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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撑得住么?”我不无疑虑地问道,张翼道:“当然撑得住!将军快快去吧,我……没事!”
这时候,我遥遥看到马谡正带着两个军医赶向这边,便道:“好吧,伯恭,你一定要坚持住,军医这就到,我去了!”
张翼点头,我放开手,纵身跃到船下齐腰深的江水之中,向岸上冲去。
……
天色渐渐放明,战斗也基本进入了尾声。
江岸上堆满了红色、青色各种服饰的士卒,也有很多身着铠甲的将领,半个江面已经被双方死伤军士的鲜血染成碧红……
“报!将军,关兴将军已经率部攻破吴军水寨,所有战船已经被我们所控制!”
“报!将军,庞德、姜维二位将军已经占领吴军旱寨,太史冲、董国昌二敌将只引十数骑向建邺方向逃窜!”
“报!将军,甘宁将军追击丁奉、陈琼,斩杀敌兵万余!此刻正在回军途中!”
“报!将军……”
战果果然丰硕得很,我心中简直大悦,当即传令:“各部抓紧时间清理战场,集结起来,直逼建邺!”
……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大部队集结起来,除去跟着马岱、王平负责后勤的押粮士卒五万余人,其他四十余万人已经尽数集合在江边,声势浩大,即使不发出响动,只是那么静悄悄站着,也足以让胆小之人吓破胆子!
“诸位,吴军已经惨败,攻破建邺、灭掉吴国只是时间问题!三军传我号令,火速进兵,于今日午时之前在建邺城门外一里路之外安下营寨!虎视建邺,让那孙权寝食难安!”
“明白!”
“主将听令,庞德、姜维为前部;关兴、马忠为左翼;廖化、张嶷为右翼;先率二十万军马行军,我统领其余军马随后即到!”
……
吴国大殿。
孙权来回踱步,一张脸气得涨红,须臾,他指着堂下韩茂大声斥道:“韩茂,汝为三世老臣,当初是你力劝朕拿着五十里地交换陈琼,还信誓旦旦说以陆逊之能和长江天险,足以抵御汉军!如今未及半月,汉军已经攻过长江,摧毁陆逊防线!时至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韩茂面上冷汗涔涔,张承急出班道:“陛下且息怒,如今之势,我等若想与汉军议和已是不成,战之亦恐不利!为今之计,迁都当是最佳选择,令陆逊都督以建邺为基本,捍拒汉军!”
韩茂急道:“不妥,当年汉军攻魏之时,魏国连连迁都避让汉军锋芒,却终不免落得国灭身死之下场,迁都绝非良策?!”
张承不满道:“那请问韩老前辈,您究竟有何良策?!”
韩茂一时语塞,张承接着对孙权道:“陛下,且听臣一言,太湖东岸吴郡城坚堑深、民富力强,足以作为都城,建邺城防坚固,足可为陆逊之用,请陛下三思!”
……
正在孙权苦苦思索的当儿,宫外护殿军士忽然上殿奏报道:“启奏陛下,皇城外有一人,自称身怀破敌方略,愿献于陛下!”
孙权闻之精神一振,急叫道:“快!快快请上殿来!”
第378回 不该出现的人(2)
片刻之后,护殿军士引着一人上殿,只见此人生的须发皆白,大约六七十岁年纪,鹰视狼顾,宽袍鹤氅,自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敢问先生高姓大名,有何退敌良策,朕洗耳恭听!”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某之姓名,早已伴随魏国灭亡而灭亡,不知也罢!至于退敌,陛下可分兵五万与我指挥,我保证三月之后,击退蜀军!”
“蜀军?”孙权已经五六年未曾听过这个名字,自魏国覆灭之后,吴国与汉军议和,便更蜀国之名为汉国,每年上贡,不曾有多少敌对的动作,如今乍听得蜀国的名称,不由得愣了一会儿。
“难道……”孙权居帝位已经十余年,岂能反应不过来?他目视着老者,道:“莫非你是……司马仲达?!”
