女亲家,谈论公事未免带些私情。陛下,仪不才,愿领尚方宝剑,前往军前督促大军前进!”
刘禅抚着额头,摆摆手道:“你们说来说去,却没个同意意见,先退朝吧!”
……
洪泽湖。
吴军军营,陆逊赤着上身,军医正在给他包扎。
“好个魏延,果然厉害!”陆逊咬牙切齿地说道,“打了五个回合,我便吃不住劲儿了!”
周泰在一旁帮着军医的忙,因为在受伤方面,周泰可是很有经验的。
听了陆逊的话,周泰开口道:“大都督,不必生气!以魏延的武功,只怕我都战不过他,都督抵不住,也是正常。”
陆逊摇头叹气道:“汉军如此势大,对方除了魏延,还有庞德、姜维、甘宁、关兴等一干猛将,倘使我们守御不住,如何向陛下交代!”
周泰亦叹气。
……
冬天渐渐来临,洪泽湖渐渐步入了枯水期,虽然没有结冰,却也冷得冻人了,我传令全体水军暂时上岸,搭建营房,抵御寒冷。
第349回 张苞病亡
寒冬终至,洪泽湖地界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寒风凛冽,落雪成霜。我和庞德他们几个团坐在中军主寨之中,烫上一壶老酒,端上几盘辣菜,以抵御寒冷。
“这东吴军果然是够强硬!”庞德滋溜喝下一杯酒,喃喃说道,“打了两个月,愣是在洪泽湖一带扛上了,谁也没法打赢对手。”
我答道:“那是自然,陆逊的智谋决不再当年周郎之下,周公瑾能与诸葛丞相分庭抗礼,陆逊能以劣势兵力与我们打成平手,也是理所当然。”
马岱和姜维亦道:“陆逊,果然是个难以对付的敌手!”
“喝酒!喝酒!不想那些让人心烦的事!”
我用力地捏紧杯子,将刺激得人心头如火般燃烧的暖酒用力灌进喉咙。
正在这时,帐门猛地被掀开,一阵冷风呼啸地被灌入营房之中,激地我们都打了一个大大的冷战。
我们急忙去看那个掀开帐门的冒失鬼,原来是我的女婿——左军护军将军关兴。
庞德和很不高兴地说:“我说安国,你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不知道现在外面天很冷,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我还没有喝醉,只看到关兴似乎面色不对,嘴唇一直在翕动,两只眼睛里似乎有泪光在闪动。
“怎么了,安国?”
关兴身体缓缓地晃了晃,口中艰难地迸出几个字——“岳父大人,我兄长他……”
“兴国(不知道张苞到底什么字,就根据关兴的字编的)怎么了?”
关兴陡然间恸哭失声:“我兄长他……他不行了!”
“什么?”
……
一帮人脚步杂乱地向张苞军营跑去,只见他军营外所有的士兵都在抹着眼泪。
我急忙冲进帐中,只见张苞直挺挺地躺在行军榻上,呼吸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双目无神地紧盯着帐篷顶,仿佛已经没有了聚焦,只剩下胸膛的一起一伏,还向我提示着——张苞还有一口气,并没有真正死去……
“兴国!兴国!”我扑上前去,声音因急切和紧张而有些颤抖,“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