老者微笑道:“陛下不愧是聪颖过人,竟然识破了某之身份!”
孙权道:“当年魏国灭亡之后,司马先生不知所踪,不料如今竟然现身于朕面前!真是令朕难以置信!”
司马懿道:“唉,此时说来话长,当年我兵败于诸葛亮之手,几乎全军覆没,某携二子狼狈逃窜至深山之中,险些命丧;后某隐居深山六七载,苦苦研习军法,如今出山,某下定决心要让蜀军付出应得的代价!”
孙权道:“司马先生,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也罢,朕就分五万军与你,点兵点将,尽由你处置,待破了汉军,朕自有更大封赏!”
司马懿摇头道:“陛下,某此次出山,只为复仇雪恨,至于封赏之时,某更无奢望!待破了蜀军,某自然回归山野,与世无争,颐养天年。”
孙权颔首道:“也罢!就依先生之言!”
正说话间,殿外早有一军士通报道:“报!魏延等人引汉军十万余,在城下叫阵!”
司马懿道:“陛下,且容某上城去观上一观。”
孙权道:“朕也正欲上城一看,就请先生随我左右一同前去!”
……
建邺城下,我引着大部人马,在城下高声叫阵。
“孙权小儿,速速开城纳降!莫要待我打破城池,满城百姓尽皆涂炭!”
不一会儿工夫,城楼上出现一名头戴金盔,身披金甲之人,只见他花白须发中犹然能看出几分紫色,一对碧眼炯炯有神。
我料定他便是孙权,当即冲着他大声叫道:“汝可便是吴国之主孙仲谋?久仰汝之大名,今番首次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孙权亦回应道:“我也久闻魏将军之名号,果然是名不虚传!”
“怎么样?您究竟是战是降?给一句痛快话!”
孙权在城楼上笑答:“议和岂不是更好?”
我冷笑道:“这个抱歉,您没有第三种选择!”
孙权道:“那么,我可只好率领举国军民与阁下誓死一战了!”
我攥紧手中的金刀,朗声答道:“那就少说废话了,快点率兵下城来,一决生死吧!”
……
建邺城门渐渐大开,吊桥也缓缓放了下来……
我喝令所有军士暂退五十步,以免敌军在护城河边放冷箭,静等吴军出城。
只见城门之中数员吴将引着几万军马出城而来,跨过护城河,在我军面前一字儿排开,最左首一员部将策马出阵,挥动手中三尖两刃刀,高声呼喊道:“我乃是御林军统率将领阮朗,哪个敌将敢出马来,与我大战一百合?”
我皱起眉头,正欲提刀出战,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父亲,这等鼠辈何劳父亲出阵?昌儿不才,愿斩敌将于马下,为父亲立一首功!”
我回头去,只见昌儿持刀跃马,跃跃欲试,我赞许地一笑,道:“昌儿尽管出阵便是!”
第379回 三胜三败
阮朗出马,望着昌儿道:“汝乃谁家小子?乳臭未干,竟敢出来送死?!”
昌儿冷笑道:“就凭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姓!快快伸出脖子,准备挨砍!”
阮朗大怒,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竟敢出此狂言,吃吾一刃!”说罢,高举三尖两刃刀,向昌儿冲来。
昌儿挥刀迎上,二将在两军对圆处交锋,战经十合,昌儿大喝一声,犹如九天炸雷一般,阮朗吃了一惊,被昌儿手起刀落,斩于马下。
“好!”庞德第一个发出赞叹之声,“老魏,昌儿这小子得到我的调教,果然刀法大进啊!”
我笑道:“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小子是我的儿子,若不是我给他的先天基础好,你又能教他多少?”
正说话间,吴军阵中又传来一声大喝:“臭小子莫要张狂,我鲍武来也!”
马谡道:“鲍武此人,乃是鲍信之后,当年诸侯讨董之时,鲍信亦是一镇诸侯,只怕这鲍武不可小觑!”
话音刚落,我身后突出一骑,也是手舞大刀,正是荣儿,他纵马出阵,高声叫道:“兄弟,你且回阵,让哥哥我也立一功!”
昌儿闻声回阵,让荣儿出马,鲍武追至阵前,陡然见得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将军,动作不由得迟滞了一下,被荣儿纵马赶上,照头一刀,亦劈于马下!
我背后众军士皆高声喝起彩来,剩余武将战战兢兢不敢出战,纷纷撤回吊桥内,用弓箭射住我军,我见已经连斩二敌将,已经大大立威,当即传令鸣金收兵,暂且回营歇息。
……
“司马先生,汉军如此势大,又有如此英雄将军;而陆逊、丁奉等人还在各出收拢败军,短时间内无法赶回,如此这般教我们如何御敌?”孙权忧心忡忡地说。
司马懿笑道:“陛下,这个不妨事,蜀军虽众,却有三败;陛下虽兵少,却有三胜也!”
孙权扬扬眉毛,一躬到底道:“愿听先生之言!”
司马懿道:“蜀军虽有五十万之众,却是孤军深入,战线过长,一旦切断粮道,则不战自乱,陛下兵虽少,却身处坚城建邺,粮草充足,城防坚固,足以坚守数年之久,此一也;蜀军连战连捷,此刻已成骄兵,而陛下屡战屡败,军士多有亲属挚友死于蜀军之手,届时只需我一言,便可化悲伤为仇恨,俗话说哀兵必胜、骄兵必败,此二也;蜀军内部矛盾颇深,监军杨仪与正帅魏延、副帅姜维均有嫌隙,蜀国朝中更是分化两派,丞相蒋琬、车骑将军夏侯霸均对魏延有所不满,而费祎等人则与魏延关系密切,如此一来,朝廷分成两派,蜀主刘禅又昏聩无能,难以平息两派纷争,而陛下举国上下一心,同仇敌忾,此三也!蜀国有此三败、陛下有此三胜,何愁敌军不破?”
孙权听后眉头大展,又一次一躬到底道:“先生之言,有如醍醐灌顶一般,令朕茅塞顿开!”
司马懿大笑道:“陛下何必如此多礼?带我助陛下破了蜀军,再谢未迟!”
……
“今日一战,你两个小子当真给老爹大涨士气!”
荣儿、昌儿两人已经有些头大了,回营以来,诸位军士一直在对他们大加夸耀,如今连我这个当爹的也对他们大加赞赏,可真让他们一时找不到北了。
“不过!”我话锋一转,“你们两个归根结底也只能赢阮朗、鲍武那种货色,若是碰上太史冲、陈琼、董国昌这三个,你们还是抵不住!”
昌儿不忿了:“爹,您怎能如此低估我们兄弟二人?若是撞见太史冲那三个,我们兄弟二人定将他生擒过来!”
荣儿却道:“父亲言之有理,兄弟不可胡闹!陈琼此人能与父亲战成平手,我们的确是敌不过。”
我摸摸荣儿的脑袋:“你小子比你兄弟可要懂事得多了!”
第380回 司马用兵
“传令,命司马懿为随行军师,领军五万,助陆逊都督破敌!”
吴国朝堂,孙权发出了这次战争最为关键的一次号令。
司马懿稽首作揖道:“多谢陛下,请陛下放心,我一定会助陆都督战胜蜀军,保得建邺平安!”
孙权深吸一口气,取下腰间佩剑,道:“司马先生,朕料想你身为魏国遗臣,在我军阵中行走略有不便,因此特将此剑托付与你,在你所统率的五万军中,所有功赏罪罚,你皆可自行处之!”
司马懿再三谢恩道:“多谢陛下,某绝不辜负陛下之意!若是某赢不得蜀军,便用此剑自戕!”
……
吴军营。
太史冲、董国昌二人赤裸上身,背负荆条,来找陆逊请罪。
“都督!吾二人不论军情,只顾与敌将厮杀,误了大事,自感罪孽深重,因此负荆请罪,请都督